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虞玫玫
虞玫玫托腮凝眸,对着面前的小苗发呆。 她是四大修仙门派中昆仑派的弟子,11岁成为外门弟子,15岁成功迈入内门,成为无妄长老的亲传弟子。 虞玫玫本以为进入内门是她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开始,现实却泼给了她一盆冷水。 内门中的大佬太多了。极品灵根数不胜数,她这个资质在外门还能横着走,但在内门中便泯然众人矣;就算本身资质平庸,只要家里有钱,也能靠嗑丹药、泡灵浴来提升修为;更有皇亲国戚和富商子弟,父母亲族直接砸钱给门派,捐献资金、宝物和法器,相应地,门派长老会把那些弟子捧在手心上疼,为他们提供一切优质资源。 虞玫玫的灵根说好不好,说差不差,有着上品金水双灵根,让她成为他们县为数不多的仙门弟子。虽然一开始是外门弟子,但她努努力便成功筑基,去年便被无妄长老收入内门了。 她的家庭也和她本人一样,平平无奇。爹爹是县令,小小芝麻官,在当地过的倒也顺风顺水,而且家里就她一个孩子,从没让她吃过苦头。 父母不懂修仙,却以她为傲,在她拜入昆仑派内门后,更是节衣缩食给她买符篆和灵丹,期望她修仙顺遂。可父母的期待和关爱越多,她的心理压力也越大。虞玫玫明白,她和把灵丹当糖丸嗑的人不一样,她得努力修炼才能不负父母的付出。 有些无权无势但好看的弟子会选择依附于别人,但一来虞玫玫的长相也就是小家碧玉,并不是一等一的美人,二来虞玫玫心气儿高,她好歹也是爹娘疼大的,不愿意做低声下气奴颜媚骨的人。 所以资质有限、家庭平庸的她,排名升的十分艰难,像一粒尘埃一样飘在门派里。 在虞玫玫意识到这一切前,她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子,是值得父母亲骄傲的别人家孩子;在虞玫玫进入内门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也不过是蝼蚁,只不过寿命长一些罢了。 一晃又是两年过去了,虞玫玫已经17岁,修行却止步不前,始终没有在大境界上有所突破。 就连这棵小苗,也不让她安心。 三个月前,他们这批内门弟子进入秘境中挑选灵宠。灵宠的挑选是双向的,高级灵宠非常挑剔,只愿意和强大的修仙者结契。低级灵宠又不受欢迎,无人问津。 那颗小苗,就是虞玫玫最终得到的灵宠,准确来说,她当时得到的不过是一颗种子。她还记得,师尊看到她手中的种子后,嘴角都抽搐了一下,却依旧非常有涵养地鼓励道:“有灵性的灵植也很不错。” 不错个鬼哦! 其他的同门师兄弟,拿到的都是威风凛凛的灵兽,全是开了智的,一口一个主人叫的可欢了。 为什么她手里就只有这个死气沉沉的种子?要不是尚能感知到一丝微弱的灵气,她可能真的会直接扔掉。 虞玫玫虽然嫌弃这颗种子,却也无可奈何地买了个花盆养它,按着灵植饲养手册的教程,每天给它浇灵液、晒太阳,却丝毫没有动静。 直到昨天,师姐张月受邀来她的小院落切磋。二人练剑时,张月不小心把她的手臂划破了,几滴血顺着剑锋滴落到花盆里,那青葱的绿苗眨眼间破土而出。 虞玫玫目瞪口呆地看着小嫩苗,一丝不安从心头涌起,用血才能浇灌出来的苗,莫不是什么邪物? 张月背对着花盆,看着虞玫玫反常的神态,也顺着她的目光回头望去。 “哇,这种子终于发芽了!恭喜玫玫!” 虞玫玫回了神,暗自庆幸,还好师姐没有看到是血滴让种子发芽的。虽然此事怪异,但这毕竟是她的种子,她要自己弄清楚。 “定是因为师姐来了,这种子才发芽,师姐可真是我的福星!” 送走师姐后,虞玫玫下山买了只鸡。她要验证血液和植物生长的关系。 从来没有杀过生的虞玫玫捏着鸡脖子,站在花盆前。鸡咯咯咯大叫,翅膀扑闪,把她的发型刮得一团糟。 “鸡兄,对不起了,愿来生你不要投胎在畜生道里。” 她颤颤巍巍地举起剑,割开了鸡喉咙。 鲜血喷涌而出,溅了她一脸,猝不及防。 