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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乱夜

    凤清规被轮×了,在18岁成年前夜。

    17位出身矜贵的知交好友化身兽徒,他们在鲜妍清纯的栀子花香中渐渐迷失,被情欲所控,当进入少女红肿撕裂的下体时,一个个都露出了强自克制也难掩的销魂快感,紧致、娇软、温暖,被一波波白浊润滑的甬道早已不似初初贯入的干涩,相反,那里弯而窄,一层层被撑到极致的嫩肉包裹着、吮吸着不断抽出插入的棒身,更有时不时被刺激狠了的花心吐露的肉针插入马眼,给每个进入过花心的施暴者以无尽的快感,太销魂了,正在抽插的宫钰想,这位平时被自家长辈盛赞的武家贵女,人如其名,每天礼仪严谨,清规戒律烂熟于心的凤三小姐,她的身体实在是太销魂了,难怪连最爱洁的岑寂也臣服于她的娇软,一向只玩处女的他不仅艹了被白浊灌满的花穴,此时他的肉茎正和他一前一后,狠狠的贯入这个妖精的后穴。

    “唔……”一直被南宫煌的肿胀填满的小嘴无法说话,只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如同猫儿呓语的呻吟,而后,身下凉白如玉的娇躯开始抽搐,南宫煌暗骂一声,把肉茎贯地更深,直直插入更窄小更娇嫩的深喉,看到凤清规震颤着被泪水打湿的睫羽和因阖眼而不复得见的清澈双眸,他忍不住抚上泪珠经流最多的眼尾,瓷白的肤被他摩挲得发红,在那张平日里素雅地有些寡淡地面容上添了几分妖冶,“杳杳,别怕”像是恶魔地呢喃,又像是神明的悲悯,身下的动作更深更狠的撞击,终于,在女孩再也受不住更多刺激的时候,妖而白的精液得以释放,连同女孩痛苦的呻吟被送至深喉,吞咽入腹

    这次凤清规抽搐的时间比之前更长,身下随情潮喷涌而出的蜜也更多,更深郁的栀子花香在偌大的总统套房弥漫,“叮,检测到新鲜优质精液,默认吸收,奖励宿主:奶香四溢,达到第二重高潮时泌乳,奶香莹白,美不胜收”

    凤清规在吞咽了宫钰的浓精后,又听到了熟悉的机械音,她记得,在楚攸宁破开那层膜的时候,在身体因为痛到极致而颤抖呜咽时,她听到了这个声音——“检测到宿主处子身被破,竞风流直播系统激活中,叮,激活成功。”

    而后,便是数不清的提示,在攸宁学长艰难地开拓了半个小时,终于射入的时候,她听到他说,“杳杳,我爱你。”同时,“叮,检测到新鲜爱意精液,默认吸收,奖励宿主:冰肌玉骨”

    在她敬爱的世兄插入那处痛到没有知觉的窄道时,她听到萧权痛苦而又难耐的呢喃,“阿规,对不起,我会娶你,无论如何。”而后,便如初始热而烫的液体侵入,那是比热硬的肉茎还可怕的武器,因为她听到,那最里面的更加娇嫩神圣的地方迫于液体贯入的压力,开了一个小小的缝,同时,她抽搐着,迎来了被强暴中的第一重高潮,高潮中,“检测到新鲜精液,默认吸收,奖励宿主,玲珑花心”

    后来,清规在墨寒的操弄下知道了什么是玲珑花心,被强势的戳弄到那里的时候,她原本只有痛苦而无半分情动的状态被击碎,那里太过敏感,像电流扩散至全身,她被刺激地弓起了身子,死咬着不松口的薄唇溢出呻吟,“唔嗯……”

    “找到了,是这里么”墨寒眯着桃花眼,平日里被金丝眼镜挡住的双眼潋滟多情,嘴角勾起,双手掐着她白皙的腿跟,下身开始狠命地向那一处进攻,“墨君,不要”

