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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心 阻髙潮红苑行险棋 磨水镜酒儿怒惊鞭

    真珠无奈地开了门,把人迎进来,顺手开了一瓶气泡酒,倒了两杯,“坐,我吃过早饭了辛哥,等会儿还要去仓库,你这是搬到我隔壁了?”

    赵辛抿了一口淡得跟果汁一样的酒,昨天晚上他已经冷静下来,惭愧过后其实有些忧虑,斟酌着道,“我买下了隔壁的公寓,最近还会在ω-19住几天。”他犹豫着放下杯子,玻璃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赵辛抬起深邃的眼睛,正色道,“我该叫你叫什么,真珠?赵琛?我想……想带你去看个医生。”

    真珠沉默下来,乌黑的眼珠安静地看着他。

    “你别误会,辛哥没有嫌你的意思。”赵辛心里一揪,忍着难过低声道,“你出事之后,我去过玉楼。那里的接待说你身体不好,一直很虚弱,真珠,就当我替你介绍一个医生也好,你……”他英气的眉毛微微蹙起来,诚恳道,“我不希望你再难受。”

    “好。”真珠坐下来,淡淡地开了口,“辛哥知道我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

    “你受过严重的烧伤,又常年受凌虐,我找了专门……”赵辛顿了顿,苦涩地开了口,“钱医生对生殖器官受到的伤害非常了解,医术很高明。我与你说过,父亲曾经带回过一个风尘女子。这位医生就曾为她诊治过。”

    真珠偏了偏头,轻声道,“你不是最厌恶这种事吗。专门去找他们,辛哥真是有心了。”

    “我早就该这样做。”赵辛试探着去握真珠苍白的指尖,只觉得触手冰凉,指节纤细,“我已经逃避太久了。”

    钱医生从诊室出来,坐立不安的赵辛赶紧迎上来,从门缝瞥见真珠睡在里面的床上,安安静静的没有什么反应。

    “他怎么样?”赵辛低声问。

    “不太好,但是最近养回一点了。”医生把病历递给他,“是玉楼的手段吧。身体损耗得很厉害,生了女穴,阴蒂尤其伤得重,他这个样子,倒像是常年都在受刑了,你多看顾这点儿,这些孩子受了苦,容易胡思乱想,有需要的话要及时心理干预。慢慢养吧,以后不可什么事都依赖医疗仓。每个月来复诊一次,药每天吃。”

    赵辛应了,放轻了脚步进了屋。真珠安静地睡着,脸色还有些苍白。赵辛坐下来,怔怔地看着他,替他理了理鬓边的碎发,“你吃了太多苦了,真珠。”将军喃喃道,“以后辛哥护着你吧。”

    弘这些日子的阴郁和焦躁几乎是肉眼可见地增长,性情也越发阴晴不定,众位接待都避着他,唯恐被抓了泄愤。

    可这一月一度的月考却是躲不过。

    红发的少年懒洋洋靠着椅子,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冷笑一声,“这个月更加不成样子了。花魁大人倒是还好,底下的人一个个都混上日子了。”他的一双绿莹莹的猫瞳落在青亭身上,凉凉地说道,“青亭大人这个月的业绩也掉得厉害,怎么,把玉楼当成养老的地方了?”

    琚宛定定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不发一言。弘扫了他一眼,百无聊赖地摆摆手,“算了,没意思,连花魁都没精打采,我看这玉楼八成是要倒了吧。”

    等到各位公子撤了,议事厅一片寂静。酒儿站起身,却被红发的少年叫住了,“别急啊,端肃。这个月还真不是你。”少年的猫儿眼碧光流转,笑道,“来吧,红苑大人,自己脱光了去刑床上躺好。”

    酒儿顿了顿,心中纳罕,这孩子替我拦了这么多客人,怎么居然还垫底。他转过眼去,看见红苑站起身来,踉跄一下,软着脚坐在刑床上,解了衣服躺着,更觉得不对,红苑看着倒像是……已经受过刑了一般。

