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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按在镜子前肏到喷奶。

    隋源怔怔看着施谦,脑海已经成了一团浆糊,无法分辨施谦口中话语的意思,他只觉得胸脯涨得难受,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肿大的乳头钻出来,他受着快感驱使,挺着胸膛,哀求着施谦的抚弄。

    “摸摸,摸摸乳头好不好?”

    施谦微微一笑,俯身低头,咬住隋源的奶头,用力一啜,隋源短促的尖叫一声,乳头痛得仿佛要烧了起来一样,他扭动着上半身,像是迎合又像是抗拒。

    施谦紧紧按着他的肩膀,用力吸啜着他的乳头,仿佛真的要把奶吸出来一样。

    鲜明的灼烧感让隋源险些以为自己的乳头要被咬下来,他大声哭泣起来,眼泪打湿浓睫不断落下,“不!!不......不要了......”

    施谦咬着乳头吸吮了许久,奶腥味逐渐浓郁。他抬起头,捏着隋源被咬得布满水光乳头,那里已经有一点稀薄的乳汁流了出来,他用拇指一捏,一道乳汁喷射而出。

    施谦嘴角扬起恶劣的笑意,他抱着隋源走到浴室的镜子前。

    隋源双眼通红,早哭得看不清镜中的人。

    施谦偏过头,堪称温柔的吮去他眼里的泪水,指腹还在揉搓着他的乳头,调笑道:“你的奶很甜。”

    隋源浑身一震,愣愣看着镜子里的人,大汗淋淋。

    施谦把沾上乳汁的手指插入隋源口中,“你自己也尝尝。”

    隋源发着抖,抗拒摇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施谦冷冷一笑,把隋源按在镜面上,鞭打得肿起的屁股高高翘起,隐藏不住的骚穴正饥渴的翕动着。他一挺身,把粗硬的鸡巴深深捣入了隋源的骚穴里,黝黑的阴毛紧紧贴着隋源的红肿的臀肉。

    “啊——!”

    鸡巴猛地操了进来,刺激得隋源张大双唇,尖叫出声,刚射过精的肉棒也再次颤巍巍的抬起头,一股透明的淫液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

    被施谦玩弄得狠了,隋源的身体也越发敏感起来,大鸡巴一操进来,他的鸡巴就抖抖索索的要射精。

    隋源的反应似乎是讨好到了施谦,他轻笑一声,低头吻着隋源的耳垂,粗糙的指腹摩擦着他胸前红肿不堪的乳头,乳汁不时流出,另一手还在撸动着他一触即发的鸡巴,同时还用着大龟头研磨着他的骚心。

    最为敏感的几处都被施谦玩弄着,爽得隋源说不出话来,只能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甚至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双腿不停打着颤,温热的淫水顺着臀缝流到大腿内侧,在脚底汇聚成了一滩水渍,而他的脚趾头,都已经爽到蜷缩了起来。

    施谦一边玩弄着他的乳头,挤出乳汁,一边凶狠的操干着他的骚穴,镜中的他,表情凶狠又冰冷,白瓷般的脸上却又带着情欲的红潮,看起来极为性感和诱人。

    只干了一会,汗水便浸透了他的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施谦的眼神也是暗了又暗,最终,他勾住隋源的脖子,把他压在镜子上,掐着他的腰狠狠操干起来。

    灼热的乳头陡然和冰凉的镜面接触到,隋源顿时打了个抖索,骚穴忍不住抽搐夹紧,大股温热的淫液也被挤了出来。强烈的射精欲望随之涌来,硬得发涨的肉棒跳动得厉害,隋源扭动着下半身,呼吸变得极为粗重。

    施谦咬着后槽牙狞笑一声,放慢了操干他的动作,手紧紧捏在隋源的命根处。

    射精的冲动生生被施谦掐在了手里,偏偏他还故意用指腹玩弄着穴眼嫩肉,给予他更为强烈的快感。

    “想不想射?”

    施谦把鸡巴从骚穴里缓缓抽出,再狠狠捣了进去,大力撞击着骚心。

    隋源痛苦又欢愉的呻吟起来,他带着哭泣哀求道:“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

    施谦问道:“我是谁?”

    隋源有些茫然,却依旧乖乖答道:“施、施谦.....”

    施谦眼一眯,显然不满意隋源的叫法,捣进骚穴的鸡巴不动了,用龟头狠狠顶弄着骚穴研磨,磨得隋源浑身发抖,腰发软,骚穴抽搐得更是厉害。

    “我是你的主人,你的老公,你的骚奶头、你的骚穴、你的鸡巴,你全身上下都是我一个人的,明白了吗?”

