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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做个温顺的猎物

    第五章

    天虞山少有人来,望云湖更是在天虞山深处。

    江雪遥慢慢脱下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垂在碧绿的青草中,露出那身白皙如玉纤柔韧美的身子。

    这次江逐客看清楚了,江雪遥的胸确实比年少时鼓胀了些,在阳光下那样站着,双乳下就会有些被遮挡的阴影。

    江雪遥到底脸皮薄,主动勾引江逐客实在已经是他卸下心防超常发挥的结果了。如今在这天做被地为席的地方,被人这样赤裸裸的看着,江雪遥手都在抖,不知该靠近还是躲藏,只能软绵绵地撒娇:“哥哥……”

    江逐客拎起弓弩,漫不经心地抚过江雪遥微微鼓起的胸口:“奶子什么时候长的?”

    江雪遥低声说:“你……你走之后……不久,就……就开始长大了……”

    江逐客着迷地看着那两团又白又软的东西,像是少女刚刚开始发育的胸脯,不太大,却青涩得动人。

    江逐客收回刀鞘,说:“跑吧。”

    江雪遥红着脸摇摇头,匍匐在地上轻轻蹭着江逐客的腿。

    江逐客说:“是你猎物,猎物为什么不跑?”

    江雪遥轻声说:“哥哥……我被你抓住了……我是你的了……”

    他像个孩子一样,无助柔软地依恋着他的兄长,白皙的身体一丝不挂地趴跪在草丛中,顺着江逐客的腿慢慢向上攀爬,柔软的脸颊隔着粗糙的布料贴在那团滚烫的巨物上,低喃着:“哥哥……”

    江逐客轻轻地握住了江雪遥的发冠。

    他的弟弟长大了,已到了弱冠之年,白玉的发冠别再头上,温润中透着清冷矜贵的风骨,不像是能跪伏在地,舔舐男人阳物的模样。

    于是江逐客狠狠用力,在江雪遥的闷哼声中扯下了那座白玉发冠。

    簪子落在草丛中,江雪遥那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散落下来,衬得那双微微泛红的桃花双目越发明艳动人。

    江逐客身体微微向后仰,坐在了那块石头上,把江雪遥的长发全部捋到脑后,露出精致的小脸和光洁的额头,淡淡地说:“给我舔。”

    江雪遥红着脸,用雪白整齐的牙齿咬住江逐客的腰带,用力扯开,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脸上,龟头渗出的粘液在白皙精致的脸上画出一道湿痕。

    江雪遥一身白嫩的皮肉是矜贵少爷才养的出来的模样,细细的腰肢柔弱无骨,轻轻摇摆着丰润挺翘的臀,摆出比青楼妓女还要淫贱的姿态,粉色柔软的唇瓣张开,含住了那根狰狞巨物的头。

    江逐客的阳物很大,六寸多长,粗如儿臂,上面盘踞着狰狞的青筋,根根鼓起,如细蛇盘踞在铁柱之上,看着就让人心生惧意。

    江雪遥也怕,这根东西曾在他的花穴中反复插弄,粗大的柱身差点把花穴撑到裂开。

    他闭上眼睛,含住了那根腥气浓重的东西,柔嫩的口腔尽力往下含,直到龟头顶到了喉咙,都不肯放弃,竭尽全力讨好着这根粗大的东西,讨好着他的兄长。

    江逐客被含得舒服了,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按着江雪遥的后脑试图进得更深。

    江雪遥被顶得泪水都溢了出来,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顶进他的喉咙中,几乎就要插进胃里了。

    可江逐客的阳物太大太长了,他柔嫩的喉咙根本无法吞下这么大的东西,只能呜咽着求饶,无助地向上看去,泪水随着江逐客的抽动甩得到处都是:“呜呜……不……唔……”

    江逐客很想用力地惩罚一下这个背叛了他的小贱人,可他却清楚地知道,江雪遥的承受极限在哪里。

    他没打算现在就玩坏这具天生淫荡的身子。

    于是江逐客扯着江雪遥柔滑乌黑的长发,狠狠地把粗硬的肉棒从江雪遥口中抽出来。

    江雪遥被呛得直咳嗽,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几根蜷曲的阴毛粘在了红润的唇上,淫靡得不堪入目。

    江逐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小少爷,曾经他放在心尖尖上宠到天上去,连亲吻都不敢用力的小少爷,如今这样淫荡地赤身裸体跪在他身下,吞吐着他胯下的巨物,他却半点疼惜都不再有了。

    江雪遥泪汪汪地看着他,低喃:“哥哥……”

