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足,彩蛋人形奶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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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浩的小生意刚红火没几天,沉寂了一段时间的沈家主家老爷又找上门来。鼻孔朝天的直接宣布,沈浩被沈家小孙少爷看上了,要沈浩收拾收拾,一周后去私阉局办理迁户手续,然后带着全身身家,由沈家家仆用一顶小轿抬进沈府,从此恪守规矩,伺候孙少爷和将来的夫人,做个体面的妾室。 来人看了看沈浩屋里简单的摆设,用看乞丐的眼神看着沈浩,仿佛在等沈浩谢恩,沈浩心里极为恶心这一家子,却还是要恭恭敬敬的说些谦词,委婉推拒 “晚辈承蒙孙少爷看中,是晚辈的福运,只是晚辈自己双亲不全,年少遭难,身子又被旁人糟蹋过了,实在不敢去坏了孙少爷的名声。孙少爷一介人中龙凤,晚辈这样低贱肮脏之躯,哪里敢高攀。还请您回去劝一劝孙少爷,莫要因为对晚辈的善心,污了自己” 来人撇了撇沈浩,直接下了决断 “看在你是沈家子孙的份上,老爷夫人都不嫌弃你,即是被贱民碰过了,过门后会有老阉仆给你里里外外好好洗净身子,不过一个妾室,能伺候的少爷开心就行。老爷如今最宠的姨娘,也不过是菊儿胡同的一个男妓,只要你守好本分,伺候好少爷,沈家自会养你一辈子,此事就这么定了,你把咱们沈家的房舍钱款清点好,过门当天孙少爷领你去入籍过户,往后有了小少爷,便可传给小少爷,否则就你这断子绝孙的身子,若是领个野种回来,岂不是让我沈家家产流给野种?你要为沈家考虑考虑” “晚辈早就考虑过了,等身子撑不住了,就把全身家当捐出去,扶持好学的平民子弟,修一修路,积些阴德,免得下辈子再投胎进沈家”沈浩再也不委屈自己。 “你,你这小畜生,不知好歹,等着,你嫁孙少爷是嫁定了,由不得你不愿意!”来人恨恨的撒了气,立刻离开。 沈家传话人刚走,沈家就派了两个家丁蹲在沈浩住处监视他,见他如往常一样的来往铺面工厂间,没有要跑的意思,才没有进一步的遏制他。 苟澜第一时间得到沈浩被要挟嫁给孙少爷的事后,气的说不出来话,努力平复心情给江玉之汇报上去,又转头躲进厕所给十七皇子打了电话。十七皇子让他稍安勿躁,转头又把府里的阉奴秋分派了过去。让原是武学世家的秋分守着苟澜,免得他一时冲动下,被沈家欺负。 到了沈家通知的接人时间,沈家到也利索,不止抬了顶小轿,还找来牙婆,准备了聘书和聘礼,恭敬请沈浩上轿。江玉之用麦克风通知戴了隐形耳机的沈浩照沈家要求做,沈浩就面色如常的上了小轿。 一行人兜兜转转抬着沈浩去了巡城御史的衙门,御史出面站在轿前,先关心后训诫的对着轿里的沈浩说教一通,让他老老实实嫁给本家少爷,见沈浩不答话,直接让人取了入籍书递进小轿,让沈浩在入籍书上签字。 江玉之这才出面拦住巡城御史,唇红齿白的玉面看起来既温柔又良善 “这不妥吧?