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求饶,在驸马的蛊惑下主动尿出来
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淫肉,重重的顶在了骚点上。 殷单直接被这一下顶的翻起了白眼,张着嘴,哆嗦着唇瓣,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呻吟,下身更是湿的一塌糊涂,马眼被梅花锁住,还跳动膨胀着从缝隙挤出好几滴精液。 “拿、拿走啊——” 殷单难受的低吼出声,他额角青筋绽起,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没入鬓角之中,将他的头发都汗湿了。 顾九麟却不顾他难受,他觉得今日的快感更甚于以往,尤其是刚刚小穴里面娇嫩的淫肉被梅花的花蕊刺的火辣辣的,温度高到不可思议,鸡巴每一次将里面紧紧挤在一起的肠肉顶开,操到最里面的时候,就觉得里面的淫肉连续不断的敏感抽搐,拼命吮吸着他的龟头。 “拿走,什么拿走?这个不是你扭着骚屁股求我给你的吗?”顾九麟一边耸动着腰身,让鸡巴在屁眼里面不断的进出,一边伸手在黑暗中摸索到殷单翘起来的鸡巴。 马眼上面被梅花紧紧锁住,顾九麟摸过去的时候,殷单爽的直吸气,屁股也忍不住扭起来,一抽一抽的。那鸡巴的温度高到有些烫手,虽然马眼并没有完全被堵住,但是那种精液不能射出来,只能一滴一滴往外流的感觉还是难受的让殷单想要抓狂。 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还不如马眼完全被堵住,干脆让他无法射精,也要比现在来的更舒服一点。 “相、相公……啊啊啊饶、饶了我……好难受……”殷单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掰住自己两条大腿的双手深深的陷入肉里,大张的双腿一个劲儿颤抖,却不见丝毫合拢,骚屁股反而扭着,将鸡巴吞的更欢,老屁眼湿的一塌糊涂。 “相公?”顾九麟捧着他两瓣屁股又掐又打,粗大的鸡巴将屁眼操的快要破皮了,他低头,胸膛将殷单两条大腿压的更狠,几乎是大敞着压到了身体两旁,疼的殷单眼角泌出湿润,“你见谁家的小相公有你这么老的娘子?年纪大也就算了,屁眼还这么松。” “你啊——你……小、小混蛋!” 殷单被他气的额角青筋迸起,胸膛剧烈起伏,他掰着自己大腿的双手终于移到了顾九麟的肩上,铁臂将他紧紧钳住:“你……嗯嗯啊……你再敢说……说我老!啊啊!啊……我、我砍了你的脑袋!” 他说的话明明带着杀意,却因为鸡巴连续不断的操干着他饥渴的小穴,让他的威胁破碎不堪,中间夹杂着呻吟,更是添了几分情趣般的娇嗔,十分没有威慑力。 顾九麟低头将他的唇瓣含住,殷单蛮横的跟他吻在一起,却被对方在唇上用力咬了一口,随后舌头长驱直入,吻的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上下两张嘴都被对方进攻,尤其是屁眼被长长的鸡巴操到最深处,让殷单有一种自己身体都被对方贯穿的错觉。 “小、混蛋相公。”殷单也没有其他人那么害羞,再加上他有黑暗做伪装,对方又不知道他的身份,此时相公这个称呼叫起来十分顺嘴,“你是、是不是故意的……好叫我……啊啊!轻、轻点……好叫我明日上不了朝?” 顾九麟低笑两声,鸡巴狠狠一干,龟头直直操上骚点,操的殷单前面的肉棒一阵抖动,马眼却只能可怜兮兮的将精液一滴一滴的泌出:“还在朝上的王亲贵族可没几人,明日上朝我定要好好看看,谁的老屁眼在流水。” “唔!” 殷单闷哼一声,结实饱满的胸膛上两粒奶头被对方磨擦的又红又肿,他忍不住伸手在奶头上又掐又揉,却不及顾九麟带给他的半分快感:“揉揉我的奶子……好痒……” “还想转移话题?”顾九麟在他奶子上轻轻掐了一把,殷单顿时爽的连连淫叫,“还敢来问我要礼物,带上相公的小铃铛,走哪儿我都能闻到你的骚味儿。” “啊啊——” 殷单挺着奶子沙哑呻吟,只要一想到对方有可能发现自己的身份,他就觉得连头皮都刺激地发麻了。 如果驸马知道,大殷最尊贵的真龙天子,他妻子的父亲正在被他操的流水,脸上又会是什么表情。