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纪双被干到半夜才被送了回去,他几乎要站不住了,拼命支撑着自己才能往前面走,一边走一边漏精,大腿内侧都变得湿乎乎的。送他回来的是个年长的老嬷嬷,也是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离开后鼻子里还发出一声鄙夷的轻哼。纪双已经顾不上被人看不起这件事了,他经历了多次,现在落到这样的境遇他也没什么,只期盼着将军能好起来,然后再把他接回身边。 纪双浑身黏腻,爱好洁净的他想洗个澡,但是这里很显然并没有热水,他勉强取了些井水出来,又举了烛火去厨房里拿瓢,出来的时候意外看见厨房的桌子上竟然有一个碗被盖着的,他掀开来才发现是一碗菜,而锅盖打开后,里面也有小半锅粥。纪双这才想起自己离开前厨房还有一个人在。 只是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在这府里是做什么的。 第二天荣寇果然拨了两个婢女供他使唤,只是这两个婢女总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脸色来,态度也不好,纪双让她们做事,常常叫上四五遍也不肯动,或者懒洋洋的。纪双虽然夜夜被荣寇叫过去玩弄,但他心思单纯,又沉浸在欲望中,并没有告状的意识,只自己凑合着过。 中午送上来的菜色又是极其的简单,已经冷到硬邦邦的两个白馒头,还有一盘炒糊了的青菜,一看就难以下咽。纪双脸上泛着难色,弱弱的问道:“没有更好的东西了吗?” 婢女眼睛一瞪,冷笑道:“夫人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这府上纵使有好的,也不会落到这个院子里来。您吃就吃,不吃咱们就把它撤走。” “不,我吃……”纪双饿的厉害,肚子已经咕噜咕噜乱叫了,不得不妥协下来。两个婢女对视着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相携着出去玩去了。纪双拿了其中一个冷硬的馒头,咬了一口,硬邦邦的着实有些难以下咽,他站起身来,打算去找些热水将馒头泡软,但找了几间屋子都没有找到,他不得不走到厨房打算烧些水,但灶里面是冷的,一点火星子也没有。他找了火石来将火点上,但又因为加了太多的柴的关系,火焰渐渐熄灭,倒是浓烟不断的散了出来,呛的他不得不落荒而逃。 胃里有些不舒服,纪双眼泪都熏的流了出来,但心里倒没有多少气馁的念头。他正打算再进去,突然一个人影走进院子里来,也不同他说话,快速的进了厨房,不一会儿,纪双就看到有火苗旺盛了起来,烟也散了。他好奇的慢慢靠过去,只觉得这人背影熟悉,回想了一下才记起来他上次也给自己生了火,甚至还帮自己留了菜。 纪双心底漫过一阵温暖,对他来说,已经许久没有人真正关心他了。他忍不住开口道:“你是谁?上次也是你来帮我的吧?” 那人背影一僵,缓缓的回过头来。纪双未曾见过他,看他五官端正,但年纪似乎比自己还要小些,肤色黝黑,站起身来的时候,身材高大如同小山一般,笑起来的时候也带着几分腼腆,“夫人,我是在厨房打杂的,上次是恰巧路过。” “哦,谢谢你。”纪双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来。那人倒弄了个大红脸,呐呐的道:“不用、不用客气……”他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纪双也不知道该同他说什么,正沉默的时候,他肚子突然咕咕的响了起来,在这种时候听起来分外的清晰。