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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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爱德华男爵到希尔城堡来拜访。 希尔家族,上百年来一直是女王的宠臣,不列颠王冠身侧、最忠诚的盟友,被誉为“暮色中的晨星”,为女王排忧解难,深受倚重和信赖。而爱德华家族,则是富有的新贵阶级,靠着商场谋略,兼并的庄园田产不计其数,自诩为“夜空中的骄阳”。骄阳似火,爱德华虽然比希尔低了一阶头衔,但眸中的骄傲,却无时无刻,不是如日中天。 当古铜色的时针,指向钟盘上的数字九点,爱德华男爵依然没有一丝一毫、要起身离开的意思。地堡图书馆里的藏书,都已被他的指尖翻了个遍。从行星的运动轨迹,到中世纪女巫集会时的降灵细节,他兜着圈儿地消磨时间,把好友希尔的满腹学识,挖掘了个底朝天。 可他合上书页,从文字间移开的狡黠眼眸中,分明含着不满足。 “希尔,”他终于提出了那个请求,事实上正是他今日来访的目的,“能不能让我看看他?你秘密饲养的那一头小奶牛!” 希尔并不惊讶爱德华的消息灵通,事实上他早就猜到了其来意。他一直耐心地作着陪,充分体现了一位伯爵的涵养,但是现在,该是他拒绝的时候了。 “不行,”希尔摇了摇头,嘴角依然浮着礼貌的笑意,“他是我专属的小东西,‘家珍不可外现,以防有人惦记’这句古谚,我可是牢记在心。” “呵呵,怎么这么护着他呀?我可是听说,他对你的态度,一直都不怎么驯服呢。啧啧,你希尔伯爵的盛名在外,有多少俊男靓女,都想脱光了裤子往你的床上爬。可听说你最近,专宠那一只不识趣的小奶牛,还时不时地遭他咬。大名鼎鼎的罗怀特医生,三天两头地往你这里跑,马球俱乐部的大家伙儿,都在背地里呀……”他故意顿了顿,戴着黑手套的指尖,狡猾地在吐出讽语的唇边绕了两圈,“谈论你的笑话呢。” 随着爱德华“噗嗤”一声夸张的笑,希尔也在鼻间,漏出一点不屑的轻哼:“哦,是么?那就叫他们羡慕去吧。”说着,希尔扯下白手套,炫耀似的举起长指,展示着最近新得的“勋章”。 一排排紫红的牙印,皆是小奶牛气极时的杰作,胸前一边喷着香醇的白乳,口中一边泻着愤怒的呻吟,将对主人的爱与恨,统统留在这白皙无瑕的皮肉上。怪不得希尔最近,也学着那些自认为考究、实则有些做作的“上等阶层”一样,戴上了一尘不染的白手套。 爱德华不甘心,他可是有备而来。“如果,”他卖着关子道,“如果我有办法,让他在床上欲仙欲死,舒展着身子,对你百般地讨好……你会怎么答谢我?” 希尔的墨眸里,闪出了明显的兴趣:“哦?你能?” 爱德华吊着希尔的胃口,不紧不慢地从袖间,抽出一个银灰的小瓶,翘着指头举到希尔面前,眯着危险的狭长眼眸。 “Rush——冲动,让人丧失一切理智、一心只想寻求欲望释放的导火索。我游猎花丛间这么多年,屡试不爽的宝贝。无论是众星拱月的稀世尤物,还是清冷自持的贞洁烈女,亦或是不肯雌伏于人下的健硕男子,只要稍稍地……如此闻上一口,”瓶口塞着盖子,因而即便爱德华假意深吸一口,也不会令他失去控制,“剩下的就只有哀求。” 啪,啪,啪,希尔鼓了三下掌,率先直起身,向着通往卧房的楼梯走去,“难得你愿意跟我分享乐趣。如此,我也只好请我尊贵的客人,喝一杯香浓的牛奶咖啡了。” * 当期盼了许久的脚步声,终于从卧室门口传来时,小奶牛妙露可,急忙将床帐扒开了一条缝。一张鼓着腮帮子的可爱小脸露出来,冲着他以为是伯爵的男人大声嚷道:“您这一整天都去哪儿了!快要到熄烛就寝的时间了,您怎么还不来给我讲睡前故事……”可当他看清,来人那张满含着贪婪和欲念的陌生的脸时,小奶牛瞬间闭口,羞涩地一扯床帐,又躲进厚厚的帘布里头去了。 伯爵原本走在前头给爱德华带路,谁知这急色的小子,三两步先行冲上楼梯进了房,吓坏了小奶牛。伯爵走至墙边的软包沙发,从容地坐下,纤长的指头落在镶钻的扶手上,柔声地命令道:“掀开吧小东西。让我的朋友爱德华男爵,看看你有多漂亮。” 