    从开始反抗无果便咬唇不发一言的凤家三女,此刻像是承受不住欢愉,向他祈求,她睁开了那双净澈如砚湖的眸子,水雾弥漫,喊着他的名字,求他

    “艹”向来以温润儒雅闻名的贵公子忍不住爆了粗口,他闭了闭眼,身下迸发出更猛烈的攻伐,她难道不知道,向来清冷疏离而又冷漠的人哭起来更让人想蹂躏她吗,此刻,他只想艹死她

    “杳儿,喊我的名字好不好”身下的动作凶猛而狠绝,却不吝以最温柔的诱哄,凤清规感受到他的言行不一,又死命咬紧了唇,倔强的清眸复又阖上,墨寒看她这般聪敏倔强,又气又笑,示意在一旁注视着这场欢爱的谢阑上前,谢阑不为所动

    “难道,你不想听她叫出来吗?啧,唇瓣都咬出血了”

    不知那里戳中了谢阑的心思,他上前,修长的指拂过凤清规胸前两点,他手法并不生疏,在此之前,他无数次试验过,这里,敏感的女子只消一碰,便能充血肿立,可看见凤清规胸前粉嫩到能沁出汁液来的娇花,谢阑笑了,看着不可亵渎的凤家贵女,无数武家女子的典范,内里竟是这般的,骚

    他熟稔的拨弄着红缨,看她哪怕高潮将临也死死压抑住的呻吟,两指微微用力,狠狠一捏,“啊”伴随着她受惊睁开的双眸,她终于受不住身下和胸前的两处刺激,破碎的呻吟溢出,身下花穴急剧收缩,花心被持续鞭挞而不得已吐露出纤细的肉针,嵌入墨寒炙热滚烫的小孔,墨寒爽到忍不住叫出声来,就着这般刺激把浓稠的热液灌注花心,受精持续了足足有半分钟,她脚踝被缚在床榻尾部的两端,是攸宁学长和谢阑解下领带,细细将她锁在了床上,双腿被迫分开,甚至超过了180°,腿跟始终被墨寒掐住,滚烫的白浊还在注入,连同先前射入的那些一起破开了宫口,她惊得腰部拱起,想逃开宫颈口被迫张开时的惊天痛楚和快感,却被墨寒死死贯入,射精中不见疲软的肉茎又深入了三分,顺着白浊拓开的小口,直入子宫,“啊啊啊,放开,不要再进,墨君,停下”

    更加娇嫩、紧致的小口箍得他龟头发麻,却又让他感受到了比之前还要销魂的快感,他这才意识到,他艹开了身下这个小骚货的子宫口,停下,怎么可能呢

    滚烫的精液射到了子宫内壁,凤清规细腰以不可思议的弧度挺起,却又在收到精液喷射的刺激时重重落下,身体砸到芳软的大床上重重弹起,下半身始终被压着射精,上半身挺翘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弹晃,粉色的乳晕摇乱,鲜红的奶头被蹂躏到肿立,谢阑忍不住俯下身来,舔弄撕咬,凤青规终于忍受不住接连的刺激,在喷涌着第二重高潮时昏了过去。

    “叮,检测到新鲜精液,默认吸收,奖励宿主碧玉白虎”

    “叮,恭喜宿主达成宫交成就,连同破处成就,奖励宿主新手大礼包:属性值20点,属性版面可视化,名器:粉嫩椒乳,永远挺翘温软,粉嫩鲜妍,永不失色,给男人以蹂躏的无穷快感;体香进化:让天然栀子体香更加适应不同男子的喜好,或迷离,或清幽,或雅淡不可闻,总之,万人迷斩男香”

    凤清规昏迷之际,似乎又听到了恼人的机械音,却再无法听清,在墨寒抽出去之际,失去了意识。

    “晕了,我让冥进来给她看一看,你自便。”跟谢阑打了声招呼,墨寒披上抽出释放后已经软下的肉茎,随后从套房的衣柜里找了件睡衣,走了出去。

    门阖上,刚刚有些闭合的粉色小口再次被艹开,捏着软嫩的红缨,谢阑解开凤清规脚下的领带,把身下的女子翻了个身,性器相接处旋转着完成了位置的转换,看着床榻下始终不见污秽,他在抽插时却感受到了浓精的润滑,谢阑有些好奇地掰开白嫩地如同蚌肉的穴口,意外的挑了挑眉,这骚穴抽插时紧致难行,弯弯绕绕重叠错落,却是难得的留精穴,射进去多少就吃多少,真是,欠艹,这般想着,他便不再隐忍,大力征伐开来