纪双脸色一红,那人盯着他看了看,突然一侧身往他身边走了出去,又跑出了院子,动作快的让纪双想叫都没叫住。 “好奇怪的人。”纪双蹲在灶台前,往里面扔着柴火,天气已经有些热了,蹲在这里烧的他身上冒出汗水来。还没等水烧开,纪双就听到了又有脚步声跑了进来,他抬起头就看到那个男人,手上捧着一个大碗,有些局促的看着他。 熬的浓浓的鸡汤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味,里面还堆着很多肉,纪双锦衣玉食惯了,以前从未觉得鸡汤的滋味是这般的鲜美,饿了这段时间才察觉到原来能喝上一口这样的汤是这么难得。他几乎不顾及形象的用馒头就着热汤吃了饱饱的一顿,等回过神来后才发现那个男人早已经不见人影了。 纪双还是没能等到跟荣宸见面的机会,将军府太大了,他又不允许乱走,能活动的范围及其有限,所以他也只能干等着。等到入夜,整个院子里寂静无声,潜藏在身体里的欲望就冒了出来,灼热的让纪双浑身难耐。已经有两天没有跟男人交合过了,纪双已经快要忍到了极限的样子,他蜷缩在床上,双腿绞紧交缠,两瓣阴唇正在相互贴合摩擦着,生出的那一点点快感却不足以将他体内的燥热熄灭,纪双甚至还把自己的衣带解开了,释放出那一双浑圆的乳肉出来,细长的手指在两粒奶头上拉扯着,将两颗奶头都揉成硬如石子一般的状态,却还是缓解不了身体里的骚痒。 “好痒……”纪双脑子里也混沌着,红润的嘴唇张开,吐出灼热的呼吸来,一边不知道臆想着哪次情交,自己张开双腿吞吮鸡巴的画面。他的肉逼被粗长狰狞的性器狠狠的摩擦着,生出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舒服到他好像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一样,完全不像现在,痒的让他恨不得随便拿什么东西来往自己的双穴里捅一捅。 “呜……夫君……阿宸……”纪双胡乱的想着自己的爱人,身体像是变得更饥渴了。他咬了咬嘴唇,白皙的肌肤上已经分泌出了一层细汗,就连空气都变得燥热难耐,他到底忍不住,解开了身上全部的衣服爬了起来,就这样赤身裸体的往外走,走到井水旁边,打了一桶凉凉的井水往自己身上冲洗。 冷水浇上来的时候,纪双浑身一颤,身体总算有刹那间的平息,但很显然,这样并没能持续多久,他股间的肉穴又颤动了起来,阴茎也翘的更厉害,就连屁眼都在蠕动。纪双不得不软着身体又打了第二桶水上来,刚往自己身上浇下,院子的门却“吱呀”打开了,随着灯笼里映出来的火光,纪双看到他的两个继子还有荣寇都出现在那里。 荣陵露出笑容来,语气有些懒散,“抱歉,我们回来后事物繁忙,倒是委屈小妈了。”纪双睁大眼睛看着他们,手上的木桶缓缓的从指间跌落,发出一声巨响,却让他雪白的肉体完全裸露了出来。 浑圆的奶子挺拔着,一点也没有下垂的迹象,而且中间还有一条深深的沟壑,光是看着就诱人到了极点。院子的门被关上,荣瑛走了过来把纪双一抱,就往屋子里面走,另外两个男人跟了上来。 纪双脸色红扑扑的,闻到男人身上的味道时,身体里的情欲愈发泛滥弥漫,他为即将要发生的事感到羞耻,但更多的是期盼和兴奋,当被放在床上的时候,他的肉穴已经湿透了,眼睛里也氤氲出水光来。三个男人挤上了床,将他满满当当的围在中间,荣寇解着身上的衣裳,轻笑道:“我们原本在商议要把你带到谁的屋子里去,后来觉得到哪儿都不好,夫人们醋劲大,下人们眼多嘴杂,不定就把这些事宣扬了出去。还是你这院子好,又偏僻又清净,最是适合做爱了。” 纪双脸色愈发红润,呼吸也有些急促,三个男人都脱光了身上的衣裳,荣寇先躺在床上,让他跪趴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握住他的奶子,激烈的揉搓了起来。