    隋源脑海依旧一片茫然,不过他却准备的捕捉到了两个字,他艰难的从喉咙里蹦出那两个字:“老、老公.......”

    施谦用手臂劝着隋源的脖子,身下依旧在缓慢而有力的操干着骚穴,“还有呢?”

    隋源摇着头,眼泪被甩落,只知道不断的叫着:“老公、老公.......”

    施谦喉结一动,掐着隋源的腰疯狂操干起来,“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红肿饱满的臀肉上也布满了淫液。肏得狠了,隋源的身体也抖动得更为厉害,想要射精的感觉也越发强烈,无数精液想要冲出酸涨的马眼,喷射而出。骚穴也在这样极致的快感和痛苦中不断绞紧,给施谦也带来了极为强烈的快感。

    施谦浑身热汗淋漓,衬着清冷的面容有种鲜明的禁欲感。他看着镜中的隋源,就这插入的体位,一边操干着他的骚穴,一边倒退了几步。

    两人的体位忠实的在镜中得到了重现。

    隋源双目失神,怔怔看着镜中的自己,依旧没有反应过来,但强烈的刺激让骚穴疯狂的蠕动起来,大股的湿滑粘液喷涌而出,绞着施谦粗大的鸡巴拼命往骚穴深处吸着。

    施谦闷哼一声,面颊酡红,粗热的呼吸从鼻孔中喷出,他松开禁锢住隋源命根的手,覆在他的胸上,大力揉搓起来。

    隋源无法控制的尖叫出声,精液和乳汁同时射在了镜面上。

    骚穴在这种强烈的快感之下再次绞紧,紧得施谦一哆嗦,清冷的面容也越发狰狞起来,他掐着隋源的胸,凶狠的操干起骚穴来。

    狠狠操干了数百回合,他才猛地把腰一挺,深深的把肉棒捣入了骚穴深处,火热的精液瞬间涌入了被干熟干烂的骚穴里。

    “啊啊啊!!!”

    刚射完精的隋源无法承受这种强烈的刺激,他仰头尖叫,像筛子一般都哆嗦起来。浑身的肌肉高高涨起,脚趾也跟着蜷缩起来,浑身都处于一种极度紧绷的状态,骚穴更是紧紧包裹着施谦的肉棒吸咬,直到施谦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两人身体交叠,浑身大汗淋漓,隋源毕竟闭上了眼,身体却还在发着抖,大脑也仍处于极度快感之中,浑身的血管似乎都还在沸腾,身体却已经疲惫的睡着了。

    飞机在机场降落,施谦抱着昏睡的隋源坐上车,车子朝着住所快速前进。

    隋源醒来的时候是半夜,四周一片漆黑,昏沉的意识逐渐清醒,浑身酸软,仿佛针扎一样的酥麻痛楚,尤其是乳头,又热又胀。

    记忆也逐渐涌上脑海,隋源脸涨红,极为恼火的模样。

    这时,床头的灯亮了起来,施谦略带沙哑和慵懒的声音响起,“醒了?”

    隋源身体打了颤,心突突直跳,他转过头,愣愣看着距离自己不过十厘米的施谦。

    施谦清冷俊美的脸上带着不设防的睡意,和那个把他肏晕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隋源迟钝的反应让施谦勾了勾嘴角,恶劣说道:“被肏傻了?”

    隋源嘴比脑子转得快:“你才被肏傻了。”

    话脱口而出,他才反应过来,紧张的看着施谦。

    原先对于施谦,他就是有些怕的,如今是更怕了。

    施谦倒是不恼,调笑看他:“你只需要在床上怕我。”

    隋源绷紧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不过看着施谦的眼神依旧有些躲闪和惧怕。

    施谦看得清楚,心里也明白,他就是要隋源怕他。

    “我跟你说的话,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人,从上到下从头发丝到脚趾头,从你的骚奶头到你的骚穴都是我施谦的,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能想碰就碰。”

    施谦的话听起来并不过分严厉,在这样的夜晚甚至是有些温柔的,偏生隋源听得浑身僵硬大汗淋漓。

    过了好一会,施谦才再次看向隋源,漂亮的眼睛泛着凌冽又危险的微光,“明白了吗?”