同姓不为婚,这沈浩虽说是沈家旁支,照辈分,也是沈辙的堂叔叔,哪有叔叔嫁侄儿的” 巡城御史一时被噎住了,沈家管家忙拉住御史耳语两句,给御史出了小主意,巡城御史才尴尬的回复“江大人,此人虽是沈家旁支,却是个阉人,既不能生育,又何必固守同姓不为婚的古礼,再者,沈家娶的是妾,一个阉人,还没过门,就让主子定成妾,是他修来的福分,江大人可不要坏人前程。这阉人身体残缺,做了妾室,将来年老有沈家赡养,死后能入祖坟,虽吃不得香火,却也不会做那没头没脸的孤魂野鬼” 江玉之面不改色,对着轿里的沈浩发问“私阉沈氏,嫁沈氏子沈辙,可是自愿?” “回大人话,并非自愿,奴婢虽已是阉人,却还有双亲留下的家财傍身,并不需要沈家孙少爷怜惜,求大人劝劝孙少爷,莫要为奴婢这样的人,坏了自己的修行” 沈家管家有些着急,掀了轿帘把入籍书塞进沈浩手里,面色阴沉的劝沈浩“说什么胡话,大喜的日子,赶紧签了送你去孙少爷房里复命,你一个阉人,能嫁孙少爷,是你这辈子最好的福分。” 江玉之拦住管家,对着属下一招手,把人围起来,才出声道“正巧,本官之前向陛下汇报沈浩被至亲大伯残害一案时,陛下十分难过,嘱咐本官照拂沈浩些,让这孩子往后过的好些,前些日子你们提要娶他入府,本官便报于陛下,告诉陛下沈浩有了归宿,陛下便要便装观礼,如今正在来的路上,此事不如让陛下做个决断” 说完不久,内侍局便围住巡城御史衙门,铺了织金地毯,拱卫皇帝入内。 巡城御史忙跪迎皇帝,江玉之掺着皇帝上了正座,低声将情况讲明,就立在一边,等着皇帝开口。 “自神武以来,天下太平,百夜具兴,你们说朕的帝国子民安乐,礼乐复兴,可就这么个盛世之下,出了沈浩这么个孩子,与朕的小十九一般大的年纪,竟然被亲大伯算计家产,残害成了这般可怜样。朕原想,芸芸众生,总有那么几个不从教化,心肠歹毒的罪人,让歹人伏了法,也算能让他受的残害得些公道。朕自打知道沈浩起,就想,为人父母,若是朕的孩子,让人这样害一场,朕得多难过多伤心,如今听着下面来报,说有人家,想求娶他,朕就来看看,你们不必鞠礼,就当是陪朕一起做个见证,若是两人合适,也不必拘于古礼,朕给下旨赐婚,把沈浩当朕的义子一般嫁出去,毕竟,是朕治下无方,皇城边上有如此歹毒的恶人,都无人察觉,亦无人在这孩子被害时,救他一救,是朕辜负了这孩子” 巡城御史一听这话,吓出一身冷汗,诺诺称是,却悄悄不停给沈家管家使眼色。沈家管家不能领会,满脸疑惑的看着他,巡城御史无法,只得出身跪到御前,缓和道 “陛下,既是如此看中此人,不若命人去沈家请沈家沈辙和他父母前来面圣,由陛下好好相看一番,再做打算?” “准了” 内侍局麻利的派人从沈府将沈大少爷夫妻并沈辙接来,指引他们在御前跪好,巡城御史府衙前就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叽叽喳喳的胡乱传着八卦,从书礼世家要阉人小妾,传成沈家少爷喜欢阉人,想娶回家,父母不让,爱情诚挚,惊动了圣驾。 沈家两个男人听着越传越离谱的谣言顿时皱了眉头,对于世家而言,脸面尤其重要,如今不过是为了彻底解决沈浩这个隐患,顺便拿回本就被沈家吞吃的财产,抬沈浩进门,却闹到这个地步,实在是得不偿失。 “听闻,沈家子沈辙,爱慕沈浩,想娶他为妾?可有此事?”