更糟糕的是,她只割开了血管,没有割断鸡的气管,那只可怜的鸡惨叫声响彻云霄,虞玫玫的双耳都快被震聋了。 太可怕了,杀生太可怕了。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给自己划一刀。 虞玫玫心一横,又来一剑切断了鸡脖子,世界才终于清净。 一只鸡的血基本上都喂给那小苗了,但它丝毫没有反应。殷红的血滴挂在嫩绿的芽上,甚是诡异。 第二天,小苗也没有动静。上面挂着的血珠干涸,呈暗黑色,虞玫玫叹口气,施了个净污决。 第三天,也就是今天,小苗依旧没有动静。难道非要人血浇灌不成? 虞玫玫托腮,对着它发呆,直到夕阳西下。 良久,她下定决心,抽出剑,割开左臂。 温热的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浇灌着小苗。它一滴血都没有浪费,吸收得干干净净,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生长、拔高,细细弯弯的茎抽出嫩叶,能初步看出它的品种,是根藤蔓。然后,藤蔓得寸进尺地缠上了虞玫玫的左臂,贪婪地直接而从她的伤口处吸取鲜血。 虞玫玫惊得一哆嗦,举剑砍向那藤蔓。 小藤蔓感受到了危险,瞬间乖乖地缩回去了,让她砍了个空。 细嫩的藤苗在空中随风摆动,像是在瑟瑟发抖,又像在向她求饶。 虞玫玫心中疑惑愈发多,施了个禁锢决罩住它,防止这邪性的东西弄出幺蛾子。 吸完血的幼苗青翠欲滴,长势喜人,但虞玫玫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好不容易收的灵宠,居然是这么个邪物。 虞玫玫不开心,她一不开心便要去找她的好炮友李沉做些开心的事情。她草草给自己的伤口上了药后,便偷偷去了隔壁的院落。 他们并不是公开的道侣,因为李沉是众矢之的,体内拥有人人唾弃的魔族血脉。他是被云游四方的凌霄师祖捡回昆仑派的,师祖意图让修仙来压住他身上的魔气。 虽然他是凌霄师祖带回来的,但师祖本人不是在闭关,就是在云游,不问门派事务,更不会特意关照他,所以厌恶魔族血脉的众人都把对他的敌视写在脸上。 虞玫玫是唯一和他交好的人,一个人不该被自己的出身限制住,但身为无权无势的小透明,她不敢堂而皇之地站在他身边,只默默地陪伴他。 隔壁院落的少年一袭黑衣,身形颀长,一动不动地站着,抱着他的本命剑悟剑意。 明明是刚满18岁的少年郎,眉眼间却满是凌厉的肃杀之意。 虞玫玫隐了自己的气息,悄悄走近,伸手环抱住他。 “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呀?” 她有些娇羞地笑了,将头埋入少年的怀中,闻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 有一般的魔族血脉又如何?她的少年郎英俊帅气、芝兰玉树,她甚至会感谢他体内的魔族血脉,否则她如何能有机会走进他的生活呢。 李沉不用睁眼,就知道是虞玫玫来了。只有她会靠近他,只有她会抱着他,也只有她身上才有如此好闻的玫瑰香气。 她在他的下腹点燃了一团火。 李沉松开手中的剑,设了一个隔绝屏障,将少女压在身下,细细地吻了起来。 他吻得越来越深入,粗暴地索取她的香软。青草气息和馥郁玫瑰花香混合在一起,怀中的少女就是一枝娇艳的玫瑰花,等待着他去采撷。 虞玫玫被吻得透不过气,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却激起他骨子里的暴虐。 李沉清楚知道,魔族血脉的可怖之处,他的确是个怪物。他五岁时,是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小乞丐,有一次一个小女孩给了他两个热乎乎的大肉包,他刚咬了一口,三个十来岁的乞丐就过来抢食,他一路被追打到荒庙中,包子没了,自己也被按着揍了一顿。然后,忍无可忍的他徒手捏断了一个人的脖子,砸碎他的颅骨,惨叫声和血腥味让他血脉喷张。