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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暴露的卧底,强制初次,险些被弄坏

    赤裸的青年趴伏在地,从身后钳住他腰的男子微微躬身,长发从肩上垂下,根根细长的青丝如同蛛丝结成细密的罗网,冷酷地将无力反抗的猎物罗织其中。

    燕寄弦的指尖狠命扣着地面,身后双腿曲起伸展,膝盖磨蹭地面交替使力,手脚并用向前爬,却又无法摆脱腰上的钳制,肩后纤细的蝴蝶骨突起颤动,宛如被钉在原地的白蝴蝶,绝望地无力扇动单薄的磷翅。

    阳物如同最锋利坚硬的刀刃,从后方将他的下体无情贯穿。肉刃撑开女花填满,燕寄弦从未想过,世上会有物件如此沉重如此滚烫,他的体温已经足够炙热,烧得他全身每一块骨骼都像是在融化流淌。

    司云逐完全进入他之后,没有着急动,似乎是在给他适应的时间。

    燕寄弦适应不了,阴茎撑开女花顶到他身体最软嫩的深处,待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无时无刻不在散发无与伦比的压迫感和惊人热度,要把他撑坏烫坏。

    花径撑开到极限,媚肉辛苦舒张的同时,温热湿润的表面柔软地从上到下完美包裹肉茎,蠕动着轻轻一夹,羽绒搔刮般酥痒难耐的热流瞬间窜遍全身,沿着尾椎爬过脊骨直到燕寄弦颈后脑后,如同琴弦震颤奏响极乐的乐章。

    甬道媚肉上下吸吮,缠绵如唇柔滑如舌,忠实地亲吻阳物的每一寸,燕寄弦小腹阵阵酸胀,拼命想要忽略这让他不能自已的快感,却随着花径微妙地收缩蠕动,脑中渐渐勾勒出侵犯他的器官完整的下流形状,从顶到根大小长度,每一根经络突起每一处最细微的褶皱,全都清晰得宛如历历在目。

    就像是只被这一插,他就自动记住了司云逐的形状大小,燕寄弦快要无地自容。不等他被羞耻心折磨,腰上司云逐的双手紧了一紧,掌心抚过他的腰线调整位置,更加坚实牢固地扣好他的腰,而后花径之中,肉刃茎身缓缓动作,硬烫粗糙的表面摩擦花径软肉,向着穴口的方向慢慢抽出。

    发出低低啜泣之声,燕寄弦失声道:“不……”

    不知是在央求司云逐不要动还是央求他不要离开,燕寄弦转头望向后方,不断涌上的泪水模糊视线,令他完全无法看清正在侵犯他的男人此刻的神色。

    司云逐向他望了一眼,没有情绪的眼眸,瞳孔如同冰冷的镜面,倒映出燕寄弦山水氤氲般的小半张湿透的侧脸,和哭得通红不断有泪水滑落的眼角。

    换一个有凌虐嗜好的人,此刻怕是已经无比兴奋,只想着如何让他哭叫得更厉害。

    司云逐没有折腾床伴的嗜好,归根结底,他也不清楚自己在床笫之间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今日之前,他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和谁共享鱼水之欢。

    没有技巧也没有经验,只有从合元宗那里得到的一些不知道对还是不对的“知识”,胯下深深埋在温暖紧致的地方,等感受到阳物撑开的地方不再绷得那么紧,肉壁开始升温媚肉越来越酥软,司云逐这才继续动作,抱牢胯下圆润的臀,前后缓缓动起腰。

    一瞬之间,燕寄弦十指扣紧地面,指下野草被他抓得凌乱,无意识地揉碎草叶,指尖掌心满是微涩的青草气味。他的身后,向司云逐张开的两腿之间,阳物摩擦花径向外抽离,又粗又硬的茎身龟头一路碾磨媚肉,被撑开碾揉的肉道酸胀无比,失去抚慰的深处,却在阳物离开的瞬间立刻收缩,互相空虚抚慰越绞越紧。

    挣扎逐渐变得微弱,燕寄弦软了肩膀,上身完全依偎在草地上,额头轻轻触着草地,垂眸不断落下无法分辨是欢愉亦或不满的泪水,扭动不已的腰在司云逐手中变得温顺,下体内腔一下一下收缩,花径软肉竭尽全力夹紧阳物挽留,然而肉壁软嫩又湿又滑,再如何抵力绞紧,肉刃仍旧是一寸一寸向外滑去,没有任何迟疑。

    不等小穴多尝寂寞,肉刃退出到一半,突然再度向里顶入,速度不快不慢,龟头重新钻开层层缠绞的媚肉,硕大硬烫,经络虬结的表面撑开收缩的肉壁抚平,向里细致地刮过每一处软嫩,不放过最细微的角落,粗硬茎身紧随而上,紧跟龟头之后填满所有空隙。

    “……唔……”燕寄弦腰背一颤,在司云逐身下发出几近叹息的抽泣,眼角泪水滑落的同时,穴中一夹肉壁微微抖颤,媚肉表面大量分泌的蜜流湿润温热,沿着肉壁滑润流淌,又湿又暖浸泡阴茎,肉刃持续向里深处,宛如沉重缓慢地捣入烂熟饱满的肉果之中,搅动秘处发出湿润淫糜的声响,不断挤榨出一层又一层绵软滑腻的汁水。