    而这边一墙之隔,解了药性的楚攸宁(数学系学神),萧权(权谋者),裴若(电竞大神)三人,一个(裴若)嘴里咬着雪茄,另两个深思恍惚,可见都是因为里面那个女子纠结反复;而另一边还没解药性的十二个人,以顾慕之(计算机大佬,大四,初初创业的商业新贵)开始入侵监控,调查这次荒唐中药的始末,唐昳(科研天才,实验室狂魔)开始试着调配解药,傅冥(外科医生)开始抽检未解药性和已解药性的血液,用迷你药箱进行化验;还有中药程度最深的那几个(宋渊宋简宋焕三兄弟,谢行止谢景行两双双胞胎兄弟,还有宫钰、岑寂,许知年,南宫煌几个天之骄子)不愿强迫无辜少女,强忍着去冲了一波又一波冷水澡

    “哈”墨寒恶趣味的轻笑出声,真是难得,平日里在各自领域里王不见王的一群人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困在这里,还不得不共享唯一一个女人去解药性,想到刚刚在他身下绽放的那个女子,眼镜下的桃花眼闪过一丝柔情和怜惜,杳杳,真是不甘心啊,她原本是他的未婚妻,可惜,当时他少年意气,刚刚夺权就强迫父亲去凤家退了亲,有些后悔呢

    “过来,化验。”干哑清泠的声音打断了墨寒的出神。

    “冥,杳儿刚刚受不住,昏了过去,你待会儿进去的时候给她打一针补充体力的药剂,不然,她怕是熬不过去”靡丽优雅的声音响起,在场众人蓦地呼吸一窒,未解药性的感受着下身越发滚烫热硬的欲望,“啧”许知年一双狐狸眼似笑非笑,“真有这么销魂,冥哥之后我去”

    已经感受过少女的湿软紧致的楚萧等人,只觉好不容易平息的欲望又有抬头之势,裴若做的时间最短,只把清规插得泄了一次,感受到射精和被淫液包裹的瞬间,药性解了,从来只在游戏里说过几句骚话的少年不忍心再折磨少女,便匆匆退了出来,此刻听着墨寒漫不经心的语气,眉间有了几分隐忍的怒气,“你们,把清规学姐当什么了,她可不是你们召之即来的小情儿,墨队,最好还是放尊重点。”

    作为刑侦大队的队长,墨寒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般无礼地警告了,他轻笑出声,“裴少,你以为,被这么多人艹的凤清规还能是凤家三小姐吗?”

    “你——”裴若被他猝不及防的粗鄙之语气的咬牙,却又无从辩驳,凤家是武家之首,武家女子向来以忠贞为毕生荣耀,说实话,在被楚攸宁插入时,凤清规没有丝毫自尽的想法时,他着实震惊了一瞬,毕竟,他是见过仅仅被看到裸体的武家女子自尽的惨烈场面的,四岁那年,母亲就是这样死在他面前的。

    该说,幸好清规学姐是个异类么

    一墙之隔,被谢阑后入的凤清规不知道他们的打算,她被谢阑长达19cm的性器捅到子宫内壁时的高潮惊醒,然后发现自己竟被摆成了跪伏的姿势,双臂紧贴着轻柔的床面,双乳被撞击得不断与丝绸质感的床单摩擦,腰肢平滑挽着,露出后腰两处腰窝,屁股挺翘着被不断扇打,最后是花穴被粗硬的巨物不断贯穿插入,粉白色透着靡艳的穴肉外翻,她两腿颤颤,嘴里是无意识吐出的呜咽

    “小骚货,放松点,想把我夹断么”

    色情的调教从清冷矜贵的太子殿下口中吐出,是她从未见过的一面,凤清规抓紧手下的床单,抑住了口中的呜咽。

    “醒了?”谢阑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俯下身,抓过被摩擦得有了血丝的椒乳,狠狠一捏,“杳杳,叫出来”

    “呜,殿下,请不要这样”

