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与假相(完结H)(番外两则)
訾汶舟贴紧了俞川:“俞少,我想干你了。” “我操你!訾汶舟!”俞川目眦欲裂,失了沉稳,骤然发难,一拳凿向訾汶舟的眼窝。 极具爆发力的拳头却硬生生顿在中途。 訾汶舟在那瞬间微微偏头,提膝重击俞川的下腹。力势之凶猛,让他口腔中立马泛上一股腥甜。在窒息般的疼痛间一滞,俞川脱力的拳头刚划过訾汶舟的脸颊,整个身体就被大力地扭绞,粗暴地抵在身后的墙壁上。 身体里传来“咔哒”两声脆响,俞川瞪大了双眼,张开嘴无声的呼痛——肩部、肘部,他的右臂被卸成了两截。 訾汶舟的大手牢牢将他钳制住,一手伸下去揉捏了一下他腿间的柔软性器,沉声道: “行啊,只要俞少还硬的起来。” 俞川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訾汶舟,悬殊的实力和下手的狠戾叫他心惊。 他痛得微微蜷缩起背部,合上眼皮,任右手松垮垮地垂在身侧。微风无声地穿进巷口,冷汗把衣服黏在皮肤上,此时又被吹干了。 腰间的皮带被抽开,他惊慌地睁开眼,忍痛扭动了一下,欲图抬腿反击。 仿佛识破他的动作一般,膝弯一下子被狠狠击中了。他顿时无法站立,无力地下坠,却又被腰间那只霸道的手臂稳稳捞住了。 “别动。”訾汶舟勒紧了小臂。 下腹的剧痛让俞川满脸都是汗珠,他咳嗽了几声,横在他身前的手臂上就溅上了血。 眼见他这个样子,訾汶舟索性不再禁锢,只是扣住他的腰帮他勉强站稳,然后肆无忌惮地把他的裤子脱了。 俞川不配合,他勉力用左手握住訾汶舟的手,试图掰开。那动作无力又带着颤抖,却叫訾汶舟颇为不耐。 轻松地扒光了他的下半身,訾汶舟扭过他的脸,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看到他隐藏在眼里的滔天怒火,俞川仿佛被蛇缠住了一眼动弹不得,他听到毒蛇吐着信子,贴着耳畔威胁地吐息: “识相点儿,宝贝。真想被弄个半死,也只能是被我干的。” 俞川像个破布娃娃,衣裳凌乱,被肆意摆弄,按在墙边进入。 他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带血的津液。方才訾汶舟把手指探进他口中,搅弄他的舌头,被他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訾汶舟抽出被口水濡湿的两指,借着两人的血和唾液草草扩张后,掰开俞川的一侧臀肉,粗大勃发的性器就从后面顶了进去。 “嗯……嗯……” 俞川伏在地上,虚弱地低哼,尾音颤抖,全然不是情动的状态。 他穴口胀痛,那根粗硕的鸡巴撑得他五脏六腑都难受不已。腰被深深按下去,他双腿狼狈地大张,屁股撅起来,承受着侵犯。 訾汶舟压着他的腰身,挺动着狰狞骇人的鸡巴,直进直出地操他的屁股。他太熟悉俞川的敏感地带,一来就找准角度顶插那处软肉。 一时间,全身的钝痛和微妙的刺激纠合,俞川小腿都收紧了,不自觉地微微紧绷抬起。 他把脸埋进手心,气息越来越不稳,却咬着牙不肯出声。 訾汶舟抬起眼皮,撩了一眼他泛红的后颈和耳垂。然后撩开他的衬衫下摆,露出两瓣裸露浑圆的屁股。 腰身挺动,胯部拍打着臀肉,白花花直晃,色情的诱惑訾汶舟粗喘着,照着他的屁股蛋子就扇了一耳光。 “啪”的脆响,俞川登时缩着肩胛骨抖动了一下,轻声呜咽。两片屁股颤巍巍地绷住了,入口吸住了那根狠狠抽插的大屌,里面夹得死紧。 訾汶舟近几日都没有发泄,一时忍不住,低声咒骂,掐着他的白屁股将一管精射了出来。 射完了却没有即刻拔出来,留在里面作势抽动了几下。身下白嫩的大腿内侧因为高潮不断抽搐抖动,一颤一颤的,让他异常享受。 訾汶舟伸手一摸,许是因为刚才打得太狠,俞川受疼,那玩意儿并没有硬,但疲软的鸡巴下却湿了一片。 是被他干出来的。 他哼笑一声:“骚货,被操成了这样。” 本来充斥着肉体撞击声的四下里安静了不到几分钟,几辆车就从远处慢慢滑了近来。 