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做校霸的男友,带到酒吧亲吻到性瘾发作,淫水湿透裤子,舔乳到高潮
午间的阳光很明媚,温暖地透过玻璃窗照耀进来,折射在樊建元温软的发丝上,熠熠生辉。 “阿元,你怎么了?”好朋友杨笑关切地问:“感觉你今天一早上都魂不守舍的。” 樊建元轻声说:“可能是没睡好吧。” 他昨晚岂止是没睡好,简直是彻夜失眠。 苦心在所有人面前经营着的清纯人设骤然崩塌,而真正那个淫荡不堪的他已经被宁邯羞辱过一番,变得更肮脏了。 最要命的是,他今天面对宁邯时,明明穿得整齐保守,却感觉自己就像昨夜那般寸缕不着,赤裸的如同初生羔羊。 “是不是发烧了啊?烫成这样。”杨笑伸手摸了摸樊建元的额头:“四月末气温变得快,特别容易生病。” “笑笑,我想睡一会儿……”樊建元有气无力地说:“我太困了。” 杨笑忙说:“那你抓紧时间睡觉吧,不找你聊天了。” “嗯嗯。”樊建元趴到桌上,把脑袋埋在臂弯里,昏昏沉沉地半醒半寐。 现在班上有些混乱嘈杂,有些同学还在边吃午饭边聊天,有些同学则正在争分夺秒地复习,还有些同学没有回教室。 宁邯就是还没回教室的那一类学生。他今天早上只上了一节课就走人了,此刻正和那帮同样玩世不恭的朋友们在校外厮混。 “劲爆八卦!”班上最咋咋呼呼的邓新同学冲到教室里,吆喝般喊道:“惊天大瓜!” “你他妈倒是快说啊,别卖关子!”另一个同学催促道。 “宁哥和校草分手了!”邓新喝了口水平复激动的心情,继续说:“今天中午怀泽居然没和宁哥一起吃饭,而是让一个小跟班帮他买饭送到教室的。而且怀泽之前不是天天戴着宁哥送他的那些奢侈品么,什么卡地亚腕表、蒂芙尼项链、宝格丽项链……今天他居然一件也没有戴!这有够反常吧?然后我就多番找人打听,听说是宁哥昨天把怀泽甩了,给了他一张银行卡补偿,和平分手。” “嘁,这算什么惊天大瓜?”听众不屑地评论道:“我早就猜到宁哥会甩了隔壁班那个班草。宁哥换男朋友那速度你们难道还没见识过吗?怀泽能挺过两个月已经算是很有本事了。” 邓新划重点道:“关键是你们想想,怀泽什么都没做,莫名其妙就被甩了,原因只有一个,肯定是宁哥玩厌他了,看上了别的人。你们说,宁哥下一个男朋友会是谁啊?” “是谁说不定,但肯定又是个极品美男。”某男生酸酸地悄声说:“唉,现在好看的美人都喜欢富二代,就算富二代私生活混乱爱玩,他们也不在乎。” 某热心同学通风报信:“哎哎哎,宁哥快回教室了,都别八卦了!” 此言一出,班里立即鸦雀无声。 樊建元睡得迷迷糊糊,隐约能听到刚才班上热烈讨论着八卦,但那些同学具体说了什么,他听得不真切。 班上似乎骤然就安静下来了,正合他的心意,能更安宁地午睡。可惜还没安宁两分钟,忽然听到有人冷淡地喊他名字——“樊建元。” “嗯?”樊建元恍惚地抬起头,看到宁邯站在他的课桌边,神色漠然。 他尚未睡醒的迷茫模样娇憨可人,脸颊因为发烧红扑扑的,更添几分稚气。 “做我男朋友。”宁邯不是在表白,而是在命令。 这并不是一句浪漫的祈使句。 绝对不会有人如此冷漠地表白。他只是命令他,沦为他私人占有的附属品。 樊建元被吓得惊醒过来,他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宁邯,不明白他要闹哪一出。 可是很快,他从宁邯这句简短而冰冷的命令里理解到了威胁的意味。如果敢拒绝他——那么他做色情直播的秘密将会公之于众。 全班安静得不像话,考试都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所有人都在热切地等待着樊建元的一句答案。 他只是平淡地说:“好。” 就像那些同学不想交作业时,问他今天能不能不交,然后他说“好”,语气再平常自然不过。 他完全不像是在面对表白。 他只是在屈服,屈服于宁邯这个人渣的蛮横命令。 