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中年男人虽然看着一身的肉,但体力着实是好,又或者是纪双长得太诱人了,导致他从下午干到了晚上,把一个将军夫人搞到双腿抽搐,两个淫洞都灌满了白精,眼神迷离,浑身都泛着绯色,竟是被干的极度满足。 小官那原本两个鼓鼓囊囊的大卵蛋也被射的扁扁的,里面的精液都像是已经被射空了,虚虚的悬着,一根紫黑色的鸡巴也沾满了浊物,阴毛都湿透了,肉冠上还挂着几滴精液。他看着躺在床上喘息的美人,凑过去把鸡巴往他的脸颊上蹭,一边笑道:“夫人真骚,肚子都被射大了呢。” “呜……”纪双又是羞耻又是难堪,股间的肉穴微微收缩,又吐出一股白精出来。他的腹部确实被射的凸了起来,足像怀孕四个月左右的妇人一般,白皙的肌肤上都沾满了体液,浓郁的腥臭让他有些无地自容,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其中享受到了绝妙的快感。 是夜一行人就赶了回来,纪双已经被玩的极其劳累,身体才刚刚清洗干净,体内不知道排出了多少腥臭的精液,简直真的被人灌满了一般,手指插入那两口淫穴里,里面的媚肉还在自动收缩着,像是没吃饱一样。 他的嘴唇被吮的有些泛红,眉眼间也总是带着一抹春色的样子,但因为他经常露出这副表情,所以长安和贺京也没看出什么异样。纪双勉强遮掩着自己,看着又送回床上的将军,连忙问道:“怎么样?有眉目了吗?” 贺京道:“我们带了巫医回来,他说他有法子找到蛊毒的根源。” 纪双心里又惊又喜,眼睛都睁大了,“真的吗?他在哪里?我、我想问问……”他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人走了进来,身上还背着一个药箱一样的东西,身材竟是无比高大,比屋子里其他人都高了一个头有余,肌肤黑的几乎要融入夜色中一样,一双眼睛狭长,鼻梁高挺,嘴唇却很厚实,整个人看起来竟不像是中原人士,也像是异域人。 那人长得看起来很年轻,至少不像纪双想象中那种五六十岁的老人,看起来只有三十左右,若不说他是巫医,其实更像是一个屠夫,而且身上隐隐的也带一点戾气的样子。 贺京和长安连忙迎了上去,对他恭敬有加,又替他引荐了一下纪双。那人的双目在纪双的脸上来回打量了一番,才道:“今日已经错过了最佳的的时间,明天再开始吧,明天我要问夫人话,方便吗?” 纪双愣了愣,连忙点头,“方便的。” “那好,今天晚上我守在这里,看看我的药会不会发生效用,你们可以先去休息。”他说话声音低沉,宛如钟鸣一般,言语间也不算多客气,神情中倒有些傲气。 贺京和长安都同他道了谢,纪双也道了谢,然后先回房间休息。 另外两个男人兴许是奔波了一天累了,晚上没有再到纪双房间里来,这让他松了口气。身体的欲望得到纾解,再加上将军的病症也有了一点眉目,纪双倒是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醒来后,昨天男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记几乎已经消失了。 他吃过早饭,进入隔壁的房间,那个男人还在那守着,不知道是不是一夜没睡,但看起来精神气很好。纪双跟他问了好,又道:“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先生。” 那人道:“我叫木山,草木的木,山水的山。” 纪双又走到床边去看荣宸,荣宸依然像是睡着了一般,身体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他握着丈夫的手,他的手心里还是热乎乎的,简直像是随时都能醒来,再用这只手抚摸他的身体一样。想到两个人之前的亲密,又看到他现在躺在床上无知无觉的样子,纪双心里又生出几分凄苦来,眼圈也有些泛红。他抹了抹眼角,忍不住问道:“木山先生,已经知道阿宸中的是什么蛊了吗?” 木山看着他,目光灼灼的,盯的纪双有些脸红心跳,心里也增加了几分紧张。