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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慕容燕绥梵若(强暴灌精)

    番外 慕容燕绥×梵若(强暴灌精)

    慕容燕绥几岁时便知晓,自己与常人不同,父皇是神仙下凡的说辞,也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父皇驾崩那日,皇宫上空更是有神龙显圣,许多人都瞧得真真切切。

    不过慕容燕绥却不是因此而察觉自己异于常人,而是他从小便可看见凡人看不见的东西。

    随着年纪的增长,慕容燕绥渐渐可以驱物御灵,夜深时骑上雪灵,看大猫儿吞吃死魂,觉得甚是有趣。

    大祭司梵若年长慕容燕绥三十余岁,模样却始终未变,仍是一副英挺清俊之姿。

    慕容燕绥想,大祭司定是懂得驻颜之术,说不定能活上几百年。

    慕容燕绥从小便很依赖大祭司,在他心中,梵若虽是师父,却更如父兄一般。

    对大祭司产生别样情愫,是在十岁那年冬天。

    慕容燕绥染了风寒,久病不愈,大祭司寸步不离地守候照顾,一刻不敢松懈。

    慕容燕绥从昏睡中醒来时,大祭司面容憔悴,喜极而泣,将他紧紧抱住。

    只那一瞬,慕容燕绥便被摄了心魄,从此对梵若动了淫念,一发不可收拾。

    十八岁时,慕容燕绥遵从太皇太后懿旨,迎娶了李丞相的小女儿为后。

    洞房花烛夜,慕容燕绥用念力使新后昏睡榻上,骑着雪灵来到大祭司住处。

    子时已过,大祭司却未安歇,而是在书案前描画着什么,神情专注。

    慕容燕绥蓦然从窗外跳入,声响惊动了大祭司,不禁怔愣住了。

    “这么晚了,师父还不歇息吗?”

    大祭司手持着笔,愕然望着慕容燕绥,“大婚之夜,皇上何故来此?”

    慕容燕绥缓缓踱至大祭司身前,灼热视线淡淡扫过书案上的画纸,幽冷笑道,“师父画的是谁?看起来倒和先帝的画像有几分相似,是朕看错了吗?”

    大祭司忙将画纸卷起,慌乱地道,“皇上不是孩童了,大婚之夜跑出来,简直胡闹。”

    慕容燕绥心口抽痛,沉声道,“原来堂堂的大祭司梵若,一直倾心于先帝啊,为何从来未听师父你说过呢?想来师父也知此事龌龊,羞于开口吧?”

    大祭司双颊涨红,支吾着道,“皇上误会了,先帝视我为兄长,我也恪守礼仪,从未有逾越之举。方才我画的,也不是先帝。”

    慕容燕绥低头望着梵若,目光寒凛阴沉,“师父不承认就算了,可惜你虽倾慕先帝,默默守护多年,他却和几个淫鬼苟合,还生下了朕,是不是?哼,师父总把朕当成小小孩童,殊不知朕早已洞知一切,只是不愿戳破你而已。”

    大祭司呆愣愣地瞪着慕容燕绥,慌乱失措,无言以对。

    慕容燕绥托起梵若的下颌,微微笑道,“可是都被朕说中了?那师父再猜猜,朕今夜来此是想做甚,若猜对了,朕便回去洞房花烛,若是猜不对,朕便不走了。”

    大祭司心中大震,隐约察觉了慕容燕绥的意图,却不敢相信,以至于被他吻住了嘴唇,仍僵硬而立。

    慕容燕绥扣住大祭司的后脑,含住他柔软的唇瓣轻轻吮吸,火热的气息暧昧交缠。

    怔忡之际,慕容燕绥撬开了大祭司口腔,灵巧滑腻的舌头探了进去,发出阵阵淫靡的水渍声。

    大祭司蓦然惊醒,想要推开慕容燕绥却挣脱不了,反而被掐住腰身,下体处紧紧贴在一起。

    “唔嗯,唔唔。”

    大祭司在惊愕中发觉,慕容燕绥的阳物已经勃起了,硬邦邦的抵在自己小腹上。

    慕容燕绥将大祭司的唇瓣啃咬得红肿湿润,这才松开了他,挑眉笑道,“师父的嘴唇真软,别看师父一把年纪了,被人碰到此处,还是第一次吧?”

    大祭司仍被慕容燕绥锁在怀中,气得面红耳赤,羞愤难忍,“孽子,我是你师父,如你父亲一般,你怎可行此淫乱之事?!”

    慕容燕绥冷笑一声,“那先帝呢?先帝视师父你为兄长,你却在暗中觊觎他。甚至他死后多年,仍在夜深人静之时偷绘他的画像,师父你有何颜面来驳斥朕?嗯?”

    大祭司深深吸气,一拳打在慕容燕绥颊上,“孽子,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废了你!”