班上开始有人起哄叫好,也有人窃窃私语——“竟然是樊建元挖了怀泽的墙角,真看不出来他是这种人”、“樊建元拒绝过那么多男生的表白,最后还不是跟富二代谈恋爱了”、“宁哥怎么突然喜欢他这种类型的了”…… 樊建元不用听这些闲言碎语,也知道他将承受怎样的骂名。全都拜宁邯所赐。 宁邯这般轻贱他、看不起他,而他对宁邯又何尝不是如此? 他冷冷地看着“男朋友”,眼神里写尽了轻蔑与嫌恶。 教学楼安静的走廊里—— “顾老师,他今天晚自习请假。” 宁邯慵懒散漫的态度甚是嚣张,然而班主任顾老师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平时宁邯旷课也就算了,他懒得管这个玩世不恭的富二代,可是今天宁邯牵着的新任男朋友,是年级数一数二的尖子生樊建元。 顾老师又心痛又无奈地看着樊建元,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决定在距离高考只剩一个月的时间和坏学生谈恋爱。 樊建元选择性地忽略了班主任顾老师痛心疾首的表情,默默被宁邯牵着手下楼。 那辆外观霸气的纯黑劳斯莱斯库里南停在楼下,格外夺人眼球。宁邯已经满十八岁成年了,他爱玩车,所以常常开着不同的豪车来学校。 他的作风向来嚣张不羁,学校于他而言,根本不是学习之处,只是偶尔用来打发闲暇时间的地方罢了。 樊建元很顺从地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然后争分夺秒地拿出物理试卷刷题。 这是今天晚自习要做的作业。他有些发烧了,身体很不舒服,面色红得异常。 但就算身体不适,也得被迫和宁邯去参加临城富二代圈子的一个聚会。 樊建元想到这事就觉得更头疼了。 宁邯单手旋着方向盘倒车出库,侧过头看了眼正在做物理试卷的樊建元,轻笑着说:“你还真是时刻都不忘装成好学生啊。” 樊建元恍若未闻,仍旧低着头思考力学的重难点。 他开车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酒吧。 夜色初降,华灯满城,临城这座最顶级的酒吧装潢华丽而颓废,象征着富二代们纸醉金迷的靡乱生活。 而樊建元整齐穿着全套的校服,与这里格格不入。 他下车时准备背书包,宁邯被他这种稚气的小学生行为逗乐了:“书包就放车上,等会儿进了包间不准写作业。” “……”樊建元把书包放回车里,一脸不情愿地看着宁邯。 “你现在是我男朋友,不是仇人。”宁邯提醒他:“注意表情管理。” “我现在真的笑不出来。”樊建元直话直说:“头很疼。” 可惜宁邯毫无体谅之意:“忍着。” 所以,人渣就是人渣……樊建元腹诽。 “宁哥来了啊!”一个穿着浮夸的富二代跑来迎接,讶异地看着樊建元:“又换了新嫂子?啧…穿校服的学生小哥哥,宁哥你这口味变得比翻书还快啊,清纯学生妹能适应咱们的party吗?” “他清纯?”宁邯似笑非笑:“放心,他比你玩得还开。” 不明真相的浮夸富二代再次打量樊建元,他满脸疑惑,不懂宁邯这番话的意思——这种乖学生难道也会玩得开? 樊建元已经不在乎宁邯是如何轻视他了,既然他认定了他是个淫荡又虚伪的男生,那就这样吧,他也懒得为自己洗白。 在他这种人渣的眼里留下什么印象,压根不重要。 “嫂子好,我叫成景,”浮夸富二代正准备与樊建元友好握手,可是手刚伸到一半就被宁邯拦回去。 宁邯淡淡说:“不让碰。” 竟然连握个手都不行?看来这位新嫂子被宁哥看得挺重要啊……浮夸富二代成景讪笑道:“行,咱不握手了。” 说罢,成景又笑嘻嘻朝樊建元比了个大拇指:“嫂子,有前途!我看好你!” 樊建元发烧头痛欲裂,极其敷衍地对成景说了声谢谢。 偌大的包厢里气氛热闹而暧昧,高调奢靡的男男女女之间无不暗流涌动着荷尔蒙的气息。 樊建元不擅长玩他们那些游戏,已经被灌两杯酒了。 他们那些富二代玩的花样多,上一个大话色盅游戏樊建元还没弄明白规则,转瞬就开始玩新的游戏了。 现在玩的是俄罗斯转盘,长桌上摆着六个酒杯,分别被倒入等量或者不等量的酒,参加游戏者轮流摇骰子,摇到几号就要喝完第几杯酒,如果酒杯是空的,摇到该号数的人就需要随意往空杯里倒酒,并指定前一个喝这杯酒的人做某件事。 