凝重的气氛过后,木山才道:“现在还不知晓,兴许要晚上。” 纪双愣愣的点了点头,一时有丫鬟请木山去吃早饭,等他出去后,不多时长安跟贺京又来了,还有几个下属一起。纪双安静的在旁边坐着,只是握着荣宸的手,细细的摩挲他的手背,等那小官也来问候的时候,看到他淫邪的目光,心里顿时又羞又耻。纪双连忙别过头,可是脑海中仍旧挥散不去昨天被男人奸淫的画面,油腻腻的中年男人压在他的身上,用那粗大的肉刃不断的贯穿他,还让他含了鸡巴…… 想到这里,纪双觉得自己的口中还残留着那股腥膻味一般,脸色不免红的更厉害,但股间却已经湿了。那小官故意借着过来看将军的借口走到床边,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往纪双的胸前揉了一把,动作突然的让纪双差点尖叫出声,好歹忍住了,眼尾却有些泛红。 好不容易等其他人都离开,只剩下那木山在这里的时候,纪双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木山让纪双坐在桌子边,先给他倒了杯茶,才道:“夫人,我要问清楚将军平日的一些细节,还要请你不要隐瞒,详细的告诉我。”他盯着纪双,缓缓道:“这关系着将军大人的性命,若有隐瞒,或叫我推断不对,轻易下了药,将军可就仙药也难返了。” 纪双听他说得这样郑重,连忙点了点头,“我、我会如实说的。” 木山点点头,“好,夫人请先告诉我,你跟将军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纪双听到他的询问,脸色突然有些泛红,他咬了咬嘴唇,小声道:“是在一个镇子上……我是边疆人,咱们那里原来都是由汉人治理,先皇他……后来丢了那里,我们满镇子的人便成了异国人。” 木山问道:“你原本是个药人。” 他语气笃定,仿佛已经完全确定这个答案一般。纪双浑身一颤,又长又浓密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缓了缓后,轻轻点了点头,“是的……我、我从小被歹人掳了去,每天被人灌药,泡在药浴里,还有别的……是这样长大的……”他想起过去那段时光,仍然觉得无比的不堪,眉宇间都微微皱了起来,呼吸又有些急促。 他美的惊心,现在这番羞怯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面前的男人却好像没有太大的反应一样,脸上的表情依然是跟原来一样,略带一点冰冷。他道:“我知道制作药人的过程,大多是寻些美貌的人每日沾着淫药,让欲望成为他们的主题,毕竟药人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给人做娈宠,甚至是妓子。不过一般很少用男子做药人,毕竟男人的后庭虽然可以欢好,却不如女子方便,因为少了一个洞可以淫乐。所以夫人是个双性人?” 纪双见他说的这么准,眼神都羞耻的晃动了几下,“是的,我、我生下来便是阴阳人……” 木山却对此并没有多大的兴趣的样子,又继续问道:“夫人是什么年纪被人开苞的?” 他直白的问题让纪双愈发觉得羞耻,红润的嘴唇忍不住轻轻咬了咬,脸色红的要滴血一般,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十四岁那年……”他声音里带了隐隐的颤抖,却并非是恐惧,而是羞涩。 木山看着他,“告诉我细节。”他又加了一句,“越详细越好。” 离那件事已经过了快十年了,纪双却依然记得。他确实是个药人,原来的家庭他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只记得自己好像是被掳走了,然后到了一个院子里。在那里,他每天都会喝香甜的“糖水”,还会用香喷喷的水洗澡,然后还要张着腿上药。带他的那个人他叫师父,师父说他的那两个洞有毛病,需要抹药才能好,而那药一抹,纪双就觉得那里痒痒的很想挠,所以他也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有毛病。 