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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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予易暂时在程家住了下来。 两个男人挤在一张床上。 卓予易原本第一天夜里睡的是沙发,第二天一早明明起来上学,趴在沙发边好奇地看他。 “那是你小叔叔。”程白想了一下称呼,对她说。“他来我们家玩几天。” 小叔叔穿着程白的睡衣,裹着被子侧身缩在小沙发里睡得正香,一大一小两人起床的动静都没把他闹醒。明明凑到小叔叔脸上去,又转头去看程白:“小叔叔为什么睡在这里呀?” “他个头小,睡这里刚刚好。”程白咬着半根油条,信口胡诌,又催小姑娘赶紧吃饭。 明明吃了几口,注意力又回到卓予易身上。这还是第一次家里有外人来访,她好奇极了,又觉得卓予易缩在沙发上的样子委委屈屈,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兔子。 她要当super hero,解救小动物,便向程白提出要跟卓予易分享自己的房间。 血缘关系这个东西真的很神奇。程白也有些诧异,明明很少这样强烈地表达对一个人的亲近感。他倒不担心卓予易会对她做什么,只是明明毕竟还是个女孩。 两爷子就此争论了半天,最后他终于妥协了,只能委屈委屈自己,让出了主卧的半张床给卓予易。 和程白同床的第一个晚上,卓予易熬到后半夜才睡着。他的心跳声实在太吵了,以至于一直无法入睡。程白睡着以后没什么动静,也不打呼,他无从判断他是不是睡熟了,不敢逾矩,只背对着他缩在床边傻笑,慢慢才睡了过去。 他尽量给程白留足了位置,第二天却是靠着他醒来的。两人各拥一床被子,头却是贴在一起的。他睁眼便是程白的嘴唇和下巴,吓得一抬头,鼻尖擦着他的鼻尖错开,逃跑一样慌慌张张地冲进卫生间。 他不好意思一直白吃白喝,腿伤好了以后便提出要去店里帮忙。程白拒绝了,“你在家多陪陪明明吧,以后走了估计就难再见了。” 提起这茬卓予易就有些郁闷,点头应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陪明明多久,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要再度离开程白。好在程白现在的生活很规律,天天都能看到。除了偶尔在店里守夜晚归,基本都会早早回家睡觉,不复从前泡在夜场里一玩一宿的浪子作风。 刚在心里夸过他没两天,程白就打电话回来,说自己要出去喝酒,让他和明明自行解决晚饭。 明明放学回来,缠着他问东问西,很不放心的样子:“他跟谁去喝酒,你都没有问吗?那几点回来?”她一脸大事不好的表情,嚷嚷着要给程白打电话。 “我要看好他,不能让不明不白的女人来给我当小妈。之前就老有阿姨来送东西,还说要帮忙打扫呢,全被我吓跑了。”她一脸严肃地看着卓予易:“太不让人省心了。小叔叔,你以后也要帮我一起看好他。” 卓予易很赞同的点了点头。他做好了晚饭,招呼明明来吃,问道:“你不想要个妈妈吗?可以陪你玩,还能随时照顾你。” “我不用。”明明嘟着嘴爬上餐桌边坐好,“我可以照顾自己。”她挖了一勺碎肉豌豆,眼睛亮了亮,又夹了一筷子土豆排骨,顿时改了口:“小叔叔,要不你留下给我当妈妈吧,好不好?” 卓予易自认做菜水平只能算普通,可程白水平更烂,相比之下在小姑娘眼里已经是大厨水平,一顿饭吃得直打饱嗝。 卓予易承诺了会承包以后的伙食,才把明明成功哄去睡觉,又在客厅里等了大半宿,凌晨一点过,程白一身酒气的回来。他喝多了,走路打跌,反应也变得有些迟钝。