    红发的少年走到刑床的边上,背对着三个高级接待,分开红苑的双腿,取下了那枚罩着阴蒂的金属帽。红苑低吟一声,其余诸人看不到他腿间的情形,只道是弘在抚弄他。

    “端肃。”红发的少年坐到一边,朝酒儿扬了扬下巴,“去磨他,直到红苑昏过去为止。”

    “呃啊!酒儿哥!啊啊啊,不要……”两处肉花一经贴合,红苑就哀哀哭叫起来,身子酥软得没有一点力气,被酒儿的一口肉穴研磨上来。苦苦熬了数日的阴蒂一经触碰,刺激感强烈到让人头皮发麻,更别提给他磨镜的这一位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师兄。

    酒儿只穿着半敞的衬衫,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前胸,修长的双腿与红苑纤细的双腿交叠,施了力把女穴蹭了上去。红苑的肉穴还没有出水,但酒儿的却已经汁水丰沛,粘滑地蹭到男孩红嫩的穴口,一夹一碾,两朵秘花的花瓣彼此厮磨,互相吮吸,连里头红媚的软肉都蹭得翻出来一点。

    酒儿心知那红发的少年不可能轻易让红苑熬过,索性速战速决,想要快点逼着师弟高潮个几次,早早结束了这场荒唐。

    酒儿摆动着腰肢覆了上去,淫水随着花穴的吸吮一股一股地溢出来。红苑的身子确实柔韧稚嫩,腿间的皮肤滑腻腻的,连花唇都软软的,被剧烈的厮磨碾得东倒西歪,时不时滑进酒儿水淋淋的穴口,擦出吱吱的水声。那一粒硬邦邦的小核娇怯地从包皮里头探出来,酒儿前后磨蹭的时候就抵着他自己的阴蒂百般挤压,电打似的舒服。

    红苑的呜咽声就没停过,可是却好像一直没什么力气似的,汗津津的手臂无助地扯着刑床的栏杆,软绵绵往下滑,被酒儿握住了,压在床上。他的一双鹿眼迷离地流着泪,呆呆地望着交叠在他身上的酒儿,唤道,“师兄……”

    酒儿转开烟灰色的瞳仁,腰肢款摆,故意用自己的肉珠去磨红苑敏感不堪的阴蒂。两颗蜜豆一挨蹭,快意潮水似的袭来,酒儿舒服得浑身直抖,曼声呻吟,“啊!好爽!红苑的珠儿好硬,又磨到了……啊,酒儿哥,给你弄……呃!”他花穴软烂,滑溜溜地错开去,全身的力道都压在两颗小核上,生生把红苑的那颗硬籽挤进了肉里,一时间二人俱是惊声尖叫,白生生的腿儿抽搐着交叠在一起。

    酒儿几乎是对着红苑的穴吸吮上去,坏掉似的流着水,狂乱地摆动着柔韧的腰肢,啪啪地击打在层叠软红上头,根本不能自制。挺直的脊背被过激的快感催垮了,随着身体的起伏颤动,肩胛突出,好像一直挣扎的白蝶。情欲渐浓,欢悦无边,前头也狠狠一抽,在两粒蜜豆再一次亲密无间地吻在一起的时候,猛地喷出一股白浊,溅在红苑单薄的胸腹上,甚至还有几点喷到了红苑红艳艳的唇边。

    酒儿在高潮的眩晕中垂下头,俯身吮去了红苑唇角的浊液,声音又沙又媚,“红苑大人,你舒坦吗?怎么还在哭?”他蜷曲的长发垂在红苑白嫩嫩的颈侧,撩得人一哆嗦,眼泪落珠儿一般顺着圆圆的小下巴滴下来。酒儿慵懒起身,两穴一脱,啵地一声,淫水咕嘟嘟漏出来,染湿了刑床上的被单,都是酒儿喷在红苑腿间的。