他被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每日除了喝一些水还有泡澡之外,最难熬的事就是上药。上药的时候他的双手会被绑缚住,根本碰不到自己的肌肤,只能靠双腿的摩擦力让那里稍稍止痒,每一次上药都要一个时辰的时间,他会痒到口水四溢,浑身都变成汗津津的。等药效过去之后,他就觉得自己的骨子里都痒,恨不得有什么东西将他破开一样。 他原本身材跟普通男子无异,只是股间多了一条肉缝而已,而在那里之后,骨头像是变得越来越软,臀肉越来越丰满,就连一双乳肉都开始发育,奶头变得粉粉的翘翘的,腰身纤细,双腿修长,就连脚趾都长得粉嫩圆润,看着就很可爱。他的肌肤每一寸都滑腻诱人,摸上一把就像是会被吸附住一样,五官又生得美,眼睛更是时刻都像是含着春水一般勾人。 他在那里学的尽是一些房中之术,甚至还被教会了该怎么用唇舌服侍男人的阳物,用身体的每一寸给男人取乐,要是他愿意,纪双甚至能只用双脚就能让男人射出来……在十四岁之前他的嘴巴就尝过很多次精液,不是师父的,而是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 “他之前总用布条蒙住我的眼睛,让我双目不能视物,然后让我给男人口交。我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本能的觉得那些鸡巴很美味,我就总是伸出舌头去舔那些阳物……吸的紧紧的,最爱的是插进喉管里面来摩擦,然后深深的吞吮,直到把那些精液都吸出来……”纪双脸色红扑扑的,说到这里时身体都有些酥麻了,像是回到了那些岁月中一样,用红唇裹着一根一根不知道颜色形状的鸡巴,只知道味道浓郁的性器,然后将它们吸出来。 到十四岁的时候,纪双已经长得足够诱人,满身皮肉简直没有一寸不惹人怜爱。而那一日,纪双从白天起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师父早早的就让他洗了澡,帮他的股间擦了药,然后让他穿着薄薄的轻纱上了一辆马车。纪双第一次在上药后没有被绑住双手,但他不敢挠自己娇嫩的雌穴和后庭,只用修长的双腿蹭着,等到了目的地,他的股间已经湿透了,呼吸凌乱,脸色绯红。 他被送到了一栋很大的宅子里,然后被送到了一张床上,在那里,他遇到了他人生中最开始的两个男人。 木山听到他第一次开苞是由两个男人完成的,也不惊讶,纪双忍着羞耻继续道:“我那会已经痒的厉害,辨不清楚他们到底长什么模样,什么年纪,只觉得只要有人摸摸我的身子就很好……他们一前一后的把我困在怀里,亲吻我的嘴唇,吸我的乳肉……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种感觉,我之前没有被人吸过奶子,只自己偶尔玩过,被炙热口腔满满的吸住的感觉很美……” 那两个男人狼吞虎咽一般的吮着他的奶子不放,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然后扯开他身上的薄纱,让他双腿都裸露了出来。纪双被滋养的浑身骨肉均匀,全然不像同龄人的贫瘠,而是异常的丰满,不论是乳肉还是臀肉,都透着完全成熟的风情,唯有他股间两个骚穴,小小的,嫩嫩的又粉粉的,一看就是没有被玩过。 其中一个男人道:“真骚,药人就是药人,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的,还没开苞就流出那么多的淫水。” 纪双那时候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药人”,他来不及问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又被人吮住了嘴唇,同时小嫩逼也被另一个男人张开嘴巴含吮住。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让纪双根本控制不住,挺着逼往男人的嘴唇上送,一边享受着被人湿吻的快感。