    交合之处温暖潮润,司云逐喉头却又忽然感觉到了干渴。胯下向前顶入到深处,完完全全撑开青年的软嫩,顶端抵住甬道最深处一片柔滑炙热。阴茎前后轻轻抽动,龟头不轻不重反复碰撞着这一点,忽然往前用力一顶,肉刃沉重硕大的顶端重重撞上一片嫩滑,龟头几乎整个陷进软肉,要被这一团炙热完全包裹。

    好不容易温顺下来的燕寄弦,骤然又开始剧烈挣扎。然而这一次他的动作再没了章法,时而胡乱挥舞四肢,时而身子左右扭动,像要爬动逃走又像是要在地上打滚,又上身猛地一撑,几乎要从地上一跃而起。

    然而没能挣扎几下,要命的地方被肉刃挑中,深进浅出反复碰撞,捣弄得热烫红肿软烂如花泥一般,燕寄弦又瘫软下来,彻底没了力气,像一捧雪正在融化,脸颊湿透唇软舌颤,侧过头脸颊贴着草地,张开嘴大口大口凌乱喘息。

    司云逐胯下浅浅顶送,性器龟头深深没入骚心,进出反复戳刺软嫩,不轻不重动上一下,司云逐掌下按着的窄腰软臀就紧跟着一抖,臀上雪白饱满的嫩肉痉挛透红,两条垂着的大腿更是抖颤得不成样子,肌肉一阵紧绷一阵酥软,汗水淋漓湿透,触一触都怕让指尖碰坏了似的。

    比起欢好,司云逐的态度更接近公事公办,性事之中他也感到舒爽,却并不如何刻意去满足自己,只抵住花径深处最敏感的一点,捣杵碰撞这里让燕寄弦痛快哭叫忘情喘息,除此之外不再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没有爱抚没有亲吻,双手至始至终只牢牢扣紧对方的腰,甚至没有去碰紧挨骚心的软嫩宫口,专心致志反复捣弄贯穿这一处。

    龟头碰撞碾磨骚心,阴茎先时并不如何抽插,整根埋在深处,前后浅浅碰撞。花径嫩肉颤动痉挛,包裹阳物越绞越紧,司云逐抽送的力道也不觉渐渐增加,胯下挺动的幅度加大,速度随之越来越快,肉刃捣杵肉壁摩擦,整根抽出整根没入,一下一下又快又狠,准确无误命中深处要命的弱点,贯穿甬道发出泥泞声响,几乎要把燕寄弦从两腿之间无情顶穿。

    燕寄弦以为,司云逐想要就这样把他生生肏死。阳物贯穿的力道不轻,却也没有粗暴到蹂躏的地步,可是司云逐那令人心悸的气势和动作,让这场交媾不像缠绵欢好,更像是司云逐压着他残酷冰冷地行凶。

    弱点被残忍地狠狠针对,肉刃仿佛一柄真正危险的凶器,坚硬锐利的尖端反复扎进他最脆弱的地方,到了最深处还要往里,一遍又一遍挤榨出他体力和承受力的极限,迅速疯狂地不给他哪怕一瞬喘息的机会,把他拉进快感的洪流之中摁在水底不许上浮,想就这样把他溺毙。

    生不如死之际,燕寄弦甚至怀疑这就是司云逐的目的,有好几次,他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他愿意回答司云逐任何问题,只求对方放过他停下来,哪怕是准头偏上那么一偏,别再动那个要命的地方。

    可司云逐什么都没问,一心一意只针对那一点,要把他泪水淫水一起榨干似的腰身耸动不停,钳住他的腰抱牢他的臀,不管他是发狂扭动尖叫挣扎,还是瘫软失神呜咽求饶,始终没有半分容情。高潮连着高潮,潮吹连着潮吹,身体疲惫到了极点,却没有半刻休息的时间,如同被绳索高高吊起悬在巅峰之上。

    起初还有呻吟哀求的力气,到后来,燕寄弦已经分辨不出司云逐的动作,不知道贯穿身体的肉刃是退出还是进入,不管那一根是进犯还是抽离,激起的快感同样剧烈。甬道深处热烫一片,不管是被碰到哪里,哪怕只是司云逐的手指在他腰上收紧几分,都会让他刹那之间快感如潮,眨眼被送上至高无上的顶峰,极度的快乐没有片刻停歇地在血液之中流淌,包裹占据他的全身。

    最后,终于司云逐完全退了出去,性器抵着他软滑臀缝,面无表情高潮射精。

    腰上桎梏一松,燕寄弦伏在地上几乎被草丛淹没,身下草地湿漉一片,滑腻水痕混合块块白浊痕迹,他趴在自己发泄出的体液污痕之中,臀上沾满男人浓稠的精液,快要脱力昏死过去,茫然睁着双眼,瞳中空空茫茫倒映草荫叶影。

    忽然颈后酥酥地一暖,司云逐整理好了衣衫,垂眸望一望脚边的燕寄弦,迟疑片刻蹲下伸出手,轻轻抚过他的颈后。

    被肏狠了的青年脊背痉挛似的一颤,从颈后酥麻到尾椎,臀瓣条件反射地一夹,腿根之间红艳肉穴一搐,猛地挤出一道清透细流,划过晶莹的弧度浇湿一丛野草。

    司云逐神色一顿,知道燕寄弦再经不起任何刺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顺着青年颈后一下一下抚揉,逼得人在他指下抖成一团,虚弱得叫都叫不出声,腿间失禁一般接连又喷了三四股淫潮,才终于彻底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