    红苑眼神涣散,哽咽着痉挛起来。

    酒儿回了神,忽觉不对,伸手在红苑阴茎上一捞,竟是干干净净,红苑根本没射。他心下不安,手指并拢,往那口嫩滑的花穴里一探,入口是水淋淋的,俱是酒儿自己喷的淫水,再里头却只是微微湿润,媚肉碰都碰不得,一挨就抽搐起来,夹着他的手指只知道乱缠乱绞。

    “红苑?你怎么了?”酒儿只觉得他没到,手指压住软烂的花心,用上水磨的手段揉捻推按。照说红苑体内如此动情,必定是忍耐不得的,谁知来回抚慰了几下,红苑却只是一味抽搐哭叫,连声音都哑了,小腹绷得死紧,阴茎直挺挺的翘着,坏掉似的吐着清液,脸上的潮红看着吓人,眉毛紧紧地拧着,竟是一副痛苦不堪的神情。

    “呃啊啊!不啊……饶了我!好酸……我到不了!酒儿哥我到不了啊……”红苑的左手本来被酒儿牵在手里,却软塌塌地脱了力,滑落道床上,痛苦地挠着床单。酒儿忙住了手,唤道,“红苑?红苑!你怎么了?”

    红苑白生生的身子在床上无力地弹动了两下,眼睛终于堪堪聚焦,呜咽道,“呃啊……到不了,我高潮不了……好痛苦……啊!”

    酒儿的身体还覆在红苑身上,柔软的手臂本来要抚摸他的脸颊,却僵住了。他转过头,冷冷看向一边面无表情的红发少年,“他怎么了。”

    “端肃这个样子,才像是你原本的模样。”红发的少年冷眼看着红苑在高潮的夹缝中挣扎,却怎么也解脱不得,恶劣地眯了眯眼睛,“他打了高潮阻断剂,无论怎么刺激,都只能停留在高潮的前一刻,永远越不过去。”弘随手拿了一只震动棒在手里玩弄,细细的指尖若有所指地摁住了塑料制品那逼真的龟头,“他已经熬了两天了,怎么,你的小后辈没找你诉苦吗?”

    两天。

    如此敏感,刚刚调教过的身体,在两天的接客中没有一次能达到高潮,就算红苑每天只有一位客人,那也……不,酒儿想,这个红发的畜生,既然把高潮阻断剂注射到红苑的身体里,就不可能只是放着他不闻不问的。

    “酒儿哥……”红苑渐渐从高潮的临界点上缓下来一点,低声唤道,“我……我没事,不用管。”

    酒儿看进红苑湿漉漉的鹿眼,一时竟做不得声,任凭红苑细腻的腿根夹了夹他,叹道,“来吧,酒儿哥弄我,怎样我都是快活的。”

    可是快活是真的,苦楚也是真的。甚至越是快活,越是分外苦楚。红苑只觉得细细密密的快感随着酒儿软糯的肉花起伏不断攀升,被晾了数日的阴蒂只是轻轻刮过,就酸麻得好像浸透了醋汁儿,销魂噬骨地爬上脊椎。他隔着茫茫的泪幕,仰视着高高在上的酒儿,即使是这么淫靡的时候,即使是在情欲里沉浮、白花花的肉体毫无廉耻地滚在一处,酒儿的脖颈也是那么修长挺直,灰色的眼睛浸透了媚色,却依旧清润清亮,好像天上的星星。

    真美。

    红苑看着酒儿扬起下巴,细密的汗珠顺着弧度优美的胴体蜿蜒而下,落在自己被腥臊沾染的身体上,像一根引线点燃了他体内的渴求。只是快感的火花烧灼得如此炽烈,却无论如何也翻不过那道被阻断的闸门,只能在精关和宫口层层叠叠地堆积上去,酸痛得好像万刀剐过,焦渴永远没有止境。