他的热情点燃着另外两个男人的欲火,很快他们就忍耐不住,掏出阴茎来在他身上摩擦着。 “他们让我给他们口交,我、我还是第一次给两根鸡巴一起口交……而且是看着鸡巴口交……原来每个男人的鸡巴颜色不一样,尺寸也不一样,他们的并不算长,没有阿宸的长……唔,他们第一泡精液先射进了我的嘴巴里,还让我吞下去,我、我那时候很喜欢吃男人的精液……”纪双脸红心跳不止,有些不好意思承认就算是现在他也喜欢吃男人的精液,甚至有时候还会有一种饱腹感,吃过精液后可以一餐不吃饭食。 吃了两泡精液后,纪双又被要求将他们的鸡巴吸硬,然后才真正的开始了开苞之旅。纪双平常痒的时候都恨不得有棍子往自己的逼穴里狠狠的挠,但真正的要被插入却有些害怕,他的两个肉穴都翕张了起来,湿淋淋的,里面涌动的媚肉像是想要吞咽什么东西一般,一股一股的喷着骚液,将床单都要打湿了。两个男人一边吻他一边把鸡巴往他的肉穴里面顶,一前一后的同时占有着纪双那曼妙的胴体。 “他们的鸡巴不算太粗,可是硬的好厉害,我最开始有些疼,还流了血,但很快疼痛就变成了麻痒,身体里面像是有蚂蚁在啃咬一般,我求着他们快点插进来,给我止痒……唔……”纪双眼尾都有些湿淋淋的,羞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木山平静的听着,又问道:“他们在你体内射了多少次精液?” “我、我不记得了……一整个晚上几乎是反复的在做爱,第二天肚子好像被灌满了……”纪双羞到了极点,身体微微颤抖着。 “到什么时候骚逼就不痒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让纪双越发羞耻,连耳朵根都发烫了,他咬了咬嘴唇,小声道:“在、在他们第二次内射的时候……”纪双到现在都还记得两根鸡巴一起在自己体内抽插的感觉,干的他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奶子里居然在喷着奶液,他不断的淫叫,叫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可是除了敞开双腿用自己的骚逼和屁眼伺候男人的鸡巴外什么也做不到,他被射的浑身都脏了,就连头发都沾了一些精液,原本粉嫩的肉穴都被干成两个圆形的肉洞,再也没有一点清纯的样子,反而像是被人操熟了一样。 木山看着他,“后面你就做了一段时间的脔宠?” 纪双轻轻点头,“嗯,我……我确实有一段很不堪的过去……”长相带一点异域的大美人自然会让人喜欢,再加上他身体里潜藏的情欲,根本就离不开男人,好几年的时间里他都辗转在一个又一个男人之间,双腿间的肉穴也不知道吸了多少根鸡巴,吃了多少泡精液,那个子宫简直像是个精液肉壶一样,被男人们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纪双的羞耻心甚重,但每次欲望被激起的时候,就什么也顾不上了,身体根本没有办法遵守自己的意志,几乎每次都是主动迎合…… 木山问道:“你在跟将军之前,最后一个男人是谁?” 纪双脸色有些泛红,“是、是一个鳏夫……他四十岁的年纪,老婆病逝了,儿子也死了,他几乎用全部的财产买下了我。” 木山道:“他能满足你吗?” 纪双浑身一颤,虽然羞涩,到底还是摇了摇头,“不能……他完全不行……”那一段时间纪双都是被玉质的角先生来发泄性欲的,吃不到男人的阳物,他浑身痒的厉害,每天香汗淋漓,两瓣肥大的阴唇在走动间光是轻轻的摩擦就能让肉穴里溢出大量的春水,他过的极其难熬,但软弱的性子让他没有办法反抗,幸好那样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然后他的真命天子就出现在他的面前,拯救了他,让他彻底的品尝到了性爱的欢愉,也品尝到了爱人的滋味。 纪双想到这里,忍不住又往床上看过去,从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荣宸的侧脸,英俊的,让他心折。 