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 探幽处教导双指纠缠 走绳结痒剂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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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给你配小仆吗?”酒儿斜靠在床上,接过红苑递给他的东西,“本来该是你花魁哥哥带你的,但是他身边的客人难缠,所以老板让我来。” 红苑乖巧地爬上床,脱了衣服躺好,嫩生生的小腿张开了,露出穴来。 酒儿心里暗暗一叹,这孩子还是跟当年一样,对我全无防备。 “玉楼的调教很辛苦吧,你已经接待过那么多客人了,该学的也都学了,其实没什么好教你的。”酒儿对红苑倒是少有的态度端正,把柔软的手放在他的阴户,小心查看,“你这样就行,稚嫩一点反而可爱,不必学我这骚透了的模样。花穴里的敏感点都学过了吧,你弄给我看看。” 红苑信任地靠在酒儿的腿上,用手指沾了沾罐子里的润滑剂,探进了自己女穴,摸索着找到穴心那处脆弱的嫩肉,小声道,“呃……这里,是我的G点。” “嗯。”酒儿忍不住轻轻一笑,烟似的灰眼睛瞟了一眼那罐润滑剂,“宝贝儿,你得学着自己出水儿,跟我们也就罢了,遇到心急的客人有你的苦头吃。”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也挑了润滑剂,去摸红苑的里头。虽然之前只是位公子,红苑也多的是情事里头的经验,软肉一夹,温顺地吮住了前辈的指尖。酒儿把手指叠在红苑按着的那脆弱处,灰眼睛隐去了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刺激给我看。” “嗯……啊!啊!好舒服……呜,酒儿哥,酒儿哥!”红苑圆圆的鹿眼水汪汪地睁大了,软软糯糯地呻吟起来,嫩生生的腿儿一蹬一蹬,纤细的腰肢扭动起来。他挺着胯把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往空气里顶,淫水混着润滑剂滴落在床单上。 他强忍着不断攀升的情欲,用指腹打着圈按揉自己的花心,酒儿用穴里的手指稍微推了推红苑的手指,示意他偏过去一些,红苑依言而动,把自己揉得不住哆嗦。而酒儿则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用穴里那根手指纠正他的动作。 明明只是毫厘间的差别,红苑却反应很大,每一次摆正手指按揉的姿势,欲求都更深一层。他白嫩的身子忍不住挺动起来,热流汇聚在小腹,酸酸胀胀地酥麻起来。 “好,停。”酒儿轻声道,他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媚意,接着问道,“还有呢?” 红苑浑身软绵绵的,温顺的鹿眼放空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酒儿哥……还有宫口。” “这个算了,不是你管的了的。阴道里还有吗?”酒儿睫毛微微垂下,花穴里的手指催促似的在红苑的手指上点了点,“还有,该叫的时候叫出来。” 红苑喘息着,把手指往深处送,呼吸声细细的,游丝似的挠在别人心头,“酒儿哥,还有我的A点,嗯啊!”他浑身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光裸的身体上渐渐沁出汗滴,呻吟里头夹杂着软糯的鼻音,“啊!呃啊!A点,深一些,哈啊!一揉就舒服……啊啊!酒儿哥啊!小苑不行了,小苑好爽啊!” “红苑,你这个软乎乎的叫法,怕是要被客人们疼爱死了,不过挺好的,不用改。”酒儿用手指覆在红苑揉弄着体内的手指上,细致地帮他调整位置,“A点这么舒服吗?你流了很多水,快要高潮了。” “啊!爽……爽得要飞了,小苑要飞了!呃啊!”红苑阴道深处的哪一块软肉靠近宫口,平时受的刺激不多,却一碰就抽搐,按照酒儿教的手段一弄,更承受不住,淌的水流了两个人一手,床单被浸湿,颜色发深。 “很好。停。”