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尽东宫,彩蛋异国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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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苟澜被生物钟催醒,睁开眼,看了看眼前这张英武帅气的脸,不由得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手撑着床单,就要起身。刚撑起上半身,腰腹的酸痛就让他无力的倒下,感受到腰腹以及身后小穴的不适,苟澜被迫回忆了昨晚种种,顿时羞红了脸。 太子勾着苟澜的腰,把人扣的离自己更近一些,吻住爱人的双唇,一手在苟澜饱满挺翘的臀肉上使坏,下体那根粗大的男根也慢慢苏醒了,肿胀的顶在苟澜下体残缺处,颇有占有意味的在苟澜敏感肉根残缺处顶弄,压着苟澜最后仅存的一点海绵体和那脆弱的小尿口,用自己的勃发让苟澜从爱意的温存里惊醒。 “太子,不要了,好酸好累”苟澜试图求饶。 太子翻身将苟澜压在身下,更恶意的从苟澜的蛋囊皮往上,持续在苟澜被阉后,愈发敏感的残缺处滑弄,盯着苟澜明艳的脸,开始新一轮教育 “你叫我什么?” 苟澜红着脸小口急喘几口气,忙改口“夫君” 太子这才略微满意些,极富占有欲的盯着苟澜曼妙的身姿,往后退了退,伸手按在苟澜残缺处,又问“你净身前,可有别的男人碰过你的孽根?” 苟澜愣了愣,他想起来自己刚入大学与李立相见后,净身前,李立数次邀约互相帮助的日子,顿时躲闪着避过太子的目光,低低答了声“嗯” 太子拍了拍苟澜平坦的残缺处,造出些清脆的肉体拍打声,有些戏谑的调侃“得亏内侍局让刀子匠给你把孽根和卵蛋一并剔了,不然夫人这般浪荡的身子,可不是要成个小淫娃?” “我不是,只是,和别人互帮互助而已” “哦,小淫娃还摸了别人?” 苟澜红着脸不答话 “是那个人大,还是夫君的大?” 苟澜低头看着男人勃发的男根,咽了口口水,实话实说 “夫君的,大很多,是我见过的最大的” 太子被取悦了,拉着苟澜的手附在自己的男根上,盯着苟澜又道 “夫人知道为夫想要什么吗?” 苟澜从善如流的用三指艰难圈住男根,乖乖帮男人上下撸动,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越发白嫩,在黑紫的男根上律动,有着一番别样的妖艳。 但太子想要的不止这些,亲了亲苟澜红润的双唇,提示道“为夫进过了夫人下面的小嘴,还想进上面的小嘴” 苟澜羞红了脸,微微点了点头,太子把被子掀到一边,起身往前挪,双膝一路从苟澜盆骨挪到苟澜胸口旁,才沉下屁股,将自己傲人的性器抵在苟澜嘴前,苟澜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舔男人的龟头,那浓郁的男性气息让他有些错愕,太子不依不饶,抵着苟澜的双唇,又命令道“慢慢含进去,别用牙齿咬” 苟澜张大嘴,努力控制门牙不去接触男根,卖力的把男人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舌头在久违的龟头上饥渴的舔舐,失去性器多年的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渴望性器。抬起脖颈,继续往里吞男根,尽管很努力,苟澜也仅仅只吞进去四分之一根男根,像吮吸棒棒糖一样吸着,十分喜欢爱人的性器。 太子伸手拖住苟澜的后脑勺,示意苟澜再吞下些,只是这样的体位实在不便于苟澜动作,太子往后从苟澜嘴里退出来搂着苟澜翻身躺在床上,让苟澜趴在自己身上,用眼神指挥苟澜继续。 苟澜忍着后腰的难耐,往下爬到太子股间,满足的含住太子的龟头,慢慢往里吃,双手自觉的捧住男根下装着两粒饱满卵蛋的阴囊,吸吮着男人的性器,把那满满的男性气息吞下去,苟澜有种自己都不再缺乏雄激素的错觉。 才吃没多久,春分轻手轻脚的带着负责记载起居录的太监进来,对着太子点点头,只顾给苟澜准备洗漱用具。 记录太监看了看趴俯在太子股间的人,由于只得见苟澜挺翘的臀和紧致腰肢以及苟澜一头齐肩长发,故而有些耿直的开口请示道 “太子殿下可是宠幸过了这个女子?可要给她一个位分?” 苟澜听到声音,才察觉有人进来,惊的有些慌乱,不小心用牙磕碰了太子的男根,疼的太子一抽气,伸手按住苟澜的后脑勺,坐起身拍了拍苟澜的后背安抚爱人,转头才对记录太监解释“小澜不是女子,他是内侍局的宦官,品级牌子春分你一会儿取了给宫里上下看看,往后本宫的寝殿书房,随意他进出,从本宫私账里给小澜准备一份比照太子妃的份例给他,明白吗?” 