    江逐客粗暴地把那具白皙的身体拎起来,狠狠按在石头上。

    江雪遥白嫩的胸脯被按在了冰冷的石头上,奶头一个激灵,在恐惧和痛苦中微微挺立起来。

    江逐客低沉的声音响在身后:“把你那个女人的逼唇掰开。”

    江雪遥颤抖着照做,纤细的手指绕到身后,双腿尽力分开一些,露出那个畸形的阴户,用力把两瓣肉馒头似的阴户向两边掰开,露出吐露淫水的花穴和颤抖的小阴唇。

    江逐客扶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坚硬硕大的龟头对准那个看上去只有米粒大的花穴入口, 连扩张都没有做,就残忍地捅了进去。

    三年没有被进入的小淫洞传来撕裂般的痛苦,那根巨物把每一寸淫肉都撑开到极限,江雪遥小脸惨白,手指扯不住逼唇,喉中溢出甜腻的哭声:“啊……不……哥哥……要坏了……嗯啊……裂开了……呜呜……好大……太大了……疼……”

    江逐客俯身咬住江雪遥的耳垂,手掌握住那握盈盈细腰不许身下的猎物挣扎半分,下体巨物残忍地越进越深,他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阴沉地说:“江掌柜,你不是喜欢我弄疼你吗?那就受着吧,我会让你很疼,越来越疼。”

    他知道江雪遥受得了。

    三年前的时候,这个柔软湿滑的小淫洞就曾吞下过他胯下的巨物。

    柔媚地吞吐着粗硬的柱身, 又哭又叫的江雪遥咬破了他的肩膀,洞中欢喜的淫水却喷得满床都是。

    江雪遥胡乱咬住石头上的藤蔓,呜咽着哆嗦着屁股和大腿,努力放松自己的穴肉,好吞下兄长那根要命的巨龙。

    一寸,两寸,三寸……

    硕大的龟头顶在了宫口,江雪遥眼前阵阵发黑,双腿颤抖着想要逃走,却被江逐客牢牢握住腰肢,半步也动弹不得。

    他白皙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哀切地哭求:“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呜呜……哥哥……求你……啊……”

    可江逐客还是更加用力,发狠地一下一下顶弄着那个狭窄的宫口,插得江雪遥哭都哭得没力气,酸痛带着剧烈的酥麻从被插入的地方炸开,每一寸淫肉都叫嚣着被占有的欢愉。

    江逐客在这个小淫洞里捣出了水,透明粘稠的淫水被插得咕叽咕叽直响,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喷溅出来。

    江雪遥不知道自己被插的潮喷了多少次,挨操挨到最后,连未曾被触碰的菊穴里都开始出水,迷迷糊糊地被插晕了过去,又在剧烈的高潮中醒过来。

    不知道第几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兄长的巨物还插在他花穴里,坚硬滚烫,笔挺如铁杵,半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

    江雪遥坐在那根巨物上,双腿张开环着江逐客粗壮的腰身,小脸贴着兄长的脖颈和下巴,这个姿势让气氛亲昵了许多,好像他们从未有过那样一段过去,仍旧是最亲近的兄弟,最缠绵的爱人。

    江逐客捧起那张小脸,俯身蜻蜓点水地吻了几下。

    江雪遥被操得迷迷糊糊似昏非昏,满脸是泪,哽咽着撒娇:“哥哥……不行了……呜呜……我不行了……不能再吃了……嗯……都肿了……”

    他整个阴户都被江逐客肏肿了,白嫩的逼唇小馒头似的高肿着,嫩肉发红,阴蒂已经肿的像黄豆。小淫洞里面火辣辣的,宫口好像都要被插肿了。

    江逐客淡淡地问:“哪里肿了?”

    江雪遥被操的命都快没了,哪还顾得上小少爷的面子,哭哭啼啼地求饶:“小嫩逼……是雪遥的小嫩逼……被哥哥插肿了……呜呜……哥哥……啊……哥哥饶了小嫩逼……不要……嗯……不要再插了……”

    江逐客游刃有余地戏弄着江掌柜:“可我还没射,江掌柜。”

    江雪遥迷迷糊糊地牵着江逐客的大手摸向自己臀缝中的菊穴,那个粉嫩嫩的小菊穴被快感折磨了一天,已经湿乎乎地糊满了肠液。

    他往前倾身,让江逐客更加方便地抚摸他的菊穴,却不小心把花穴中的硬物吞得更深,又折磨得自己哽咽一声。

    江逐客粗糙的手指在菊穴里插入了一截:“这里?”

