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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 前后夹击柱头苛责 机器吸吮酷欲难消

    “啊啊啊!呃啊!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啊!”琚宛被唐志牢牢扣在怀里,大片肌肤相贴,鬼藏悍然发作,皮下血液如沸,穴里春水泛滥,被怒胀的龟头抵着穴口撩拨,插进去一点又抽出来,快感直击脑髓,偏又得不了半分解脱。

    “好宝贝儿,想不想要?求我操你,本王就让你上天!”唐志用指尖在花魁雪玉似的胸前划过,包裹着一只雪乳乱揉乱抖了起来。

    琚宛高仰着头,脖颈汗湿,被万蚁噬骨的苦楚熬煎得只知道哭叫,生生挺过了胸前的酥麻,又被掐住阴蒂抠挖起来,失声哭叫,“求您!求求您给我吧!阿宛的里面太难受了!啊啊啊!别掐了!呃啊!插……插进来……”

    那双手又狠狠挠了一把红肿可怜的阴蒂,然后哼笑着掰开一双皓白的长腿,捅了进去。

    “呃啊啊啊!唔啊!”花魁湛蓝的水目溢出泪液,只是被插入就被刺激到抽搐不止,碎金似的长发乱糟糟披下来。生殖器官相互摩擦,鬼藏发作到骇人的地步,敏感的肉道连阴茎的跳动都感受得一清二楚,快感凌迟似的往骨头上割,浑身酥软无力,又只能崩溃地弹动着迎合,也不知道是受了酷刑还是享了极乐。

    唐志红着眼睛,被紧致的秘所绞得奇爽无比,舒服得叹息,“小东西,爽吗?王爷弄得你爽不爽?”

    “爽啊!爽死了!啊啊啊!又磨到了啊啊!王爷我爽啊!阿宛舒服……呃啊啊啊!”琚宛雪白的双足在床单上蹬出一道涟漪,腰扭得断了似的,双手乱挥,打翻了床头的香盒,屋里异香蔓延。他弹动着身体哭叫,浪声求道,“子宫!磨磨阿宛的宫口啊!呃啊啊舒服!王爷好厉害!啊啊啊后面……后面也好想要……痒死了啊!”

    “婊子!”唐志猛地把高潮不止的花魁抱起来,唤道,“阿葵!给他后面松松劲儿。剩下的人都给我过来,摸摸这个浪货!”琚宛挂在那根巨物上,叠声呻吟,被刺得眼睛都翻了起来。

    “呃!舒服!哥哥们弄得阿宛好爽啊!别挠啊!”琚宛被无数双手爱抚过来,阴茎和阴蒂被百般挑逗刺激,耳后颈侧被舔咬着吮吸。健壮的侍从阿葵托起他形状柔和的雪臀,猛地捅了进去。

    快感如同层层莲花,把他裹在里头,唐志带来的几个门客为了取悦主人,故意用极折磨人的玩法搓揉他的龟头,刻意在高潮后用力摩擦充血的黏膜,惨烈的龟头责逼得琚宛哭喊求饶,紧紧地夹着穴里的两根巨龙求欢。

    等唐志大吼着射出来,琚宛已经失禁了两次,漂亮的蓝眼睛水盈盈的,乖顺地靠在他的怀里。这种顺从的态度取悦了唐志,他半支起身体,在疲乏的余韵中放开了琚宛,侍从们漠然退下床去,一时间只剩下琚宛还躺着,柔弱无助地熬过高潮后的刺激。

    “小花魁,这就乖了。”唐志得意地撑着他,晕乎乎笑道,去把你那身一层一层的衣裳穿起来,过来跟本王逗个趣儿。

    琚宛勉强穿戴起来,今日不知为什么玉米没在,他只得自己慢慢理好繁复的礼服,又取了新的香燃起来。

    “还点什么香,娘们儿兮兮的。”唐志昏昏欲睡地倚靠在床上,懒洋洋道,“这么风雅,念首诗听听?”