成景摇骰子摇到了5号,恰巧5号酒杯是空的,而上一个喝这杯酒的人是樊建元。 “嫂子,对不住了啊,”成景作思考状,说道:“我也不敢为难你,就来个简单的吧——坐宁哥腿上,和他舌吻三十秒。” “成景,人家嫂子都脸红了!”成景的男朋友小林调侃。 “只是男朋友接吻而已嘛,又不是和别人的男朋友接吻。”另一个富二代带头起哄:“嫂子,来一个!” “嫂子,来一个!” 包厢里越来越多的人起哄…… 樊建元求助似的看向宁邯,可这人渣只是轻笑着向他招了招手:“坐上来。” 没有任何希望了。 樊建元局促不安地跨坐到宁邯的腿上,他的及膝校服格纹裙如花一样缓缓在宁邯的腿上绽放开来,柔软的肉穴隔着薄薄的内裤摩擦在他的腿上,能清晰感受到他大腿的温度。 这是樊建元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宁邯。 这个人渣被誉为神仙颜值的五官确实无可挑剔,即使如此近距离地望着,也找不出一丝瑕疵。他凌厉深邃的目光是冰冷的,和他的体温截然相反。 成景打开手机的秒表:“嫂子,三十秒,开始计时了!” 樊建元的唇轻轻覆上宁邯的唇。仅此为止。 樊建元看过情色电影,知道舌吻是什么样的,但让他主动对宁邯做这些举动……他做不出来。 主动权掌握在宁邯那一方。 他轻而易举撬开了樊建元的齿关,侵略性的吮吸着里面的小舌。樊建元软软的,身上萦绕着稚气的奶香,而唇舌之间还有刚刚那杯香槟的酒香。 三十秒的缠绵,似乎格外漫长。 樊建元浑浑噩噩地想着,他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他因为发烧头疼得厉害,被宁邯吻着吻着就浑身乏力了,竟软若无骨地伏在了他身上。 “ok,时间到!”成景也不敢多刁难宁邯的男朋友,所以时间一到立即喊停。 樊建元被吻得气息不匀,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一时间坐在宁邯腿上忘了下来,他这种无意识的举动取悦了宁邯。 “宝贝,湿了。”宁邯在他耳畔呢喃,短短四个字,被他念得性感蛊惑至极。 樊建元的身体动情时本能地吐着淫液,色情的黏液隔着内裤布料浸湿在宁邯的长裤上。 不过一个三十秒的舌吻而已,竟湿成这样,他不是天生淫荡是什么。 宁邯这句低语让樊建元终于回过神,慌忙想从他身上下来。然而宁邯不如他的意,偏偏霸道地将他抱在自己腿上坐着,就像抱了一只暖和香软的小宠物。 樊建元的性瘾已经开始暗暗作祟,他紧紧咬着嘴唇,不敢泄露出一丝呻吟。 体内欲望克制得实在艰难,他羞于启齿,但不得不承认,他在大庭广众的场合之下想要了。 “宁邯……”他小声同他打商量:“我想回家休息……头真的很疼……” ——再不回家自慰解决生理问题,他的淫液就快要把他的裤子弄脏了。 宁邯的大手搭在他额头试了试温度,很烫,烧得厉害。 他病恹恹的,脸颊绯红,软得让人爱不释手。宁邯本来准备比迫他在酒吧玩通宵,此刻竟忽然有些不忍。 他抱着樊建元,漫不经心地朝那群朋友说:“先走了,送你们嫂子回家。” “别啊,宁哥,这才几点就不玩了?”成景挽留他:“你平时可是通宵玩家啊。” “嫂子和宁哥闹脾气了,没看出来?”男朋友小林给了成景一记爆栗:“咱嫂子撒娇了,宁哥能不宠着吗?” “哦……”成景看着宁邯离开的背影,默默感叹:“宁哥以前的男朋友都挺能嗨啊,怎么这次换了个这么不带劲的。” “床下不带劲,说不定床上带劲。”一个富二代邪笑道:“能勾引宁哥,这小子绝对有两下子,没看上去那么简单。” “宁邯,你是要在这里强奸我吗?”他慌乱地颤声问。 地下停车场里一片幽暗,樊建元被宁邯俯身压在驾驶座,只觉得眼前似天旋地转。 宁邯三两下便褪去了他的校服格纹裙,骨节修长的手指侵略性地探入纯白内裤。 那里已经潮湿黏腻到泛滥了,樊建元今晚性瘾发作得猛烈,刚才被宁邯抱下楼的时候忍不住悄悄夹腿自慰,才夹了两三分钟不到就自我高潮了,小腹一松懈,花性里的淫液大肆溢出,差点沿着大腿根流淌到宁邯的手掌。 “装什么清纯!”宁邯抽出被淫液沾湿的手指,徐徐将湿乎乎的淫液剐蹭在樊建元的脸颊和脖颈,冷笑着嘲讽道:“只是接个吻都能湿成这样?刚才夹腿自慰很爽么?比起自慰,被肉棒猛操更过瘾吧?” “人渣!”樊建元愤怒地推开他:“你以为掌握了我的秘密,就可以为所欲为,甚至强奸我?你要是敢强奸,我就立刻报警——大不了和你鱼死网破,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做色情直播的事!” “报警试试,嗯?”宁邯笑着抚摸他的发丝:“当了婊子就不要立牌坊。直播自慰娇喘的时候那么淫荡,现在装清纯给我看还有意义么?” 樊建元反讽道:“不是装纯给你看,只是厌恶你而已。就算是自慰,也比被你这种人渣玷污好。” “是么?”宁邯轻而易举地扯开他的校服衣领,继而将这件幼稚的校服脱掉,随手甩在了车后排。 在停车场幽暗的光线下,他这对丰盈弹嫩的奶子显得格外白皙,白得近乎莹润。樊建元这件珍珠色的性罩最近有些穿小了,所以乳房被挤出了更深的乳沟,将肉体的线条美发挥到极致。 这对美乳,宁邯早就在直播间看过多次了,每次看到都会躁动得气血翻腾。他娴熟地解开他的胸罩搭扣并将胸罩推高。 “嗯——”樊建元防不胜防地被他狠狠咬了一口,不禁娇婉嘤咛出了声。 起先是疼,可后来,疼痛就变成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温柔舔弄着被咬得红肿的乳头,用温润的舌尖耐心地反复逗弄,将这一点樱红厮磨得又湿又硬。 而樊建元的另一只绵软的奶子也没被放过,他的大手重重蹂躏着,将那绵软娇嫩的小可怜不断捏圆搓扁。 樊建元白皙的肌肤生生被他蹂躏成了粉红,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宁邯再熟悉不过。 他体内强烈不安的性瘾已经被宁邯刺激到爆发状态。 他痉挛着,被宁邯玩弄奶子到高潮,偏又不敢在地下停车场里呻吟,只得无助地用手掩着唇,不让声音发出。 “呵,这么快就高潮了,果然是高度敏感体质的骚货!”宁邯轻蔑俯视着他高潮时娇媚的面容。 骚货——这两个字就像烙印在他身上一样刺痛。 樊建元一直很厌恶自己。 他也知道,他就是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情的骚货。即使他装得再清纯再矜持,即使他是那些同学眼中的高岭之花,也改变不了他是个性饥渴骚货的事实。 就像现在,明明很厌恶很抵触宁邯这个人渣,却还是被他舔弄得很舒服,甚至还想要被他继续玩弄身体…… 他永远无法控制体内淫荡不堪的欲望。 活该被骂成骚货。樊建元终究没克制住自厌的难过与绝望,失声痛哭起来。 大概是他哭得太惨烈了,车内原本的暧昧氛围全给搅没了。 “有什么好哭的?”宁邯冷冷问。 樊建元没理他,独自痛哭了好一会儿,才抽抽噎噎地说:“就算、就算我是个淫荡的骚货……我也想把第一次留给喜欢的人……不想给你这个人渣……” 他委屈到哽咽,一句完整的话被他哭着断断续续说了半天才说完。 他说,第一次不想给他这个人渣,即使是个淫荡的骚货,也不想被他占有。 宁邯冷着脸,一言不发地帮樊建元把上衣穿好,然后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拭春潮泛滥的小穴和腿根。 全程动作谈不上温柔也算不上暴力。总之,他现在很烦躁。 “你家住学校旁边,是不是?”他问。 樊建元默默点头。 学校旁边那排老式学区房住了很多熟人,所以在车还没开到学区房时,樊建元就提出了停车。 宁邯没听他的,把车开到了他家楼下。不仅如此,还跟他一起下车。 樊建元急了:“不准跟着我上楼。” “住几楼?”宁邯仿佛没听到他刚才那句话。 樊建元执意拦在他面前,不肯让他进单元门:“你别闹了。我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和你交往的事。” 