《锄禾》1(隔壁有免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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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禾日当午,此文很乡土。欢迎来到淫诗系列。在这里,你将用全新的姿势打开小学语文课本,颠覆你对耳熟能详之诗词的固有印象。这第三个故事的名字叫。 * 锄禾和当午家,世世代代、都是勤勤恳恳的庄稼人。两户人家挨得很近,他们分享着同一片田埂,共闻着同一堆牛粪,被同一声报晓的鸡鸣,从被窝里拉出来开垦。 锄禾的脸很黑,当午的脸很白;锄禾的膀子很粗,当午的胳膊很细;锄禾一个人能扛起三斤玉米,而当午最喜欢的,就是晃悠着小腿儿,悠闲地坐在田埂上啃着玉米棒子,看锄禾哥哥挥汗如雨。 庄稼人的孩子,自小便无拘无束,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嚼不动的玉米壳子随口一吐,拉屎撒尿只把两脚一张,反正穿的是露着小鸡鸡的开裆裤。 读书先生教的那些个规矩,他们全然不在乎,什么“亲师友习礼仪”,听在他们耳里全是放屁。他们高兴了就一块儿跳进溪水里,扑通扑通地刨个尽兴;生气了便三五成群地扭打在一起,拳打脚踢,全当是儿戏。 可只有当午的身体,对锄禾来说是个谜。当午从不跟其余孩子一块儿打闹,总是安静地呆在边上,默默地关注着锄禾的战局。大夏天里,日头毒辣,锄禾拉拢着几个孩子,跳下凉水、脱了上衣,一个闷头公公浮上来,便见当午的小脸,透在摇晃的狗尾巴草间,注视着滴水的自己。他高兴地大喊,向小可爱发出最诚挚的邀唤,可是当午却充耳不闻,一眨眼便跑了个没影。 锄禾感叹:当午的小脸儿,真是长得跟女孩子一般秀气。 他的生辰日正当端午,故而得名,他的腰也细得像个蛇精。他没事儿总爱仰着一双倾慕的眸光,追逐着自己在田里种地;可只要自个儿一抬眼、专注去望他,那当午弟弟,就像个被揪住毛的小鸡,通红着面颊,赤着两只脚丫,啪嗒啪嗒地往远处跑,把锄禾丢在原地,傻愣愣地摸不着头脑。 可锄禾摸不着头脑,却能摸得着自己裤裆里的硬。 两人青梅竹马地长到十八岁,随年纪一同生长的,还有两人间难以言说的暧昧。夜里锄禾躺在炕上,会忍不住抚摸自己的小弟弟,遐想着未来娶的一房娇妻。可是思来想去,脑里竟是没了别的模样,他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姑娘”,此刻就在隔壁,沉睡于甜甜的梦乡。 他幻想着当午,被自己压在地头上、肏得哭唧唧求饶的可怜样儿。小可爱的鼻涕和眼泪,全都化作了滋润锄禾心田的露水。 他的欲望就像风筝一飞冲天。他撸得越来越快的掌,在脑海中变作了当午窄嫩的穴口里、温热紧纳着他的暖壁。呼哈呼哈,他喘得如同水牛一样急;哗啦啦啦,他呐喊着当午的乳名,抽搐着茎肉,止不住地一泻千里。 从那以后,他天天眼里见的是当午,口里说的是当午,心里想是当午,晚上睡觉,梦里肏着的还是当午。 越是吃不着,就越是肖想得厉害。 他一看见当午,就好似偷腥贼被主人家逮了个正着,慌里慌张、做贼心虚地瞥过去脸,却在心里一次次地升起冲动,想把当午的细腰,蛮横地一把捞起,把挣扎着的人儿,粗鲁地扛在肩上,挥开高不见人的稻穗丛,一下把小可怜摔在泥里。他想恶狠狠地撕开他的裤子,利索索地扔掉他的鞋子,嘶啦啦地扒光他的衣服,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将粗硬的铁棒儿,插进当午身下的小洞洞里一挺一挺。 他怕自己真的做出这种畜生事来,因而对当午避而不见,连面对面偶尔的遇见,都不敢抬头对视一眼。 可当午以为,他是被锄禾哥哥给讨厌了。他的羞涩,以及他身上藏着的秘密,让他不敢对锄禾坦言,更不敢奢望能对心上人,倾诉心底里那份偷偷的爱意,只得将无限又无望的自卑,小心翼翼地藏起。 可他实在是受不了锄禾自某日起,便对他刻意的冷漠。于是乎这一天,他寻了个借口,敲响了锄禾家的门,说他家的老母鸡难产,想要向锄禾哥哥借上两枚土鸡蛋,回去炒黄花菜下饭吃。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