而兄弟两凑在他的面前,两根鸡巴都裸露了出来,虽然还未完全勃起,但尺寸也不容小觑。荣陵轻笑道:“是啊,小妈的滋味真棒,操过了你的浪逼,再跟其他人做爱便有些索然无味了。” 荣寇笑道:“谁说不是呢,这两天没有跟弟妹做爱,我都硬的要爆炸了。”他用短短的胡茬去蹭纪双的乳肉,蹭的纪双忍不住发出呻吟来。他用迷离的眼神盯着面前这两根肉具,但却好像担心不是真实的一般,迟迟不敢含上去。荣瑛用阴茎往他漂亮的脸蛋上蹭着,低声命令道:“小妈,把骚舌头伸出来,不是最喜欢吃鸡巴了吗?” “呜……是的……”纪双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急切的将舌头探了出来,往脸颊上的阴茎上舔。浓郁的鸡巴味让他浑身都颤粟起来,股间流了更多的淫液。“双儿最喜欢吃鸡巴了……喔……是儿子们的大鸡巴……啊……奶子被吸的好舒服……”他的一双大奶已经被揉搓成了各种形状,原本雪白的肌肤都被揉的有些泛红,荣寇已经克制不住的张开嘴巴含吮住他的一个奶头,连着乳晕和小半乳肉都含了进去,啧啧有声的吸着,一副在品尝什么绝顶美味的样子。 纪双脸色绯红,在他的舔舐下,面前的两根阴茎都硬了起来,笔直的挺立着,肉冠又大又显得诱人,茎身上青筋虬结,舌头贴上去还能感觉到它们正“突突”的跳动着。纪双扭动着屁股,肉缝已经滴出了淫水,下意识的往下蹭,正好蹭在荣寇的那根阴茎上,摩擦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来,“好硬……都硬邦邦的……” 荣陵笑了起来,“小妈最喜欢吃硬邦邦的是吧?”纪双羞到不行,却还放浪的用舌头舔着继子们的肉冠,将里面的汁液搔刮下来吮进口腔里。这种体液对现在的他来说,无异于是什么琼浆玉液一般,只是品尝着就觉得无比的兴奋与满足。肉缝蹭着粗长的阴茎让他体会到绝佳的快感,纪双的阴唇都向两边翕张开来,像是两片嫩肉一般紧紧的包裹住那根阴茎,随着淫液的滴落,那根鸡巴很快被他弄的湿乎乎的,摩擦间也更顺畅了。 荣瑛看到纪双的舌头不断的在两根阴茎上舔舐的画面,骚红的舌头布满了晶莹的唾液,离开时还能拉扯成丝,忍不住低声道:“真淫乱,一个人居然同时伺候三个男人,等下也要一起吃三根鸡巴吧?” 纪双听到他的话,浑身一颤,脸色变得愈发的红,肉穴深处却喷出一股骚液出来,“我、我不知道……双儿好痒……喔……大鸡巴好美味……”他的舌头舔着面前的这根阴茎,从茎身到肉冠,反复的品尝着,红润的嘴唇也贴在男人的鸡巴上,吸吮了几次又凑到他的胯下,竟是连着男人的大卵蛋也不放过的舔弄了起来。 荣陵被他舔的呼吸急促,低声道:“小妈真骚,小妈也是这样伺候父亲的吗?”纪双听他提到荣宸,心里一阵羞耻,眼尾都分泌出泪水来,“呜……是的……阿宸、阿宸最喜欢被双儿这样舔了……”他心中有些酸涩,原本这样的事在成婚后只可以跟夫君做,却没想到他现在居然在跟继子还有夫君的哥哥做这样的事。他的奶子被吸的好舒服,肉逼磨鸡巴也磨的好爽,阴蒂都被蹭的硬了起来,屁股更是扭出了肉浪来一般。 荣陵笑了起来,“真骚,不过很可惜,许神医看上了父亲,在等父亲彻底康复之前,他要求不允许小妈去探视,所以小妈这等淫乱的身子只有我们来满足了。”他看到纪双在舔另一根鸡巴,便用自己的阴茎往他的脸颊上拍打而去,纪双喉咙里发出一丝呻吟,听到这样的要求觉得委屈,但是在这种时候又分不出精力来争辩。 肉缝里的鸡巴已经硬到了极点,荣寇舔吮着他的双乳,觉得没有奶味出来不免有些遗憾,便掐住了他的纤腰,鸡巴往他的股间蹭了蹭,蹭开那朵淫荡的肉花,往他的穴口里挤进去。