酒儿叫了停,红苑精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在水淋淋的穴里微微颤抖,撒娇似的用自己的指节蹭了蹭酒儿的手指。酒儿叹了一口气,转开眼不去看他的眼神,轻声道,“还有吗?” “嗯……哈啊,还有,还有!”红苑湿漉漉的眼睛流出泪水,短发在酒儿腿上蹭了蹭,“嗯啊!穴口这里……进去一点,呜!是U点……啊!” 酒儿默默地替他纠正了位置和动作,啵地一声抽出手指,指尖流下一道水线。红苑确实担得上高级接待的成色,但是,如果是代替真珠作为四位大人里的“珠”的话…… 他用手指划开一对幼嫩的阴唇,轻轻搓了搓,指甲直接对着探出头来的肉珠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呃啊,受不了、小苑要去了!”红苑长声哭叫,被刻意冷落的阴蒂猛然一跳,激烈的酸麻过电似的打在神经末梢,高潮来得又快又狠。他哭得梨花带雨,不住抽噎,乱七八糟地喷湿了一大片床铺,犹自眼前花白,痉挛不止。 红苑本能地用头去蹭酒儿的腿,抽抽搭搭地喘着,轻轻唤道,“酒儿哥,阴蒂好麻,缩不回去了……” 酒儿把他抱起来,用手给他顺气,无奈道,“你之前的调教就很充足了,完全不必额外补课。你看,你之前再怎么低调小心,弘老板还是盯上了你,身体也整治得跟几位大人一样敏感。”酒儿拿过红苑带来的锦匣,打开看了看,“在这玉楼里头,没什么是藏得住的。” 红苑下意识用手指扯住了酒儿的裤子,眨了眨眼睛,从高潮的余韵里清醒过来,“酒儿哥,弘老板给我盒子里装的什么?” “那个红毛崽子倒是没难为你,是走绳。”酒儿取出粗纤维绳和润滑剂,“你以前都走过什么材质的?”他摆手让小仆竹枝过来,照着指示把绳索架起来,绳子上头已经打好了大小不一的绳结。 “走过麻绳、棉绳和……钓鱼线。”红苑轻轻哆嗦了一下,小声答到。 酒儿顿了一下,把润滑剂均匀地涂在红苑的穴里,阴茎和双丸也涂了厚厚的一层,从后穴到股间粘稠地涂了一层,才扶着红苑跨在绳索上,正对着缓慢升高的一只只绳结。 “唔!酒儿哥……这个药……哈啊!好痒……”红苑跨在纤维绳上,忍不住小幅度地颤栗着扭动,用下身去蹭粗糙的绳子。涂了红发少年配得那一灌润滑剂,整个下体细细密密地痒了起来,他几乎用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没有伸手去挠。 纤维绳比麻绳要温和一些,摩擦力也更弱,但也仅此而已。纤维绳身没有那么多毛刺,但是绳子更硬也更粗,嵌在穴里冷硬粗暴。 “不用怕,这个药就是涂上了难受,一会儿走完,酒儿哥给你洗掉就不痒了。”酒儿把绳子轻轻一按,脱开那张淫痒发烫的阴户,粘稠的润滑剂拉出几道细丝,藕断丝连地缠着纤维绳。他柔软的手指分开红苑流着水的下体,把穴口和阴蒂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放开了纤维绳。 “呃啊啊啊!不啊啊!”被按下去的绳身猛地回弹,啪地一声打在涂抹了药物的花穴,清液四溅。绳身绷得很紧,打中之后甚至震动起来,带得穴里都跟着震得又酥又麻,痒意活生生翻了几倍,锋利的快感割开身体,骨酥筋软。 红苑哪里还站得住,小腿发软,往前一晃,裸露在包皮外面的嫩珠儿跟着往粗硬的绳身来回刮擦,更是又酸又爽,死去活来的难受。酒儿从后面架住他,不让他的阴蒂离开绳索,柔软的嘴唇落在红苑圆润的耳边,轻轻吐息,“长痛不如短痛,快点走完了,酒儿哥给你洗干净。” 红苑抖着腿走了两步,编织的纤维绳一楞一楞地磨过肉珠和水穴,酸痛微微驱散了一点药物的痒意,嫩红的穴肉却不知廉耻地翻了一点出来,夹着粗硬的绳索湿淋淋地流水。每走一步就更深地磨进去一份,阴蒂早就被刺激得又硬又挺,一下一下地往粗绳上碾,他想停一停,喘口气,却被酒儿架着,一步不停地骑着绳子往前赶。 “呜!酒儿哥,不行了,好疼!难受,我不行了!呃啊啊!”红苑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药物使他的下体极其敏感,却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被严厉苛责的快感和痛楚。酒儿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腰,叹道,“你不是走过绳吗?