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壹 深喉品箫,炽热鬼精灌满谷道
拾壹 深喉品箫,炽热鬼精灌满谷道 重阳殿书房内,一人两鬼已淫乱了半宿,却仍不知疲惫。 此时慕容云卿跪趴在龙榻上,握住鬼厉的肉棍为其品箫,阴煞则在身后肏干着他湿软的后庭。 鬼厉的手指插进慕容云卿发间,痴痴地看着他,“嗯嗯,卿,卿。” 慕容云卿面色潮红,粉嫩的舌头从囊袋处向上舔,一路舔到马眼,打着转地往里钻。 “唔嗯,好香,亲亲大肉棒好香,唔唔。” 鬼厉呼吸一窒,低喘着道,“卿,别说了。” 慕容云卿将青筋勃起的阳具吞入口中,直捅至咽喉处,再缓缓吐露出来。 鬼厉腰腹轻颤,“唔唔,嗯。” 阴煞将慕容云卿的臀肉拍打得绯色一片,粗挺肉棒疾速干进湿软谷道,同时操控玉势,肏着粉色的水嫩玉屄。 慕容云卿软语娇吟,快意更盛,“啊啊,唔么,鬼精,朕要吃尔等的鬼精。” 鬼厉压住慕容云卿的后脑处,做了几次深喉,蓦地精门大开。 “唔。” 浓稠香醇的鬼精喷入咽喉,慕容云卿饥渴地吞咽下去,下体处一阵紧缩,将阴煞也绞得射了出来。 “卿卿,嘶,啊,你这磨人的妖孽。” 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慕容云卿松开嘴,将鬼厉的肉棒舔舐干净。 阴煞抽出微软下去的阳根,躺到慕容云卿下阴处,舔吸他小屄里流出的淫水。 慕容云卿躺到鬼厉腿上,喃喃道,“朕乏了,莫要再做了。” 阴煞意犹未尽地道,“卿卿,地下厥着的那个淫贼要如何处置?不如将他烹了吃?” 慕容云卿这才想起那邻国的使臣,沉吟道,“不可杀了他。” 阴煞气哄哄地道,“哼,我先吃了他的魂魄再说。” 慕容云卿一怔,见阴煞动了动手指,一缕青色幽魂从那使臣头顶飘荡飞出。 “别。” 话音未落,阴煞已将那使臣的魂魄吞进了肚内,“别急卿卿,我还有法子。” 阴煞说着,吐出个红色圆球,飞进那使臣口中,那使臣眨眨眼,竟醒了过来。 一人两鬼犹自赤裸着身体,慕容云卿大惊失色,忙去掀榻上的锦衾。 阴煞大笑着抱住慕容云卿,“哈哈哈,卿卿怕什么?这淫贼已成了我的傀儡,叫他做甚他便做甚。” 慕容云卿见那使臣呆愣愣地坐着,俨然一副行尸走肉一般,不禁颔首道,“这法子好,那就叫他回去之后为朕所用,定期为朕传送消息。” 阴煞得意地笑,“你瞧啊卿卿,我这莽撞的蛮鬼也是有些用处的吧?” 慕容云卿轻笑,“你自然是不止这一个用处的。” 阴煞色眯眯地扑到慕容云卿身上,“好你个色欲熏心的卿卿,荤话学得灵得很。” 慕容云卿挣脱不开,被阴煞压着热吻了好一会儿,一场淫乱的房事之后,他和五鬼的关系已亲近了许多。 慕容云卿终是推开了阴煞,满面绯色,“朕要歇息了,尔等自去吧。” 阴煞目光如炬, “卿卿不再摸摸你的亲亲大肉棒了吗?” 慕容云卿羞愤扭头,“休再说这浑话。” 阴煞大笑着下榻去穿衣衫,慕容云卿见那鬼厉一言不发,只是痴痴望着自己,不禁问道,“你叫鬼厉?” 鬼厉点点头,低声道,“是。” 慕容云卿被鬼厉深情凝视所感,心中泛起阵阵涟漪,忙垂下了眼帘,“朕,记下了。” 鬼厉心神激荡,揽住慕容云卿的肩膀,涩声唤道,“卿。” 慕容云卿还未开口,已被鬼厉狠狠吻住了唇,舌尖缠绵火热,令人陶醉。 一吻之后,慕容云卿推开鬼厉,“朕要歇息了。” 鬼厉抿嘴笑道,“好。” “卿卿,你好好歇着,我们走了。” 阴煞言罢,将那使臣的躯体摄走,和鬼厉一起幻影而去。 事到如今,强奸已变合奸,慕容云卿羞惭不已,却也无计可施。 慕容云卿将小屄内湿淋淋的玉势抽出,顿感空虚乏力,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被阳具填满。 如此淫性秽乱,实不是明君之所为,但慕容云卿已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翌日一切如常,从朝堂去太后寝宫的路上,慕容云卿拾到了一只白猫。 白猫通体雪白,碧蓝色的眼眸,生得丰神俊美,慕容云卿很是喜欢。 “猫儿,你从何处来?怎闯进这深宫内院来了?” 白猫眨着眼,凝视着慕容云卿,发出软绵绵的叫声,“喵……喵……” 慕容云卿抱着白猫,越看越觉得喜爱,便嘱咐陈公公派厨子准备干净的猫食来。 谁知那白猫不吃备好的猫食,却很是乖顺地窝在慕容云卿怀中,时不时的叫几声。 待入了夜,青衣的魑魅出现在慕容云卿房中,嬉笑道,“卿卿,我送你的猫儿可还喜欢吗?” 慕容云卿奇道,“朕还道是何处来的猫儿,原来是你送的,它有名字吗?” 魑魅坐到慕容云卿身边,逗弄那白猫,“它叫雪灵,专吃死魂的,卿卿喜欢的话,我还有很多小玩意儿的,都给卿卿送来。” 慕容云卿笑道,“吃死魂?那你不怕它把你吃了?” 魑魅愣了,“它怎会吃我?我是鬼王,它是我养大的。” 慕容云卿忍俊不禁,“噗”的笑了,“这么说,你还是个神仙了?” 魑魅正色道,“是啊,我们就是神仙啊。” 这回轮到慕容云卿愣住了,“你们真是神仙?” 魑魅道,“嗯,卿卿你以前也……” 魑魅说着,忽的顿住了,慕容云卿狐疑道,“朕以前也是什么?” 魑魅用力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我什么也没有说。” 慕容云卿知道是幽冥不许他说,幽冥还曾说什么时辰未到,天机不可泄露,真是好笑。 慕容云卿道,“雪灵当真可爱,全身都是雪白色的。” 魑魅笑道,“是啊,因为卿卿你以前也是白色的,我想你一定会喜欢雪灵的。” 慕容云卿凝视着魑魅,额上朱砂痣隐隐作痛,“朕以前……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