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仇 睡中指煎醒时成欢 乱诉委屈辨析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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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 将军睁开眼,怀里的黑发青年额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湿润的嘴唇咕哝着,隐藏在被单下的双腿磨蹭着夹紧了。 “真珠?”赵辛低低地唤了一声,真珠的睡得很不安稳,但是却没有醒,眉头一皱,又扭着胯夹了一下腿。 将军无奈地看着他眼底的青黑,不忍叫醒他,起身去洗了个手,然后掀起被单,褪下真珠柔软的睡裤,伸手进去一探,果然穴口已经微微湿润。 “嗯……”真珠好像有些难耐,细腻的腿根哆嗦着夹住了赵辛的手,小声呜咽着蹭了蹭他。 “别急,马上让你舒服。”赵辛蘸着穴口的清液,犹豫了一下,拆了一只套子,戴在手指上,按开后穴的褶皱,探入进去。 真珠眼睫颤抖,急促地喘息,修长的双腿无意识地踢了一下,被探入一指的时候下巴收了收,脸颊泛上潮红。 赵辛的指腹一点点按揉开软糯的穴肉,隔着套子都觉得手指被夹得死紧,甬道蠕动着挤压过来。他一路细细抚摸,碰到某处柔软的穴壁时,真珠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打着颤扭动起来,阴茎饱胀地硬挺起来,磨蹭在被单上,留下一道水渍。 “这里?不深啊。”赵辛轻轻笑了笑,摁着还在哆嗦的黑发男孩,渐渐施力,前后推揉起来。真珠相比是舒服极了,小幅度地挣动起来,细细地哼哼着,不知道是想躲开这刺激还是迎合上去。 赵辛心里一软,又送了一指进去,两只交替着按揉栗状的腺体。真珠微微蜷缩起来,迷迷糊糊用侧脸去蹭柔软的枕头,腿根绷紧了,小腹压着硬挺的肉棒小幅度地耸动。赵辛知道他快要到了,两指并拢,对着那处软肉用力地按了下去。 “呜!……辛……辛哥!”真珠浑身一震,急喘着泄了出来,湿漉漉的眼睫抖了抖,半睁开了一瞬,然后又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赵辛低头一看,果然已经泄了出来,腿间一片濡湿。 “真珠?你醒了吗?”赵辛不太确定地抽出了手指,用毛巾擦了擦他的腿间,真珠呜咽一声,夹紧了他的手。 “呃……辛哥,不够……”真珠轻轻叹息,垂着眼道,“我痒得厉害,你、你摸摸我前面……” 赵辛轻轻啄吻他的嘴唇,叹息道,“要做吗?辛哥想要你。”他脱了湿漉漉的套子,直接用指尖剃开一对阴唇,浅浅地点在穴口,“辛哥爱你,不舍得你这么难受。” 真珠刚刚醒来,迷迷糊糊地沉了沉腰,忍出了一身热汗,“辛哥,我……”他慢慢醒转过来,叹息一声,“你爱我了,就愿意和我做爱吗?我这具身体,早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 “我不在乎。”赵辛轻声截住了他的话,手指浅浅地在花穴口抽插了几下,水淋淋的阴穴立刻哆嗦着含住手指吸吮,赵辛安抚地按摩着敏感难忍的穴口,看着真珠的眼睛说,“我在乎的是你,不是那些旁的东西。” “唔……你不是不在乎,只是不知道。”真珠实在渴求得受不住,骨头都热痒起来,赵辛却只是柔和地拨弄穴口,任凭他被淫痒折磨得水流不止,“真珠,你都湿透了,手指能让你熬过去吗?” “哈啊,我……我有跳蛋——呃!不……”真珠崩溃地挺腰,却够不到离开他身体的那根手指。他控制不住地盯着那手指上的水迹,看着赵辛把它悬空点在他的阴蒂尖上。 “这里痒吧?只有你答应我,辛哥马上让你舒服,掐住这里,捻住了这个小珠儿,把硬籽挤出来用指甲抠,好不好?”赵辛诱哄道,指腹若即若离地触碰了一下探出包皮的阴蒂头,“你自己弄是弄不了这么爽的,辛哥给你抠过,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真珠喘息着闭上眼睛,忍得小腹酸麻,腰肢发沉,“那里……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容易渴吗?