    慕容燕绥笑着舔舔嘴角,“师父打得好,再多打几拳,朕喜欢得很。”

    大祭司右手捏了个法诀,狠狠戳在慕容燕绥胸口,“孽子!放开我!”

    慕容燕绥神情自若,双眸内金芒闪烁,室内器具纷纷飘浮而起。

    “师父,你的法力低微,斗不过朕的,你莫忘了,朕是先帝与淫鬼交媾产下的孽种,如今想废了朕,怕是不可能了。”

    慕容燕绥言罢,驱动念力,将大祭司压倒在书案上,白色长衫尽数四散飘落。

    大祭司两个手腕被无形压力扣在头顶,仰躺在书案之上,双腿张开,羞愤嘶吼,“孽子,你杀了我吧!”

    慕容燕绥淡淡笑着,将梵若身子上仅存的亵衣亵裤也扯了下去,“师父说笑了,朕怎么忍心杀你呢?不过旁人就不好说了,师父若乖乖听朕的话,朕就不杀他们,可好?”

    大祭司全身赤裸,怒到极处,泪水从眼角滑落,颤声道,“畜生!孽障!”

    慕容燕绥俯下身去,抚摸大祭司白皙光滑的肌肤,赞叹道,“师父的相貌从朕幼时就未变过了,尔等修炼道法之人,都是如此驻颜有术吗?会不会若干年后,朕老了,师父还是这般年轻英俊?”

    大祭司已气得几乎晕厥,再也说不出话来,慕容燕绥伸出粉嫩舌尖,轻轻舔吻他的脖子和耳垂,直至含住胸前的小小乳首。

    梵若从小被当做祭司继承人培养,几十年来清心禁欲,因着慕容云卿的临终嘱托,倾注全部心血来教养慕容燕绥,将他当做自己的孩儿一般。

    如今被慕容燕绥压着亵玩侮辱,激愤难平,胸口一阵绞痛,竟生生喷出一口血来。

    鲜血溅到慕容燕绥面颊上,他微微一怔,笑着掏出绢巾,为梵若擦拭嘴角。

    “师父这是要咬舌自尽吗?祭司衙内的人师父都不顾了吗?那些徒弟,侍从,仆役,想来也和师父没什么干系,即便死了,师父也不会于心难安的,是不是啊师父?”

    大祭司含泪哽咽,“小畜生,你究竟想做什么?”

    慕容燕绥挑起梵若的一缕青丝把玩,笑道,“师父还是猜不出吗?如今师父身无寸缕,在朕身下娇喘垂泪,不是洞房,还能是什么?”

    大祭司瞪目欲裂,“你,你竟敢……”

    慕容燕绥深情言道,“没有什么事是朕不敢做的,师父,好好成为我的人,将先帝忘了吧。在这世上,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如此不好吗?”

    慕容燕绥言罢,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玉瓶子,抹出把淡黄色膏脂,涂在梵若的后庭处。

    大祭司挣扎未果,只得紧闭双目,崩溃地承受这场淫秽交媾。

    慕容燕绥很快便将膏脂尽数抹入紧致的穴口,大祭司不停颤栗着,阳根竟然缓缓挺立了起来。

    膏脂中含了催情的药物,大祭司却并不知情,只恨不得立时死了才干净。

    慕容燕绥不紧不慢地握住大祭司的阳根套弄,调笑道,“师父方才说不愿与朕洞房,如今阳物却坚硬如铁,师父真是口是心非啊。”

    大祭司缓缓睁开眼睛,颤声怒斥,“哼,孽子,你这忘恩负义之徒,要如何同先帝相比?你即便是奸污了我,我也不会钟情于你,在我心中,始终只有先帝一人!”

    慕容燕绥瞳孔紧缩,笑容僵在颊上,冷冷道,“师父是想激怒朕,叫朕杀了你吗?那师父你可就大错特错了,纵使杀尽天下人,朕也绝不会杀了你的。师父,先帝已经飞升做神仙去了,他心里没有你,这世上最爱你的人,是朕,你还不明白吗?”

