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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的报复,指奸到高潮后,又被大鸡巴爆肏嫰B干到潮吹

    宁邯复习备考这些天格外专注,他已经十几天没有为难樊建元,连他在直播间公开说不喜欢他的事情也没有多作追究。

    他认真起来,让樊建元不寒而栗。

    九天倒计时,一转眼就没了。

    已经是高考前最后一天。班里弥漫着依依不舍的氛围,和往年每一届毕业季一样。

    樊建元原先在班上男生缘不错,只是和男生交往比较少。

    但自从谈恋爱以后,他的男生缘越来越差,曾经能一起说说笑笑的朋友们都渐行渐远了,只剩下最好的朋友杨笑。

    杨笑今天格外感伤,每节课下课都会凑到第一排樊建元的座位旁边,拉着他东聊西扯,无限回忆往事,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要倾诉给樊建元听。

    樊建元是一个足够耐心的听众,他今天也不怎么抓紧时间刷题了,课间一直在倾听着好朋友的诉说。

    全班只有平时最不爱学习的混混学生还在专心学习,没有融入大家依依不舍的叙旧氛围。这场景看起来既讽刺又可笑。

    一直到放学,杨笑还缠着樊建元。

    平时放学,樊建元都是像小媳妇儿似的跟在宁邯身边,杨笑不敢招惹宁邯,所以好久都没有和朋友同路回家。

    今天是高中的最后一天,杨笑想着以后也见不到宁邯了,便大着胆子霸占樊建元,和樊建元双宿双飞,徒留宁邯一人在他们后面落寞地跟着。

    “唉,我们肯定考不到一个大学了。”杨笑和樊建元分别前,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好舍不得你啊……以后说不定就碰不到你这么温柔的男生了。”

    “还可以再联系的。”樊建元安慰他:“早点回家复习吧,明天考试加油!”

    “加油!”杨笑和他互相鼓励。

    杨笑坐公交车离开了,只剩下樊建元和宁邯。

    气氛静谧而暧昧。

    樊建元不知道该对宁邯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祝你明天考试顺利。”

    “我会考上宁大的,”宁邯很是笃定:“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宁邯,你为什么想考宁大?”樊建元微微仰头望着他,淡声问:“是因为我吗?你喜欢上我了,是吗?”

    宁邯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问。他似乎没有办法承认自己已经喜欢他,于是冷冷反问道:“我是你男朋友,不和你考同一所大学,难道要放纵你在别的大学对着别的男人发骚么?”

    樊建元知道他不会承认。

    况且,像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他根本不是喜欢他,只不过是想要得到和霸占而已。

    “嗯,你说的有道理。”樊建元面对他讽刺的对着别的男人发骚并不恼怒。他甚至乖顺地朝他笑了笑,眉眼温柔:“明天一起加油,希望我们都能考上宁大。”

    他压根没打算报考宁大——以宁邯现在的水平确实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考上宁大,正因如此,正因为他想再也不见他,所以他才会放弃曾经梦寐以求的大学。

    “樊建元,你喜欢我吗?”宁邯和他问了同样的问题。

    “当然喜欢啊。”樊建元今天的态度出奇的乖巧:“我已经说过很多次喜欢你。你忘了?”

    ——但每一次都是在做爱的时候。他逼着他一遍遍违心地说“喜欢”、甚至是“爱”。

    宁邯沉默了几秒,有点不悦地俯身吻他,吻得不算温柔。

    他不满意他这个敷衍的答案。

    樊建元仍然敷衍着他,他站在原地毫不反抗,任由宁邯咬疼了他的唇瓣。反正,这是最后一次了。

    高考那两天,樊建元过得极其平常,既没有超常发挥,也没有失常发挥。

    他和宁邯不在同一个校区考场,所以考完后为了躲避宁邯,直接坐火车去了栾城的舅舅家。

    等考完试第二天,宁邯给他打电话约他出来时,樊建元已经在栾城安稳住下了,而且表示会在舅舅家住一个月。

    宁邯没说什么,也没追到栾城来找他。

    在这一期间里,宁邯很多次命令他在视频里自渎,樊建元都没有拒绝。

    即使在舅舅家是和表弟睡同一间房,他也会等表弟睡着以后,再小心翼翼地做那些淫秽动作,满足宁邯的所有无理要求。

    偶然有一次在视频里自慰到一半,樊建元突然控制不住地流泪,没有任何理由的,宁邯看得心尖上作疼,便主动关了视频,没再刁难他。

    樊建元现在的态度让宁邯越发琢磨不透了——明明很顺从很听话,但却隐隐让人感到不安,这种状态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比暴风雨先到来的是高考成绩公布和填志愿。