卓予易捏着鼻子催他去洗澡,自己去厨房煮了点醒酒汤。 正看着火,卫生间里突然传出好大一声撞击声,把他吓了一跳,赶紧关了火,一路小跑到卫生间,敲了敲门,问道:“哥?没事吧?”虽然程白和卓予曦结过婚,他却一直没改口叫姐夫,他几乎不会主动叫他,偶尔喊一声也还是小程哥,程白也不在意这个,随他去了。 回答他的只有哗哗水响。 他见里面半天没反应,便担心起来,手握住门把转了转,没想到真的拧开了,程白没锁门。 “小程哥?我、我进来啦?”他小心翼翼推开门,探了个脑袋进来。 程白穿着衣服站在花洒下,浑身上下已经被淋透了,正捂着头,见他开了门,表情愣愣的看过来。 他是真的醉得一塌糊涂了,洗澡忘了脱衣服,还一头撞在了镜子旁边的收纳柜上,撞得头上紫了一块。 卓予易上去关了水。看程白醉成这样,他胆子倒大了起来。掂着脚扒着程白的脖子检查了一下他的额头,程白也很老实,乖乖低头任他摆弄,手也下意识扶在了他的腰上。 他一时情急,关心心切,这才反应过来两人距离有多么亲密,脸便默默地红了。 程白的脸近在咫尺,也默默看着他,眼神专注。 他纵然知道他是喝醉了,也还是有点扛不住,低头不再看程白,随后才没什么底气地轻声抱怨道:“你……你穿着衣服怎么洗澡啊,傻不傻。” 程白没回话,只是两只手都圈了上来,像某种大型犬,温顺又霸道,把头搭在了他头顶。 他今天是没可能自己洗完这澡了。卓予易有了觉悟,他给自己鼓了把劲,伸手去解程白的衬衣扣子,他身上滚烫,每解一颗扣子就露出一段结实的肌肉线条。两个人都没说话,卓予易不清楚他的迷糊程度,只是他并没有反抗,任由卓予易宽衣解带,搭在他腰间的手还轻轻来回抚弄着。 卓予易紧张的吞咽口水,拉着衣襟两边帮他把上衣脱了下来。 卓予易有点想逃。但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可以应付这一切,也可以正视程白的身体,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不会再那样懦弱胆怯的度过那几年。他手指颤抖着,接着去解程白的腰带、裤链,不知是那条裤子的扣眼太紧还是沾了水有些滑,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他急得蹲了下来,凑上去查看。 这姿势非常不妥。 他已经尽量避免了,手指还是好几次不小心碰到了程白的性器。他并不想惊动他,可是它在一点一点变大,在他手底下慢慢鼓出了一个微微的弧度。 他终于解开了那条该死的裤扣,立刻把它从程白腰上剥了下来,丢到一边。刚想站起来,却被程白按住了脖子。 他耷拉着眼皮,卓予易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但他知道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程白一手按着他的脖子,一手拉开了内裤,那根正在勃起的鸡巴直直的指向了他的脸。 程白自己送上来的,他没道理拒绝。 他脑子一热,张开嘴直接含住了那根东西。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并不清楚具体应该怎么做,只能扶着程白的膝盖,像小狗吃肉肠一样叼着他的鸡巴不放,舌头胡乱搅弄。 程白硬得厉害,勃起的尺寸也越来越难以接受。他开始挺腰往卓予易的嘴里抽送,干得他闷哼出声,嘴角直漏口水。 卓予易被干得受不了,不得不吐出了他的鸡巴,他抱着程白的后腰,手在他的腰臀间安抚般游走。程白有些不满,喝醉的人又完全不讲道理,握着胯下那根粗屌又杵了上来。 程白用鸡巴蹭着他的脸,龟头擦着他的鼻尖掠过,呼吸间全是程白的味道,那味道说不上好闻,却让他无比兴奋,双腿间已经开始隐秘的分泌淫水。 