殷单兴奋的嘴唇都在发抖,双腿将顾九麟的熊腰紧紧夹住。 “操、操我!小混蛋啊啊——用鸡巴干烂我的老屁眼!” “唔!” 顾九麟被他突然兴奋的屁眼夹的一阵闷爽,一时失察,竟然精关失守,一泡浓精全部射了进去:“这么兴奋,是不是很期望我发现你的身份!射死你个老屁眼,老骚货!” “啊啊啊啊——!!!” 殷单被射的大声淫叫,屁眼里面喷出一大股骚水,两只骚奶头爽的急促抖动,鸡巴也是硬的爆炸,一波波精液都被堵在了鸡巴里面,只能一滴滴的分泌出来。从顾九麟的鸡巴插进他的老屁眼开始,精液就一直不停的往外滴着,他的高潮也一直没有断过,长达半个时辰的高潮让殷单狼狈不堪,浑身大汗淋漓,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在这场漫长而没有尽头的快高潮之中抱紧顾九麟不住的低吼。 这段时间,太子与大皇子之前醋意横生,斗争从顾九麟的床上蔓延到了朝堂之上,两个人忙着明争暗斗,顾九麟又故意冷落他们,也是有段时日没有释放。 所以刚刚才射过精液,鸡巴还没来得及从满是淫水的屁眼里面抽出来,就又膨胀了起来。 殷单低低呻吟了一声,双手环住顾九麟的脖颈,粗重的喘息在他耳边响起,伴随着调笑:“硬这么快,是想让我这把老骨头今晚交代在你床上吗?” “老骨头?”顾九麟就着这个姿势在里面将鸡巴快速的在屁眼里面磨擦了一下,“我看你还老当益壮的很,屁眼比昭平公主的小骚逼紧多了。” 殷单呼吸一滞,屁股狠狠收缩了一下,脑袋里像是有一团白光瞬间绽放一般,让他半晌发不出声音,等到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意识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屁眼又一次潮吹了。 平时两人在床上做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提起过昭平公主的存在,殷单一发骚,就下意识忘记了眼前这个人居然是自己亲女儿的丈夫。 殷单呼吸粗重,血液上涌,脸上热气腾腾,烧的他双眼都有些浑浊。黑暗之中,他准确的捕捉到顾九麟的呼吸声,朝着他的方向狠狠吻了过去:“闭嘴,操我!” 顾九麟发出一声压抑的轻笑,笑的殷单脸皮臊热无比,他双手收紧,心脏砰砰跳动,震耳欲聋。 紧接着,殷单就被顾九麟掐住腰肢,翻了个身,像个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鸡巴在身下不停的晃动,精液顺着梅花的花瓣缝隙,还在不住的往下滴着一滴滴的精液。 肥满的臀肉被双手掰开,露出那个湿漉漉的正在一张一合的骚屁眼,即使身处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清,顾九麟也能想象出那个小嘴正在往外滴淌精液。 殷单,大殷的皇帝,他的岳父,正在床上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吃着他的精液,这样还不满足,还要他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操一操他的老屁眼。 这样的情形,光是想一想这个画面,顾九麟就刺激的鸡巴勃起,马眼处不停的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恨不得将他摁在龙椅上操个爽。 伸手在殷单的胯下摸了一把,笔直竖起的鸡巴下面,两只卵蛋硬的快要爆炸,顾九麟轻轻捏一捏,殷单就痛的惨叫求饶,他要是再用指尖在马眼周围磨擦,殷单更是浑身的肌肉都忍不住颤抖。 “轻、轻点……小混蛋……”殷单难受的不住吸气,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面挤出来的,“你真的想……玩废我的鸡巴吗……啊——” 话音未落,顾九麟又是在他鸡巴上捏了一把,殷单的身子骤然绷紧,狠狠弹了起来,半晌才倒抽一口气重新躺了回去:“鸡……鸡巴……真的……要、要废了……” 鸡巴已经敏感到每次被摸,精液都想射出来,却每次都被堵住,缝隙就那么小,每次只有几滴精液出去,女人涨奶的感觉也就如此了。