    “琚宛不会吟诗。”金发的花魁微微垂首,身后的门客起哄道,“念一个,秋天的就好,最好是讲晚上的。小花魁,你念不出来,王爷就要罚你了!”

    琚宛半坐在床边,思忖一番,开口道,“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几天前,青亭被带离玉楼的那天并没有回头。出乎意料的,他没有任何推辞,甚至没有跟翠笙说什么,只是垂着头上了车。翠笙在后面定定地看着,直到人走了,才红了眼睛,扯着端肃的袖子倒身便拜。

    “起来。”端肃轻声道,“要做事了。”

    玉峦开了门,客人走进来,却忽然顿住了脚步。

    端肃正色坐在那里,闻声抬起头,两双一模一样的灰眼睛对上了视线。

    “好久不见了,大哥。”端肃起身颔首,声音淡淡的,“啊,不该这么叫。是财政大臣阁下。”

    “小嘉……”何正则温和的眼睛含着泪水,嘴唇翕动了半晌,才轻声开口,“哥哥之前不知道你在这,哥哥来晚了。你听哥哥说,张曦他——”

    “现在我不听任何解释。”端肃笑了笑,打断何正则的话,“等出去之后再说。”

    何正则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弟弟,再开口时已经恢复了冷静,“好。等你出来了,哥哥以死谢罪。我们定在什么时间?”

    “我不需要你以死谢罪,财政官大人。”端肃抬了抬手,轻声道,“我需要你的人手、悬浮车、医务人员和充足的医疗仓。”他垂下眼睛,在桌上轻轻摩挲,叹道,“我师弟的计划幼稚得好笑,不过这一点确实是没错。只是有两处需要改动。

    “第一,不要等什么花魁上位这种模棱两可的时机,今天就立刻行动,越快越好,等会你回去之后直接把人带过来。

    “第二,来了就大摇大摆,不用那么谨慎,直接让你们的医护人员进来,摘除一个芯片送一个人上车。弘已经是个疯子了,你把我让你带的屏蔽装置给我,只要他的终端无法控制信号,我们身上的芯片又有什么用?”

    “这样不行,如此大张旗鼓,如果军队的人介入我们没有胜算!再说我……我还没跟张曦撕破脸,这样对你有危险!”何正则推了一下黑框眼镜,“还有今天——”他在端肃审视的目光下艰难地开口,“今天你们的花魁恐怕要出事,之前我替张曦给他传递过消息,要利用他的手杀掉唐五郎,给皇室一个警告。”

    “阿宛?”端肃的眼神冷了下来,“你们逼阿宛做什么!”

    “只要他杀死唐志一行人,皇室就是第二次爆出这种桃色的丑闻了。张曦允诺他,只要得手,就把琚羽的骨殖还给他。”

    端肃怔了一下,摇头道,“唐志对你们也没什么用,索性就扔了用来麻痹张曦?那我们更要今天行动,我绝对不会让阿宛成为你们的工具。”

    “我那时候,尚不知道你还活着,小嘉,我并没打算把那个花魁男孩怎么样。这是你的计划太险——”

    “不险。以正合,以奇胜。我们没有资本,冒险是值得的。现在外面局势紧张,军中顾不得一个小小青楼的安危。”端肃平静地看着何正则那如出一辙的灰眼睛,“你快走吧,我在玉楼等你的消息。”

    经理推开门,立刻就听见少年的呻吟声。

    弘把自己整个绑在一架性爱机器上,双腿大张,两根粗壮的按摩棒凶悍地震动着,在他的两处穴里进进出出,乌黑的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水光。

    “想要得受不了了?怎么不叫我?”经理洗了手,走到性爱机器边上,轻柔地握住了那根渴得筋脉突出的东西,“这么弄了多久了?”

    “呜!放开啊!呃啊!一个……一个小时了,呜,好冰,放开……呃啊啊!”弘被经理刚刚洗过的手一碰,冰冷的寒意激得肉根又麻又冷,又是狠狠一个激灵,难受得呜咽起来,“不要……太刺激了……呃!我自己……自己弄出来!”

