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泄愤

    谢玄回宫后的第一件事是临幸了一位嫔妃。

    有些事就是很奇妙，先前他跟施施那样晦暗不明，即使他怎么烦焖空虚，都不曾真正动过临幸其他女子的念头。现下他可说已经守得云开见月明，却在转瞬之间把另一个女人抱在身下。

    这女子也是个高门大户家的姑娘，比之前的贵妃懂事不少，谢玄当时看着比较顺眼，封了她淑妃之名，入宫后即使一直未有宠幸，却也从不主动做些试探的举动，一直以来还算令他满意，故而这次谢玄点了她泻火。

    谢玄在龙椅上静静坐了一会，人就来了。女子长相秀丽，未多着颜色和珠翠，这也是她来得快的原因。

    谢玄上下打量她一会，没看出什么倒胃口的地方，便开门见山道：“把衣服脱了。”

    淑妃心中微微一惊，这还是她第一次单独面见帝王，虽说来就是为了侍寝，但这般直接程度……还真是有别于她的想象。

    然而她也不是忸怩作态之人，被家族送进后宫，她对自己应尽的职责很清楚，何况，帝王长相俊朗，并不老迈。

    她很快将自己脱得只剩中衣，谢玄却并未满意，命令道：“继续。”

    她只挣扎了一瞬，便将仅剩的衣物除去了，赤身裸体站在帝王面前。

    谢玄这才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她面前，审视她的裸体。

    她欲遮掩，然而她很快便意识到帝王不会喜欢她如此，便生生抑制住了自己的羞耻心。在皇帝的寝宫中，什么都要顺着他才对。

    谢玄看得出这女子是害怕他的，只是面上强撑，努力在他面前维持一份从容。

    他还算满意，心中却并未有多怜惜，伸手捏住她的一侧胸乳。她的胸比施施大，握在手里肉感也很好，他深深揉了两下，突然低头狠狠咬上另一侧。

    “啊！”淑妃叫了一声，身体因为受惊和谢玄的冲撞后退一步，谢玄却不欲令这具女体远离她，大手一下扣住她的腰，将她扣在自己身下，以便他吸咬她的乳肉。

    和对施施不同，他咬她咬得很凶，几乎是啃噬，淑妃没几下就开始喊叫出声，是真的疼叫。

    谢玄撕扯着她的乳头，咀嚼着她的丰满乳肉，丝毫不顾女人的喊叫，直到意尽才停下来。

    淑妃眼中已有泪水，她从小金贵长大，对疼痛没有一点耐受力，全凭意志才没有去推谢玄。

    “这么不耐疼，待会怎么承欢？”谢玄不满地看了一眼流出两道泪痕的女人。

    淑妃红了脸，一半是因为羞，一半是疼。

    “还请陛下体谅。”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弱可人。

    哼，体谅，想体谅人，他找她来做什么？

    谢玄直接开始下一步动作，压住她的嘴亲了下去，唇齿又是一番掠夺，淑妃没吻几下就气短，腿一软跪了下去。谢玄抱着她继续压下，淑妃承受不住他的身量，跪在毯子上向后倒去，谢玄便顺势将她压在地毯上，腿一分直接顶了进去。

    “啊——”淑妃又是一声尖叫，前戏太短太激烈，她几乎没分泌什么体液，谢玄又是一贯到底，她只觉自己被一柄利剑刺穿了。

    谢玄没有顾及那么多，处女的阴道十分紧窄，光是全根没入已给他一种畅快，进入后他便迅速律动起来，直耸得淑妃两个雪白的奶子晃个不停。

    她的肉体还算养眼，谢玄心想，肉穴经他一番抽查也迅速分泌出润滑的热液，令他越来越得势。

    还少了什么……谢玄看着她紧紧闭目的脸想。

    “叫出来！”觉察到她可能在忍叫，谢玄狠狠顶了她一下。

    淑妃其实是在忍疼，虽然身体已有了相应的生理反应，但此刻占据她感官的主导感受仍是疼痛。

    “臣妾，臣妾不知…不知怎么……啊！叫……”淑妃被顶得断断续续地说。

    谢玄听着她一点也谈不上欢愉的语气，也懒得再多说，将她的腿大大分成蛙型，一味狠命狂插起来。

    淑妃很快觉得肉穴内发热发烫，若不是有违常识，她真觉那里很快就会生出火来。

    最后已经变成每一下摩擦都是疼痛，身上的帝王却还未结束。听说男子第一次都会很快射出，为何皇帝如此过人？

    “陛下，陛下……臣妾不行了……”淑妃忍不住求饶道。

    谢玄眼都插红了，两人交合处已溢出白沫，身下的地毯也被溅出的体液氲湿，他也很想结束，可他就是到不了。

    “来人！”他大吼一声。

    “奴才在！”守在殿外的太监很快跑了进来，却不敢上前，只是远远低头等候帝王吩咐。

    “叫宫女进来！”谢玄的性器仍埋在淑妃体内，额际滑下一颗汗。

    太监一溜烟出去了，换进来一个小宫女。

    “过来！”谢玄沉声道。

    宫女战战兢兢小步走进，在离谢玄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住，再不敢上前。

    她眼角余光已经能瞟到眼前的景象，那毯子上可是躺了一具白花花赤条条的女体，还有、还有皇帝陛下他……

    “衣服脱了，躺过来！”