殷单涨的恨不得伸手将那马眼锁给扣掉,但每次只要他一伸手,顾九麟就像是能看见一样,无比准确的捉住他的手,然后冲着他的鸡巴又甩一巴掌。 生生打的殷单再也不敢伸手去摸了。 “反正你的骚鸡巴也没用,不如废了。”顾九麟掐着他的手腕,龟头对准湿漉漉的屁眼,那屁眼已经学会谄媚讨好,居然一张一合的咬住他的龟头,主动往里面吸去。“难不成你还想留着你的鸡巴去操女人?那些女人能满足你的屁眼吗,嗯?” “唔——啊啊……小、小混蛋还吃醋吗?老屁眼娘子的鸡巴都……都被你……锁住了……怎、怎么操别人……嗯——只、只能被相公操了……” 顾九麟被他说的心头火热,双手下移,掐住他的腰,对准那肥厚多汁的屁股“噗呲噗呲”就是一顿狠操,直操的那处汁水四溅,屁股淫荡的扭动。 听着身下男人迷醉沙哑的呻吟,顾九麟明明知道他的身份,却依旧忍不住逗弄他:“别让我发现你的身份,不然我一定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操成母狗。” “嗯啊啊啊!!!”殷单浑身一抖,精液始终没办法顺畅流出来而产生的痛苦渐渐让他麻木,他不得不把自己的全部注意力转移到身后的屁眼上,极力去忽视前面,在这种情况下,他反而体验到了更加纯碎的快感,后面的骚穴湿的像尿出来一样,顺着大腿淌下去,“不、不行……小混蛋你敢……我要……砍你的……头啊啊啊——” “随随便便就说要砍我的头,你以为你是皇上吗?” 顾九麟鸡巴往里面一顶,淫肉顿时讨好的缠上来,再往外抽出去的时候,淫肉又将他的鸡巴狠狠缠住不让他退出,柱身上迸起的青筋用力磨擦着敏感的肠肉,刚才被花蕊刺伤的内壁被磨擦的又痛又爽,让殷单撑在身下的双手忍不住收紧,将床单紧紧抓住。 猝不及防被提到身份,殷单的屁股急促抖动,身上的肌肉都忍不住绷紧,汗水滑落,将他的睫毛打湿,让他眼前朦胧一片,脑海更是阵阵白光闪过,全身上下的感觉被迫集中到后穴,感受着那根鸡巴在他的体内进出。 “呵呵……”殷单发出一声低笑,转眼就被操的支离破碎,发出一串呻吟,他甩甩脑袋,将脑袋上的汗水甩掉,“小混蛋想炸我说出身份……嗯嗯啊!没、没那么容易!你若……真的知道……知道我是谁……我便日日上你床……任、任你索取啊啊啊……别顶!” 顾九麟低头一口咬在殷单的肩膀上,直到咬的对方沙哑闷哼,嘴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才放开:“看来以后每日上朝,我都要看看谁的骚屁股流水了。” “那肯定是……啊啊——是老屁眼娘子流的水最多……太子和……和大皇子都……比不过唔啊!不、不信你摸摸……” 顾九麟伸手在殷单的屁股上面一摸,摸了一手的骚水,顿时暗骂一声,在他的臀肉上打了几巴掌:“你是用屁眼尿了吗,这么多骚水!老逼饥渴成这样,平时没有大鸡巴捅也这么多水吗?” 殷单被他操的声调都变了,沙哑充满磁性的嗓音带了浓浓的湿意:“不、不是嗯啊啊——平时想到你鸡巴会……会忍不住想要尿出来——” 顾九麟正在操干的动作一顿,被殷单撩的呼吸凌乱,鸡巴一涨一涨的,他赤红着眼睛咬着牙根:“把你这个老骚货操尿,让你再勾引我!不知廉耻,勾引当朝驸马!” 他说着,掐着殷单的双手陷进肉里,将对方的腰肢掐的青紫一片,鸡巴一个劲儿的往里面操,龟头每一次都准确无比的操上那个骚心,操的殷单连连浪叫。 “不、不行——相公我……我鸡巴被堵住了……啊啊尿、尿不出来……” “尿不出来就给我滴出来!”顾九麟的声音近乎无情,他残酷地用鸡巴顶住骚点,过长的鸡巴几乎操到了身体里面,本来骚点那处就因为长期高潮而肿大发硬,现在被鸡巴顶的更是红肿不堪,紧紧挤压着他体内储存尿液的地方。 “别、别顶了……啊啊啊好酸……”殷单被操的身子不住的颠动,他不得不压低自己的肩膀,抵在床上,撑住自己的身体,双手酸软无力的摊在两边,“被、被堵住了……尿不出来……” 那处几乎完全被梅花堵住,只有窄小的缝隙,这么长的时间,连连高潮之下,从鸡巴到卵蛋之间全部都是浓浓的精液,这些都没有从缝隙之中完全滴完,尿液又怎么有空余的地方流出来。 不断的操干之下,两具肉体激烈的碰撞在一起,急促的“啪啪啪”声连带着黏腻的水声响起,殷单的求饶声夹杂在其中,沙哑中带着些许媚意,顾九麟却充耳不闻,一心想要将这个老妖精给操尿。 