    隋源嗫嗫张着嘴,哆嗦着小声道:“明白。”

    施谦垂眼,“睡吧。”

    他心里清楚,隋源不是真的明白,他只是服从了恐惧本能。隋源,是一头无法驯服的野兽。

    隋源对于施谦的惧怕伴随那天的记忆淡去,逐渐露出锋利爪牙,在等着施谦露出破绽的时候狠狠给予致命一击。

    施谦很忙,一个月也仅有十天回家,所以回来的这几天,施谦大都会把隋源狠狠肏一顿。

    隋源气得牙痒痒,但是身体又被施谦调教得极为敏感,稍一撩拨后面就痒得要发大水要求着人肏。更让他羞耻的是,他的乳头,在达到高潮的时候稍一玩弄就会流出乳汁来。

    他清楚,这是施谦故意的,就是要让他没办法去找别人。

    隋源从‘良’的消息很快传开来了,传言他是被一个大美人勾了魂收了心,他那群狐朋狗友听说之后非要隋源把人带出来看看。

    隋源冷哼,心道:美人倒是美人,就是鸡巴掏出来比他还粗还长。

    “隋哥,怎么不把嫂子叫出来一块玩玩?”

    约莫二十岁的小青年笑嘻嘻的凑到隋源问道。

    隋源和旁人摇着骰子,听到这话眼也不抬,懒洋洋道:“他不爱出门。”

    另有人起哄,“叫出来见见呗。”

    隋源冷笑,抬眼撇去,半是玩笑半是讥讽:“你们也配。”

    众人面面相觑,打量着隋源的神色琢磨着他的语气,这时,一个十七八九的少年走了过来,刚走近,甜腻腻的声音响了起来:“隋哥。”

    隋源听得耳熟,抬眼看去,想了一会才想起来是谁。

    之前跟过他一段时间的一个小情人。

    那人熟稔的走到隋源身边,挨着他坐下,“可有段时间没见到你了。”

    隋源笑笑,熟练的揽过他肩膀,调笑道:“想我了?”

    那人依在隋源怀里,手肘抵在隋源膝盖上,仿佛是不经意往大腿内侧滑动。

    隋源被撩拨得有些起了火,尤其一想到先前的快活,就觉燥热不堪。

    那人也察觉出来了,更加肆意的在隋源身上点着火。

    隋源喉结耸动,想离开,然而脚又想生了根一样,胯下的东西更是逐渐抬起了头。

    坐得近的几人都察觉出来了,默默的让开了位置。

    一只手也抚上了隋源的鸡巴。

    那只手灵活而熟练,隔着裤子玩弄着隋源得鸡巴,手的主人则凑在隋源怀里,仰头在他耳边吐息,低声道:“楼上有包厢。”

    隋源内心挣扎得厉害,他一方面对施谦感到惧怕,一方面又想证明自己。

    这时,一道阴影投下,将隋源笼罩,“隋少。”

    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隋源浑身一激灵,立刻把那人推开,站了起来,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施谦,猛地吸了一口气,才没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顿了好一会,才道:“你怎么在这?”

    旁人也都看了过来,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

    施谦偏过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卡座,声音不冷不淡,“一个朋友今天回国,聚一聚。”

    隋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凉了半截,也不知道施谦坐在那看了多久。

    “这是,嫂子吧?”

    忽然,一道讨好的声音响起。

    施谦轻轻扬眉,朝着隋源看去,“嫂子?”

    隋源有些窘迫,暗暗剐了那人一眼,又瞥了施谦一眼,才含糊应道:“嗯,嗯。”

    众人立刻来了兴趣,纷纷让开位置:“嫂子坐,嫂子坐。”

    “我今天可算明白了为什么隋少从‘良。’”

    “可不,有嫂子这样的大美人,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吹捧着施谦,一旁的隋源听得越发心惊胆战坐立难安,倒是施谦,安稳坐在旁边,笑吟吟的听着众人奉承的话。

    “你和他们说的?”

    施谦看向隋源,脸上依旧挂着笑意,看不出是恼火还是什么。

    隋源心虚低头,推脱道:“他们自己瞎说的。”

    施谦也不恼,目光又落在先前坐在隋源身边的少年身上。少年迎上他的目光,刚想拿出点气势来,就一眼扎入施谦那黢黑的眼珠里,瞬间浑身发凉,仿佛跌入了刺骨的寒潭。

    隋源垂着头缩在沙发里,略有些沮丧的模样,仿佛一只抑郁寡欢的大狗,旁人看出点端倪,纷纷拿着酒过来圆场。

    施谦瞥了眼那杯酒,“胃不舒服,隋少你替我喝了吧。”

    隋源听了,接过酒杯,一口饮尽。

    旁人见了暗暗称奇,看着施谦的眼神也变了。

    施谦仿佛有意灌隋源酒,找了几个由头让隋源喝了不少酒,隋源心虚,只能应下,连喝了几瓶之后,隋源肚子涨得厉害,跑卫生间去了。

    隋源刚一离开,施谦也跟着起身:“我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