    经理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带着凉意的指尖直接落在滚烫的小孔上,细细摩挲,折磨得他尖叫起来,嫩白的腰肢猛地一弹,又瘫软下来,筛糠似的抖。经理止住了笑,耐心道,“我的少爷,我是说过在情欲极处熬上两三个小时可以射出来,不过不是你这么个熬法。”他好笑地用指腹慢慢压进他肿胀的黏膜,在少年苦闷的哀叫声中对上那双涣散的猫儿眼,“只是被这两根蠢物插着,你还远远没到极处呢。”

    端肃从何正则手里接过一只长条形的礼盒,目送他起身离去,忽然开口道,“大哥。”

    何正则一顿,眼角微微耷拉着,被黑框眼镜挡住了神色,嘴唇却微微颤抖起来。他回过头,看着笑容温和的弟弟。

    端肃把盒子放在桌上,双手放在身前,白皙的指尖轻轻交错着,对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我从没有相信过张曦对我说的话。大哥,我一直是信你的。”

    何正则圆润温和的脸颊绷紧了,他紧紧咬着牙,慢慢地点了点头,转过身去。

    他离开房间,离开玉楼,坐上悬浮车,回到空空荡荡的何宅。大门关上的一刻,他终于再也忍耐不得,背靠着沉重的实木大门滑坐在地,闭上了眼睛。

    “小嘉……”他扯着财政大臣那件不值一提的精贵外套,窒息似的呜咽出声。顺从和懦弱的面具从他和善的脸上寸寸剥落,露出伤痕累累的内里。

    那一天,何正嘉在他的办公室里面喝下那杯茶,昏死过去之后,一切的一切都脱离了掌控。本来他已经打算将自己也葬送在这场暗无天日的噩梦里,没想到小嘉还活着。

    谢天谢地,他还活着。

    死亡在宽敞的私室里蔓延。

    唐志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浑身蓄不起半点力气,眼睁睁看着琚宛拔出血红的刀刃,拖着长长的衣摆,从圆睁着双眼的门客身上起来,走到阿葵的身边。魁梧的男人骇得浑身发抖,喉咙里迭声求饶,却被琚宛一手按住,提刀就割了脖子。

    “啊啊啊啊啊!”唐志拼命想要扭动身体,却只能小幅度地在柔若流水的丝绸床单上扭动几下,嗓子里咯咯作响,求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琚宛清澈的碧眼转过来,颈动脉喷溅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大半身,顺着纹绣精致的袖口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啊!呜啊……啊啊!”唐志发出一声仿佛被扼住喉咙似的惨叫。

    “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琚宛继续幽声念着,走到床前,一缕金发微微从脸颊垂下,柔和的侧脸在灯下透出幽幽的冷白。

    “你、你别过来!啊啊啊!饶命啊!别杀我……别杀我!”唐志好像忽然醒了似的,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嘶声求告,琚宛顿住了,好像在等着他继续说。唐志缓过一口气,连忙叫道,“琚宛!你知道我是谁吗?杀了我你就死定了!你杀了这么多人……你放过我!放过我我就给你脱罪!”

    琚宛却不搭话,抽出一副手套戴上,隔开皮肤,伸手扯着他的膀子,把人生生拖下地来,唐志浑身无力,软得连反抗都不能。他这时候才意识到,琚宛也是一个身材高挑的成年男人,想要制服被迷香熏软和了的人轻而易举。

    金发的花魁把浑身赤裸的唐志一路拖到壁橱跟前,咣当一声掀开壁橱的门,把吓破了胆的男人往地上一扔,对他说了下刀之后的第一句话,“磕头!”