    只有皇族的几个通房知道,矜贵不可方物的太子殿下有虐乳癖,如今他在凤清规身上的手段,远不及他平素施展之万一,可凤清规只觉得胸前那两点累计的快感快要爆炸,偏偏,骨子里的骄傲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开口像个妓女一般呻吟,她深知作为武家之女,哪怕是在床上也不能放肆半分,这个姿势让她感到屈辱,却又在药性和男性强烈的荷尔蒙下挣扎不得。

    “杳杳,杳杳”被肉针刺入马眼时,莫大的刺激让他顾不得身下女子是否屈服,他放开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得乳头,掐住她想要向前攀爬躲闪得细腰,然后将欲望一入到底,抵着脆弱娇嫩的子宫壁射了出来。

    “叮,检测到新鲜精液,默认吸收,宫交经验值×2,奖励宿主玲珑菊花”恼人的系统音复又响起

    凤清规咬了咬下唇,把自厌到极致想要自尽的想法抑下,不可以,至少,要等他们全都解了药性,毕竟,这间屋子加上她自身,要么深居高位,要么才华横溢,未来必是在各个领域翘楚,反正她已经这般,也不在意一个还是十几个了

    谢阑结束后,将她翻过身来,吻了吻她胸前的两点,捕捉到她苍凉双眸里的自厌,他冷了脸,单手挑起她的下巴,“本殿让你感觉到脏了,对吗?”他想到在他之前的那几个,不说楚攸宁为她守身如玉,萧权醉心家族事务,还没来得及开荤,裴家那小子更是才17岁,就连莫寒那狐狸看着花心,却还是干净的,只有他,他十六岁便被安排了通房,御女术更是皇太子必学的功课,可以说,他是在红粉枯骨里磨炼着长成的,有时候,听着媒体关于皇太子“芝兰玉树,冰山禁欲”的通稿,他都觉得荒唐可笑,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嫌弃自己,太子殿下的欢爱,只能是垂青和临幸,而非这般让她心生厌恶

    凤清规阖眼,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有什么资格说殿下脏呢,明明最脏的是自己啊,被侮辱了却没有自尽,让武家贵女的清誉毁于一旦

    谢阑看她近乎默认的态度,内心怒气瞬间燎原,“很好,本殿会让你知道,什么是脏”他平复了心情,走了出去,“冥,还有景行,行止,你们三个一起进去。”

    “等等,为什么”许知年见三人竟真要进去,对太子殿下的命令毫不迟疑,有些不解。

    “当然是三个人一起更快,毕竟,她禁不住17次高潮”谢阑不急不缓地解释。

    所以,一次高潮连续三次射精什么的,听着就好淫荡啊,不过,许知年狐狸眼转了转,我喜欢,“我再加我一个,四个人不是更快么”

    “胡闹,清规受不住的。”楚攸宁出言阻止,想想就知道,从小克己复礼的清规被轮流艹穴,一个一个来她还能自欺欺人,这一下子要对着三个人,甚至是四个人,她会先崩溃的

    “正相反,这是最轻松的解毒方式。”傅冥出声为谢阑解释,“她若继续迎接我们所有人,被艹死在床上的可能性更大。”

    楚攸宁攥紧拳头,复又松开,算是妥协。

    凤清规看到谢景行他们四人时,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下,她闭上眼哭,泪水落在床面上,浸着栀子花香的清夜,诱人得紧。接着便是双腿被分开,小穴重新被熟悉而陌生的炙热巨物填充,谢景行抱着她仰倒,而挺翘的屁股和纤瘦的腰肢露出来,凤清规的身体因羞耻心而止不住发颤,她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直到一双手好奇地戳你两瓣嫩臀包裹住的小花,“别——”

    还未开口阻止,那里便进入了一根手指,“唔嗯”

    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地方被戳开,许知年从被插得流水的花穴口抹了一鞠清液,而后,把抽弄的手指变成了两根。