殷单的鸡巴硬了一整个晚上,自从马眼锁戴上去之后,就再也没软过,精液堵在里面,尿液也出不来,身后的鸡巴还在残酷的操着他的骚点,龟头在上面一次又一次的碾压过,顶的他腰肢发酸,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令人牙酸的尿意渐渐涌上心头,他不得不将双手向后摸去,抓住顾九麟掐住他腰肢的手,哀声求饶:“别、别再顶了……鸡巴真的要废了……” 顾九麟残忍问道:“想不想尿出来?” 殷单闷哼道:“想——想!让我尿……” “好,骚娘子,尿给为夫看。” 顾九麟右手往下,顺着硬到爆炸的鸡巴摸到龟头处,他指尖摁着梅花马眼锁,硬生生地将它扣了下来。 刺入马眼内壁的花蕊被生生剥离,尖端从内壁上狠狠划过,痛的殷单惨叫一声,身体抽搐着蜷缩到一起,但是马眼在这一瞬间也畅通无阻,里面储存了许久的精液已经没有力道再射出来了,只能像失禁一样急促的流出来。 这波精液足足流了半盏茶的时间,才彻底的流干净,殷单发出一声啜泣般的呻吟,然后被顾九麟抱起,背对着他双腿大张,仿佛小儿把尿似的,身后还传来顾九麟的口哨声,帮他催尿。 “快尿吧,我听着。” 刚刚的淫叫让殷单声音嘶哑无比:“你非要羞辱我。” 顾九麟从后面含住他的耳垂,细细舔吻:“乖,我想听你尿尿。” 殷单心中暗叹一声,算是拿这个小混蛋没有任何办法,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但是主动尿跟被操尿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他心中羞耻,好在黑夜之中,顾九麟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殷单咬着牙齿,身子微微颤抖,在顾九麟的口哨催促中,终于马眼一酸,一股热流冲破屏障,哗啦啦的尿了出来。 “啊——” 殷单浑身一抖,痛苦的呻吟一声。 他马眼里面应该是又受伤了,滚烫的尿液冲刷过细小伤口的时候,被烧蛰的痛快让他额头冷汗涔涔,他双手死死抓紧顾九麟的手臂,闷声道:“我那处要是坏了,我饶不了你。” 顾九麟嗤笑一声,在他耳垂上细细啃噬着:“那就用你的老屁眼把我榨干。” 殷单心中羞耻,尿液也断断续续,好一会儿才尿完,他刚尿完,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却又听见一阵银铃响,紧接着马眼处一凉,内壁刺痛不已,那梅花马眼锁又回到了他的龟头上,将他的龟头牢牢扣住。 “痛——该死的!”殷单痛的眼眶都湿润了。 顾九麟将他重新扔到床上,钳住殷单想要去摸自己鸡巴的手,低声警告:“老家伙,要是被我发现你敢把这个小东西取出来,你就等死吧。” “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你就敢这样威胁我。” “什么身份。”顾九麟轻笑,丝毫不惧,“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要给我戴着,尿尿的时候都不准取下来。” 殷单气的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两人又吻做一团,好半天才分开。 “我要走了。” 顾九麟揽住他的腰,将他扣在自己的怀中,两人窝在床角,离那摊尿液远远的:“你是来嫖妓的吗,自己爽了就走?” “不走等着被你再操一遍吗?”殷单伸手握住他的鸡巴,低笑一声,“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你的折腾了,大皇子这几日倒是被太子折腾的够呛,你不如找他去。” 顾九麟还没说话,殷单便抄过一旁的衣服,往身上一裹,掀开床幔便闪了出去。 他动作极快,床幔一开一合,只听得见一阵铃响,人就踩在窗户上跃了出去。 裴启从门外低声询问:“主子,要追吗?” “不必了。”顾九麟赤着身子从床上下来,拿过一旁的袍子披在身上,腰带草草系上,往外走去:“房间收拾一下,我去公主那边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