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拗/醋包与醋包的较量/浴缸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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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说纪乐生是醋包,甭管男的女的都要醋一醋,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最近几天同桌林舒然缠纪乐生缠得发紧,上课下课总想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上体育课要一道去,吃饭要一同吃,恨不得两人拴在一个裤腰带上。 纪乐生很烦他,尤其是知道这货以前还暗恋过自家哥哥就更加烦,他找老师把同桌弄走,自己单坐,可老师不听,说他俩性格互补,一个太闷一个太热乎坐一起正好,共同进步。 这天放学,林舒然又屁颠屁颠追了上来。 最近出过社会人员校门口报复学生的事,他怕得非要挽着纪乐生的胳膊一起走,一阵凉风过去,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沈落就坐在驾驶位等,远远地就看见两个小男生黏黏糊糊地走了过来,还想着市重点的学生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再定睛一看,这不就是纪乐生吗。 顿时一张脸拉老长,烟也不抽了,他整整衣服顺顺发型,下了车,看纪乐生怎么解释。 林舒然眼睛很尖,瞬间就看到几米开外的大奔旁边站着个男神级别的人物,正望着这边,纪乐生还忙着把他的手扯下来,就听到一句:“乐生,那是不是你哥哥啊?忒有型了吧。” 那必须是,雷打不动风吹不走地天天来接送,怎么可能不是。 他放弃了挣扎,带着个牛皮糖走到沈落面前,笑着喊哥哥,沈落应了声,看着旁边的陌生面孔问道:“这是你…同学?” 既然都问了,直接略过也不行,纪乐生言简意赅介绍道:“我同桌,林舒然。” 沈落挑了下眉:“还是同桌,关系挺好。” 这边林舒然已经俨然一张花痴脸,眼泛星光,抱着纪乐生更是不撒手了,要是沈落能邀请他有时间去自己家找纪乐生玩,估计能激动得把人胳膊当场勒断。 林舒然笑眯眯地强调道:“嗯,我跟乐生关系特别好!很多不会的题都是他教我的,我妈也总叫我多跟乐生相处,近朱者赤嘛。” 事实是纪乐生根本不想被他近。 沈落略微一点头,说了句挺好,然后道:“挺晚了,舒然你早点回去吧,免得父母担心,我跟乐生还有点事,下次再聊。” 林舒然依依不舍地走了。 纪乐生带些怨气地瞪沈落,林舒然喊自己乐生就算了,哥哥怎么也舒然舒然的喊,连姓都不带!这才见了一面就这么热乎。 纪乐生绷着脸上了驾驶位,兀自活动着被拽了半天的手腕。 接下来的路,两人都一直一言不发,沈落偶尔瞥过来几眼,按了按他胳膊:“疼了?” 纪乐生愤愤地说道:“他力气太大。” “看不出来,挺瘦瘦小小一只,还能欺负着你。” 纪乐生不想聊他,转移话题:“他就这样的人,哎,哥哥你说我们放假去哪里玩,我有好多地方想去。” “再看吧。”沈落现在也没什么聊的兴致。 纪乐生今天没有一到家就缠着他亲亲抱抱,忙自己的事去了。 到十一点多收拾好准备上床睡觉时,他看着主卧半掩着门,泄出一点白色的光,赌上了点气回自己卧室去睡觉了,想要晾一晾,指望着哥哥能对他说句,离你那个同桌远点。 沈落在隔壁左等右等没等来人,便自己睡了。 就这样分开睡了两天,攒的那点心气儿愈重,但是表面上还你来我往的,跟平常没两样。 