    那里很紧,却又褶皱环生,吸得他手指发麻,许知年向来是个耐心的人,如今却再也忍不住里面穴肉的勾缠,挺着肉茎,对准那个两指宽的小口,捅了进去。

    “啊啊啊”太大了,太痛了,心理和身体双重崩溃让凤清规再也难以抑制呜咽,她想昏过去,却在两根粗硬凶器的共同夹击下达到了第三重高潮,大波清液从花心涌出,与此同时,菊花收缩,喷射出不同于前穴的清液,谢景行自觉还没到,却又想到身下女子将遭受的种种,将她纤腰下压,在子宫口外完成了射精。

    药性已解,感受到女子高潮余韵,他想让同胞弟弟行止来替换他的位置,毕竟从小他二人感同身受,他应该很容易出来才对,却见到他看着女子微张的小口入了神,接着,傅冥似乎做了他想做却未能做的事,他把一根粗壮的肉茎塞进了女子口中,而被插入的凤清规在高潮中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太乖了,他的肉茎一瞬间又大了一圈,该死

    上方许知年那小子还在食髓知味地冲撞,看着自家弟弟有些茫然的表情,谢景行不得已从女子身下退出,而后,半抱着把凤清规交付到谢行止身上,他无意围观接下来的这场盛宴,拉上裤链,系好腰带便推门出去。

    却在门口见到了侧倚着墙的太子皇兄,他神色恍惚,听着女子痛苦崩溃时溢出来的一两声呜咽,右手无意识的摸索着衣领。

    他自认了解自家兄长,意识到他此刻心情欠佳,便微微点头,从他身侧过去。

    里面这场别开生面的4p还在继续,伴随着断断续续的系统音,“叮,获得新鲜精液,默认吸收,奖励宿主:明眸皓齿,双眼开阖,乱人心曲,贝齿轻咬,夺人心魄。”

    “叮,解锁新成就,肛交,奖励宿主:名器—蜜桃臀,永远鲜嫩可口的臀部,永远是后入者的最爱。”

    “叮,解锁新成就,深喉,奖励宿主:名器—凤箫声动,给插喉者以极致的紧致快感,如同花穴般湿滑濡动,让人欲罢不能。”

    “叮,解锁新成就,群P,奖励宿主,柔若无骨,所有姿势,都能满足的柔韧度。”

    凤清规暂时无意探究这机械音的来源,整个人被摧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一只腿被折起,花穴和菊穴同时露出,两根紫红色的肉棒在其中进进出出,两腿忍不住就要跪下,却被行止和知年两人强势扶住,她上半身仰对着套房雅致的天花板,水晶灯灯光朦胧,映照着她被迫仰首吞吐的性器,紫红色的粗壮龟头进入她的喉咙,阻住了她痛苦的呜咽,她两臂原本不得不撑地以支撑住与双腿垂直的半身,最后高潮时却猛然脱力,傅冥贯入喉底的棒身成为上半身的唯一支点,原本半旋着维持他们抽插的姿势的腰部也将坠落,最终被细心许知年扶住,她全身红紫遍布,细汗淋漓,窈窕的身段却在颤动中越发勾人,许知年感受到菊穴甬道旋转着出水的高潮反应,在谢行止抽出射精后的肉茎后,对准未曾光顾过的花穴,直捣黄龙。

    她的腹部因为前面的几次射精已经高高隆起,看起来像是有了三月的身孕,许知年摸索着她半旋的腰肢,恶作剧地用手挤压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她猛地摇头,却给了傅冥更多的快感,刚刚发泄过的柱身很快鼓起,填满了她本就不大的小嘴。

    “这可怜呢,清规姐姐是怀孕了吗?可不要泄出来啊,不然”他狠狠一压,同时,肉茎破开宫口,抵达了盛满浓浆的子宫内部,手部感受到肉茎戳弄的形状,他像是个恶劣的孩子,一下一下,“是满了吗?那可不行哦,知年还没射呢”

    凤清规挣扎着,最后如愿脱力,摔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小腿被许知年压制住,她尝试着推开刚刚在她喉咙里射过精的傅冥,开始干呕。