剩下的二人跪在地上求他饶命,他抓住他们的头发,相向撞去,“嘣”地一声,淡黄色的脑浆飞溅。他看着一地的尸体,心脏兴奋地砰砰直跳,第一次体会到活在世间的乐趣。 玩弄身下的少女,看她在自己身下哭喊、求饶,是唯一一件比杀人更令人兴奋的事情。 他扯开她的衣领,埋入她的脖间,轻轻啃咬她白净的脖颈。皮下的血管隐隐可见,侧过头来还能听见规律的血液脉动声。他的手轻轻抚摸另一侧的颈部,绸缎般的细腻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人类最脆弱的部位就这么暴露在他面前,他只要轻轻一用力,颈椎骨就能断掉,美丽的玫瑰花就会枯萎。 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他还没有玩腻这朵玫瑰花。 沉浸在情欲中的少女丝毫不知李沉内心阴暗的想法。 衣衫褪去,浑圆的乳房蹦跶出来,被一双粗粝的大手肆意地揉捏。硬茧刮过敏感的乳头,她浑身一颤,早已湿润的下体又淌了一股水出来。 虞玫玫抬起屁股,修长的双腿环上他的腰,花穴蹭着李沉炙热的硬物。 她轻声唤他:“沉哥哥……沉哥哥……” 她本就穿着裙子,薄薄的亵裤早日湿得能拧出水来,此刻将李沉的裤子也洇湿了一片。 少女的娇音像一个小勾子,把他的魂都给勾走了,呼出的热气吹进他的耳朵,也吹大了他下腹的火势。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平日里清冷的凤眼中此刻只有情欲二字,他三两下脱下裤子,露出高高昂起的性器。 他连她的亵裤都懒得脱下,只将碍事的东西扒到一边,便用又粗又长,布满青筋的凶器抵住花穴,狠狠地一干到底。 被干进去的一瞬间,虞玫玫便哆嗦着双腿,颤抖着高潮了。 骚穴的嫩肉紧紧绞着粗大的肉棒,李沉细长的眼角泛红,一边狂插猛干,一边把弄着她胸前红红的蓓蕾。 “好爽啊……沉哥哥……真的好大啊……”虞玫玫不停呻吟,骚穴中的淫水流得更畅快,随着抽插发出淫靡的“噗嗤噗嗤”声。 “水真多啊。”李沉御起他的剑,剑锋出鞘,他用剑在她胸上慢慢写下两个大字,“淫奴”。 点点血珠涌出,鲜红的字映在李沉的眼中,激得他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淫奴要被沉哥哥干死了……啊……” 这刺痛感和耻辱感让虞玫玫也更为兴奋,她喜欢被李沉粗暴对待,喜欢被他占有的感觉,喜欢看他平日里古井般的眼眸里满是炙热又疯狂的情欲。而且,对于已筑基的修仙者来说,这些小皮肉伤过一个时辰便会自行恢复,李沉虽然在性事上疯狂,但下手一直都有轻重。 李沉俯下身,舔舐她香甜的血液。杀意涌起,和性欲交织,他红着眼,操弄得越来越猛,次次都狠狠撞击到子宫口,惹得虞玫玫浑身酸软,连连求饶。 “沉哥哥……啊……饶了我吧……” 她的双腿还环在他精壮的腰上,屁股无意识地主动迎合着大肉棒。 “满嘴谎话的骗子。”李沉低声骂道,随后大力掐住她的脖子。 肺部残存的氧气消耗殆尽,虞玫玫的脸逐渐因缺氧而胀红,双目失神,浑身颤抖地迎来了今天的又一次高潮。如果她在生命的终点时,能选择自己的死法,她一定会选择死在李沉的身下。 坚硬的大肉棒在她体内继续抽插了几十下,李沉便再也忍不住,精关打开,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第一次见到虞玫玫,是他在后山竹林中被一群仙门纨绔欺侮后。他当时身上全是泥巴和脚印,又冷又饿,眼看四下无人,克制许久的魔气正要涌出体内暴走,一块干净的手帕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抬头,便看见小女孩圆圆的脸蛋,眼尾微微下垂,十分无害好欺负的样子。 他当时就想把这个小女孩弄坏,要么亲手杀了她,要么让她和自己一样,满身污泥,堕落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