宁邯直接将他打横抱起来,沉默地走进单元门,沉默地上楼。 这栋老房子的楼梯口没有灯,黑黢黢的,在深夜十一点半显得格外寂静诡秘。楼道里只剩下脚步声和呼性1声,暧昧到极点。 “4楼。”来到三楼的时候,樊建元彻底妥协了,主动说出门牌号。 4楼门前很干净,铺着一张有点旧的小红毯,上面印着出入平安的字样。门两侧贴了对联,也是祈福平安之类的。宁邯终于把怀里的人放下来,待他稳稳站在出入平安地毯上时,才松开双手。 “别睡着了,等我电话。”宁邯说完这句便走了。 樊建元听得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也懒得琢磨宁邯这个神经病到底想闹什么,于是没多想,轻手轻脚地开了门进屋。幸好爷爷奶奶两位老人每天睡得早,不知道他今天这么晚才回家。 匆匆洗完澡,樊建元就躺进被窝里睡觉了,可惜高烧头昏,迟迟睡不安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半梦半醒之间,被手机铃吵醒了。樊建元迷迷糊糊地从枕边摸到手机,看到时间是23:57,来电人是宁邯。 大半夜的,他想闹哪一出?樊建元被吵醒了瞌睡,有点烦躁地问:“有什么事?” “开门。”他言简意赅。 “现在?”樊建元不可思议:“你要干什么?我家里有人。” “十秒时间,再不开门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樊建元受到威胁,条件反射地翻身下床,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去开门。 宁邯站在门口,屋内的光线微弱照到他的轮廓上。他人高腿长,樊建元光着脚站在屋门槛内,得仰头看他。 他好像不太知道此刻该说什么,所以动作十分僵硬而冷漠地把手中的袋子递给樊建元。袋子里装的是退烧药和消炎药之类,每一盒上医生都详细备注了用量。 “你刚才去买药了?”樊建元看着袋子里的药有些怔神。宁邯肆意妄为地对他一时坏,一时好,把他当成随便玩弄的畜牲么? 他敷衍地“嗯”了一声。 “我不用,你拿走吧。”樊建元理清了思绪,把袋子重新塞回他的手里:“我家有感冒发烧的药,这些你留着以后自己用。” 他没等宁邯开口,又冷冷补充道:“你最好别企图做打人一耳光赏一颗糖的混账事,我绝对不会买账。你以为大半夜买了几盒退烧药,我就会对你感激么?” “樊建元。”他沉声警告:“你别不识好歹。” 樊建元站在门口困倦得打了个哈欠,全然对宁邯采取爱理不理的态度。他淡淡说:“没别的事,我就去睡觉了,再见。” 正要关门逐客之际,却被他得寸进尺地揽住了腰,一把扣入怀里。他贴着他敏感的耳垂低低呢喃:“玩欲擒故纵,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 那一袋子药瞬间散落在4楼户门口,有个瓶装的消炎药叽里咕噜顺着楼梯滚下去。 樊建元穿着棉质睡衣的身子抱在怀里又软又滚烫,宁邯很享受这种占有感。 宁邯低头亲吻樊建元的嘴唇,很浅地触碰了一下,然后挑衅意味十足地轻笑:“我就算要做打一耳光再赏一颗糖的混账事,你又能怎么样?” “我当然不能把你怎么样,”樊建元顿了顿:“只能把你当成神经病。所以,你现在发病发够了,能放我回屋睡觉么?” “不能,除非你现在取悦我。” 樊建元无言,只能心叹自己怎么惹到了这个神经病属性的人渣——他如果不是个富二代,早就该遭到社会毒打了吧? 他伸舌舔了舔宁邯的喉结处,在那性感的地带温柔碾转了片刻,然后满眼无辜地望着他:“这算不算取悦你?” 哪是取悦,明明是勾引。 宁邯松开他,面无表情地说:“可以去睡觉了。” 樊建元毫不留恋地转身,锁紧屋门,半秒钟都不想多看见他。 宁邯不知道自己在和谁生闷气。他下楼后坐在车里郁闷了大半天,得出一个结论:他刚才本就不该去给樊建元这个虚伪装纯的淫荡贱人买药,完全是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