    谢玄身下的淑妃一震，她不是没听说过这些深宫秘事，可真轮到她，还是她初被临幸……

    淑妃闭上了眼，是她不够好，不能满足帝王吗……

    小宫女不敢有违，哆哆嗦嗦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膝行着爬到谢玄面前。

    谢玄一把把她抓了过去，先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掌，雪白的细肉上马上浮现一个微红的掌印。

    他将人调以跪姿，仍然是没有任何前戏就捅了进去，又是一处紧致的甬道，却没能多增减几分他的快感。谢玄咬牙撞击着宫女的臀瓣。

    这宫女倒是比淑妃放得开的多，大概是年纪小心智也没有过多控制，最初的疼痛过后，马上就开始随着谢玄的动作浪叫起来：“啊！啊！陛下！啊—啊——”那声音听了连淑妃都脸红。

    谢玄却终于感到有些满意，虽然这和施施那独特的销魂呻吟不可相提并论，但到底在今晚给了他一些渲泄的快感。是以他插到这小宫女后便不再换人了，只管抱着人脔个够劲。

    淑妃缓过最初的疼痛，心情复杂地看着本属于自己的帝王脔干一个没名没份的小宫女。看来陛下喜欢性事上放得开的，若她先前豁得出去一些就好了。

    眼下她看着一对男女在自己眼前交欢，身下渐渐也变得空虚难耐起来，甚至开始有些回味方才阴穴被帝王满满填充摩擦进出的感觉，她咬咬牙，觉得不能让今晚就这么过去。

    “陛下，陛下……还有什么我能做的吗？”她爬了过去，以自己曼妙的曲线贴上谢玄裸背，将一对绵软的胸乳轻轻压在他的脊背上，来回轻蹭。

    谢玄明白这女子想开了，也不客气，干脆将阳物从眼前撅着的臀瓣中抽出，抓过背后的女子压了上去，捅进那还温热的肉穴中。

    “啊……”淑妃马上识趣地叫了起来，还升级了一下：“陛下好棒，臣妾、臣妾好舒服……啊！啊！”

    小宫女趴在地上兀自喘息，她虽初经人事，却对人事渴望已久，本来她正值盛年，若有选择，何尝不希望经历一番男女情爱。此次被帝王意外临幸，满足了她对男女情事的渴望不说，还让她产生出几分能走上云端的希冀，更何况——方才干到一半被帝王冷不丁抽出，她根本还未够。

    “陛下，陛下，奴婢也要……”小宫女不知死地也爬了过来，她不像淑妃那样敢直接贴上谢玄，只敢在旁以低微的姿态恳求。

    谢玄侧头看了她一眼，居高临下道：“一个一个来。”

    这一夜登记在录的，正式被皇帝宠幸的人有二，一是空守后宫许久的淑妃，二是一名名不见经传的宫女，后者随即封了贵人。

    施施对此并不知情，谢闵安无意告诉她这种事，他的心态早超乎了打谢玄小报告这类级别，何况谢玄要真能转移兴趣，他求之不得。含春殿内的下人也无一人敢传递此类消息，她们惟愿自己根本不知道这里平时有什么人进出才好。

    是以谢玄离去后五六天，施施那边始终一点动静也没有。

    谢玄自嘲地想，事到如今，难道他还期待什么么？他不该感到意外，毕竟她心里真正认可的夫君并不是他，不是么。

    又过了五六日，施施终是觉出不对劲，毕竟之前天天像牛皮糖一样黏着她的人说不出现就不出现，再迟钝的人也会觉得异常了。

    “他怎么了？”这日用饭，她在饭桌上问谢闵安。他们三人之间互称已经养成不说名讳就知道在问谁的默契。

    谢闵安筷子一顿，答：“前不久宫中封了一位贵人。”其他的细节他就不打算说了。

    施施哦了一声。

    又嚼了一会饭，她忽地问：“你说，他会愿意放我们走吗？”

    旋即她马上道：“算了，我在想什么呢。”其实她自己也挺意外的，没想道直至现在，她还会有这种天真的想法。就算谢玄对她失去兴趣，也不可能放她自由。

    谢闵安看着施施，嘴唇动了动，终是没说什么。

    在她心里，终究还是自由最高啊。

    不过这自由里能有他一席之地，他已经知足了。

    这几句话传到谢玄耳里，某人再也淡定不下去。

    这几日他憋着火气轮流操着淑妃和那名新封的贵人，却也只能在那一刻泻泻心头之火。后面他又抓了一些美人过来，临时见色起意的也有几个，但心底那股叫嚣着的不满就像一个无底洞，无论他用几个新鲜颜色填补都像在洞口糊层窗户纸，自欺欺人罢了。

    她不在意也就罢了，居然还说出希望他放她走这样的话。

    谢玄觉得自己不能再独自承受这些。是夜，帝王指了贵妃的名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