    唐志用那点没什么用的力气勉强抬起头来,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两股战战,淅淅沥沥漏出来,竟是这么着就失禁了。

    柜子里的人台上规规整整地挂着一套色彩浓郁的锦衣,层层叠叠,精工刺绣,与琚宛身上这套血淋淋礼服正是一对。在唐志的记忆里,上次见这礼服也是血淋淋的,漂亮的青年穿着它躺在血泊里,一点点冰冷下去,灰暗的蓝眼睛未曾对他屈服半分——琚羽这套礼服被洗干净了,套在人台上,原是很吉庆的衣裳,从下方看过去竟像是穿在一个没有头的什么人身上,在昏暗地冷光里审视着他。

    琚宛似乎很有耐心,持刀立在一边等着,见唐志口角流涎,身下腥臊,皱了皱眉,把他往后踢了踢,又重复道,“磕头!”

    唐志于是战战兢兢磕起头来。

    过了半晌,感觉没有什么动静,他隐隐约约产生了一点希望,哆哆嗦嗦抬起头,却忽地被一脚踢翻在地上,紧接着喉头一凉,眼前黑了下去。

    窗外的夜色浓郁,灯火却辉煌。琚宛脱下手套扔在唐志的脸上,遮住了那双因为极度惊惧而突出的眼睛。他好像忘了自己手上还有鲜血,抬手捋了一下鬓边的碎发,梦呓似的念道,“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他顿了顿,好像想不起来似的,有点委屈地喃喃道,“哥,我都说了我不会吟诗,都是他们逼我的。”

    他的声音低落下去,柔润的嗓音在空旷的夜色里阴郁而压抑,“都是他们逼我的……”

    “啊啊啊!杀了我!你杀了我呜啊啊!好痛苦,呜受不了!受不了了!呃啊啊!”红发的少年在性爱机器上拼命挣扎,哭喊声几乎算得上是凄厉了,悲声求道,“上我!你上我啊!呃啊……你杀了我吧……操我!操死我啊!”

    “别啊,少爷不是想试试自己熬过去吗,就快到时间了,怎么能功亏一篑呢。”经理近乎轻柔地抚摸着他热汗淋淋的额头,“不过您的改造真是厉害,这样折磨两三个小时,常人早就熬不过了,你居然叫得这么中气十足。”

    “不啊啊啊!饶了我!求求你操我吧!难受!难受死了!”弘涣散地瞪着一对猫瞳,浑身又是狠狠地一个抽搐,酷刑一般的压榨逼得他的阴茎一跳一跳,被一根肉色的管子包裹着不住吸吮,可怕的抽吸激得尿口淫水直流,可是却被芯片残忍地制住,任他熬得青筋暴突也泄不出分毫,黏膜在宛如口交的吞吸中充血肿胀,一丁点的刺激都酸痛得筋酥骨软。

    明明才过了两个多小时,他却好像在地狱里煎熬了一辈子。之前经理把他的阴茎放在这根不停抽气的乳胶管子里,阴蒂、乳首俱被小一号的吸盘咬住拼命吮吸,在欲海中沉浮的身体轻易就被逼到了极处,仿佛被唇舌撕咬吞食,疼痛中带着让人疯狂的快感,又因为永不得发泄而化作剧痒难忍的地狱。体内那两根漆黑的假阳具还在性爱机器的运作下一刻不停地顶弄着,被经理重新调整过,只对着G点和前列腺疯狂碾压。

    这根本不是弘能受得住的酷刑,他只是尖叫着承受了不到一刻钟,就不顾一切地哀求起来,求欢求操的软化像是呕心似的不断从那双血痕斑斑的唇间吐出来,只要能得到解脱,他什么都愿意做。

    经理这一次却并没有跟他交合,只是不断调整着机器的频率和震速,让他被负压吮吸得红艳艳的敏感处被一遍一遍地震动和电击穿透。

    “又——啊啊啊啊啊!不啊!杀了我!杀了我啊!”弘厉声惨叫,不知道第几次,电击又一次打在肿如肉粒的阴蒂上,深处的组织都酥麻到了极处,肉道剧烈地抽搐着夹紧了振动抽插的假阳具,一点点沁出水来——即使被刺激得几欲疯狂,这口穴也没办法达到真正的高潮。

