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品太监,(重复章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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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皇子虽然采用无赖一般的手段持续骚扰苟澜,却没在苟澜毕业答辩上为难他,专业认真的参与了苟澜答辩会,和其他教师一起给了苟澜一个很高的评分,让苟澜安稳通过了毕业前最后一次考核。 鉴于苟澜在大学的学习和历次实训,借调工作里,表现良好。内侍局最终给苟澜定级为七品太监,录用进户籍局,掌管民间无品无奉阉奴的入籍和审核世家豪门的阉仆指标。 苟澜拿了录取通知书,最后一次回到宿舍,将其他衣服物品简单收拾好,一点点带到宿舍楼下,由苟之橘派来的司机装上车,才转身回去,把高高安放在贴着楼板的小柜子里的宝贝取下来。擦了擦罐子周身,看了看已经被酒精泡的发白的性器,隔着罐身摸了摸那对饱满的卵蛋,低声自言自语 “我的宝贝啊,要去新家了,不求你们真的能让我步步高升,只求平淡一生就好” 说完把罐子塞进布套里裹好,才安心的放进背包里,背着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之一,上车,离开了生活四年的地方。 到户籍局报道后,被人领着去了分配给他的小四合院,苟澜觉得十分满意,虽然小小院里东西厢房都已住上两个无品太监,但宽敞明亮,自带厕所的主屋却是苟澜一人居住。花了一天略微收拾了房间,把行李安置下来,苟澜用电话给苟之橘报了平安,才来得及点开聊天室,询问其他三人的去处。 丁岳自不必说,南山亲王不舍得他去吃苦的地方,给他在水部某了个无甚重要的文职,直接让他住进王府,过起新婚生活。高天有些可怜,虽然也稳稳拿到七品太监的级别,却被内侍局派着,要在偏远的西南省的一个穷市里,做巡农御史,没有个三四年,怕是难得回来。而李立,却出乎众人意料的进了翰林院,虽说只是个内庭编修,但位高权重的未来却指日可待。 等苟澜入职后,才发现自己和其他与皇族宗室有关键的,也是由太监们构成的小部门,在户籍局,只是为数不多的偏门少数,大部分部门还是普通正常男人在工作。但除却部门负责人外,户籍局的高层里,有且只有一个无甚实权的正常男人,其他人都是高品级太监。但太监们彼此心照不宣,若无必要,也不会给同部门同事透露自己身份。同在政府供职的正常男人也都被反复培训和告知,不得向平民透露其他太监的身份。 故而等他踏进办公楼,和正常上班族汇聚到一起的时候,整个电梯里,看似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到了办公室,7个面白无须的男人温顺的等在他门前,见苟澜过来,齐身鞠礼,叫了声处长好,才等着苟澜做指示。 苟澜笑着跟这七个太监问了安,略聊两句把人打发走,才松下端庄持重,打开文件,开始审阅经过下面人筛选,递交上来必须由他亲自审核的申请和文件。粗略看了几眼,发现都是京都世家增加阉仆的申请,苟澜皱了皱眉,这些世家,按资料看,本就有足额阉仆驱使,另外就苟澜听的风言风语而言,世家还保有相当数量并没有上报的私阉,对于普通服侍家族核心成员来说,已经足够。但世家们却不满足,仍是交了申请,用各种理由,要求扩展阉仆指标。 