车门的开关声响动过后,道路口有人往里面试探性地唤了声:“訾少。” 俞川汗湿地瘫软在地,被訾汶舟托着下身揉弄把玩,却毫无反应。直到听到人声,他双腿受惊般蜷了起来,脱离了男人的掌控,左手撑着要往旁边爬。 他一动,尚且插在他屁股里那根稍稍软下来的鸡巴就从穴口滑出来,被粗重肏干过的肛口微微张开,一时不能恢复原状。白浊的精液淌在屁股上,空气里弥漫的全是精液的膻腥味。 这副被男人鸡巴灌精的虚弱样子是纯粹的催情剂。 訾汶舟任他爬了几步,喉头滚动着,突然伸手握住他的脚踝,将人制住了。 饱满的臀肉间的掌痕瞬间又加了一个,在掌掴屁股的间隙,訾汶舟又一次把硬得发胀的鸡巴插进了那个销魂洞。 “唔嗯……”俞川被插得往前耸动。 訾汶舟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过来,放在地上,撩开他的衣服。 左下腹青紫泛黄,刺目难看,胸口乳头却全变成了深粉色。 他掐住俞川的乳头拧了一下,换来他抬腿就往自己脸上踹。 訾汶舟握住那只不安分的小腿,看他额上的冷汗,知道他是在疼痛和情欲间挣扎,终于安慰了一句:“乖,忍一下,恩?” 他将那条白嫩的长腿扛在肩头,喘息着操身下的人,并不理会路口待命的手下。 一反方才的粗重和急躁,大发慈悲一样厮磨着浅浅抽插了半晌,訾汶舟终于察觉到俞川的躁动。 在之前那一场情事中,男人粗硬的大屌把深处的骚眼捣弄得骚软不堪,淫水横流。现在却毫不照顾那处,只在穴口制造酥麻的刺激,俞川手脚发软地沦陷在了这种撩拨里。 他放开了掩住脸的双手,微微睁开眼,看了訾汶舟一眼。 穴口浅浅的戳刺听了一瞬,旋即就被凶猛狂野的操弄卷进了如狂风暴雨般激烈的快感中。 眼皮很沉重,俞川艰难地掀开一线缝隙,红肿的双眼扫视了一下周身的处境。 是他的卧室,訾家的那个。 他身上套了一件宽松的棉质睡衣,腹部和腿上都缠了绷带,药味萦绕在房间里。右臂接上了,被固定着,左手在打点滴。 对面柜子边有四个行李箱,一个摊开了,正在收拾的样子。他刚刚撑起身,门就被打开了。 俞川防备地看着进来的人。是訾家的管家,陈叔。 陈叔一向很照顾他,见他醒了,忙关切道:“哟,俞少,您醒啦?这都睡了快两天了,你等着,我叫厨房做吃的上来。” 俞川张了张嘴,等他挂了电话,才问:“訾汶舟……呢?” 陈叔扶着他坐起来,靠在床头,闻言诧异地道: “少爷啊?您不知道吗,他说您在澳洲有些麻烦,他去处理了。估摸着今明两天就回来了。这不,早上把您的行李先寄回来了,让我给收一收。” 他看着俞川身上的伤,心疼地说:“您前段时间一直不回家,少爷也不回家,还遇上这种危险的事,受伤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您别嫌我啰嗦,往后还是回来睡,安全些,有什么事少爷也能及时知道,我们也好照顾。” 俞川草草答应了几句。不一会儿,家庭医生来拔了点滴,俞川打发了其他人,坐在床上,面对着熟悉的碗筷和粥菜,陷入了沉默。 傍晚时分,房门就被再次打开了。 夕阳斜落,俞川看着风尘仆仆的男人眼中的笑,喉头发涩。 訾汶舟大步上前,倾身抵着他的额头,看着他仍旧发肿的双眼,笑了笑:“睡了这么久,眼睛都肿了?” 俞川看着他,没有说话。 訾汶舟不以为意地低头看了眼桌上没动过的吃食:“我就知道你吃不下,叫人做了新的。我也饿了,一起吃。” 说话间就有人敲门进来换了热的汤饭。他执起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自然地递到俞川嘴边:“张嘴。” 俞川仍是盯着他,看他言笑晏晏,一派温柔。 这回勺子抵在了唇上,訾汶舟也望着他:“听话,嗯?” 俞川收回目光,垂下眼,轻轻张开嘴吃了饭。 訾汶舟又舀了一勺,淡淡地道:“周末有个晚会,庆祝项目完成。霍家、李家和何家到时候都会列席,既然都对项目有意,同意他们注资也无妨。不过这个项目是我送给你的,他们出钱,就当送份彩礼。你好好养伤,到时候需要出个面。” 