纪双骚痒的阴道被骤然填入,舒服的嘴巴都张开了,脸上也流露出爽到极致的表情。荣陵轻笑道:“原来小妈舔的这么激烈,淫乱的身子却还是更喜欢被鸡巴插,二弟,你去干小妈的骚屁眼,小妈是个比婊子还淫乱的人,一根鸡巴怎么喂得饱他?” 纪双听到继子的话,又是羞耻又是兴奋,喉咙里都溢出呻吟来。他两个骚穴确实痒的厉害,比起一个洞的填满,自然更喜欢双穴都被侵占的感觉。荣瑛果然绕到他的后面,眼神盯着那已经含了一根鸡巴的逼穴,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他冷哼了一声,“真贪吃。”那口浪穴还没完全将鸡巴吞进去,显然是太大了,但能感觉到里面的媚肉的蠕动,穴口都在激烈的收缩着。他突然伸出了手,将纪双的两片阴唇粗暴的扯开,让那口肉洞拉扯的更大,那根阴茎也就顺利的挤了进去,把原本汪在里面的淫水都挤的喷溅了出来,弄的荣瑛一手都是。 荣寇的阴茎隔了两天再次埋入这口极品名器里面,爽的闷哼了一声,“弟妹的逼真紧,再没操过这么紧的肉逼了。”纪双被夸的脸色红扑扑的,舌头又往面前的阴茎上舔去,荣瑛却冷笑道:“虽然紧,却能轻而易举的吃进两根鸡巴,像个无底洞一般,也不知道吸了多少精液。”他伸出手狠狠的往纪双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打的纪双吟哦出声,眼泪都流出来了,“不……喔……不要打双儿……” 他软弹的白臀瞬间泛起一个红印,却恰到好处的激起了男人的凌虐欲,他的手掌又再次拍打了下来,“骚逼,骚屁股就是欠操,每天扭着屁股勾引男人,也不知道吃了多少根鸡巴了还一副纯洁的样子。” “喔……不……啊啊啊……屁股、屁股要打坏了……”纪双扭动着屁股逃脱着男人的抽打,也就下意识的主动吞吐着那根阴茎,让交合的地方变得湿乎乎的。又痛又爽的感觉让纪双无限沉迷,他回过头看着冰冷阴寒的男人,为了逃避痛苦,不得不羞耻的掰开自己的臀肉,露出骚乎乎的屁眼来,“呜……小妈的骚屁眼给儿子肏……啊……给儿子做鸡巴套子……求求你……不要再打小妈……” 他嫣红的淫穴已经是一副汁水淋漓的状态,拉扯开的圆洞里明显能看到肠肉在蠕动,让人几乎能想象把鸡巴肏进去能享受多大的快感。荣瑛盯着他被拉扯开的那处,眼睛里流露出阴鸷的光芒来,又带着难以掩藏的欲望。他抿了抿唇,胯下的阴茎狂跳,便再也忍不住的抵上那口骚穴,将自己的鸡巴缓缓的肏了进去。 “啊啊啊……好舒服……”骚痒的淫洞终于都被填满,纪双爽的眼神都迷离了起来,腰背跟臀部都绷成了一条完美的曲线。荣瑛的手贴在他的腰上往下压,迫使他的臀部翘得更高,把鸡巴深深的捅到了底,再激烈的抽送了起来,又一边道:“真是淫乱透顶,就这么欠操吗?” “嗯……双儿就是欠操……好喜欢、好喜欢被两根鸡巴一起肏……啊啊啊……骚逼和骚屁眼都被填满了……好舒服……”纪双舒服到呼吸急促,脸色潮红,一双奶子也被吸吮着,渐渐分泌出奶水来。荣陵听到他的话,有些不满的摸着他的脸颊,轻笑道:“明明是三根,小妈好大的忘性。”他将鸡巴蹭了过来,把马眼里流出来的汁水都濡到纪双那红润的嘴唇上,然后迫使他张开嘴巴,将阴茎送了进去。 “呜……好棒……”纪双含着鸡巴模糊的呻吟着,两个肉穴已经变成湿哒哒的状态,荣瑛正狠狠的往他的肉穴里抽插着,顺带着荣寇的鸡巴也在他的骚穴里摩擦,那种只隔着一层薄薄肉膜的相互挤压摩擦的感觉美妙到了极点,禁欲了两天的淫乱身子在这种时候得到了彻底的满足。纪双张大了嘴巴,努力将嘴巴里的阴茎吞的又深又紧,很快突破了喉管的桎梏,将整根肉刃都吞了进去。 “呼,真爽,小妈真会吸。”荣陵在他的口交下,几乎没有办法再保持平日那种气定神闲的样子,阴茎反复在他的喉管里摩擦着,看到他的喉管都显露出鸡巴的形状的时候,兴奋无比,“小妈看起来真适合被肏。” 