怎么这就不行了?” 红苑喘了喘,勉强站直了,自己往前走了两步,那绳子绷成一个微微向上的角度,狠狠地压在红腻的肉珠上,磨得那妙处火辣辣的,说不清是痛还是爽。他咬牙往前走,穴里哆嗦着泌出淫水,浸透了一段绳索。 绳子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绳结,红苑夹着绳索往前挪动,第一个绳结死死地卡在囊袋中间,一路剐过红艳艳的蒂珠,卡在了穴口里。 “呜——”红苑浑身发软,小腹一阵阵紧绷,那绳结在穴口磨过一回,激得女穴淋漓流水,嫩红的媚肉苦闷至极地翻起一截,吮着绳结不放。毕竟是用了药的身体,又渴又痒,被绳结在穴口刮过去,一瞬间的满足之后又是无尽的焦渴,只得夹紧了粗硬的绳索哀哀低吟。 “快一点。”酒儿示意竹枝过来帮忙,两个人一左一右架起红苑,拖着人往前走。红苑正是受不得的时候,走得很慢,那绳索又渐渐地高了,几乎要踮着脚才能走。涂了药的下体奇痒难忍,稍一摩擦又火辣辣地疼。红苑哭得鼻尖通红,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又过了几个绳结,那软烂的蒂珠已经被折磨得肿了起来,凄凄惨惨地挂在外面缩不回去。囊袋下面柔嫩的皮肤被磨破了一点,露出鲜红的嫩肉,一碰就疼得发抖。红苑半个身子全靠在酒儿身上,圆圆的小脸上哭得泪痕遍布,一双稚嫩的鹿眼哀求地看着酒儿,可怜兮兮地哭道,“酒儿哥,好疼,太疼了,呜……” 酒儿叹气,把人又架高了一点,稍稍减轻了他下体的折磨,“你这肉皮儿也太嫩了,这样就磨破了,后边还有半程可怎么办。”红苑却受不住似的哆嗦起来,咬牙求道,“不行,这药太厉害了,我挨不过……酒儿哥,你把我拖过去吧,不用管我。” “硬拖过去?你底下那么嫩,不得刮烂了。”酒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你以前那什么麻绳钓鱼线也是这么过去的?” 红苑摇摇头,只是笑,“好些日子没调教过了,这身体又娇惯起来。”他重新又站直了些,湿润的鹿眼波光粼粼,“没事,酒儿哥说的对,长痛不如短痛。” “啊啊啊!呃啊啊!”红苑汗出如浆,再也站不住,完全是靠着酒儿和竹枝夹着他往前。可这么一来身体前倾,囊袋和阴蒂几乎立即就被刮蹭得红肿充血,被粗硬的绳结一挤,更是伤痕累累,穴里也是刮得一片软烂。酒儿咬牙,把几乎浑身痉挛的红苑抬高一点,一步不停地往前赶,想要快点结束这酷刑。 “啊啊啊!停下!停啊啊!酒儿哥停下啊啊!”红苑的哭声忽然变了调,近乎哀嚎,尖利得可怕,酒儿一惊,停下来一看,被刮得软烂翻卷的穴肉吐着一点血丝,肿胀的阴蒂竟然被卡在一个绳结的缝隙里,被两道编织的纤维绳夹住。 红苑本来痛得眼前发黑,被那绳索一夹,整个软糯的肉珠挤得扁扁的,稍一动作就扯得酸痛欲死,偏偏还有丝丝缕缕扭曲的快感从神经密布的阴蒂处传来。火辣辣的穴口苦闷地抽动了一下,粘稠的润滑液混杂着清亮亮的淫水,从私处垂下一道银丝。 酒儿小心地拨开几道纤维绳,红苑呜咽一声,脱力地靠在二人身上,眼神失焦。酒儿按着绳子,让他红肉软烂的下身从绳索的折磨中解脱出来片刻。红苑喘了喘,却不能自制地颤栗起来,喉咙里发出苦闷的呜咽,“难受……太痒了,呃!不行,痒,痒啊!” 失去了刺激的身体又翻滚起异样的淫痒,好像万千尖细的绒毛刮挠体内。红苑像是失了神智似的,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药物的刺激来得仓促而猛烈,不要说红苑受不得,就连酒儿也愣了一下,一时不察,竟被他挣开了,手里的绳索一滑,啪地抽在红苑破皮流血的下体。 “呃啊啊啊!”红苑剧烈痉挛,阴茎喷出一股稀薄的浊液,下体溅出淫液,喷湿了地板。他失了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绳索上,勒得下体一塌糊涂,剧痛难忍,偏偏磨人的刺激感被药效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极致的官能体验逼得红苑崩溃哭叫,“啊啊啊!疼啊!好难受!救我啊!端肃先生!” 酒儿瞳孔收缩,心口狠狠一痛,反射性地去捂他的嘴,可是已经晚了。 