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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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两眼直直地盯着joey的唇。那两片被酒汁润得红艳莹亮的柔软,就像是挂在枝头的小野莓一般鲜嫩可口。他真恨不得一口叼了,嘬出水儿来。 一想到那两片诱人唇瓣,待会儿将要贴到自己的脖颈上来,留下一个湿湿的热吻,sam体内爆发出的雄性力量,瞬间将搭在他掌中的另外一只手,以压倒性的优势按在桌面上碾压。整个过程中,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光顾着欣赏自己即将获得的美好战利品了,连对手汗流浃背、额爆青筋的狼狈样子,都没注意看上一眼。 急红了脸的bill,没想到眼前不算魁梧的亚裔,居然臂力惊人。他用力一拍桌子,将桌上的酒瓶震得咣啷直响,又愤然一抬脚、踩在椅面上,粗着嗓子不服气道:“不行,我不信!刚才是我大意了,没使出全力,我要求再来一次!” “嘿哥们儿,愿赌服输你知不知道?我觉得你该有一点儿体育精神……” Sam正这样指责着对方,没想到小美人从高椅上挪下了翘臀,漫不经心踱到桌边,一勾唇角妩媚一笑:“喂,我说勇猛的林队长,如果你真的很想要这个,那就证明给我啊……”一根白嫩的纤长指头,轻轻点在了樱桃红唇上——“这个”,Sam的确是很想要了。 于是他挑了眉耸肩一笑,表示:愿意接受挑战。 Joey勾了勾指头,先前早已败下阵的bob,殷勤地欠下身来,将耳朵凑近了joey的唇,听了一段小美人窃笑的耳语:“你跟bill一块儿上,如果赢了他,你们俩一人一枚香吻,谁的也少不了……” Bob眼里立刻浮出了欣喜的笑。他走回去拉着激动的Bill坐下,往桌中央一伸手,邀请sam把手放回来再战。随后他用斗牛一样的眼神,挑衅地望着Sam,询问这个亚洲人,敢不敢再次应战。 Sam一想到小美人的唇,方才与那只肥猪耳几乎贴到了一块儿,内心里自然吹响的战斗号角,催促他毫不畏惧地坐回了两人对面。比赛再次开场! “唔!……”当bob的手掌覆上来时,被他偷握在掌心的一枚图钉,随着两掌的用力合紧,毫不留情地戳入了sam的掌心。破皮而入的尖利硬物,朝着柔软的血肉里直戳进去。sam的掌中,立即渗出了泛着铁锈气的温热,血水被一对相互角力的手掌合拢着,暂时没有流出来。 痛得荆棘戮心。那一瞬间,sam的脑海里只泛着一个疑惑:刚才joey的耳语里,包括这一句暗钉伤人的指示么? 不管是不是joey的意思,小美人此刻还在关切地瞧着自己的表情。sam忽然觉得,这一仗绝对不能输,就算是为争这一口气,也不能叫他看出来自己很疼。他咬着牙深深提了一息,尽力忽略图钉扎肉的钻心疼,铆足了劲儿使劲一按—— 双杀!两只手掌都无力地颓在桌上。做贼心虚的bob立刻回过神来,收了手掌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在围观群众的哄闹声中,灰溜溜地钻出人群走了。Bill盯着再次获胜的sam怒瞪几秒,忽然仰头灌了大半瓶啤酒,朝晦气的桌面淬了一口唾沫,也只好无可奈何地撤退。 围观群众只顾着大嚷起哄,拍掌打着拍子催促joey:“kiss him!kiss him!”谁也没看到,Sam攥紧并藏至裤兜的拳头缝里,正滴滴答答冒着血。 “怎么样?现在可以吻我了么?”Sam装出一脸自若,抬了另外一只完好的手,一指自己的脖颈,以花花公子调戏的口吻,假作轻佻道,“宝贝儿,吻深一点,最好给我种出一颗草莓来,让我带着‘为爱负伤的勋章’,在整个沙滩上头炫耀炫耀,哈哈哈!” Joey对bob耍的无耻手脚,是真不知情,因而他也真的不知,说出戏谑笑话的那人,此时是真的“为爱负伤”了。 