打催情药、电击、针刺、毛刷子一遍遍刷烂了,好几个人轮流舔,等调教得肿热饥渴,再用东西蒙起来不许碰。”真珠自嘲地一笑,“得不到触碰的阴蒂能把人活活痒死,开始还能跪在地上求饶,后来难受得连站都站不起来,这一套下来,才配得上‘大人’两个字。” 赵辛喉咙发堵,低头把真珠搂在怀里,并不再问,把怒张的龟头抵在穴口,轻轻蹭弄。那只哆哆嗦嗦的软穴挣扎着去含他,像一张小嘴似的吮吸上来。真珠哽咽了一下,眼神发虚,唤道,“辛哥,你进来吧。” 赵辛于是扶着他雪白的腰腹,挺身进入了那湿滑的温柔乡。 “呃!”真珠惊喘一声,久违的充实使他神智有一瞬间的昏沉,身体反射性地迎合上去,早就汁水泛滥的穴肉无比顺从地接纳了怒张的性器,被滚烫的阳具一寸寸碾平了,最后堪堪停在深处。 赵辛从不知道真珠的内里居然这样热、这样紧,跟用手指玩弄的触感完全不同,肉棒被热情地缠绞着,少一抽动就被伺候得激爽无比。他不能控制地送了送,往那软糯的深处一顶,真珠低吟着打了个摆子,黑眼睛完全陷在一汪眼泪里,“辛哥!呜……你等等我……” 赵辛急喘一声,忍着疯狂挞伐的冲动停了下来,额头青筋直跳,看着青年白皙的身体慢慢挪动了一下,带动穴肉绞着他的东西错了个位置,硬得发疼的阳物抵住了穴里的一处肉壁。 “辛哥,”真珠的声音抖得可怜,腰肢微微拱起,把穴了上来,“在这里。” 赵辛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对准那个地方用力碾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真珠放声哭叫,只这一下就弄得他三魂没了七魄,被冷落了许久的身体日夜焦渴,终于得了刺激,敏感得遍体酥麻,赵辛死死碾住了那处脆弱的嫩肉,劲腰狂摆,顶着他的G点小幅度地戳刺。真珠的腰胯电打似的弹动,不堪忍受地把身体交付给将军,尖叫着用雪白的大腿夹着那杆悍然耸动的腰。 “辛哥啊啊啊!我、呃啊!受不了!受不了了!呃……呜!呜啊不要!”真珠崩溃地去抓赵辛的肩膀,过激的快感像是利刃劈开他的身体。赵辛停了一瞬,然后忽地撤出,伞状的头部几乎卡在穴口,然后长驱直入,狠狠地钉在那处被磨得软烂的花心。 “啊啊啊!太多!……呃啊!快……不行!求求你啊!”真珠久未开荤,哪里受得了怎么直来直去的插弄,眼神都散了,一边哭着求饶,一边死死地夹着高速抽插的阳根,又一次被悍然砸中花心,“停啊啊!呜啊!我受不了,求求你停——呃呃呃!” 赵辛根本停不了,也不想停,真珠因为他的操弄狂乱地扭动着,白皙的身体剧烈起伏,连带着身前的阴茎抽动着甩了一下,被赵辛一把握住,没章法地揉捏起来。真珠被刺激得仰着头尖叫,滚动的喉结被咬住了舔弄,浑身抖得不成样子,腰一塌,又把一对雪臀送到赵辛的肉棒上。 “真珠……我爱你。”赵辛猛地发力,狠狠一插,撞在宫口的肉环上,真珠叫的破了音,借着长声呻吟,双腿脱了力地跌在床上。那根巨物摩擦过发麻发烫的花心,又一次打在宫口,接着又撤到花心,挤开紧致的穴肉碾压过去。 真珠哭得不住啜泣,摇着头扭动着被快感充斥的身体,哽咽道,“不是……不是真珠……我!我啊……叫我阿琛……辛哥,我是阿琛!” 赵辛浑身一阵,眼眶一酸,竟是落下泪来。 “阿琛。”他沉声道,磁性的低音震动着黑发青年的耳膜,“阿琛,阿琛。我爱你。” “辛哥……”真珠浑身颤栗,崩溃地去摸自己的阴茎,赵辛没有阻止他,微微撤出来一点,然后猛地直捣黄龙,在真珠哽咽的呼唤中掐住了他的阴蒂。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赵辛粗喘着被绞尽了、喷空了,垂头吻住了余韵中哆嗦的嘴唇。 “阿琛,”不知过了多久,赵辛终于放开他,声音又些嘶哑,“阿琛,对不起,我来晚了。” 真珠静静地躺着他的怀里,平复着激动的身体。赵辛疼惜地把他抱起来,到浴室去清洗。温热的水流洗去身体的黏腻,真珠愣怔地看着赵辛,“辛哥,我……” “阿琛,是我不好。”