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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溃(扮装,电击,窗边操干,内射精液尿液

    范平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少天。

    眼罩在他清醒的时候从来没有被摘下来过。所以无论是醒来还是昏迷,他都仿佛一直身处在无边的黑暗里。

    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范平每一次睁开眼,都是在激烈的性事里,男人似乎永远不会疲惫一样,孜孜不倦的开发着他的身体。

    他的精神在无尽的欲望里逐渐沉沦,肉体也被调教的越来越美好。范平的身材本来就是极美的,在男人的调养下,更是诱人,无数次的性事让他的身体自然的散发出成熟的韵味,而精神上的抵抗又将这份魅惑凭添了一份欲拒还迎的美感。

    精液的味道似乎已经将他的每一毛孔都填满了,每一次范平都会被男人射满子宫和菊穴。而结束之后,男人还会拿跳蛋或者按摩棒把那些几乎将他身体撑爆的精液堵在他的身体里,直到下一次的做爱。

    他的一些地方也在发生着改变,本来胸前隆起的小包似乎在极快的时间了涨大了很多,沉沉的坠在胸前,两个乳头更是变成了樱桃大小,色泽诱人。男人似乎对他的两个乳房很有执念,几乎每一次都会抱着吸咬很长时间,像是想要从里面吸出奶水一样。

    就算没有男人亲自吸咬,他也会找一些东西来代替,比如说现在——

    那两个乳夹夹在范平的胸前时,本来已经被男人揉搓的通红的乳头即刻酸痒难耐,连续的开发令他那两个已经无法用手完全握住的乳房分外敏感,夹子的力道说不上很大,但还是给范平带来了无法抑制的痛苦和激爽。

    今天的男人似乎格外的有耐心,范平感觉到他在一旁挑选着什么东西,范平沉浸在胸前的酥爽里有些忐忑不安,男人的花样有很多,每一次都会令他生死不能,但是像是今天这样精挑细选却并不常见。

    好半天,就在范平还惴惴不安的猜测着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的时候,一个东西戴在了他的头上。

    范平在被拿东西戴上的一瞬间,整个神经都绷紧了,然而预想中的刺激并没有来,他感受了一下,那似乎是一个发箍。

    男人看着他迷茫的样子,心中兴奋至极。

    ——范平脑袋上的,现在竖立着一对猫耳。

    纯黑色的猫耳和范平的发色如出一辙,不细看的话,真的好像就是范平长出来的一样。男人又在自己面前一堆的玩具里挑挑拣拣,终于心满意足的从里面找出了一个尺长的黑色猫尾菊塞。

    他把范平调整成跪趴的姿势,青年柔软的腰肢自然的塌下去,肩胛骨和腰臀翘起,看起来真的像极了一只成了精的猫妖。

    范平身下的两个穴口都被黑色粗长的两根按摩棒填充着,一些白色的浊液从穴口的边缘溢出一些,挂在红肿外翻的嫩肉上。

    男人轻笑着把范平菊穴口里的按摩棒拔出,被按摩棒堵在里面的精液一瞬间喷溅出来,顺着范平的大腿根簌簌的流淌。

    被释放的舒爽和淫荡后穴的空虚令范平呻吟出声。

    “啊....流出来了......好空...难受...”

    男人用手指在穴口浅浅勾弄了一圈,那被操干了数日的肉穴任然异常紧致,丝毫没有一丝松懈的感觉,令男人很是欢喜。

    “果然,你的每一处都是最好的......”

    他近乎痴迷的抚摸着那个红艳的穴口,凑过在,在范平的大腿根上轻轻的咬出一个爱痕。

    范平被他咬的瑟缩了一下,后穴被男人刚刚的勾弄搞的更加空虚,菊穴里的嫩肉黏腻的翕和着,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腰肢,不去主动触碰男人的脸。上次被男人逼急了的言语上的讨饶已经令他大受打击,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范平咬着牙,把脸深深的埋进被单里,屈辱的抵抗着身体叫嚣的欲望。