    宁邯考得很好,绝对能上宁大。

    而樊建元的成绩比宁邯更好,更有把握考上宁大。

    他填完了志愿给宁邯过目:第一志愿果然填报了宁大,就连专业顺序的选择也和宁邯同步,后面填的那些备选志愿也如此。

    樊建元在潜伏、在等待。他满心忧虑地等到了志愿修改的最后一刻,把第一志愿改成了华大——国内仅次于宁大的高校。

    以樊建元的成绩,进校后绝对能拿到奖学金。

    剩下的那些备选志愿也被他乱填一气,只要保证他所填的志愿学校和宁邯填报的学校完全不同,百分之百不可能和他同校,也不可以和他同城。

    然后,志愿修改被截止了,一切尘埃落定。

    往后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与他纠缠。樊建元安安心心地在舅舅家又住了很多天,直到某天早晨还没睡醒时,被手机铃吵醒了。

    是宁邯打来的。他的声音很平静,但似乎没有平常那么冷冰冰的:“我已经到你舅舅家楼下了。”

    樊建元看表弟还睡得沉,于是很小声地说:“你在楼下等我一会儿,我刚起床,十分钟后下来。”

    “嗯,不急。”他今天似乎心情不错。

    樊建元的心情也很好——现在,终于等到他反击的时刻了。

    他梳洗打扮整齐后,特意将华大的录取通知书放进包里,一切准备妥当后下楼,姗姗来迟,让宁邯苦等已久。

    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在现实中见过面了。

    樊建元下楼看到宁邯的那一瞬,稍微有些恍惚,甚至感到陌生。这样最好,反正他以后会成为他世界里的陌生人。

    樊建元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一条及膝牛仔短裤,只是很简单的学生装搭配,却让他看起来格外清纯可爱。

    “早啊。”樊建元笑容洋溢。

    这次,他是发自真心地向他展现笑颜。

    “早。”宁邯发现自己话到嘴边,突然不知从何说起了。

    他今天是来向樊建元表白的,昨晚收到了宁大的录取通知书,他今天早上就赶最早的航班来栾城找他。

    这一两个月时间没见面,宁邯思考了很多。

    他谈过不少男朋友,但是樊建元是最不一样的存在: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能改变他,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上进,想和他一样努力追求梦想,让他莫名其妙地就很想和他考同一所大学,想和他天天在一起。

    后来他想,可能是喜欢上他了。所以等宁大录取通知书到手后,他近乎迫不及待地来到了栾城。

    宁邯装作平静从容地开口道:“我昨天晚上收到了通知书。”

    “我也收到了。”樊建元从包里拿出华大的录取通知书:“抱歉呀,让你失望了,以后不会再同校。”

    这张鲜红的录取通知书格外刺目。

    宁邯怔住了。

    “没想到,对不对?”樊建元报复般轻笑着说:“没想到我考得这么好,却只因为想要躲开你,放弃了三年来梦寐以求的大学?没想到我对你已经厌恶到这种程度?没想到我对你一点也不喜欢?嗯?”

    他从未如此尖锐过。

    以前他从来都是温软的、好欺负的。他无论命令什么,他都会照做,他无论如何羞辱,他也都忍耐了。

    可是他今天就像变了一个人。凌厉的,站在最高处蔑视他,狠狠踩碎了他的所有自尊。

    樊建元继续说着:“恭喜你考上宁大,祝你前程似锦。”

    那些原本想要表白的台词,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宁邯人生第一次被人如此嫌恶,也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玩弄感情。

    “你今天来栾城找我,该不会是想表白吧?”樊建元语气轻蔑而讽刺:“宁邯,你以为你真的喜欢我吗?你不喜欢。你喜欢的只是掌控和欺凌,你喜欢的只是霸占和专有。而我,凭什么要喜欢你这个强奸犯?凭什么喜欢一个无数次把我称为骚货、婊子、甚至母狗的人?你以为我是受虐爱好者吗?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以后如果还想拿直播的事来威胁我,那就尽管威胁吧,我不在乎了。总之我以后在华大读书,在没有人认识我的城市生活,一切都能重来。以前那些认识我的人知道直播的秘密后,随便他们怎样看待我,无所谓。”