他开始用力地舔程白,把那根东西上沾染的他的口水全部舔走,又伸长了舌头让他用粗壮的肉头顶弄他的舌尖。 程白呼吸粗重,抚摸着他的后脖颈,突然哑声道:“老婆,我想操你。” 原来程白把他认成了卓予曦。 卓予易却暗暗松了口气,把他认成卓予曦也好,或者别的谁都行,只要不是他。 他被程白拉了起来,推在墙上。他只来得及撑住冰凉的瓷砖壁,就被程白猴急的一把抓下了裤子,露出两团浑圆软肉来。他穿的睡裤是松紧裤腰,很容易得手,直接被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直直滑落堆在脚边。 后背滚烫一团,程白压了上来。揉着他的屁股,被他亲口含大的鸡巴像一杆枪一样火药味十足地顶着他磨蹭。 “想要什么姿势?”程白一手撑在墙上,一手压着他的脖子迫使他仰起头,随后轻啄他的耳廓,鼻音混浊:老公今天从后面操骚母狗好不好?” 原来他们做爱时这么百无禁忌,卓予易第一次领教到程白的骚话连篇,被撩拨得毫无招架之力,他学着卓予曦的开放作风,翘起屁股去蹭程白。 程白的回应简单粗暴,额头抵着他,把鸡巴插进了他两腿间,抱着他的腰磨了几下。 卓予易顿时腿软。他从来没被别人碰过的地方,突然让程白这么用力的摩擦顶弄,激动得夹着腿直颤。 “好滑。”程白叹了一句,“今天怎么这么会流水。” 鸡巴插在一汪湿滑的软肉里,进出顺畅,几乎不需要过多前戏,提示他小逼已经做好了挨插的准备。程白捞起一条腿弯让下体打开,微微屈膝,挺着鸡巴磨了几下,开始熟练的往里顶弄。 卓予易咬着唇闷哼出声。实在是太大了,下面的肉穴第一次开张,就迎来了一位如此重量级的客人。他承受不住地高扬起头,整个人崩成一张弯弓。 程白入得很慢,像是知道自己的尺寸会给对方造成负担,他没有一杆到底,在肉穴里来回浅浅抽送着越入越深。 卓予易汗都出来了,回手去摸他的小腹,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撑满了,再入就要被活活捅死了,却绝望地摸到还有大半截粗屌晾在外面。 “我、我不行了……不要再……进来……了……”卓予易趴在墙上一脸绝望地轻声呻吟着。他被入得脸色苍白,只有一张唇被他自己咬得红艳似血。 “今天怎么这么紧?”程白表情也不好受,他被窄穴夹得受不了,眉头紧皱,下意识便想要伴侣放松,稳住重心后探手下去揉他阴蒂,却碰到了另一样物件。 卓予易的男性器官发育得并不完整,青春期前后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猛然被程白捏住,比被摸女穴还让他难堪。他羞耻地偏开头闭上了眼睛,不愿面对一般,程白有些疑惑的把玩着那小东西,却到底神志不清,很快略过这一劫手指探到下面去了。 卓予易被他提着一条腿,公狗尿尿一般的姿势。手指很容易摸到分开的双腿间那粒软嫩的阴蒂,揉搓夹捏,百般挑逗。程白亲自动手要比口头指导来得强多了,他又嫩得够呛,被玩得浑身发软,哆哆嗦嗦夹紧了体内的鸡巴,痛苦全被快感淹没。 程白上身完全的压住了他,高大身躯把他牢牢钉在墙上,一边揉弄阴蒂一边挺腰继续干他。 卓予易被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走了一回。他没想到程白真能把整根性器插进来,他被捅得下面漏了一般直喷淫水,两腿间的地板上睡裤上全是斑斑水迹。程白还在耳边骚他,扒着他的腿说他是:“学公狗尿尿的骚母狗。” 他羞耻极了,全身泛着红晕,身体却很喜欢程白的下流,激烈的咬紧那根粗屌,被插得偷偷高潮战栗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