    江雪遥只想快点让自己可怜红肿的小花穴脱离苦海,甜腻腻地哀求:“插这里……嗯……哥哥……这里也能插……两个洞都是哥哥的……”

    江逐客低笑一声,漫不经心地用手指玩弄着那个小菊穴,胯下的阳物却依旧不依不饶地顶弄着依旧红肿的小花穴:“江掌柜后面这个洞,我早晚也会帮你插肿的,但今天,先灌满你前面的骚穴才是正经事。”

    江雪遥绝望地闭上眼睛,认命地趴在兄长胸口,任由兄长玩弄自己的两个淫洞。

    被肏肿的花穴更加敏感,每一次抽查,阳物上的青筋擦过穴肉,都让他难受地又哭又叫,双腿无力地打颤,潮喷到几乎脱水。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花穴里插了一天的巨物终于大发慈悲地放了他一马,滚烫的浓精烫得他又是一阵哭,尽数浇灌在了柔嫩的宫口中。

    江雪遥体力不佳,又不会武功,被足足插了一天,命都快丢了,只能有气无力地趴在江逐客怀里,闭着眼睛不知是死昏地睡着。

    天已经黑了,此时出山极容易迷路,江逐客草草用衣服抱住江雪遥的身体塞进山洞里,起身去附近找些柴火野果和清水。

    江雪遥被喂着喝了两口水,又吃了半个野果,才算从这场抽筋剔骨般的云雨中缓过来,抱着自己被淫水弄脏的衣物,坐在火堆旁沉默地垂着头。

    衣服遮挡不住所有的地方,江逐客坐在对面,借着火光都能看到江雪遥双腿间那方密处,正缓缓淌出他射进去的那些白浊精水。

    江逐客不知怎么的有点烦躁,探手过去撕下一缕布料,团成团扔给江雪遥,说:“自己塞住。”

    江雪遥愣了一下,红着脸咬着下唇,听话地用那团布料塞住了自己红肿的下体,把那些精水堵在自己身体里。

    江逐客看着眼热,下体又开始发烫发硬,恨不得现在就把江雪遥后面的小菊儿也给开了。

    江雪遥是真的受不住了,为了防止自己堂堂平水江家三十二码头大掌柜被活生生操死在深山里,他急忙想办法和江逐客聊聊天转移一下注意力:“哥哥,你……你今天怎么,那么久才泄出来……我都快不行了……”

    江逐客不喜欢强人所难,江雪遥没那个兴致,他就闷头擦拭自己的刀,漫不经心地说:“我离开江家后,在合虚水榭待过一些日子,为了治腿伤,学了他们门中闭阳锁精的修为之法。”

    江雪遥想起当日江逐客腿伤的缘由,心中更加愧疚难当,小心翼翼地挪过去,慢慢地蹭到江逐客身上,像只做错事的小猫一样,软绵绵地撒娇求主人原谅。

    江逐客没有回应江雪遥的黏糊,但是也没有推开。

    他依旧沉默着低头擦拭自己的刀。

    江雪遥拨弄着火堆,小声说:“哥哥,我饿了。”

    江逐客说:“那边有果子。”

    江雪遥小声说:“那果子太酸了,吃了胃里胀气。”

    江逐客抬眉冷笑:“江掌柜可以自己出山,江府中什么珍馐美味没有。”

    江雪遥再次热脸贴冷屁股,红着眼眶,低头坐了一会儿,小声说:“我去打野兔给你吃,好不好?”

    江逐客似笑非笑地嘲讽道:“江掌柜这么娇贵的身子,还会打野兔?”

    江雪遥当然不会。

    他从小体弱,刀剑骑射样样不会,可偏偏这会儿赌起气来,拖着酸痛不已的身体就要上马打猎。

    可他腿心密处肿的不像样子,双腿也半点力气都没有,走路都踉踉跄跄的,更没有力气爬上马背。

    江雪遥红着眼眶努力往马背上爬,一双长腿在衣摆下赤裸着,若隐若现的风景蛊惑着人心。

    他好不容易踩到脚蹬上,却腿根一酸,从上面摔了下来。

    江雪遥闭上眼睛,认命地等自己摔在草堆里。

    可预料中的背痛没有到来,他摔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

    江雪遥眼角的泪无助地滑下来,攀着江逐客宽厚的脊背哽咽:“哥哥……”

    江逐客神情复杂地说:“江雪遥,我根本不知道,你现在哭的样子,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江雪遥泪汪汪地说:“你把我弄哭了,还问我是不是在哭吗?”

    江逐客把江雪遥抱回来放在火堆旁:“裤子穿上,小心夜里有野狼来,把你当母狗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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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蹲着尿尿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