看了好一会儿,纪双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见木山一直没有说话,便小声道:“木山先生,我、我不明白这些跟阿宸的蛊毒有什么关系……” 木山道:“药人原本就是蛊毒的一个支系,甚至说,你的体内就藏有蛊毒,不然的话,任何的药的药效都有一个时间期限,你已经有那么多年都没有吃过那些药泡过那些药浴了,如若体内没有蛊毒的维系的话,你的身子应该早已恢复了正常,最多比寻常人欲望重一些,但不至于到离不开男人的地步。” 纪双听到他的话,怔怔的瞪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有些惊慌的道:“我体内……也有蛊毒?怎么可能呢,师父、师父为什么这样对我……”他心里难受,眼睛里忍不住落下泪水来,“他纵然是为了钱财才把我调教成这样,又为什么在我体内放置蛊毒,让我一辈子都……”欲望的事说来简单,若是每次没有男人投喂阳物就变得心慌意乱,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好,那就是一种另类的折磨了,简直比挨上一顿毒打还让人难受。 木山见他哭的凄楚,脸上依然没有太大的表情,只道:“你体内的应当是纵情蛊,纵情蛊能操纵人体内的情欲,以精液为食,若是没有男人的阳元注入,便会弄的寄主浑身不舒服,甚至神智大乱,做出一些自甘下贱的事情来。” 纪双听他的言语,简直像是处处给自己扇了一耳光一般,又是羞耻又是慌乱。他深吸一口气,小声道:“这跟阿宸体内的蛊毒有关系吗?是不是、是不是我弄的他……” 木山看着他,淡淡的道:“自然跟你有关系,只是我现在还摸不准,关联到底有多大。” 纪双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许久,他才道:“该怎么样才能知道?” 纪双清洗干净身体,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他的衣服都是由荣宸置办的,替他订的都是最适合欢好的衣服,衣服上只有简单的系带,只要把带子解开,他的衣服就会敞开露出一身白肉,浑圆的奶子,纤细的腰身,股间诱人的肉缝,全部都藏不住的会暴露出来。他红着脸去了隔壁的房间,屋子里其他人已经不在了,只有荣宸躺在这里。 纪双看着丈夫,忍不住往他的嘴唇上吻了吻,再坐了一会儿后,木山才走了进来。 他身上穿着短衫,露出了精壮结实的手臂,浑身黝黑,在烛光下简直像是一座小山一般往纪双这边走了过来。纪双看到他,想到等下要做的事,脸色顿时红的要滴血一般,目光中也闪着水雾。 木山倒是没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来,只道:“把将军的衣服剥掉。” 纪双只得去帮荣宸脱衣服,他力气小,荣宸即使躺了那么多的时日,浑身也没瘦多少,所以他有些弄不动。木山到底也没有袖手旁观,过来帮着将荣宸身上的衣服脱了,连着底裤一起。纪双看到丈夫股间蛰伏的肉刃,心脏跳动加速,脸色泛红,他咬了咬嘴唇,小声道:“这个办法……真的、真的可以吗?” 木山“嗯”了一声,又拿出一些药汁往他的双腿上抹上,还抹了一些在他的人中处,然后道:“可以开始了。” 这张床宽大,荣宸被推进去了一些,就还剩下半张床。纪双想到要在丈夫面前做这样的事,心里的羞耻就满满的都要溢出来,浑身也泛着一股酥麻,他喘息了一声,眼尾已经泛红,浑身微微哆嗦着,“真的、真的要在这里吗?” “蛊和蛊之间有牵引性,距离越近越好。”木山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又道:“或者夫人愿意让将军大人这样躺一辈子的话,也可以不做。”他又补了一句,“兴许躺不了一辈子,这样不吃不喝下去,不消三个月,他的外表看着无异,身体里面早已经废了,到时候就是一具空壳。” 