    傅年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吻了下来,呢喃中,他说,“你乖,我不脏”。

    许知年还未释放,他耐力的确很好,第一次便在这般销魂的后穴和花穴里抽插了这么久,感受到女子重新闭合的宫口,他复又强势破开,在女子可怜的震颤中终于释放。

    凤清规腹部复又鼓了一些,许知年射完,感觉到药性解了,吻了吻女子腹部,轻吻的刺激让女子忍不住颤抖,却又无法避开,许知年见她这般乖巧,心满意足地离去。

    宋渊他们进来的时候,傅冥正在将肉棒从那处小口抽出,那里已然泛了血丝,却依然鲜嫩可口,在清液的滋润下不断濡动,本就快要爆体而亡的宋焕被这场面刺激得又胀大一圈。

    傅冥退出来后,检查了一番花穴中的精液,发现果然不曾流出,他起身,把凤清规抱起,往浴室走去。

    宋渊将他拦下,“我来。”

    傅冥看他高高翘起的性器,挑眉,最终还是将怀中女子转移了出去,他按压她隆起的腹部,道,“她自己闭合了,如果想宫交,最好还是帮帮她。”

    宋渊软玉在怀,又听他半开玩笑地开车,忍得青筋暴起,最终吐出一声喑哑的“好”,裹挟着浓浓的情欲和嘶哑的隐忍。

    宋渊把凤清规放到浴缸里,而后放入温水,让她枕在浴缸边缘,把她双腿搭在浴缸两侧,就要一杆入洞之际,看她随他摆弄丝毫不懂得反抗的情状,好奇多问了一句,“因为太多人了,所以没关系了也不用反抗了,对么?”

    幼时母亲被那伙暴徒侵犯时,他在衣柜里死咬着虎口看到,母亲不愿,一直到死还在反抗,最终因阴道大出血昏死过去,所以,他很好奇,为什么,清贵知礼如凤家三女会平静如斯。

    凤清规听他似是真心好奇,缓缓睁开双眼,出乎宋渊意料,那双眼里没有恨意,没有羞耻,全然平静如波,不动声色。

    在后来听到凤清规自杀的消息时,他以为自己明白了她当时的心境,却悔之晚矣。

    而这时,汹涌的情欲等不及她给出回答,在温水中破开红嫩的小口,在重重叠叠的穴肉中不断抽插,汹涌的快感让他暂时抛弃了内心的疑惑,狠命艹弄起身下这张小口。

    凤清规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她有一心上人,清风皓月不及他,他姓宋名渊,所以,唯有这次欢爱,是她心甘情愿,纵无痛苦,也无羞耻。

    而可悲的是,她也很容易发现,宋渊对她无半分情意,揭开情欲的外衣,不过是强迫于她的歉疚。

    这样也好,她压抑着心中的酸楚和情动,绝计不让他瞧出分毫,却在她一次次破开宫口,按压着她腹部的时候忍不住呻吟出声。

    酸胀酥麻的感觉占据了脑海,“别这样”

    “不这样,待会儿你如何装的下爷的精液?”宋渊听到她小猫呜咽的抗拒,笑着逗她。

    他低沉如玉的声音紧贴着耳畔,凤清规软了半边身子,花心自发吐出一波波清液,宋渊感受到她的情动,有几分讶异,“怎么这么敏感,嗯?”

    他坏心眼地在她耳垂上流连,薄唇摩挲着娇小的红透的耳垂,惊觉出几分耳鬓厮磨的柔情,意识到有几分过界,他果决抽身,就着她的清液射了出来,刚刚排空的子宫内壁接受到滚烫的喷射,她被烫得哆嗦了一下,随后进入高潮。

    宋渊及时抽身,推门出去,将尚在高潮余韵的清规留给了宋简和宋焕。高潮中,一根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棒身插了进来,凤清规压抑着自己想挣扎的本能,配合他将肉棒推送到宫口。

    他伸手抚上清规的脸,感受到泪水涌出的湿润,声音温润,“哭了?我太大了,是吗?”

    见她没有回答,他浅浅抽出,又狠狠贯入,“还是,你只喜欢大哥的,嗯?”

    被不经意道破心事,凤清规想摇头否认,武家子女一贯的诚实却让她僵在当场,“猜对了?要帮你告诉大哥么,嫂嫂?”