    他说完这番酝酿已久的话语,胸中畅快至极。

    “樊建元。”他的声音冷到极点。

    他微笑,毫无畏惧地与他对视。

    宁邯忽然觉得此刻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心似乎直接沉到了深渊最底层。

    他转身离开,没有多说半个字。

    一晃眼,高中毕业已经三年了。

    三年,1095天,94608000秒。

    起初那几个月,樊建元会时不时想起高三最黑暗的那段时间,会无缘无故回忆起被那个人凌辱的场面,会压抑焦躁到想要自我抛弃。后来他逐渐适应了新的环境,逐渐忘了曾经那些人和事,终于能开始正常生活。

    他以为,终于能开始正常生活了。

    “小元,我在这儿。”

    司简站在宿舍楼下的梧桐树旁边等他,于是樊建元快步朝他走过去,拥入他张开的双臂。

    樊建元和司简交往将近一年了。

    司简是比他大一届的学长,今年读大四,即将毕业。他不仅能力优秀,性格也很随和,虽然不算典型意义上的帅哥,但却是耐看型的阳光男生,在学校不乏追求者。

    前段时间,樊建元在期中作业提交的设计图稿被国内某知名游戏公司看中,该公司想买下图稿版权用于游戏开发,所以委托华大设计学院的院长联系了樊建元,约定在今天商定买版权的事宜。

    司简作为男朋友,今天特意陪着樊建元一起去见公司游戏项目负责人冯栋。

    另一方面,司简也想提前接触一下飞科游戏公司的人,扩大人脉,便于自己毕业后投简历到该公司。

    两人乘车来到飞科游戏公司的大厦一层。项目负责人冯栋一眼就看到了樊建元,大步向他走过去:“樊先生,你好。”

    “您好。”樊建元和司简礼貌地与他打招呼。

    “请跟我来。”冯栋微笑着引领两个大学生来到电梯口:“樊先生,等会儿进了办公室,你可以让男朋友在外面等候。”

    “好的。”樊建元看向司简,司简包容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你和他们慢慢谈,我就在办公室外面陪着你。”

    电梯停在十九层,奇怪的是,项目负责人冯栋把樊建元送到了办公室门口,自己却不进去——不是说好是和冯栋商定事宜么?

    樊建元稍有疑虑地走进办公室。

    “您好……”樊建元话音还没落,就楞在原地了。

    此刻坐在办公室的男人,竟是宁邯。

    他已经太久没有关注过这个人,所以不知道他这三年多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宁邯在宁大读了一年修完所有课程,提前毕业,不仅在自家科技公司里出任副总裁,同时还入股了多家企业。

    他是飞科游戏公司的幕后股东之一。

    与樊建元相反,宁邯这三年近乎每时每刻都在关注着他的动向。他在学校担任了学生会会长、他和司简谈恋爱……

    他所做的一切,宁邯都了如指掌。

    期中作业的设计图稿被公司看中,其实也是出自于宁邯的意思。他要布下一张网,等待樊建元深深陷入。

    秘书向樊建元介绍道:“这位是宁总。”

    樊建元很快就从意外与震惊中缓过神来,恢复镇定常态:“您好,我是画大设计学院的学生樊建元。”

    他朝办公桌走过去,将图稿呈递。

    秘书离开办公室,关紧室门。

    “樊建元,”宁邯玩味地念着他的名字,问道:“男朋友陪你过来的?”

    “是的。”樊建元不卑不亢回答。

    宁邯唇角微扬,骨节修长的手指捏着图稿纸边角:“你这三年,过得挺精彩。”

    樊建元浅笑:“确实过得还不错。”

    他漫不经心问:“听说你男朋友想进飞科游戏公司工作?”

    “他有这个打算。”樊建元说:“宁总,我们今天的重点不应该是图稿版权交易么?难道您对我的男朋友很感兴趣?”