    大祭司全身泛起红潮,神智渐渐迷乱,呜咽着道,“我若真爱一人,绝不会强迫他,奸污他,你休提这个爱字,你配不起。”

    慕容燕绥蓦地掐住大祭司的脖子,微微笑着,将粗壮阳根一举插进他紧致火热的后穴中。

    大祭司痛得不住乱颤,在窒息中发出阵阵绵软的呻吟声,“唔唔,嗯唔。”

    即便是有了催情膏脂的润滑,从未被开采过的小穴还是被撕裂开来,流出一股股殷红的鲜血。

    慕容燕绥松开手,俯下身子,舔吻大祭司的面颊,“师父,你流血了,处子之血,甚是香甜啊。唔唔,朕如此爱你,你却不信,偏要去爱先帝。那又如何?今后陪在你身边,每晚将你肏哭的人,是朕,也只有朕。”

    大祭司被吻得又酥又麻,肉穴里瘙痒难耐,慕容燕绥抽出阳根,大力肏了几下,就将他肏得舒爽极了。

    “唔嗯,不,不要,啊啊。”

    见大祭司哭叫不停,慕容燕绥便将禁锢他的法力解除,狠狠顶肏着温热湿软的小菊穴。

    大祭司失神地望着慕容燕绥,啜泣着求饶,“不要,皇上,不,小绥儿,你,你放过我吧,啊嗯,求你,小绥儿。”

    慕容燕绥褪去锦袍,疯狂地吻住大祭司的唇瓣,“唔,师父,求我啊师父,说不定我心一软,就不肏你了。唔么。”

    青筋暴起的阳物在小小花穴中肆虐横行,更多的鲜血和汁水溢将出来,过不多时,大祭司被肏得一泄如注。

    “啊啊啊!”

    低吼声中,大祭司的精液喷溅到两人胸前,慕容燕绥用手指抹了,捅入梵若口中搅弄。

    “师父尝尝,你泄了好多,又浓又香。”

    大祭司拱起腰身,抽搐着接受慕容燕绥的亵玩,粉嫩舌尖裹住他的手指,下意识地吮吸起来。

    “唔嗯嗯,唔唔。”

    慕容燕绥双眸晶亮,将大祭司胸口的乳首掐得又红又肿,“师父,你下边的小嘴儿紧紧咬着朕不放,先帝与五鬼淫乱时,也如你一般的骚浪吗?师父啊师父,你这副欠肏的模样,只有朕能看到,你骚成这样,竟还想着去肏先帝?”

    大祭司似乎并未听清慕容燕绥说了些什么,只眯着眼睛,怔怔地任由他肏干。

    “啊嗯,小绥儿,求你,啊啊,哈嗯,求你,小绥儿。”

    慕容燕绥笑意盈盈,“求我做甚啊师父?求我肏得再狠些吗?”

    大祭司的阳根再次翘起,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求你,求你了,小绥儿,饶了我吧,不,不,啊啊!”

    慕容燕绥心神激荡,大祭司越哭、越告饶,他就越兴奋,越克制不住地想要蹂躏他,肏坏他。

    “定是那催情的油膏用多了,师父叫得真好听,今后朕不叫你师父了,叫你小骚货可好?”

    慕容燕绥将大祭司抱到榻上,叫他跪趴着,从后面进入,边肏边揉打他的屁股,雪白的臀肉被打得腥红一片,瞧着就色欲淫靡。

    大祭司被催情药摄了心神,发出甜腻的浪叫声,小穴完全被肏软了,淫水不住滴落。

    “小绥儿,唔嗯,啊啊,好舒服,啊啊,要被小绥儿肏死了。”

    慕容燕绥拽起大祭司的手臂,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狂肏,将阳精射入他体内。

    “啊啊啊,小绥儿!”

    精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来,慕容燕绥嘶吼着咬住大祭司的肩膀。

    “师父,唔,我爱你,你也爱我好不好?”

    慕容燕绥一脸深情,可惜梵若却瞧不见,昏沉沉的想要睡去。

    “别睡啊师父,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岂有只做一回的道理?”

    慕容燕绥抽出肉棒,将大祭司抱至自己腿上,亲吻挑逗了片刻,两人又都硬了。

    大祭司神情餍足,搂住慕容燕绥的脖子热烈亲吻,不住磨蹭他的下体。

    慕容燕绥捧住大祭司的脸庞,柔声道,“想要吗师父?想要就求求我,求我用大肉棍插你的小骚穴。”

    大祭司欲火中烧,嘤咛着道,“小绥儿,求你,肉棍快插进来,小骚穴里,呜呜,受不住了。”

    慕容燕绥托起大祭司,粗挺的肉棒被他坐着吞进了后穴,直戳谷道深处。

    “啊嗯,小绥儿,唔嗯,啊啊。”

    “骚货师父,真想肏死你,让你哪也去不了,每日只陪着我,谁也不见。”

    这一回慕容燕绥做了许久,才将灼热精液灌入大祭司湿软的谷道中。

    大祭司淫叫不止,在慕容燕绥怀中餍足睡去,身上片片青紫,花穴被干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正涌出一股股精水来。

    此时月明星稀,夜风幽凉。

    榻上的一双人儿犹自纠缠不休,孽缘、孽债,谁又能说得清楚明白?

    慕容燕绥痴迷地望着梵若,哑声道,“师父,你是我的,永远都是,咱们要一起在这污浊的世间活下去。今后的日子,还长得很,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