以苟澜手头书礼世家沈家为例,他家虽说世代研学法典,代有法学大师,座下学生不乏大法官,知名律师,在平民面前最为仁慈博学,还是不少平民意见领袖里的为数不多的有良知的书礼世家代表,但沈家不仅早就用了5个阉仆名额,还以沈老太爷年纪大了为由,额外又申请过了3个阉仆名额,并且当年就招募了三个刚成年的男孩入府服侍。按说沈家这种无人出世,醉心学术的世家,户籍局给5个在野世家阉仆指标,又额外放开再给3个,让他一个在野家族有8位阉仆服侍,已是对沈家极大的看重,但沈家大少竟又以两名阉仆年老体弱,不堪重用,要求扩额,让苟澜顿时对这个以仁慈和善为招牌的世家,有些别样的鄙夷。 苟澜打电话叫来下属,去档案室取了沈家阉仆的资料来一看,顿时有些生气,沈家大少所嫌弃的两个阉仆,一个45岁,一个才刚满40,这个年纪,即使是内庭安排在外事馆专门招待来使欲望的下等阉奴,也不会被许可退休,沈家却开始嫌弃他们的年纪了。苟澜冷着脸,把沈家申请退回给下属,要求打回去,不许办理。抱着资料来的无品太监许山度接了资料,却好言好语的劝苟澜起来 “大人,您还是不要亲自给沈家打回去吧,虽说沈家这次是过份了些,但沈家素来在部长面前,有几分薄面,不如您给司长看看,若是司长做了指点,签了字,咱们也好办不是?” 苟澜无语的叹了叹气,点了点文件,又追问“你看看,这些申请里还有哪些关系户,都挑出来单独放着,我要看看都有哪些惹不得的大家?” 许山度麻利的翻了翻资料,认真抽出两本放到一边,就停了手 “只有这两家了?” “不,处长大人,是只有这两家没动用特殊关系,其他家都在上面有人,您看啊,这猫耳胡同的柳家,现任族长是林政部侍郎,他家大小姐是顺宁郡王妃,顺宁郡王世子虽不是她所出,也挂在她名下养育,您若是驳了柳家的申请,怕是顺宁郡王妃也会派人来问一问”许山度慢慢给苟澜解释。 苟澜顿时无言,打开袋子把其他家资料一一看过,心里却有些堵得慌,这一家家显赫的世家,只是申请增加阉仆额度,都漏着一股傲慢与权势不小,与苟澜头十八年所生活的平民里,那些为了生活为了娶妻繁衍下去的平民比,简直是两个世界。 将东西装好,起身往司长办公室去,简单的把几家的问题阐述,司长点了点头,先给了指示,才略微指点了苟澜,让他不要拘泥那些看似不充足的理由,吩咐他管好阉奴入籍,一定要仔细给新阉奴验身,就让他离开了。 苟澜无奈的盖章签字,让下属把文件带走,把入籍申请排了排,按各家申请的净身时间把自己的工作安排对应起来,才叫下属去回复各家,可以准备给新阉仆预约刀子匠了。 第二日,就是太庙祭酒汪家的新阉仆净身的日子,苟澜在处里看了看,点了还算听话的许山度陪着,叫了公车,把两人送到八王胡同,敲开汪府大门,被门房老阉仆从正面领着,一路往里走。京都地贵,汪府虽是二等世家,却也只有一套四进的院子,过了垂花门,从游廊进了挨着西厢房的临时收捡出来的暗房,那个刚满十八岁零两个月的男孩已经被剥光衣服,牢牢捆在土炕上,睁大眼睛迷茫的看着众人。 刀子匠早就到了,见苟澜等人来了,就开始给两把阉刀消毒,汪家府邸与恭王府隔墙相望,未免吵到恭王府的贵人们,汪家下人早就把男孩的口一直到嗓子眼都塞了棉纱布堵住,免得男孩受痛,嚎叫吵人。 粗略给男孩下体消了毒,麻利划开男孩的阴囊,一把挤出两只卵蛋,割出来扔进碗里,掐了掐男孩的男根,见男孩疼的全身痉挛,刀子匠颇为鄙夷的拍了拍男孩的小腹,嘲讽着男孩 “抖什么抖,卵子都让老子割了,已经断子绝孙了,就差这最后一刀,在抖老子一刀歪了,你这阉人以后就得吃一辈子的苦!” 