    他比以前胆子更大了,气场也增强了,他在他面前再也不是柔弱无辜的模样。

    “我对你男朋友当然不感兴趣,”宁邯幽幽说:“不过我对你,很感兴趣。”

    十九层。

    办公室内安静得让人不寒而栗。

    耳边唯有签署版权合同时钢笔与纸页摩擦发出的窸窣声。

    樊建元现在只想立即离开,至于设计图稿的版权卖了多少价钱,以后会被如何使用,他都不关心。

    高考前那些回忆无法遏制地再次涌现在眼前——在各色酒店套房里,他被蒙着眼,茫然无措地承受着各种性玩具的挑逗,身体淫荡得不属于他自己,被迫一而再再而三地臣服在他身下……

    合同正式签订完,他淡声说:“那我就先走了,再会。”

    “急什么,”宁邯笑了笑:“怕我在这里吃了你?”

    “不是。”樊建元冷着脸说:“我男朋友还在外面,不想让他等太久。”

    宁邯起身离开办公桌,走近他,目光深沉:“司简——呵,他能满足你这身子么?”

    “当然。”樊建元面不改色地撒谎:“他比你好千百倍。”

    其实他和司简还没有做过爱。

    交往大半年的时候,曾有一次约会到很晚,樊建元很委婉地问过要不要去开房,然而司简却拒绝了,他还说男孩子应该把珍贵的第一次留在婚后,婚前性行为都是不负责任的。

    就因为司简这句话,樊建元至今都没有把他不是处男的事实告诉司简。他怕司简因此提出分手。

    宁邯其实也知道樊建元和司简没有做过。

    樊建元这三年的一举一动都在宁邯的掌控之中,司简是绝对不可能有机会对他做那些事的。

    “比我好千百倍?”宁邯将樊建元禁锢在自己与办公桌之间:“我怎么觉得,那小子看起来还像个什么也不懂的处男。”

    樊建元冷笑:“宁总这么关心我和男朋友的私事,还真是有够无聊的。”

    宁邯的大手揽住他的纤腰,缓缓摩挲着:“司简要是真的能满足你,你还会躲在青涩那种没人看的平台直播自慰?嗯?”

    “宁总这么喜欢视奸我的私人生活,该不会还对我念念不忘吧?”樊建元冷冷嘲讽:“像宁总这样的人物,竟然也会吊死在一棵树上?”

    樊建元没说错。这三年,宁邯从来没碰过男人,他对那些男人毫无兴趣,一心只想要得到樊建元。

    想要他,想把他按在床上狠狠操弄,操烂他又紧又润的小穴,想把他操到下不来床,只能乖乖被他囚禁。

    他最初以为自己能忘了樊建元,可惜后来发现忘不掉。

    像他这样,从小什么珍贵物件都唾手可得的阔少爷,还从没遇见过如此难以掌控的猎物。

    他逃到华大,躲在锦城,他便追到锦城,强行进入他的世界。

    面对他讽刺的“吊死在一棵树上”,宁邯完全不作反驳,全当默认。

    “三年,长高了。”宁邯揽着他的腰,低低地叹:“不过……还是个小矮子。”

    他现在身高一米七五,也不算太矮。

    只是和宁邯比起来,太过娇小。

    樊建元发自内心地厌恶宁邯用这种深情的语气和他说话。他现在凭什么装作深情?当初他父母双亡的时候,他不是完全不顾他的感受,强行夺走了他的初夜么?

    “宁邯,别在我面前做戏。”樊建元拆穿他的伪面:“你不适合扮演深情角色……嗯唔……”

    他俯身吻他,把他缓缓按倒在宽阔冰凉的办公桌面。

    男人宽阔的手掌沿着棉质T恤的下摆探进去,碰到那对饱满的温润下缘。

    年轻鲜嫩的肉体,每寸肌肤都紧实光滑。

    他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胸罩,抚摸着阔别已久的爱物。手掌揉捏的每一下动作都充满了情欲色彩,让办公室的暧昧温度飙升。

    “宁邯,你疯了么?”樊建元推不开他,急促地说:“这是在办公室,你别乱来!”

    “意思是,不在办公室就可以对你乱来?”宁邯更重地玩弄着他敏感的部位:“对了,你男朋友还在外面等着,是么?”