第三天放学回家后,纪乐生一进屋就丢了书包要去洗澡。 自从两人说开关系后,纪乐生很喜欢到家就脱衣服,边走边脱一路,他晃着白花花的身体抖着两瓣柔嫩弹性的臀肉进了浴室,边洗边等浴缸放水。 没隔片刻,沈落也走了进来,要和他一起洗澡。 这是想那事了。 纪乐生站着不动,任由沈落给他搓洗,黏腻芬香的沐浴乳在身上揉着,洗着洗着就起了反应,绵密的白色泡沫还没冲掉,纪乐生就被拉到了浴缸边。 “屁股抬高点。” 纪乐生扒着浴缸,腰部塌下去,屁股翘得很高,粉嫩的小穴暴露在沈落面前,褶皱包裹的那点软肉微微缩着,还没做就已经敏感地溢出透亮的爱液。 两天没做,彼此都是情欲高涨,一触即发。 沈落抓着他雪白的臀肉,手指破开软肉搅了搅,一个挺身就将那半紫色的硬棒送了进去。 “哈……!”纪乐生险些要跪在地上。 沈落心情不好,所以在性事上也粗暴了许多,一下一下发了狠地顶他,丝毫不控制力度,纪乐生被撞得前后前后乱晃,殷红的乳尖也跟着摆动。 “哥…哥哥……轻点…痛!”他皱着眉恳求。 沈落直接拒绝了他:“不行。”双手握着他的腰操弄得越发用力。 纪乐生眼睛泛水光,扭着腰想去摸要把自己要凿穿的阴茎,沈落按着他的脖颈,把人正了回来,这么做下去第二天穴口铁定要红肿,自己的那根物刚起个头就软榻垂了下去。 浴缸的水渐渐放满,哗啦啦地流了出来,淌在两人脚边。 沈落关掉水,抱起纪乐生坐了进去,面对面交叉叠坐的姿势,满满当当的水因为两人的动作荡起了水花,溢了大半出去。 沈落终于想起要控制点分寸,可这个角度这个体位,怎么操弄插入都是一下深入到底,他放慢了速度,吻吻纪乐生的脸蛋,再亲亲唇。 纪乐生双手环着沈落的脖子,下面深入浅出噗唧噗唧响,肩膀胸前都被沈落细细密密地啃咬了一遍,像是要打满标记。 沈落低头把他的乳头嘬咬得鲜红肿胀,纪乐生垂在囊袋前的阴茎瞬间硬了起来,在沈落腹前的那几块肌肉上顶蹭,前头湿答答的黏液被水冲散了大半。 他的身体肉穴早已经被沈落摸索熟,只是直上直下地顶弄,就能准确地擦过敏感点,顶得他一声一声地叫着,纪乐生觉得自己不仅吃进去了哥哥的阴茎,还带进去了好多水,涨的肚子难受。 他摸索着伸手把脚边的塞子给拔了,水旋着涡被吸了下去,纪乐生也射了出来,两人的肚子弄得一踏糊涂,他瘫软在沈落怀里,刚高潮完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可沈落还没玩够,硬邦邦地挺在纪乐生的穴道里,茎身烫得纪乐生肉壁越绞越紧。 浴缸够大,面色潮红的纪乐生被沈落按在了缸底,平躺着,沈落叠着他的双腿在那点软肉里不停挺身抽送,挤着前列腺,反复持续不断的高潮操纵着纪乐生的身体,随时都能被弄得失禁尿出来。 纪乐生在嗓子叫哑之前攀住沈落的肩膀起身,求饶让哥哥快点结束,他不停地亲吻哥哥的嘴唇,勾他的舌头,意乱情迷地哼着,企图转移点注意力。 下身的动作却愈发凶猛,在最后紧要关头,沈落“啵”地一声从纪乐生肉穴里把出,扶着肉棒对准他的脸,大股的精液全部喷洒在了纪乐生的嘴里,来不及吞咽的白精沿着嘴边滑了下来。 沈落没说话,先起身冲了下身体就出去了。 本以为做场爱就好了的纪乐生微愣,晚上又回了自己的卧室睡,不是说夫妻没有隔夜的仇,床头打架床尾和,他们还是亲兄弟,关系该更好些,这闹过脾气睡也睡了怎么还没好。 半夜两三点,纪乐生迷迷糊糊地正睡着,被子里突然多了个人。 拉不下脸来的沈落主动上了弟弟的床,把困得睁不开眼的纪乐生揉进怀里,凑在他耳边道:“怎么还不跟我服软。” 服什么软?纪乐生一下清醒了过来,朦朦胧胧地抬脸望着哥哥,只听到他叹了口气,低声说:“算了,下次带你去纹个身,板板正正地把我名字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