    然后是奇痒难忍的乳头和酸痛欲裂的龟头。

    “不……救我……源……求求你……求——呃啊啊啊!”管道内部猛地窜出细长的纤维,悍然爬入尿道、乳管和阴蒂上穿过孔的窄道,急剧飙升的官能刺激把少年在巅峰上又推动一节,脑海一片空白,俱是纤维尖端扫过神经密集处的狂乱快意。弘浑身粉红,癫狂地弹动着,任凭身体深处被情欲一遍一遍地凌虐。

    求求你……让我昏过去、疯掉、死掉,什么都好……求求你给我一个解脱……

    “真厉害,心率已经210了,这样你都没办法昏死过去吗?老爷真是把你做得很耐用呢。”经理查看着他的身体状况,啧啧称赞,忽然终端一闪,接进来一条通讯,“啊,你等等,花魁做好了,我拿奖品给他。”经理不顾弘的哀声哭叫,施施然起身,离开了房间。门锁咔嗒一声锁上,把红发的少年囚禁在无法解脱的情欲里。

    琚宛小心地擦去手上的污血,伸手接过经理递过来的匣子,珍惜地捧在怀里。

    “这么小。”他喃喃道。

    “是,花魁大人辛苦了。弘老板现在还忙,等明天再处置你,届时你就不再是花魁了。”经理对房间里浓郁的血腥味视若无睹,语气仍是从容淡定,“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琚宛点点头,重新回到房间,找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下,静静地抱着匣子发呆。

    接下来要做什么呢?他茫然地想,唔,是了,接下来……没有接下来的了,我明天——

    哗啦!

    玻璃应声而碎,琚宛怔怔地抬起头,悬浮车的头灯灿若白昼,玉楼内外警铃大作,窗外的罡风猎猎吹入,扬起他沾染了血迹的金发。

    “阿宛!”李焕明英俊的面孔被寒风吹得煞白,见到琚宛一身的血迹又是一震,急急忙忙奔下悬浮车,不顾地上的玻璃碎片,冲上来抱住了心心念念的人。

    琚宛完全呆滞了,直到被抱着放在医疗仓里才稍稍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把溅上了鲜血的小腿藏在身后。李焕明抚着他耳侧沾了血迹的金发,轻声道,“睡一会儿吧,阿宛,等你醒了,我们就回家了。”

    琚宛喉头发哽,抓着匣子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颤抖着把琚羽遗留的骨灰递给李焕明。

    李焕明稳稳地接了,冲身后的医护人员微微颔首,医生鱼贯上前,按照之前得到的芯片扫描图确定琚宛的情况。李焕明轻声问,“还有什么要带走的?柜子里的衣服?”琚宛摇摇头,“那些东西,就留在玉楼吧。”

    被戴上面罩的时候,琚宛忽然轻声道,“胡说……我哪有家。”

    李焕明垂眸一笑,“有的。以后你什么都有。”

    琚宛湛蓝色的眼睛微微闪烁,安静地陷入了麻醉。

    张曦猛地抬头,漆黑的瞳孔注视着远处闪烁着灯火的玉楼。下属低垂着头,请示道,“玉楼那边被袭击了,区警拿不定主意,问您……”

    “这种琐事也要问我?我是帝国的摄政官还是青楼的保安?”张曦眼尾动都没动,好笑似的看着下属,“不过这样也不错,陛下和端肃的艳事之后,很少有这么冲的小子了。让他们玩去吧。”

    冷白的指尖在桌子上无意识地抚弄了一下,忽然笑了,“不过这样还差点意思,我替他们加一把火吧。”他松弛地后靠,望向帝国深邃的夜空,“不过要记得烧干净之后把五王爷的尸身给我好好地挖出来,给陛下送去留个念想。”

    “毕竟是兄弟呢,怎能不骨肉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