他风情万种地一笑,摇晃着酒杯,慢慢地走近sam面前,缓缓地抬起一条玉臂,看样子,就要亲昵地勾上sam肩头,踮起脚来,赐他一个令人艳羡的热吻了。可谁知下一刻,“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呼呼生风甩在嘻笑的脸上,把sam的笑容打凝固了,也把沉浸在美好憧憬中的心,给打懵了。 这一次的耳语,是贴着sam的耳垂说的,可却用了寒霜一样的语气:“这一巴掌就是我赏你的!你不是喜欢‘为爱负伤’么?拿去,不客气……哦,还有啊,我听说了你跟我父亲的交易。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我奉劝你一句,中国人的那句俗话怎么说来着?哦,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呵呵……” 那一天,在海浪逐岸的金沙滩上、一柄歪斜的遮阳伞下,一根即将抽搐着涌出白液的漂亮肉茎,被贴上了一圈醒目的鲜红色罚单。胶水粘得之牢,害得小joey事后,手忙脚乱地拉扯了半天才揭下来,还差一点弄痛了柔嫩的茎皮。 更可恶的是,使了坏的救生队长,在离开前还附到了joey耳边,说了一句、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无耻骚话:“除了烟灰,精液也不可以随意射出来弄脏海滩哦……不过么,如果你愿意骑在我身上,被插到射在我的八块腹肌上,那就不算违规了,嘻嘻……” 混蛋!Joey长这么大,还从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当时被队长的帅气模样给镇住了,舔着小嘴儿一时没想出词儿来反驳。那之后,joey特地打电话给父亲调查了那男人,才知道sam竟然还是父亲指名、派来“保护”自己的保镖。 天底下有这样不要脸的人么?拿了他们的家的钱,还出言不逊占他便宜?是不是如果他好欺负一点的话,连他的初夜也想要一块儿占了啊?岂有此理! 从那之后joey就算在心里,跟队长杠上了。可他越是讨厌这个人,那双眼睛就不受控制地,总是瞟向那身健美的肌肉;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人吧,可不知怎么的,他贴罚单时那神气活现的样子,就总不自觉浮现在眼前。 Sam挨了一巴掌,终是什么也没说,在众人的惊叹声中,平静地往酒吧门口走出去,一转身,就见自己的好哥们儿,正怔怔地站在门边等着他。 “哥,你没事吧?”目睹了一切的小兄弟,望着面无表情的sam,愣愣问道。 Sam只摇摇头,说了一句“没事”,便推开了门,望见浮在漆黑的海平面上、一轮明晃晃的圆月亮。 “哥,是那小骚货不识好歹,你可别往心里去啊。听说,他经常一个人在酒吧后头的巷子里,寻找野男人给他揉逼。这样,既然你那么想干他,兄弟们出马给你解解气。今儿晚上咱们找几个要好的队员,偷偷给他套个麻袋,剥了裤子抓着他的腿随你操,等把他操服了,哭天喊地求饶叫‘Daddy’,以后只认你这根大屌,好不好!” “你给我闭嘴!”sam抬手给好兄弟的脑门,弹了一个无情的栗子,眼神里闪着无限的认真,“你们谁都不准打他主意,听见没有!谁要是敢欺负他,小心我不认兄弟,谁碰他一根头发,我跟谁拼命!我可不是开玩笑的……” 小兄弟吞了口唾沫,被好哥们儿眼里的狠劲儿给惊到了。 那天晚上,小joey终究是谁也没吻。当看热闹的人群散去后,他偶然在桌子底下,瞟见了一枚沾血的图钉。他捡起来,皱着眉细思。忽然,救生队长收回手时,拳缝里一闪而过的鲜红,触目惊心地定格在了脑海。 钉上的血早已凝固了。他盯着那根染红的针尖,呼吸一滞,感觉自己的心口上,也被莫名钉进了这么一根冷硬,无从忽略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