    樊建元被他揉弄得轻颤,小穴里竟不自觉地流出淫液,湿了内裤。一想到司简还在外面等他,樊建元更觉羞耻。而羞耻心和快感并存往往是最为折磨人心的。

    这里是宁邯的办公室,是他的地盘。

    他若是想在这里强行上了他……樊建元也无法阻拦,无处呼喊救助。

    “三年了……”宁邯喃喃说:“樊建元,你不知道,我想要你想得发疯……”

    “你滚!”樊建元躺在办公桌上,纤细的小腿垂悬在办公桌边缘。

    他用腿蹬他,却被他轻易抓住了脚腕。他不费工夫地握着他的脚腕把他拖得更近,直到他的腿心抵在他结实滚烫的身体上。

    樊建元下半身穿的是中长裙子,此刻裙子已经被高高撩起,两条白皙宁称的美腿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下,而那粉色内裤中央被浸湿之处更是清晰可见。

    “呵,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宁邯的长指隔着内裤布料顶弄他敏感的花核:“接个吻都能湿,揉奶子就能高潮。”

    “变态!”樊建元试图伸腿踹他,可惜再次被他制服。

    “这里隔音效果很好,可以再叫大声些,你男朋友不会听到。”宁邯邪肆地笑着说:“真是可惜了,你说,要不要把他请进来,让他观摩一下玩弄骚货的正确方式。”

    “宁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自私。还是和以前一样让人厌恶!”

    毕竟力量悬殊,樊建元知道自己无法挣脱他的羞辱,也知道办公室将会上演何等淫糜的一幕。

    他索性不再白费力气挣扎——反正也不是处男了。

    “是啊,我就是自私。”宁邯俯身亲他:“我自私到不想让世界上任何人看见你,想把你关在房间里没日没夜地操烂。”

    他解开皮带搭扣,掏出那根粗长滚烫得可怖的肉棒,毫无前戏地插进他的嫩穴。

    他是个天生挨操的容器,接个吻就湿淋淋了,小穴里又软又湿,温暖地紧紧含吮着肉棒,片刻都不舍得松开——这淫荡的嫩穴,被他本人乖巧听话多了。

    樊建元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他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就像木头人一样配合着他交媾。

    他眼底明明已经情欲欲迷离了,但他要忍耐,以前他会忍不住娇喘出来,现在不会了。

    “叫出来!”宁邯发狠,抽插得更激烈。

    “你和司简比起来……差远了……”樊建元克制着理智,冷冷讽刺宁邯。事实上,他已经被插得气息紊乱,连平稳完整地说出一句话都难。

    “是吗?”宁邯双目猩红地盯着他漠然的神色,怒意爆发。

    那根肉棒顶在他的花心重重地反复捣,一边捣一边恶意碾磨,几乎要让樊建元破碎掉。

    樊建元被插得痉挛着达到高潮了,可他还是在忍耐,半点声音也不发出,他的下唇瓣已经被自己咬破,流着腥甜的血。

    “和你做爱……一点感觉都没有……”樊建元深深呼吸着,尽力让语气听起来平稳:“宁邯,你是最劣等的强奸犯。即使你现在这么卖力地操,我还是什么快感都没有……作为男人,你可真够失败——”

    他说到最后,牙齿都在打哆嗦。因为这场激烈性爱的快感已经让他无法自拔。

    宁邯明知他只是在嘴硬,却还是被他给成功地气到。

    他骤然把他从办公桌上抱起来,让他悬空挂在自己身上。他站着猛插他,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响尤为激荡。

    樊建元能忍住不呻吟,身体却根本绷不住,他在这一瞬爽到潮吹了。

    晶莹的液体不受控地飙升出来,将宁邯昂贵奢侈的衬衫淋得湿透。

    “一点感觉都没有,是吗?”宁邯狠狠地问:“没感觉也能潮吹?是吗?”

    樊建元已经无法直视这狼狈而香艳的场景了……太久没有做爱,他今天竟然这么快就潮吹了,还把宁邯的衣服给弄脏了……

    “说话!”宁邯故意时快时慢地顶弄着他尚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嫩穴:“刚才不是很会说吗?继续说。到底是司简厉害还是我厉害?嗯?”

    “嗯……”樊建元无力地伏在他身上,咬紧牙关闷哼着,不肯开口回答他的问题。

    “骚货。”宁邯把他重新放倒在办公桌上,脱了被他弄湿弄脏的衬衣,狠狠压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