荣寇道:“是啊,骚婊子逼又美又肥,就连屁眼里的水也多,一肏还会出奶,哪里还有这样的美人。”他挺着阴茎往纪双的宫颈里顶去,几下之后龟头就顶进了他的宫腔里,纪双呜咽了一声,前面的肉棒竟就这样射出精液来。荣寇得意的道:“泄了呢,居然这么敏感,真骚。” 荣陵笑了起来,“小妈喷了这么多水,应该好好给你补充一下水分。”他捧住纪双的头,开始用力的往他的口腔里抽插,看着那张绝美的脸蛋被自己的鸡巴撑到五官都略略有些变形的样子,兴奋到了极点。“真爽,原本喂饱小妈是父亲的事,奈何他身体不舒服,只能由我们来代劳。可惜小叔还没回来,不然的话倒是可以一起玩小妈,小叔的手段多,一定能把小妈玩到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纪双被干的模模糊糊的,只知道品尝着绝顶的快感,屁眼里的阴茎在激烈的穿梭,嘴巴里的鸡巴也把他喂的饱饱的,他几乎只剩下了吞吮的本能,完全听不到继子在说什么话。他的三张浪口都不停的在喷水,一个在喷口水,两个在流淫水,把三根鸡巴都弄的湿乎乎的,变成愈发硬邦邦的状态。 “真舒服,要射了。”荣瑛眯了眯眼,被小妈的肠道夹吮的头皮都有些发麻,他掐住纪双的细腰,愈发加快了速度,鸡巴一下一下的狠狠肏着,棍棍到肉,龟头顶进他的肛口,深深的送入肉穴里面,连着茎身根部都抵了进去,甚至还恨不得将自己两个大囊袋都塞进去。荣寇也激烈的动了起来,粗喘道:“要射了,这口浪逼真会吸,爽死了。” 荣陵也喘息道:“我也要射了。” “那一起。” 疾风骤雨的抽插开始了,纪双觉得自己浑身都变成了鸡巴套子一般,无论是口腔还是雌穴或者是屁眼都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三根阴茎一起剧烈的抽送着,摩擦着他身体里的每一寸淫肉,让他爽到有些失神,肉穴不停的喷溅着淫液,再次勃起的肉棒也有了射精的冲动。 好舒服,大鸡巴好美味,被三根鸡巴一起肏的感觉好爽…… 纪双模糊的想着,眼神迷离,嘴巴已经撑到了极致,两个穴口也被肏的濡出了白色的细沫,在连番抽送下,四个人一起到达了高潮,他被肏的射出了精液,肉逼和屁眼一起收紧,而三张小嘴里也同时品尝到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精液。 “呜呜……”纪双的喉管都在激烈的收缩着,显然把鸡巴绞的极紧。荣陵被他吸的闷哼一声,喘息道:“小妈真会吸,要把儿子的鸡巴咬断吗?” 荣寇也笑道:“看来弟妹要把我的鸡巴夹断留在里面,太会吸了。”荣瑛也闷哼了一声,手掌往纪双的屁股上拍了一掌。三个人紧紧的连接在一处,好一会儿高潮的余韵才渐渐过去,荣陵先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来,铃口上还滴着一滴精水,纪双见了,又颤巍巍的探出舌头舔了上去,将那滴浓精吸进了嘴巴里。 他的两个肉穴都被操开了,鸡巴抽出来,穴口都还没合拢,内射在里面的精液溢了出来,又浓又多。纪双侧躺在床上,呼吸急促,胸脯也激烈的起伏着,双腿间布满了脏污的痕迹。两根脏鸡巴凑到他面前来,纪双缓缓的探出舌头舔舐着,舔了一会儿两根鸡巴又硬了起来。荣陵笑道:“伯父,咱们来给你看看小妈到底有多厉害。” 荣寇知道他们要表演双龙入洞,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来。纪双被两个继子一前一后抱在中间,荣陵看到他奶水都流了满胸脯的样子,伸出舌头舔了舔,轻笑道:“小妈一直喷奶,肚子却不见大,什么时候才能怀个孩子出来?” 