一勺接一勺地吃着訾汶舟喂过来的东西,俞川呆呆地听着他的话。直到訾汶舟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摇了摇,他才将视线聚回他身上。 “问你好不好吃?” 他呐呐地点头:“好……”后面的字被连着嘴唇含住了。訾汶舟火热的气息席卷着他的唇齿,舔他干燥的唇,直探进去,轻咬他的舌尖,将舌头勾住,往外吮吸,攻略城池。 末了,訾汶舟把头埋在他的颈侧,湿热的呼吸喷在他脖子上,良久,俞川听到他轻声地问:“你就这么乖乖的,好不好?” 俞川长久地看着小桌上空了的碗,最终弯起嘴角,由衷地笑了: “好。” 【番外两则】 很久以后的一天。 厉凡带着廖辛回国,受邀来訾家探望。廖辛犯了过敏性鼻炎,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全程滴溜溜地盯着俞川看。 俞川把咖啡端到桌上,示意他们随意。眼看他要坐到訾汶舟身边,廖辛就一把拽起他哥道: “哥,陪我过去。” “你又要干什么?” 廖辛在他哥面前一贯是佯装得天真无赖,当即摇着他的手撒娇哀求:“去嘛,好久不见了,你不想我吗?我有悄悄话和你说,不准外人听!”说着就狠瞪俞川。 俞川不甚在意,直到两人走远了,才发现厉凡也看着自己。 “怎么了?”他喝了口咖啡,疑惑地问。 厉凡作势恭敬地说:“没什么,看俞少您越发有女主人的样子了。” 听到他用敬语,俞川笑道:“不用打趣我。” 说着,他侧头看了远处一脸不耐烦的訾汶舟一眼。訾汶舟恰巧也回头看向他们,两人目光碰撞,他便又撇开了头。俞川笑着摇摇头。 厉凡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俞川忽然问:“他很可爱吧?” 这个问题非常难回答。由于家庭关系,厉凡和訾汶舟从少年时就熟识,后来厉家举家搬到澳洲定居,两人仍保持联系。互利互惠,这是他们友情的基础,但彼此从不过分干涉。譬如厉凡对于BDSM的兴趣,又譬如訾汶舟的家事的一些旁支末节——在訾汶舟请他回国监视俞川之前,厉凡就与俞川有几面之缘。 厉凡觉得,訾汶舟其人本来是和“可爱”一词毫不沾边的,但是一时却无法反驳,他反问道:“你不怕他知道真相?” 俞川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收回视线,“他知道的就是真相。我回国的动机,本来就是他,至于是为了求他救俞家,还是留在他身边,并不重要。” 厉凡失笑。因为没有把握,因为怀疑,为了试探,为了控制,他们两个人绕了这么大一圈,还殃及不少无辜,这段感情谈得可真是奢侈。他挑眉道:“好吧,你约我来,想说的就是这些?” “当然不止,”俞川放下杯子,道:“谢谢你当时没有多嘴,Len,作为谢礼,我现在也不会多嘴——我只是想确认我们对这一点都心知肚明。” 此时廖辛的声音从花圃那边传了过来:“厉凡,你也过来嘛!” 听到他的呼唤,厉凡从善如流地起身,对着俞川伸出手:“当然。合作愉快,俞少。” 很久以后的另一天。 书房里暧昧的声音时断时续。 “啊,嗯……你轻点儿,”俞川跪坐在訾汶舟身上,此时被他从下往上顶得颠簸不定,难耐地皱着眉,他埋怨道:“不准我……对她好,你让我和她结婚干嘛?啊……你……滚开……” 訾汶舟惩罚般地深捣了几下,停下来掰开他咬自己肩膀的下巴,含住他的耳垂,缠绵了一会儿,思索着开口问: “你和她做过了?” 俞川不禁恼了,以为他是在羞辱自己:“没做过又怎样,那是我不愿意。” 訾汶舟忍不住笑了一声:“那你和她的结婚证放在哪里?” “这我怎么知道,你别岔开……”他忽然顿住了。 “无名无实,你们结的什么婚?”訾汶舟轻笑着,问他光裸的肩头,揉着挺翘的屁股,埋在里面的性器又插送了起来:“以后可总是污蔑我。” “嗯啊……訾汶舟你,啊……”俞川愤于他避重就轻,想要理论,却被插得又深又重,几下就操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