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篇（15，公交痴汉，彩蛋）
“干爹，帮我量一下。” 他挺着有些凸起的肚子，圆鼓鼓的，手里拿着根软尺，宁成接过绕着他的腹部贴紧了量着，他回忆着昨天的尺寸，似乎大了一点。 “怎么样？” “又长大了。” 宁成指尖掐住量出的一点，叶谨抓住他的手凑近了看，宁成看着他逐渐扬起的笑，默不作声地撇过头去。 “宝宝又长大了！”叶谨开心地将他抱住，头埋在他肩膀蹭弄，宁成伸手扶住他的肚子。叶谨“怀孕”两个多月了，在他们离开医院后一天，宁成收到了陈医生发给他的检验报告。 他大致地解释了下叶谨“怀孕”的原因，宁成看着屏幕上的文字盯得一阵眼酸，他对叶谨实在开不了口。 当初叶谨与他和解后，没过几天他便去医院结扎，那时候他只是想着，已经没有再利用孩子拴住叶谨的必要了，他当初留下宁添明只是为了让叶谨有归属感，宁添文和他年纪相仿，比起兄弟更像朋友，他想给叶谨一个弟弟或是妹妹，而余敏那时候怀孕了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叶谨需要的是家庭，他早打算好了，即便他不能向叶谨表露心意，他也不会娶任何人进门，比起其他人，他更希望叶谨成为孩子们的“母亲”。宁添明是叶谨带大的，那无形中融入的感情更将叶谨囚禁在了这个家，但当叶谨重回他的怀抱后，似乎就没有太大必要了。 那段时日他依旧会找情人泄欲，床下衣冠楚楚的宁成，到了床上就是头野兽，他喜欢凌虐，内射，那让他感觉自己掌控了一切，发泄着他内心的阴暗，但他不能再让情人怀上孩子，其他法子总会有纰漏的时候，他更喜欢一了百了的方法，何况他对孕育后代这事向来没什么兴趣。 叶谨流产后，他一度愤怒得想将他彻底关起来，但那又有什么用……他憎恨嫉妒的男人一直都是他自己，他让叶谨怀孕了……在叶谨向他告白后，他询问过陈医生关于复通手术的事，医生避开了这个话题。只告诉他，叶谨的女性生殖器官发育的并不完全，让他怀孕就要背负风险，仅仅是一个月就差点要了叶谨的命，他没法保证叶谨怀孕后的安全。 与叶谨共度的欢愉让他将这事抛之脑后，如今叶谨“怀孕”了，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真相。 “干爹，我吃不下了。” “你都没吃什么，越吃越少。”他托着叶谨的身子防止他滑下，腿上的重量要比以前多了些，他不懂这其中的那些复杂名词，但那看起来似乎真的孕育了一个生命。 “我不想吃了……有点恶心，啊，不是干爹做的不好吃……”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瞧着桌上的饭菜，还剩了许多，宁成每每都是等他吃完了再吃。 “乖孩子，干爹又给忘了，下次做的少点……或者，我们明天一起出去买点菜，你想吃什么自己挑。” “出门吗？”叶谨的眼睛亮了起来，搂着宁成在他脸上吧唧地亲了口，“那回家后我来做饭吧，干爹好久没吃过我做的了。” “嗯，都听你的，小东西。” “你不能这么叫我了，要叫我爸爸，嗯或者妈妈。” “嗯？”宁成憋着笑瞧他。 “你这么叫我，宝宝会学你的。”叶谨摇了勺蛋羹喂进他嘴里，一本正经地跟男人解释道。 “那你该怎么叫我？”宁成问道。 “爸爸。”他瞧见宁成一瞬间愣了下，随即那满溢着蛋味的唇便贴了上来，与他的柔软互相磨蹭，叶谨笑着咧开嘴，男人的吻淹没了他，舌头互相追逐着，在彼此的口中缠绵。 宁成缩紧着手臂，受到压迫的腹部让叶谨颤抖了下身子，“压到宝宝了……”宁成松开了手臂，无措地挂在半空中，叶谨拉着他环抱住自己的肩膀，“这样，干爹。” “不是要叫爸爸吗？” “嗯……等宝宝出生再改。”叶谨想起男人眼里那一瞬闪过的情欲，脸红的滴血，吞吞吐吐地说道。 隔天下午，宁成刚拿起车钥匙就被叶谨按住了手，他疑惑地回头看他。 “干爹，我今天想坐公交……” “人太多了，你怀孕不方便。”宁成蹙起眉头否决了这个想法，叶谨不依不饶地跟他撒娇，“拜托了干爹，我小时候好喜欢坐公交的，可以在上面补觉背书……我也想和干爹坐一回啊，干爹好不好啊？” 宁成跟他大眼瞪小眼，对看了半天，那双湿漉漉的眼看的他忍不住伸手爱抚他的脸颊，叶谨乖巧地顺着掌心磨着，滑腻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 “好。” 宁成是头一回坐公交，他自小养尊处优，最多就是在私家车上瞥见公交车窗里拥挤的人群，在叶谨还没到他家时，他见过他在学校门口搭车，几次他想叫住却又咽下了话。 “先生，这可不找零的。”司机瞥见他那百元大钞，好心提醒了句，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看着就不像是常坐公交的。 他的手顿住，后头还有人在排队等着，心道就当出回丑，想继续塞进纸钞，突然叮铃落下了两声，叶谨拉过他的手径直往车内走，把钱收回他的钱包里。 “干爹，坐公交一次只要一块钱，不能找零的。”叶谨像个小老师一样，一字一顿地教育着他，宁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瞥见一处靠窗的单人位，其他空位都有人了，他也不想和别人坐在后头。 “你坐这，干爹站着就好。”他按着叶谨的肩膀让人坐下，自个站在他身旁，挡住了陆续涌入的人群。 “哟，闺女这是怀孕啦？”两人听到一声陌生的问候，侧头一看，有个中年女人笑眯眯地从宁成身边走过，叶谨后头的年轻人好心地站起身给她让了座，“小伙子真客气啊！” 她伸着头瞧着叶谨凸起的腹部，他反射性地想躲，宁成让他像上次一样打扮，他生怕被别人当做变态。 “闺女这是怀多久啦？” “两个月半了。”宁成搂着他的肩膀，挂以微笑替叶谨回答道。 女人的眼神在宁成脸上审视了一番，“父女俩感情真好，我家那丫头长大了就不爱理她爸。” 宁成抱以职业性的微笑，任由女人念念叨叨的，讲了约有十来分钟了，见人家也不爱搭理自己，她便默默停了话。 公交每次急刹都引得人群像是浪潮一般往后又往前倒着，宁成不太习惯这种失重的感觉，一不留神没站稳脚跟便被旁边撞得往叶谨身上倒，他勉强撑住车窗，等车缓缓稳下才直起身子。 “没事吧？”他见叶谨不说话，怕是刚才撞疼了他，叶谨沉默着摇摇头，侧过脸靠着他的大腿，他的手沿着大腿内侧慢慢地抚上，唇贴着他轻薄的裤子轻声说着，“干爹，我口渴了。” “什么？”车内太过嘈杂，他听不清叶谨的话，但随即而来的快感惊的他握紧了椅背，扯开外套，勉勉强强遮住埋头在他身下的人。 叶谨无声地拉开他的裤链，舔了舔唇，拨开内裤，疲软的腥物垂落在裤子外，叶谨一口含住，温软的口腔又吸又吮，伸着舌头大咧咧地舔舐包皮。 宁成的指腹隔着滑嫩的皮肤摩挲凸出的一块，叶谨毫不示弱地含住阳物套弄，宁成怕他被看到，大掌按压着他的脑袋，却将阴茎送入更深处，他感受到嘴里的肉棒一点点勃起，尿垢的腥臭使他愈发兴奋。 宁成对他有些不管不顾的行为感到头疼，但那湿热的小嘴又太过撩人，叶谨这两个月来对口交越发的熟练，宁成除了呻吟与喘息，再说不出其他。 他咬牙闷声轻哼，叶谨的手探入裤裆，揉捏着他底下两颗饱满的囊袋，两指夹住阴囊互相磨蹭着划圈，表面的褶皱被舌头一舔一舔地抚平。叶谨张大了嘴吼了一小声，挤弄着囊袋，吸吮的嘴不断发出滋滋的水声，他笑弯了眼看着宁成。 宁成握紧了拳头，余光观察着周遭的人，他抓住叶谨的头发，随着公交每次起伏颠簸时在他的小嘴里冲刺进出，叶谨呜呜囔囔地攀紧他的大腿，完全勃起的粗黑咽的他有些难受，龟头的黏液流满了口腔。 “小东西……干爹给你喝水了。” 那熟悉的黏稠的液体充满了他的嘴，叶谨兴奋地翻着白眼，嘴巴大张地接着，白色的精液与黝黑的硬物引诱着他一再品尝，他软下的身子靠着宁成的大腿喘息。侧过脸，情欲缠绵的眼慢慢睁开，却与一张瞪大了的难以置信的面容相对，女人惶恐地捂住快要尖叫出的嘴，在瞥见从叶谨口中吐出的粗物后，顺着看向正盯着她的宁成，那男人的面容要不是半小时前的笑脸，取而代之的是勉强弯起的嘴角和眼中的一片深沉。 “小东西，起来，我抱你坐着。”宁成替他擦过嘴边流出的什么白液，就着沾染的手指舔了一口，叶谨扶着座椅乖乖地起身，等宁成坐下了再往他大腿上一坐，宁成双臂环绕他的腰，托着沉甸甸的肚子。捏过他的下巴便吻上，未咽下的白液从两人交缠的唇舌间溢出，打湿了下巴和衣领，宁成毫不在乎地用袖子擦拭，叶谨紧盯着他有些不悦的眼，软声开口道，“爸爸，我还想要。” “恶心。”女人硬憋出了一句话，拿着包匆匆离开了座位，叶谨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他靠在宁成怀里捏着他的手掌，细数着上头的纹路，感受着与他不同的热度。 “你学坏了。” “干爹，对不起。”叶谨凑到他脸颊边亲吻，宁成却看见他极力抿住的嘴角，在一个又一个黏腻的吻后，叶谨靠在他身上打着哈欠，呼吸慢慢平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