躲在帐中裹着被子的小奶牛,原本把自己的身子遮得严严实实,可世人皆有难以磨灭的小虚荣,哪怕是人形的奶牛也不例外。他心想着:真的么?主人真的觉得我漂亮么?怎么办?他好像领着客人在外面等待,如果我一直不露面的话,主人一定会很没面子吧……没关系的,只是看一看脸而已……对,只是露个脸、善意地打声招呼就好,不碍事的。 如此想着,天真无辜的小奶牛,又将微红的小脸蛋,暴露于床帐掀起的一丝空隙间。正如爱德华男爵所言,只稍一瞬,便是天翻地覆的改变。一股刺鼻的药膏气味,从鼻尖下方、打开的瓶口间腾蹿出来,猝不及防,填满了妙露可的肺腑,强劲的后续效果,直冲他的脑壳。 眼眸微眯,神智开始浑浑噩噩起来,弹软的身子倒在天鹅绒的软被上,他再也无心去管、陌生男爵不怀好意压下来的身体,只剩胸前的两颗玉球高高地耸立,诱惑着男人,对无力反抗的他为所欲为。 男爵的两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盯在小奶牛的乳尖上,那两粒淫荡的粉色糖果,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视觉春药,加之托着它们的那两球、涨满了乳汁、多到快要溢出来的圆挺,就像两只柔软的雪梨,诉说着无声的勾引。 爱德华状似鹰爪的鼻尖,凑得不能更近,就快要贴到小奶牛的乳晕上了。他抽动着鼻头,拼命吸取着奶香芬芳:“嗯……香,实在是香!这小东西就快要喷奶了吧?骚成这样,还没吸呢,奶味就从乳孔里飘出来了……” “嗯,白天让他好好地歇息,存蓄精力,一般到了入睡前,我会亲手为他戴上吸奶器。第二日清晨醒来,我就有美味可以品了,”伯爵的声线不迭不起,保持着惯常的冷静,“我们有言在先,你只准嗅嗅他的气味,不准碰触他的身体。否则我立刻送客,听清楚没有?” 迫不及待趴在小奶牛身上亵闻的爱德华,两眼发直地盯着这具完美的少年酮体,鼻头绕着饱满的乳周曲线描摹了一圈,根本无暇去细听希尔的关照,只是敷衍地随声应和:“好的,好的,我的朋友……哦,你的小宠物实在是太销魂了,怪不得你整天把他藏在家里,不让他下床……” 小奶牛全身艳红,像是馋嘴的夕阳,偷喝了伯爵藏在阁楼上的酒,给他赤裸的玉体,镀上了一层暧昧的霞光,红得热情似火,显示了这副肌体,在rush媚药的气息中,沉浸得深醉。他蹙着淡眉,舔动着干涩的唇瓣,即便身处欲望潮起的迷蒙中,也能辨识出那个不属于伯爵的气息,是多么的饥渴,带着可怕的入侵性。 “嗯……嗯哈……不要、别碰我……离我远一些……我不要你、不要你!主人……主人你在哪里?快救救我,救救我主人……” 床帐已被彻底地拉开,小奶牛缓缓侧过面颊,就见到他全心全意爱之敬之、为之奉献所有的男人,竟然抱臂安坐着,目睹、纵容这一切的发生。深眸里没有一丝波澜,竟连怜悯也未现半分。小奶牛的心口,像绑上了一块嶙峋巨石,坠着他迅速地沉了下去,沉向深不见的底黑暗海渊。 “哈、哈哈……小傻瓜,你的主人是何其尊贵的身份?他怎么可能会在乎你?他可是亲口准允了我来欺负你的哦……哭吧,哭吧小可怜,你越是哭,我就越是有感觉……我想对你这样!”爱德华公爵忽然像公狗一样发起情来,胯下的一根,竖得快要破出昂贵的西裤衣料了。 他不自觉小幅度地挺着胯,无济于事地肏着虚空,因忌惮于希尔伯爵的注视,而不敢真将淫棒撞到小奶牛的身子上,只能用更加淫秽不堪的话语,诋毁小奶牛的自尊,以此来获取别样的快意:“小贱牛,小骚婊子,你这样不男不女、不人不牛的小怪物,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货色!哈、哈……怎么样?rush的效力果然很强吧?你现在已经很渴望被拥抱了吧?” “妙露可,我的男孩,”伯爵的声音,忽然像是清冽的箭矢一样,刺穿了房里弥漫的猥琐空气,“你要是难受的话,就当着我的面自淫吧。我教过你的,别怕,做给我看。我一直都想这么看一次,所以才同意他用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