    软烂的肉花亲密地厮磨着,企图吞噬跟自己挨蹭的另外一朵秘花,挤压时滑腻腻地泛着沫子,力气大了甚至能把一半的花唇吞到肉道的浅口,酥痒酸麻,快活得直打哆嗦。酒儿几乎是啜泣着按住红苑不住抽动的腹部,前后耸动着把自己的肉花往身下的东西上蹭,体内酸麻得想要化成一滩淫水,偏偏又爽利得腰腿都酥了,根本停不下苦闷的厮磨。他知道红苑又要支持不住了,那双凝望着他的鹿眼渐渐涣散了,嫩白的腿根几乎一直在弹跳,手下的腹部不再柔软,绷紧了痉挛,嘬着他的那张穴也抽搐得厉害,这样都高潮不了,不知道体内要难过成什么样子。

    “红苑……”酒儿终究是撑不住,又是一个激灵,女穴的穴口蹭得红浪翻出,被那对抽搐的花瓣刺激到了极处,又是一股水箭浇在红苑腿间,阳物也喷出了一滩精液,浸得红苑胸腹间水光琳琳,倒像是泼了一层亮漆。

    红苑咬着牙闷哼,在临界点上翻腾了几次,底下酸痛得刀剐火烧似的难受,连挣扎弹动的力气都没了,软摊在刑床上哆嗦。正苦苦熬着,脸上忽地一热,昏沉间看见酒儿正俯身看他,眼睛里含着一层水雾。

    红苑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一片黏腻腥臊,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下巴一收,忽地一滴咸咸的水珠滑进了他咬得鲜血淋漓的嘴角,他怔怔地长大了眼,伸手去碰酒儿的眼睛,“别哭。”他的声音虚弱而嘶哑,“我没事。”

    我没事。

    弘霍然从椅子上起来,青亭一惊,想要拦他却已经晚了,那红发的少年从刑具里头抓出一根长鞭,攥在手里头,一双猫儿眼狰狞地眯着。

    “我没事。”

    树影斑驳,大哥哥用温暖的手抚摸着他的头,放下裤腿挡住了腿上的伤痕,“你以后可不能这么毛手毛脚的了,要不是我替你挡了一下,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摔坏了怎么办。”

    “小琛哥哥,我再也不敢了。”男孩还沉浸在从树上跌下来的恐慌中,“幸好有小琛哥哥在,什么时候都会帮我的。”

    年龄大一点的男孩子用漆黑的眼珠望着还不懂事的小男孩,叹息一声,从包里摸出两个弹珠塞给他,“别怕了,我不是来救你了吗。这个给你,拿去玩。”

    这个年纪的孩子最容易被玩具吸引注意力,他转动着亮晶晶的弹珠,吸着鼻涕笑起来,“真好看,这就是故事书里面的珍珠吗?好亮啊,跟小琛哥哥的眼睛一样亮!”

    “嗯。”小琛欲言又止,托着腮看着男孩高高兴兴的样子,笑了笑,“是,是珍珠,世界上最漂亮的珠子。”

    你骗我。

    那么痛。那么痛,那么痛!

    那么痛的时候,你在哪儿呢!你不是说会救我吗?

    不,我不需要你救。我的爸爸最爱我。我爱我的爸爸。我过得比你好。

    血,惊叫,碾压的声音尖锐可怖。

    红发的男人倒在血泊中,状如恶鬼,“弘儿,替我报仇!是秦家的人……是秦翔……”

    玻璃珠被碾成粉末,悬浮车里,那个常年被幽闭在玉楼的“母亲”被卡在扭曲的车身里,把他推了出去,“走……走!弘,别听那个魔鬼的话!别回去玉楼!去找对你好的人!走啊!”

    “对我好的人?”红发的少年踉跄一步,回头看向自己名义上的母亲,甚至没有任何想要施救的举动,声音平静到毫无波澜,“您在说什么啊,最爱我的,不是爸爸吗?”