纪双被他形容的吓了一跳,连忙道:“我、我做……”他羞红了脸,伸出手缓缓的将自己的衣带扯开,很快那白色的名贵衣物就分离开来,前面几乎都敞开了,那双乳肉弹跳而出,像两个小白兔一般,又大又诱人。他忍着羞耻将衣服完全剥掉,又缓缓的爬上了床,然后羞涩的回头看着男人,“是、是这样吗?” 男人靠了过去,他并没有上床,而是站在床边,然后解开裤子。纪双忍不住往他胯下看去,看到那黝黑的一条阳具时,浑身又是狠狠的颤抖了一下,“呜……”他眼睫毛轻轻颤了颤,到底还是乖乖的凑了过去,伸出舌头往男人还未完全勃起的阴茎上舔去。 这根鸡巴确实很黑,是他吃过的最黑的,舔在嘴巴里有点软,味道却浓郁,他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又用手掌去包裹男人的大囊袋。木山盯着他的动作,低声道:“夫人的口技果然不错,舌头很适合舔鸡巴。” “不、不要说了……”即使荣宸一直昏睡着,但在丈夫面前做出这样的淫行也让纪双羞耻不已,眼泪都流了出来。他张开嘴巴将男人硕大的肉冠含了进去,缓缓吞吐几下,这根鸡巴就开始硬胀起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硬邦邦的状态,竟是非常粗长的一根大屌,尺寸比荣宸的还要大上一些,上面青筋虬结,“突突”的跳动着,纪双几乎要含不住了,嘴角都流出涎水来。 “好大……呜……可以了吗?”纪双湿乎乎的眼睛看着男人,带着羞怯。 木山盯着他,低声道:“夫人逼痒了吗?”他的话让纪双羞耻又难堪,双乳推挤在一起,情不自禁的晃动摩擦着,到底小声道:“痒了……已经很湿了……” “张开腿让我检查一下。”男人下着命令,纪双为了丈夫,不得不把双腿打开,忍着羞耻将颤动的肉花暴露了出来。他的肉棒已经勃起,粉嫩的显出几分可爱来,下面的肉缝处光溜溜的,一点黑色的阴毛也没有,正盈着水光,看起来又肥又媚,骚乎乎的勾人,淫水已经流的两腿间都是了。男人伸出手来,黝黑又粗粝的手指毫不犹豫的剥开他的肉缝,往他的阴道里挤了进去,那指尖上的茧磨的纪双竟是爽到了极点,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的尖叫,眉眼都像是染上了春色一般,勾人的厉害。 男人把手指推挤到了深处,感受到他的肉逼的吸咬,察觉到了他的肉缝的不同寻常处,低声问道:“这里面有被人改变过吗?” 纪双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领悟到他的意思,连忙摇头,“没有的……生下来就是这样……啊……木山先生,您轻一点,骚逼、骚逼要被揉坏了……”他声音软的能滴出水来一样,又骚又媚,勾的男人呼吸一阵急促。木山却没有松懈力道,反而又插入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将那艳红的鲍蕊撑开成一个圆形的肉洞,各自向不同的方向把那口肉穴撑开,又推挤着里面的媚肉。他的摩擦有力,让纪双又爽又羞涩,呜呜咽咽的竟忍不住滴出口水来。 木山看着他的媚态,低声道:“看来夫人天生名器,纵然不是药人,没有蛊毒,也是个离不开男人的浪货。”他的手指深深的推进又抽出来,大量的淫液随着他的抽插不断的流泻而出。纪双听到他的话,顿时又羞耻又委屈,“我不是……我、我是迫不得已的……啊哈……木山先生,可以了吗?” “还不行,要再湿一点,这样的程度需要很久那虫子才肯冒头。”木山另一只手揉上了他的奶肉,往他的脖子上亲吻着,一边道:“需要夫人骚到不能自已了,那虫子处在极度的饥饿之中,才会轻易献身。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样一来,另一只被跑掉的虫子,说不定就会在将军体内起反应。” 纪双被他揉逼揉的浑身瘙痒,几乎是挺着名器往男人的手指上送,又睁开迷蒙的眼睛,看清楚面前男人的五官后,对方就欺身压了上来,用厚实的嘴唇含吮住他的唇瓣,开始激烈的吸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