    男人留下一个吻痕后,轻轻的舔了舔,满意的感受到范平的身子抖了一下,而目所能及的菊穴在吐完男人的精液后,似乎是跟范平唱反调一样,开始流出欲求的淫液来。

    男人把手里的猫尾拿起来,指尖捏着尾巴顶端的长条水滴形塞子在范平的穴口刮弄,那冰凉的金属贴在因为寂寞而炙热的穴口上,冰的范平发出一声闷哼。

    金属很快就被范平浸湿了,男人在菊穴自发的吞咽里,轻轻的把那顶端戳进了范平的后穴。

    一深入,范平才发现那个金属要比他想象地粗长的多,也并不是一般金属那么光滑,冰凉的柱体上,是一个个密集凸起的圆刺。

    那圆刺随着深入,刮挠着范平湿紧的内壁,层层叠叠的息肉被划平,挂在那细密的圆刺上,身体的轻微动作,都很让两者之间发生不能忽视的紧致摩擦。

    范平的脸在床单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他的身子因为忍耐,又一次沁出莹莹的汗水,上次滴蜡和皮鞭留下的痕迹还没有完全的消散,隐隐约约的红色覆盖在他白皙的身体上,像是一朵朵盛开的芍药。

    妖娆又艳丽。

    顶端总算全部都顶了进去,范平的屁股上,多了一个细长的黑色尾巴,男人把玩着绒毛细腻的猫尾,牵引着猫尾的顶端在范平的身体里作乱。

    “呜——嗯~—”

    又是一声抑制不住的浪叫,范平的声音闷在床单中,更像是一直撒娇的猫咪。

    男人兴致大发,他一只手还在玩弄个着仿佛是从范平的身体里长出的猫尾,一边跪起身,释放出自己早就坚挺的巨根,拔出插在范平花穴里的按摩棒,却不急着挺入,反而从一旁拿起一个稍微小一点的跳蛋,塞进了范平爆出精液淫水的骚穴。

    小跳蛋被精液冲击的几乎没有办法前行,男人还是把它强硬的按了进去,鸽子蛋大小的精致圆球被手指塞到了肉穴的深入,男人的手指全部都插了进去,狠狠的碾压着范平的穴壁转了一圈,感受着里面销魂的紧凑和吸吮。

    范平的身子不住的抖着,那根手指虽然没有按摩棒那么粗,可是却很灵活,像是一条淫蛇一样,在里面四处游走钻戳,并且刻意的隔着一层单薄却敏感的肉壁,去沿着菊穴里的金属顶端的线条搓弄挤压着上面的圆刺。

    等到男人终于玩够把手指撤出来的时候,范平的身体已经有些瘫软了,男人把范平喷在他手上的淫液抹在自己的大肉棒上,龟头在穴口上浅浅的戳了两下,然后猛的长驱直入。

    他捅的那样凶狠,范平的身子都被怼的往前扑了一下,又被男人握住腰捞了回来,几乎没有任何的缓冲,男人的巨根就尽数插进了范平的花穴。

    粗长的肉棒跟隔壁的猫尾顶端亲密的贴合在一起,男人甚至也能感觉到那根金属上的圆刺,中间那层被撑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薄壁仿佛随时都能被磨的破开一样。

    然而范平的注意力却被另一处深深的吸引。

    男人之前放进去跳蛋随着他的深入被顶进了穴道的最深处,已经吞咽过东西的宫口毫不犹豫的破开一个小眼,将鸽子蛋一样的圆球吞吃进子宫,圆球在充满淫水精液的空间里晃荡着,撞击的着范平瘙痒的子宫壁。

    “呜~嗯!——啊啊啊不,不—啊~”

    男人把跳蛋的安全绳系在范平的猫尾上,肉棒开始在他淫荡的肉穴里抽送了起来。

    他滚烫的龟头不时就会冲进范平深处的小口,与里面的小跳蛋撞击在一起,两者一起用力的蹂躏范平敏感的子宫,将青年平坦的下腹戳出一个粗长的阴茎形状和一个圆圆的球形。

    而猫尾也随着男人巨根的进出和跳蛋安全绳的拉扯,开始菊穴里搅弄了起来。

    那小球被男人的肉棒顶的四处游走,完全不知道大肉棒下一次的冲击会把它顶到什么地方,范平瘫软的趴在床上,一只手捂住小腹,感觉那里的肌肉要被捅破了。

    他的掌心不时就会接触到男人在里面顶弄的巨根,那样的炙热和粗壮,几乎隔着肉壁就能把他的手弹开,他想把手拿下去,却被男人一把按住,紧紧的压在小腹上。

    男人刻意的冲击着他的手掌的位置,巨大的龟头顶端本来就已经被骚乱的肉穴和子宫里的跳蛋包裹挤压的足够舒爽,此刻范平手掌的阻力更是令他兴奋。

    他的力气不觉又加大了几分,像是真的要把范平的子宫和小腹捅破一样,用力的操弄起范平的掌心来。

    “啊啊啊~轻点—嗯~啊啊~要破了—啊~不~~”