赵辛低声道,“这些天接触你们玉楼里面出来的这些……男孩,我实在有些惭愧。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却受了很多苦。你能原谅我吗,那个自负、偏狭,自以为是的赵辛——” “辛哥。”真珠打断了他,浴室里一时寂静得落针可闻。赵辛沉默替他擦拭干净,抱到床上,“睡吧,你看起来还是很累,终于差不多安定下来了,这几天休息一下吧。” 真珠疲惫地靠在赵辛的怀里。过了很久,赵辛甚至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忽然听见怀里的人小声嘟囔着,“我没有。” 赵辛愣了一下,手掌抚摸着真珠柔软的头发,试探着问,“什么?阿琛,什么没有?” 真珠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声音却有些委屈,“我没有,那个不是吻痕。” 赵辛抚摸着他头发的手指僵住了,他想起了那天,他向真珠发难,指责他带着吻痕来接待他,然后真珠决绝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赵辛心口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失声道,“我……阿琛,我是个自以为是的混蛋,对不起,你——” “不是……吻痕,是、是蛇。”真珠颤抖的声音打断了他,“蛇咬我……我受不了,不想在医疗仓里……蛇的咬痕……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阿琛,别难过了,都是、都是我的错。”赵辛心中大痛,搂住真珠,咬牙道,“对不起,是辛哥混蛋,那些畜生……你受苦了,他们竟然这样对你!” “我说不出口,辛哥。”真珠微微蜷缩起来,“蛇的鳞片令人作呕,可是我控制不住地高潮,我受不了,想要死……一直都想要死,试了很多方法,可是他们不许我死……呜,他们打我,说我不听话,就被关在棺材里……呃!里面都是蛇……好难受,我怕你知道会觉得恶心。”真珠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呜咽着。 赵辛简直听得毛骨悚然,咬着牙忍下喉中的痛吼,把真珠泪湿的脸颊按在怀里,“过去了,阿琛,都过去了,以后没人敢这样对你,辛哥,辛哥护着你好不好?” “不是吻痕……” “不是,辛哥真的知道了,冤枉你了,别难过了,阿琛。”赵辛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安慰陷入痛苦的真珠,任何言语似乎都苍白无力的,他只好抱着颤抖的青年,感觉自己的前胸慢慢被滚烫的泪水浸透。 “哪有什么吻痕,是蛇咬的,呜,还有烫伤和……我……哪有人会吻我……他们喜爱的只是真珠这个物件,是玉楼给他们提供的取乐道具。”真珠喘息着,“你,我还以为你不一样的,我每天都盼着你来,跟我说说话,吃个饭……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受不了,你为什么不救我……你为什么不救救我……我要是没有爱上你就好了,呜——” “对不起。”赵辛忍不住地吼一声,把抽泣的真珠从怀里拉出来,看着那双痛苦的黑眼睛,“对不起,阿琛,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别这样,我补偿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你来了,又走了。我突然间……”真珠勉强平静下来,低声道,“我也不想死,赵辛,可是我不知道还能怎么活下去,我忍受不了。” 赵辛喉咙发涩,“你……” “我恨你。”真珠轻声说。 “好,恨我,你恨我吧。”赵辛压着嗓子里酸苦的郁气,吻去了他的眼泪,“ “我爱着的人给了我最致命的一击,凌虐我最残忍的客人却把我救出了生天。”真珠自嘲地一笑,“辛哥,你看,命运就是这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