    可惜我的珍珠没了。

    弘万万没有想到,摄政官大人“体恤”,特意送到玉楼来的秦氏独子,居然是那个被贵人领养的小琛。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浑身是伤的人从医疗仓里被拖出来,看着他的脸。

    我的珍珠没了,你来做我的玩具吧。

    弘眯起眼睛,勾起嘴角,注视着真珠生无可恋的黑眼睛,“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你从今天起,就是真珠了。”

    可惜我的真珠没了。

    啪!

    一道鞭影破空而来,直直地打中红苑的额角,立时就是一到血肉翻卷的红痕,红苑惊呼一声,被打得偏过头去。

    酒儿反应不及,眼睁睁看着俊俏的男孩脸上绽开一道惨烈的伤痕,转头怒视手持长鞭的弘,“你做什么!”

    弘的脸色非常阴沉,死死地盯着红苑的眼睛,“没事?好啊,真是好!”他不知为何浑身颤抖,手里紧紧地握着鞭柄,好像没听见酒儿的质问,恨声道,“端肃,你愣着做什么!我让你磨他,直到他昏过去为止!你磨啊!”

    酒儿气得浑身发抖,起身从红苑身上下来,脚下一软,扶着刑床站住了,嘶声道,“弘老板,他怎么惹了你,你——啊!”

    剧烈的痛楚从体内炸开,控制器释放了残酷的剧痛,直接作用于神经。弘关上控制器的开关,酒儿浑身一软,倒在地上,只余下喘息的力气。

    “酒儿哥……弘老板,您整治我就是,随意动用控制器,只怕先任老板不是这么教您的吧!”红苑勉力起身,却坐不起来,跌落在地上,就倒在酒儿边上。酒儿闻言一阵,悚然看向虚弱的男孩。

    弘的眼睛几乎是在冒火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鞭子,红苑挡着酒儿,光着身子生生受了,肩胛一片血肉模糊,又被扯着胳膊拖起来,一脚踩在胸口。

    “你舍不得你端肃师兄难过,就故意激我。”红发的少年咬着牙,恨意一字一句地从嘴里挤出来,“可以,今天我就让你试试,你真珠前辈尝过的手段。”

    “啊啊啊!难受!不啊啊啊!让我去!让我去啊!”

    凄厉的惨叫从蛇棺中传出来,酒儿咬着牙,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那口密闭的棺材剧烈地震动,然后震声渐渐小了,哭声嘶哑低落下去,只余下绝望的低吟。

    青亭摆着脸跪在红发少年脚下,低声道,“老板,红苑年纪小,不懂事。他一向很乖的,您饶他一回吧。”他抬起头,透过镜片,看见琚宛仍端坐在椅子上,冲他微微摇了摇头。

    青亭不解,只低头跪着,冷不防被弘一脚踹在心口,痛得冷汗都出来了,又惊又怒,盯着红发的少年喘息。

    “年纪小?”弘冷笑一声,“你也年纪小吗!滚出去!”青亭咬咬牙,并未起身,两个小仆躬身过来,将他和酒儿搀了出去。琚宛闭了闭眼睛,等他们都走了,独自走到蛇棺跟前,跪在了弘的脚边。

    红发的少年撇了花魁一眼,声音嘶哑,“罢了,你把人放出来吧。”

    红苑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软青花剧烈的催情效果把他折磨得浑身红潮遍布,偏偏不得高潮,女穴和阴茎充血红肿,脸上又是血迹斑斑,凄惨无比。

    琚宛全程沉默,替他打了解毒剂,吧人扶进医疗仓中,着小仆抬走,然后又沉默地跪在了弘的脚边。

    “那时候的人,只剩下你了吧。”弘低声道,眼睫垂下,猫儿似的双眼有水光一闪。

    “还有阿音,不过前几日也走了。”琚宛声音低柔,一缕金发从脑后滑落,垂在脸侧,“我也会有那一天,到时候老板还要找谁呢。玉楼就是这样的地方。”