汪家管家颇为上道,对刀子匠抱了歉,转头对下仆使了使眼色,上去死死按住男孩,又对男孩威胁道“汪井你可记清楚了,虽说论辈分,你也算咱家大少爷的堂兄弟,可谁让你亲爷爹不顶用,为了让你哥哥进自来水公司吃皇粮,只能把你卖给本家,往前你来府上还是个客,如今你就是府里的贱奴,还给爷拿什么少爷脾气!今日若是惹恼了爷!你哥哥那事便黄了!你自己看着办!” 男孩顿时淌出大股眼泪,克制着身体不敢再抖,刀子匠手起刀落把那根残存的男根切下,端给苟澜验过,给男孩上了药,就收拾东西,拿了赏钱走人。 苟澜把男孩的阉籍文书签字盖章,用手机对男孩全身拍照,传进户籍系统,把男孩从普通户籍销户,转到阉人集体系统里,挂上汪家的标签,跟管家交代半年后送人去阉奴局报道验身,领取阉奴智能卡,就带着许山度离开。 当天下班后,苟澜没有着急回住处,而是去了郡王府,直奔世子院,拉着苟之橘,一言不发。 苟之橘只得把怀里的小少爷放到床上,带着苟澜去了世子收拾出来给苟之橘办公用的小书房。苟澜趴在红木桌上,慢腾腾把这几日的经历讲出来,顿时觉得舒服许多,闻到苟之橘身上沾染的奶香味,也不管自己是个大人,越过书桌扑进苟之橘怀里,倍感安逸的在苟之橘肚子上蹭来蹭去。 苟之橘摸了摸苟澜的头,安抚弟弟道“人各有命,除了天生贵胄,谁命能好到哪去?弟弟还记得姐姐吗?姐姐前年生下个皇子,得了陛下的宠爱,刚让御医院调理好身子,又怀上一胎,这回无论皇子公主,姐姐此生都有依靠。你也知道,咱家败落后,姐姐身为宫妓,吃了多少苦,与姐姐同时入宫的李家二小姐,一为宫妓,就怀了不知道哪个大人的孩子,生下来就被抱走,如今年老色衰,宫妓院看她肚子容易怀孕,竟让男妓和她配种,生些个好看的孩子,养大了做一等妓子,讨好皇家,如今的她与母猪又有什么区别?” 苟澜哼哼两声,才道“哥哥,告诉你个秘密,我,我又入选神女了…今年神女夜游,我走第七个呢” 苟之橘没好气的掐了把傻孩子的耳朵,道“去年就走第十个,今年才进3位?哥哥还以为你今年不成魁首,做第二第三也没问题,弟弟这么好看,不比那几个小太监差” 苟澜傻笑两声,手机一震,打开看了眼信息,就整个人焉下来,扯着苟之橘的袖子,低落的问他 “哥,那个,那个十七皇子,又,又约我吃饭,我怎么拒绝他比较好?皇子不是都有公务吗?为什么他那么闲?” “弟弟,你真的很讨厌十七皇子吗?” “嗯,有点吧,我第一次见他,他就很不正经的在和别人光天化日的乱搞,后来每次见面,都对我动手动脚,太,太不正经了。” “但他是皇子,也是年轻的男人,一时有了欲望,和下人发泄着,也是正常的,他喜欢你,才对你动手动脚,倘若他是别的几个惯是面上冠冕堂皇的皇子,大可以在看中你以后,派人在夜里把你强绑进府,享用够了就送走,毕竟你之前,也不过是个无品太监,皇子跟无品太监亲密接触,总是会被冥顽不化的老宗室念叨的” 苟澜又蹭了蹭,才撒娇“可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我压根没想过和男人谈恋爱嘛~” “现在想也不迟,你年纪不小了,又是阉人,不跟男人谈恋爱,跟谁谈?阉人不能近女色,况且除了男人,谁还能满足你?疼爱你?听哥哥的话,试着跟十七皇子处一处,若是不讨厌,就定下来吧,哥哥等着你有个归宿” 苟澜撅着嘴点头,和十七皇子约了没有训练安排的周日下午,看着时间不早,才从郡王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