    范平被他加大的力道捅的几乎要死掉了,男人却不罢休,还是用力的操干着范平的子宫,只把哪里已经骚肿的肉壁捣弄的更加淫糜不堪。

    小球似乎已经要和子宫融为一体了,范平细嫩微红的阴茎高高的翘着,想射却射不出来,男人怕他频繁射精对身体不好,便把尿道控制器塞进了他的男根里,控制着他的高潮。

    没有办法射出,高潮无法纾解的痛苦令范平更加难受,他伸手想把那根东西拔下来,却被男人手疾眼快的捉住,连同范平的另外一只手,一起按在了小腹上。

    他哪里还有力气去抵抗,男人一只手就掌控了他所有的动作,另一只手则惩罚意味的弹了一下那根想射却射不出的阴茎。

    “又不听话。”

    那语气到是听不出阴沉的意味,范平浑浑噩噩里竟然放下了心。

    他潜意识中,真的开始在乎起男人的情绪来。

    感觉到范平没有挣扎,男人到是非常愉悦,他放缓了自己的动作,从床上拿起一个正方形的黑色遥控器,遥控器上是四个按钮,看起来一模一样。

    他俯下身,趴在范平的脊背上,放开范平的一只手按在青年的头侧,把遥控器塞进了范平的手里。

    “一个小惊喜,来,选一个按下去。”

    范平被操干的神志不清,下意识的便随便按了一个按钮,紧接着,胸口乳夹上爆射出的电流就击打的他放声浪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不—啊啊~”

    他摇着头,放开了遥控器,电流随即消失,范平趴在床上,虚脱仿佛要死去一样。

    男人怎么肯放过他,又把范平丢在一边的遥控器握进了他的手中,咬着范平的耳朵:“不要停,接着选。”

    范平摇着头,不肯按下去,男人便故作凶恶的吓唬他:“你又不听话,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他也就是吓吓范平,然而范平却以为他真的生气了,前两次的惩罚记忆令他紧张起来,他迟疑的握着那个遥控器,最后破罐子破摔的按了下去。

    这次的电流是从深插在他身体里的猫尾顶端流窜出来的,细密的电击感从金属密集的圆刺上射出,刺激着范平的每一寸骚肉,酥麻的快感没有丝毫偏爱的充盈着范平的整个菊穴。

    就连男人插在花穴里的肉棒都能隐隐的感受到电流的抚慰,他爽的沉沉地深吸了两口气,控制住自己想要操死这个青年的欲望,牙齿咬着范平的耳垂用力的捻了捻。

    “真会选,宝贝,别停,借着按。”

    短促的电击令范平也分外的舒爽,他沉沦在男人的游戏里,言听计从的跟着男人指示按下了另外一个按钮。

    ——不知道这一次电流会从什么地方出现,范平的心中竟有些许期待。

    男人的心中也有一些期待,遥控器的设计本是就是为了增添未知的刺激,所以就连他,也不知道哪一个按钮是操控着什么地方。

    刺痛酸爽的感觉这次是在子宫里面爆发的,那个从来没有直接接触过电击的地方骤然缩紧,死死的咬住发电的跳蛋和男人的龟头,男人也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击刺激的爆出一声低吼,整个男根又变粗了一圈。

    本就已经被撑到紧绷的淫穴又扩充了几分,范平在子宫被击中的酸爽和穴道几乎要被撕裂的肿胀中瞬间高潮。

    大量的淫水从子宫深处喷射出来,又被男人粗长的肉棒堵塞在子宫里,迅速的在范平的手掌下撑出一个小包。

    范平的手掌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在子宫里晃荡,他不安的想要把那个小包按下去,却没想到自己把子宫挤压的又是一阵胀痛。