记录太监点点头,随意写了写太子宠幸宦官的记录,炒悄声出去,苟澜却不敢动,太子忍不住催了催,“继续,人都走了,别怕” 苟澜这才放心的在太子股间吞吐,辛苦劳累许久,太子才低吼一声,按住苟澜后脑勺,在苟澜嘴里泄出来。捧着苟澜的双肩,把苟澜拉起来抱进怀里,伸手抹去苟澜嘴边的白浊,等苟澜咽下那口男精,才转头看了看春分,问道“澜儿的用具都带过来了?” “都带过来备好了,大人向来是这个时间洗漱,护理肌肤,殿下您克制些欲望,别太累着大人,让奴婢伺候大人洗漱罢” 苟澜听着春分的声音,红着脸看了眼床下的春分,惊呼一声把脸埋进太子胸口,鸵鸟起来。 太子无奈的示意春分端上来用具,拿温热的毛巾慢慢擦洗苟澜全身,才劝起来“澜儿别不好意思,往后都要春分伺候,夫君宠你疼你的时候,少不得有记录太监在旁边看着,你要次次羞过去么?” 苟澜不为所动,太子只好给苟澜全身擦洗完,捧起苟澜的脸,强迫他抬头给他刷牙,苟澜其实已经慢慢做好心理建设,乖乖由着太子折腾,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做完洗漱,春分捧来的用具里还有苟澜惯用的护肤品,太子在春分的指点下用那清香的乳霜给苟澜擦拭全身。 摸了摸苟澜红肿的乳头,对着春分示意些许,春分立马开了盒精华和修复霜递给太子,太子食指沾了些精华均匀抹在苟澜红润的乳头,感觉到苟澜的抖动,才贴心问 “痛吗?” 苟澜湿着眼抱怨“痛,夫君昨晚咬的那么狠,好像咬破皮了” “嗯,是为夫的错,谁让澜儿这两颗樱桃这么勾人呢,忍着点,为夫给你摸摸” 用昂贵的护肤品把两粒乳头呵护起来,太子取了乳霜一路往下,细致的把苟澜小腹上的身体残缺处涂抹个遍,才又把苟澜放到一边,拉着苟澜抬起双腿,露出昨夜饱受摧残的后穴,取了预先从太医院要来的秘药,里里外外抹了个遍。才从春分手里选了条红色软绸大袖衣,给苟澜松垮罩上,系上绳带,吩咐春分上早餐。 春分却端来一杯水,一片药剂,递到苟澜面前,示意苟澜服用。 “还要吃吗?我觉得我可以不用吃了…”苟澜弱弱的推拒 “大人体内激素水平还是不高,若是不吃雌激素,怕是又要发潮热,大人还是按时吃药吧”春分不留情的点破 太子也满怀期待的看着苟澜,伸手隔着衣衫摸着苟澜软绵的胸肉,期待道“听话,好好吃药,澜儿吃了雌激素,胸肉都软些,夫君喜欢软软的,会不会像女子一般长大呢?” “不,不会,我,我不会长大胸的”苟澜一口否定,乖乖吞了药剂,才见太子起身穿上家居服,伸手拉他,准备下床用早餐。 苟澜忍着酸楚够到床边,伸脚去踩拖鞋,太子却强势的捏着苟澜的双脚踩进那双又高又重的木屐里,宣布了又一个命令 “往后澜儿在宫里,只许穿木屐,为夫喜欢澜儿穿木屐的样子” 苟澜无法拒绝,只得试图站起来,刚踏了一步,扯动后穴的刺痛,苟澜腰肢一软,倒在太子怀里,含泪看着太子。太子打横抱起苟澜,一路抱到餐桌边,才取了勺子,等春分盛了粥,吹凉后喂了苟澜半碗粥,又亲自夹着鲜美的猪肉蒸饺足足喂了苟澜一小笼,才开始填饱自己的肚皮。 用完饭,抱着苟澜去了书房,把苟澜放在卧榻上,让他休息,自己开始了辛苦工作。一整日里,太子走到哪把苟澜抱到哪,享受两人甜蜜的独处时光。 由于苟澜的衣物用具尽数被春分收拾进了东宫,苟澜也只好老老实实搬进东宫开始与太子的同居生涯。神女夜游的周末过去,鉴于苟澜破身后一直红肿难耐,太子并没有再强要他,只是每天都主动的给苟澜上药,清晨亲自开车把苟澜送到办公楼附近,才离开。 春分十分忠心,太子才吩咐过,就给苟澜准备了好几套长衣飘飘的袍服,方便苟澜在东宫里穿着,还让内侍局赶制了两双描漆镶宝石的奢华木屐,替代了不便于行的神女木屐,让苟澜老老实实在宫里踩着木屐行走,太子也有小私心,东宫上下,他独许苟澜踩木屐,清脆的木屐声响起来,他就知道自己的小爱人回来了,靠着渐进的木屐声,他也能判断苟澜在哪,在干什么,充分满足他强势的占有欲。 足足让苟澜休息了六天,太子忍到第二周的周五晚上,吩咐厨房备了清淡的晚餐,用了晚餐,才拉着苟澜去洗澡,在浴池里用手指给苟澜检查了后穴,初步扩张,回到卧室,苟澜主动抱住太子,取了润滑剂给自己后穴上好润滑,楚楚可怜的恳求太子温柔一点。 太子嘴上应得好好的,真把苟澜压在身下后,却忍不住兽欲,进了那温热湿滑的蜜穴,就吻住苟澜呼痛的唇舌,狠狠在穴道里侵占起来。所幸还算理智,一晚上仅泄了三回,就放过了苟澜,再度清洗干净,取了护肤品给苟澜做全身和私处护理,搂着早已熟睡的苟澜满意的入眠。 清闲的周末时光,太子扔下俗物,抱着苟澜游荡在东宫各处宫舍里,边拉着苟澜小幅度的性爱,边介绍东宫的布局,让苟澜尽快熟悉这个新家。两人几乎把东宫每个宫舍都做了个遍,到处留下两人淫靡艳丽的画面与抑制不住的体液。 苟澜全身肌肤在太子每日每夜的爱抚下,常年散着爱恋的红晕,整个人都十分诱人,江玉之十分有眼力见的将需要外出的事务分给别人,不让这勾人的大美人出去为祸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