皇帝直接问 “回陛下,草民却想为犬子娶回沈浩,不过只是怜惜沈浩身残,上失父母,下无兄弟,孤苦无依,一个人过的艰难,便想接他进府好生顾着,虽然出了五服,毕竟姓沈,理当照料一二” “嗯,沈浩确实孤苦,朕也打算收他为义子,让首相带回府里替朕养着,原本打算等他自己有了心上人,便给他赐婚,让他有个依靠,如今听说沈辙求娶他,朕想见见沈辙,这堂下儿郎是沈辙吧?身姿高挑,意气风发,不愧是书礼世家的孩子,抬起头来给朕看看?” 沈辙抬头目视皇帝,满脸疑惑 “听说你喜欢沈浩?若是沈浩也满意你,朕就给你们赐婚,沈浩,起身吧,你身子不好,以后见朕不用跪礼,起来好好看看这孩子,喜欢吗?喜欢朕就下旨赐婚” 沈浩听话的起身,看了看沈辙,沉默不语。 江玉之满脸笑意,拱了拱手,助攻道“陛下,这两人都害羞呢,原是民间习俗,娶阉人过门只得为妾,虽说前些年,顺应国际潮流,咱们许了两男人成婚,可沈浩终究是那么个身子,不若,陛下多给点恩典,把沈浩赐给沈辙做正妻?” 皇帝转头看了看江玉之,明了一笑,又补充道“谁说朕要赐他妾室,朕指婚,当然是赐做妻子,如今风俗宽松,生子也不必拘于女子的肚皮,即是朕的义子,让内侍局采了两人的精血,用科技造个孩子,也不算难” “陛下,不妥,我们沈家乃是书礼世家,莫说娶阉人为妻,即是娶男人为妻,违逆阴阳之道,圣人之言,也有伤世家家训,请陛下三思”沈家大少爷开口阻止 “朕金口玉言,也不能让你们接受吗?”皇帝还没改变心情,平静的商量 “陛下三思,我等书礼世家,最重名节,犬子娶阉为妾,本就是怜惜他无衣,破了家规,当要受罚,更遑论娶为妻了!” 十七皇子从大门走进来,对着皇帝拱了拱手,看也不看沈家夫妻,直接对皇帝报告道 “父皇,恐怕沈家,并不是为了所谓可怜他与名节。此前父皇命儿臣细查非自愿私阉,儿臣便就着沈浩的口子,查了查沈家,却发现了很多很有意思的东西。” 皇帝示意十七皇子细细道来。 原来,沈浩并不是沈家通过打杀无亲无靠的孤儿寡母霸占家产的第一个人,十年前也有一个沈家旁支子弟,经商有道,发家致富,却被沈家主家算计身亡,他留下的妻儿也惨遭不幸,辛苦了半辈子的财物,尽数落入沈家之手。 沈家明面上以礼以德传家,实则根上早就烂透了,虽说一直秉持祖训不入朝为官,暗地里却通过世代家主教育的学生,以学生为党朋,扶持暗地里支持沈家,给沈家延伸到各行各业铺路的官员。甚至让沈家身不在朝野,却能掌握帝国司法领域半壁江山,实足成了一派不可撼动的党朋。 但沈家令人愤懑的不止如此,以沈家为首的司法界四大书礼世家古家,于家,包家中,除了古家自古自成一脉,讲究苦修与以人为本贴近百姓外,于家包家与沈家关系密切,历代沈家家主的妻子都是出自这两家的女儿。而盘根错节至此的沈家,自然更加肆无忌惮,京城的勋贵与富豪遇事少不得去沈家求一求,三年前那个酒后驾车撞死大学生的富二代,之所以被轻判被放过,就是他父亲用半数身家求了沈家的帮助。 如此视刑罚于自家后花园,简直是在践踏所有人的脸面。 除此之外,十七皇子还查到,因为边疆守军千户石岩不愿配合沈家作伪证,陷害又一次被他们盯上的富有寡妇许钱氏,竟被沈家联合包家,于家,伪造证据,打成叛国者,故意搬弄法条,让两院判了石岩宫刑,判了石岩妻女没入教坊为妓,唯一儿子净身入宫做阉奴,石岩好友苟昌在石家上下押解进京行刑前上下奔走,不仅没能救出好友,反而被同为世家的亲家张家协助沈家造了伪证,一并拖进叛国案里,就此全家覆灭,男子被阉,女子入宫为妓,家破人亡。 