    “呵。你该是最恨我的一个,可是还记得爸爸的,偏偏只剩下你了。”弘收敛了神色,深深地看了琚宛一眼,“花魁大人,你要想好啊。”

    琚宛垂眸跪着,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弘关门出去,他才抬起头,慢慢起身,转身望向窗外繁华的首都夜景,美丽的蓝眼睛闪过一丝迷茫。

    红苑从医疗仓里坐起来,仍是觉得胸口发闷,浑身无力。翠笙把他从里面扶出来,递了杯水给他。

    “多谢。”红苑捧着杯子啜饮,听见翠笙低声道,“你再这样故意激怒他,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注意你的言行。”

    “青亭哥哥伤得怎么样?”

    “青紫了一大块。”翠笙严肃地看着他,“青亭身体从来不好,因为你的事情已经伤了不止一次了。我们跟你不一样,没过过锦衣玉食的日子,从一开始就在泥里头打滚。我愿意帮你,但不能让你一次一次把青亭搅进去——”

    “若是可以出去呢?”红苑声音压得很轻,翠笙却听见了,一把握住红苑的手腕,快速低语,“慎言,你别以为你做的这些事能逃过他的眼睛,你以为激怒他就能寻到他的错处了吗?用这种方式吸引他的愤怒,我们不需要你这种帮法!你看看阿音是什么下场,真到了那个地步,你——”

    “无所谓。只要你还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就是我的盟友。”红苑苍白着脸靠着医疗仓站着,圆圆的小脸在阴影中竟有了一种决绝的轮廓感,“我只想让酒儿哥离开这里,这是我唯一的愿望。”

    翠笙安静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里的恼火和焦灼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浓浓的疲惫,“你这个样子,简直就像走了的琚羽。”他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玉楼幽深的走廊,“你那天在刑室,到底对老板说了什么,他居然给你用了那么大剂量的高潮阻断剂,根本不顾你的死活。怎么感觉他这几天疯得格外厉害。”

    “我告诉他,先任老板从来没有爱过他。”红苑短促一笑,“我把他的肥皂泡戳破了。”

    真珠从仓库回来,到了家门口却顿了一顿,从门上扯下一张便条纸,上面的字迹笔挺刚健,“琛,给你定了营养餐,六点二十送到。记得吃药。你的追求者,辛。”

    真珠挠挠头,把便条纸扯下来,忍不住低头一笑。

    第二天,赵辛坐在李家的院子里,李焕华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半睁着一双狭长的凤眼,靠着椅背听自家的表弟诉苦。

    “焕华,我也没写什么啊,回家一看,门上贴了个便条,说我肉麻,让我以后发短讯给他,不要再留字条。”赵辛翻开一个崭新的记录本,一边摆弄里面的便条,一边抱怨,“你看,他说:‘赵先生,便条肉麻,请发短讯。赵琛。’我的天距离感都从纸上溢出来了啊。”

    萧虎憋不住笑,轻咳一声。

    李焕华眸光一转,看了看萧虎止不住抽动的嘴角,“喉咙干就多喝水。”他摘下手套,骨骼分明的指节敲了敲咖啡杯的衬碟,问道,“阿辛,你到底说了什么肉麻的话?”

    赵辛一想起真珠,又忍不住心头发热,“就说的正事,然后关心了一句。我怎么知道。”他看见萧虎自然而然地拿起碟子上的咖啡,饮了一口,忍不住道,“小、萧秘书,这一杯是焕华喝过的,你拿错了。”

    萧虎露齿一笑,两颗小虎牙雪白雪白,黑眼睛若有若无地落在李焕华的指尖上,从容放下咖啡,“哦,是吗。”

    李焕华隐隐一笑,疏离的眉眼在阳光下柔和下来,随口问道,“所以你说了什么关心他的话?”

    赵辛想了想,自己也忍不住莞尔,“我说,‘记得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