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下）

    荣焕受了这婉转殷勤，心中涌起的情意自是不必多说。未等他再逗弄许越几句，那头皇帝已然带着皇后落座，众人又是一番行礼，这宫宴才算正式开始。

    许越不能一直待在桌底，便替荣焕整理了下身衣物，重新回到他脚边。荣焕见他乖巧，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他的脸。

    许越嘴边挽起一个甜蜜的笑，暗自欣喜。就听得上首皇帝吩咐手下：“今日宫宴，不提朝中事。朕得见诸爱卿夫妻和睦，甚为欣悦。所谓修身齐家，这席间亦有新婚夫妻，便赐‘玉露’与诸位，各自享乐，不必拘礼。”

    几位新婚的大臣们少不得道谢。

    早前，这“玉露”是青楼妓馆为客人准备的助兴之物，将其中汁液涂抹于妓子胸部，膏体令之口服，以银针刺入疏导，不论女子还是双儿，三刻间便可泌乳，见效极快，因此得名“玉露”。只是药物性烈，妓子多半都会落下病根。

    后来皇室将之收归己用，御医们改进了药方，去除其伤身之处，只保留了那催乳的药效，还带有些许催情功效，着实称得上房中奇药。

    等许越服下膏体后，荣焕解开了许越的外衫，那束衣只绑到胸部以下，果然也是为了行这事方便。

    旁边端着药的老嬷嬷躬身问道：“侯爷，可要奴婢伺候夫人通乳？”

    “不必，下去吧。”荣焕挥退了嬷嬷，看见许越水光粼粼的眼睛，又下意识接着说道，“我之前见过此物，用起来并不难。”

    许越乖巧地磕了个头：“请夫主怜惜。”

    他倒是乖觉，荣焕听得耳边这甜腻声音讨好，心里噌地升起了一股火，只想把许越吞噬殆尽——这么久，竟然这么久了！这样一个人，温柔、顺从，任他施为，仿若无害，却总能轻而易举牵动他的思绪！

    他心绪烦乱，拉着许越的乳头揉捻，手上动作登时又粗暴了几分，惹得许越闷哼一声：“唔！”

    荣焕没什么耐心地斥道：“忍着！”接着便用特质的刷子，沾了那“玉露”，凶狠地刷在许越奶子上，把粗糙的刷头摁进肉里来回转动。

    “夫主，痛……求您了，轻一点……”那药本身就会令人发痛，许越蹙着眉，极力忍耐，还是忍不住哀求出声。

    “骚货，治你的骚奶子就得用力，你当爷是来伺候你的？”荣焕嘲讽地骂他，手上动作不停，力道也并没有减轻半分，顺便又沾了些液体，往另一边刷去。见许越不说话，只一味皱眉忍着，他照着对方的肚子一脚提过去：“贱人，问你话呢！你的为妻之道呢？夫主问话也敢不回？”

    许越挨了这一脚，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弓起了肚子，却不敢略微移开胸部，咬着牙轻声道：“谢夫主垂训。妾身方才一时忘形，只想着亲近夫主，却忘了这一双……骚奶子，正需您严厉管教才是。”

    荣焕仍是一副难以讨好的样子：“哦，这么说你是就知道撒娇卖痴，全不记得规矩！罚你自掌十下，再拿这银针好好通通你的骚奶子！”

    “是，谨遵夫主教诲。”许越不敢怠慢，连忙跪好，重重给了自己一巴掌，同时大声道：“一！谢夫主垂训。”

    “二！谢夫主垂训。”

    “三！……”

    此时众人都在行夫妻之事，有为夫一方以手掌臀的，有为妻一方以口侍夫的，只是他们这边动静大了些，连皇帝都看了过来：“表弟啊，弟媳犯错，朕这里自有掌事嬷嬷，你若罚得不满意，尽管借去用便是。”

    荣焕没有喊停，即便是听到皇帝的话，许越也不敢停手，只能顶着满殿人的视线自扇耳光。

    “多谢皇上。说来惭愧，贱内规矩尚可，只是臣忍不住对他严苛些。”荣焕拱拱手，婉拒了皇帝一番好意。

    皇帝以手抚掌，大笑道：“哈哈哈，表弟还是年轻，你这手段可称不上严苛啊。也罢，朕便不插手爱卿家事，你自行处理吧。”

    说完果真不看这边，又吩咐传令太监上歌舞。舞女们迈着莲步婀娜而入，丝弦之音随之奏起，殿内各处那些淫靡的声音顿时不再惹人注意了。

    许越已完成掌罚，此刻正手捻银针，向着乳孔扎入。

    荣焕的目光似有实质，仿佛跟着许越手中的针尖，一路顺着乳孔进入了深处。

    只是这疏通之事，需要一手捏起乳头，一手不断刺入拔出。许越顾左难顾右，一时手忙脚乱，抖着声音向荣焕祈求：“夫主……主人……您帮帮贱奴吧……”

    “帮你？帮你做什么？”

    “奴的奶子、主人您捅捅它吧……堵得疼……奴受不住了，求主人……”

    “堵得疼？我看你是骚得疼吧！”荣焕骂了一句也没有撒手不管，拿起桌上另一根银针，迅速捅进许越另一边乳孔中。

    “啊！”许越轻叫了一声。

    荣焕懒得管他，一手把许越的乳头拉起，一手快速进出，甚至看不清他那只手怎么动作的。不过片刻，这边奶子就怯生生地吐出一股乳汁，被荣焕狠狠一口，吸进嘴里。

    他又见许越忍不住疼，一直慢腾腾地磨着，便将银针重新塞进乳孔堵住，转到那边，把许越的手扔到后面，自己接过银针开始动作。

    许越额头出了一层冷汗，硬是忍住了，跪在原地不动，手紧紧背在身后，手指搅成一团。

    果然，没几下，这边也出了奶，荣焕终于停下手，依样把乳孔堵住，欣赏眼前的美景。

    那双奶子不断颤动着，里面的东西想要出来，却被两根银针堵住出口。它们的主人俊脸发白，那张温柔的面孔上布满了细汗，下半身的肉棒却悄悄地，翘了起来。

    许越很痛，这痛里又带着一丝无处发泄的痒意，折磨得他不知今夕何夕。他能感觉到荣焕在盯着，想要看他此时的姿态，便愈发跪直脊背，温顺地垂下头，任由对方打量。

    过了不知多久，荣焕才打破了这沉默的氛围，语气复杂地开口道：“你现在，倒是真的很懂事……”

    “那就继续保持吧，我的夫人。”

    荣焕说完那句话后，一脚下去，踩在许越的肉棒上，一下子就把那可怜兮兮的小东西踩软了。

    许越露出一个虚弱的笑：“谢谢夫主，妾身差点就忍不住了。”

    荣焕哼笑一声，凑上前拔下他左边乳头上的银针，大口吮吸起来。许越又痛又爽，忍不住叫道：“啊！夫主，您用力些，吸干妾身吧……妾身的骚奶子、好痒！”

    荣焕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这个得到点甜头就发浪的贱货。随手拔下另一边银针，任由那珍贵的初次泌乳不断下流，从许越的胸腹一路流至花茎，最后浸透了身上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