纪双浑身一颤,小声道:“我、我不会怀孩子。”荣陵笑了起来,“瞎说,那骗子说小妈是不易孕的体质,兴许是射进去的精液太少了,要是多射一些,说不定能给我们怀个弟弟出来。”他的手掌摸上纪双的肚子,轻轻一压,他的逼穴就发出噗呲的响声,原来是把荣寇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都挤出来了。 纪双的两片阴唇都是脏兮兮的,沾满了精液的痕迹,兄弟两熟练的将他的肉逼挤开,因为才被肏过,所以不需要怎么扩张,一根鸡巴先送了进去,还留出了一些缝隙。荣寇还是第一次看这双龙入穴,所以眼睛也不眨的盯着,看着勾开的窄小穴缝里再挤进一根鸡巴的画面,顿时惊讶的咂舌,“居然真的可以,啧,弟妹的逼好像要撑爆了呢。” 纪双羞耻到不行,难堪的收缩了一下肉穴,已经被这样肏过好几次的淫乱骚逼却一点也没有觉得疼痛,反而还有一种满足的饱胀感。荣陵笑道:“小妈能吃的很,才不会撑爆,大伯看着吧,他等下就该浪叫了。”纪双红透了脸颊,喘息道:“不、不要这样说……喔……双儿、双儿只是喜欢吃鸡巴……啊啊啊……别这么快顶……还没适应……” 荣瑛冷哼道:“我看你根本就不需要适应,骚婊子就该被鸡巴狠狠的肏,以后叫小叔也来干你,四根鸡巴都喂给你。”他掐着纪双的腿根,毫不犹豫的往他的肉逼里挺入着。两根阴茎挤压在里面,略有些拥挤,但摩擦间的快感却无比的强烈。 纪双羞的口水都流了出来,呜咽道:“不行……啊啊啊……好爽……喔……两根鸡巴挤进宫腔里面来了……双儿、双儿在被两个继子肏逼……呜呜……好羞耻……要美死了……”他一边觉得羞涩,一边却觉得舒服,整个人矛盾到不行。荣寇着实算是被刺激了一番,他盯着那口美艳到极致的逼穴被两根鸡巴奸淫的盛况,自己的阴茎也硬到不行,恨不得也挤进去。 “真骚,全府里再没有一个人比你更骚的了。”荣寇将阴茎送到了纪双的嘴边,淫乱的美人顿时下意识的舔舐了起来,竟又是在同时伺候三根鸡巴。 “好舒服……大鸡巴好硬……啊啊啊……双儿、双儿好爽……喔……这根鸡巴也好美味……”纪双胡乱的呻吟着,脸颊上挂着情不自禁流下来的泪水,屁股像是主动迎合一般吞吮着体内的两根肉器。两个硕大的龟头已经挤到了他的宫腔,将他的美逼干透了,都呈更艳丽的猩红颜色。他的淫水不停的往外貌,奶水也在流淌着,两根鸡巴有默契的一根插入一根就抽出,时不时的还一起插入一起抽出,让他充分享受性爱的快感。 荣寇兴奋无比,低声道:“弟妹,二弟能让你这么舒服吗?” “呜呜……不能……喔……”纪双胡乱的回答着,他已经爽到神智都不清醒了。 荣寇笑了起来,“就是,一根鸡巴哪里比得上三根鸡巴?真想射了。”他捧住纪双的脸,把阴茎往他的喉管里插进去,享受着被他深喉的快感。近在咫尺的深喉让兄弟两人也兴奋无比,再加上纪双的逼又会吸又会咬,又炙热又紧致,这次几个人都没有坚持太久就射了出来。纪双也爽到了极点,肉棒一抖一抖的喷精,女穴的尿道口也射出了透明的尿液,奶水也喷溅了出来。 荣寇被他吸的爽到失神,在他的嘴巴里射了几道精柱后,又抽出了阴茎,把剩下的精液往他的脸颊上喷射着,迎面喷来的精柱让纪双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等颜射过后,他连眼睫毛上都沾满了精水,眼睛几乎都要睁不开了。 三个男人在这个绝色美人身上尽情的发泄自己的欲望,一次一次的往他的体内射精,等三个男人离开后,纪双浑身都是精液,嘴巴被射的嘴唇都肿了,两个肉穴也像是合不拢一样,就连腹部都微微鼓了起来,床上也散发着一股腥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