但即使没有石岩的指证,沈家依旧利用学生的势力,让州府压迫许钱氏,先是造谣沈钱氏出身不正,又造谣沈钱氏不安分,给亡夫守孝还勾引别的男人,逼的沈钱氏无法,只得变卖家产,将钱财全数捐给佛寺,将儿子送进寺里做沙弥,自己孤身去了州府衙门,半夜趁人不备,身着孝衣用一根白绫吊死在衙门门口,以死明志,用最刚烈的决绝,断绝沈家再次伸向儿子的手。 但他们也不是唯一一套受害者,就在去年立秋左右,沈家如法炮制的再次逼死了一位年轻的寡妇沈万氏,沈万氏出身银行家家庭,于礼法上斗不赢家大业大的沈家,她选择的丈夫沈心虽然只是个普通音乐教师,却是个极为干净纯真的人,一朝出了意外,飞机失事身亡,沈家惦记上沈万氏带进门的巨额嫁妆,刚开始造势下手,沈万氏就把儿子送到已成为法师的沈钱氏儿子,通之和尚那里,希望儿子顽强活下去,自己却独自在灵堂写下万字遗书,回忆与亡夫的点点滴滴,并将嫁妆遗赠给丈夫的母校做为教育基金,用来培养其他学生。而后划破手腕,任鲜血染透地板,用自己的命,护住自己最后一抹尊严。 如此种种,大大小小的欺凌之事之多,结党营私的行径之巨,围观的百姓都沸腾了,愤怒的盯着沈氏夫妻,竟不约而同的跪地高呼,恳求皇帝下旨,剥去沈家世家特权,严查几大世家,为那些世家造成的冤案与冤魂,讨回一个公道。 皇帝欣慰的看了眼儿子,吩咐手下把沈家三口人看管起来,带上沈浩,起驾回宫,当即招来内阁大臣,把十七皇子递来的全套报告给大臣们看过,让大臣们商议如何行事。 与世家交好的大臣自然不愿意几个世家就这么颜面无存的倒下,拦着要内部调查,首相却定下基调,请皇帝任命十七皇子为钦差大臣,彻查书礼世家结党营私案。 皇帝点了头,亲手把自己的佩剑给了十七皇子,命翰林院拟了旨,发下去,直接让十七皇子动手清算。 十七皇子也不客气,直接将沈家近三十年来的丑事捅了个遍,包家和于家的脏屁股也一点没藏着,愣是把三大世家连带底下大大小小十七家世家全捅了出来,奏章足有十万字之多,罗列罪名用掉了刑法半部罪名。 一道圣旨下落,这一共二十家世家悉数剥去世家特权,没入 刑部,各自定罪,待一一审定后,一起上刑。 刑部效率不错,短短两周就确定下二十个家族,400多号人的罪孽,交由两院过了判,就跟皇帝复命。 书礼世家倒下一片,其他世家顿时老实了,收敛自己手脚,向皇家表了表忠心,与那二十家划清界限。此事忙完,皇帝愉快的直接下旨,立十七皇子为太子,下月中的吉时搬入东宫,正式入住东宫。 苟澜当时有些意外,晚上却被十七皇子抱着老老实实睡了一夜,清晨两人甜蜜的吻了片刻,十七皇子才开口解释 “小澜,接下来,我要去忙册封礼和移宫的事情,在安顿下来前,没有时间陪你,以后春分和秋分就跟着你了,你这段时间出门必要带一个跟着,不然我不放心” 苟澜应下来,却没想到他有整整2个月都没再见十七皇子,直到他再度入选神女,认真的准备了神女夜游,并且第一次成为领头魁首,出现在全世界男人的面前。看的十七皇子十分恼火,不过这是下一章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