    手已经抖到没有办法拿住遥控器了,范平在高潮中啊啊的浪叫着,失去了所有的神志。

    男人却忽然有了别的想法,他的肉棒还是深插在范平的子宫里,也不顾那在高潮中抽搐敏感的巢穴不能受更多的刺激,把着范平的两条腿把他从背后抱了起来。

    男人的头棒顶着那个跳蛋在范平的子宫中搅弄着,他抱着青年走下了床。

    范平被刺激的昏昏沉沉,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被抱着离开,子宫现在没有一处是不敏感的,但是高潮后的脱力令他只能徒劳的缩紧子宫,来无声的抗议着男人的动作。

    男人把他抱到了窗边,将范平的整个身子都压在了落地玻璃上,冰凉的触感如同兜头洒下的一盆冷水瞬间让范平清醒了,他茫然的用肌肤感受着接触到的玻璃,不知道自己被男人带到了什么地方。

    他们的房间位于大楼的顶层,窗子又被男人处理成了单面的镜子玻璃,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可是范平哪里知道这些,男人又坏心的把窗子开来一个小缝,瞬间,白日里喧闹的人声就扑进了范平的耳朵。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错觉,范平一瞬间以为自己是站在那人声鼎沸的街道正中间,密集的人流和车辆从身边来来往往,而他赤身裸体,被人操干着站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他的羞耻心一下子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那种被很多人大庭广众视奸的幻觉令他不住的颤抖着,偏偏男人火上浇油的凑近他的耳朵,暧昧的说着话。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你,范同学,每个人都知道你是个欠操的骚货了。”

    范平摇着头,开始屈辱的哭出来,这是不同于之前被男人尽情奸淫的羞辱,他在外人面前一直保持的绝对优秀和冷傲在这一瞬间被击碎了。

    “不是的....嗯....不是,我不是.....”

    “不是吗?”

    男人手里拿着刚刚的遥控器,微笑着狠狠的把所有的按钮都按了下去。

    瞬间从乳尖,菊穴,花穴和肉棒上爆发出的电流就将范平残存的抵抗击败了,他趴在窗户上,脸上还挂着泪痕,呻吟声却一声骚过一声。

    “啊啊啊啊~好爽——啊~子宫要烂掉了—啊啊啊!!”

    他的骚穴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里爆发出更多的淫水,男人再也控制不住,把遥控器扔在一旁,将范平死死的压在玻璃上,用力的抽送了起来。

    “嗯!啊啊!—轻,轻点!啊啊~好深~好烫!!啊啊啊”

    “小骚货,所有人都在看着你呢,叫的这么浪!”

    男人故意刺激着他,感受着范平小穴在持续不断的恐惧中不断缩紧,吸绞的他沉沉的喘息。

    “不,我没有——啊啊~呜~嗯啊啊啊”

    范平想要否认,然而呻吟声根本控制不住的从嘴里溢出来,男人还在用力的干着,范平觉得自己仿佛真的被无数双眼睛盯着一样,毫无廉耻的接受着男人的操干。

    男人的力道越来越猛,终于在一个瞬间深深的将肉棒埋进范平淫水满满的子宫里,激烈的射了起来。

    被滚烫的精液冲击的失去了仅存的理智,范平的头高高仰起,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接受着男人凶猛的内射。

    那精液从范平的子宫里爆出,顺着穴口噗呲噗呲的滴落在地上,男人射完还没满足,他的肉棒深埋着范平的子宫里,小腹一松,尿了进去。

    没有想到男人会尿在自己的子宫里,被热尿激烈的力度冲击的近乎晕厥的范平嘴张的大大的,发不出一点声音,身体似乎要被撑开了,男人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在和自己融为一体。

    男人恰好在这时抽出他阴茎上的控制器,一股细细的白液从范平的肉棒里迫不及待的射在玻璃上,涓涓的流了一地。

    范平的头靠着男人的肩膀,失神的望着眼前的黑暗,内心一片灰寂。

    ——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内射精液和尿液,还被操射了。

    ——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他是个欠操的骚货。

    那是一个魔鬼一样的声音,将这样的想法深深地烙印在了范平的灵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