    凤清规急切地攀上他的后背,恳求道,“不要,不要告诉他”

    感受到她的娇软在他胸前磨蹭,宋简被她蹭得心软,一时不察,就这么压着她设了出来。

    宋焕进去的时候,宋简整个人都还呆怔着,好似还未从他处男身被破的事实中清醒。

    宋焕倒没宋简那么恶劣,或者说,知悉她的心意后,他所谓的道德占了上风,也不在意是否事关身为处男的尊严,直接在甬道中一插到底,抵着宫口射了出来。

    宋家这三位结束后,便是岑寂、宫钰和南宫煌他们三个。

    这三个道德底线就没宋家子弟那么高了,忍着最后只射一次,他们各自占了一个穴口,光酝酿射精就足足磨了凤清规半个小时。

    等到最后顾慕之和唐昳进来的时候,凤清规已经半昏过去,甚至等顾慕之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时,也未曾醒过来,实在是,历经前面十几个人,她太累太累了,身体虽然自发分泌清液,却难以抵抗体能耗尽的无力感,任自己陷入昏睡。

    等顾慕之结束后,唐昳俯视着身体遍布吻痕的少女,有几分烦躁,该死,要不是分析出来解药必须是中毒女子的清液和男子的精液交融,他断断不可能再来强迫与她,毕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啊

    “杳杳,幸好你睡过去了,慕之他也是这般想的吧”他轻抚着女孩的眉眼,动作温柔,只浅浅地抽插,药性让他不能很快射精,他不在意,只轻柔的哄着女孩。

    他希望,等女孩醒来,能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而这些,需要等药性解了,出这个房间出去才办得到。

    “我很抱歉 杳杳,为了璿王朝,我们所有人都必须活着出去,杳杳,你能坚持到我来,说明你也知道,对吗?所以,别害怕,昳哥哥会抹平这一切的,不管是你身上的痕迹,还是你心里的痕迹。”

    “相信我,杳杳”他温柔低语,浅浅抽插,凤清规难过的要哭出来,却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地说,对不起,昳哥哥,对不起

    等唐昳药性解了,他温柔的帮女孩清理干净,一一为她身上的伤口上药,而后,给女孩盖上被子,推门走了出去。

    唐昳无数次地想,如果那时他守在她身旁,而不是出去跟顾慕之他们追查凶手,最后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可是世间本就没有如果。

    等到顾慕之破开套房的磁场锁定,他们得以出去的时候,那件见证了太多不堪的主卧里,女孩的尸体已经有了几分温凉。

    女孩是自尽,用的方式是武家一贯表忠贞的礼仪——剖心自证。

    可是啊,女孩大概是害怕给他们造成阴影,没有完整地执行,只用邕刀贯入心脉,一击毙命。

    他们一直都忘了,凤清规一直是武首凤家最最骄傲的少家主卓选者,一手邕刀出神入化,曾经统治者整个帝云中学的剑道部。

    一直以来的强迫,从来不是因为他们强,而是,她甘愿弱。

    她选择在所有人药性解开后再自尽,既是武家子弟对璿王朝的忠,也是作为武家女子的贞。

    所有人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心潮翻涌,久不能息。

    凤清规不能死,至少不能在他们所有人初初动心的时候死去,他们不允许。

    “你做什么?”邕刀被拔出,僵硬而不再流动的血液溢出少许,看见楚攸宁毫不犹豫地反插入自己心口,墨寒出手打掉了他手里的邕刀

    “是我以为,只要我最后娶她,你们守口如瓶,一切就能风起无痕,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可是,我怎么会忘了,她是一个多么骄傲坚韧的人,骄傲到万不能自欺欺人,坚韧到,活生生忍受了十七个人的侮辱再去死?”他说着要哭出来,情绪俨然已经崩溃,“我该死,若不是我先”

    “不是你,也会有别人,甚至,最后可能是她自己”宋渊闭了闭眼,想到女孩注视着他时冷静的清眸,难怪,从一开始发现中药的时候,她便存了死志吧

    凤清规,不愧是凤清规

    宋渊记住你了

    那天,所有人都记住了一个女子的名字,凤清规三个字,在无数次午夜梦回,响彻枕畔,缱绻温柔,如竹如月,永远不可攀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