痛苦不堪的红苑绝望地看着酒儿,眼中一片涣散,哀哀哭道,“师兄……正嘉……正嘉师兄,我受不了……” 酒儿闭了闭眼睛,把人架起来,咬牙往前拖,红苑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哭,一遍一遍地叫“正嘉师兄”“端肃先生”,被硬生生拖过了最后一小段路。 等一切结束,红苑脸上的红潮完全褪尽了,连柔软的嘴唇也微微发白。酒儿小心地替他洗净了下体的媚药,把人放进医疗仓中。 终端滴了一声,弘的声音接了进来,“端肃。红苑说了违禁词,罚半天禁闭,就在你这里受罚吧。” 酒儿沉默不语。 “我也不是有意的。”弘的嗓音罕见地有些疲惫,“没故意为难过他,我还不至于连个无关的人也要迁怒。我提他上来,是因为他有这个潜质。” 听见酒儿仍不回答,弘竟没有发作,“啧”了一声,关掉了语音。 红苑的伤势主要是擦伤和灼伤,很快就从医疗仓里出来,有些忐忑地走到酒儿旁边,“我……我说错话了,您……酒儿哥,我惹你难过了。” “怎么会。”酒儿好像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态度,勾唇一笑,“小师弟,你既然沦落到跟你酒儿哥一样的地方,酒儿哥总要看顾你的。今天就教你第一件事。”酒儿外在沙发上,伸手把红苑拉到怀里,凑到男孩开始泛红的耳垂旁边,轻声道,“不该记得的事情,就不要记得。” 红苑睫毛颤了颤,垂眸掩住了自己的表情。 赵辛木然站在玉楼的接待厅,“跟真珠一个级别的接待还有谁?” 经理垂着手,恭敬道,“顶上的四位都是,不过现在只有酒儿大人有空,您看——” “那就他吧。”将军选了人,跟着经理上去。 他没有回会议场馆,只是急迫地想知道一点真珠生前的消息,或者也是没有脸去见小虎。总之他需要一点清醒,一个能跟他聊聊真珠的人,或者一些往日的痕迹。 所以他近乎自虐地,又走进了玉楼的那间房间。那个每次他都会预定的包房。 赵辛推开门,有人穿着宽松的法式衬衫,笑盈盈地迎上来,灰眼睛烟雾蒙蒙,“将军大人是吧?我是酒儿,今日是您的接待。您想怎么样都行。” 想怎么样都行。 酒儿见赵辛无动于衷,轻笑一声,凑上前去,手指搭在赵辛的衣领上,缓缓下滑,去解他的扣子,却被赵辛一把扣住了手。 “你!”赵辛忍了忍,压抑着心中的郁气,沉声道,“我不是来做这种事的!” 酒儿眼波流转,慢慢俯下身去,用牙齿去咬将军的裤链,将军疾退一步,后背当啷一声撞在门上,强忍着才没有推开这个烟视媚行的妖精。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没有感到厌恶,而是心里一阵难受,恍恍惚惚又想起真珠的模样。 酒儿却拉下脸,“不是来做这个,那是做什么的?贵客不如明说,也免得酒儿自作多情了。” “我想……想问问真珠的事。”赵辛声音发涩,他看着酒儿半隐在长发之后的灰眼睛,艰难地开口,“真珠他,他走的时候是不是……他走得痛苦吗?” 酒儿的脸色慢慢缓和了,他叹了口气,“你是真珠的旧客人?难得你还有这个心。真珠是被打了太多催情药,一时没受住,去得很仓促。这种程度的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将军眼眶一热,心口又细细密密地疼痛起来,“是不是,是不是他之前受禁闭的刑把身体熬坏了?所以,所以才那么虚弱?” “您坐吧,将军大人。”酒儿点了些食物,把赵辛引到了桌边,“红苑,过来给将军大人奉茶。”他转头对赵辛说,“红苑今天陪坐,不算您的消费。这孩子今天吃了些苦头,我怪不放心他的。” 赵辛这才注意到屋子里还有另一个男孩,一头柔软的短发,小鹿一样的眼睛,乖乖地上前摆开茶具,有模有样地泡茶滤茶。 酒儿把长发撩在脑后,幽幽地叹了口气,谈到真珠的时候,他语气里的媚态都退了个干净,“真珠身体一直这样的,据说他以前差点被活活烧死,还受了酷刑,慢慢的就积重难返了。”酒儿接过红苑递过来的茶,摆在将军手边,茶杯的陶色衬得他的手指白皙修长,“就算少个一次两次的刑罚,他也早晚有这一天的,之前就在房间里昏迷过一次了。” 将军痛悔难当,想到真珠曾经强忍着衰弱去接待那些畜生,就恨不得一把火烧了玉楼。他借着喝茶压住了喉中的酸涩,轻声道,“我……之前跟真珠见过很多次,我一直不知道他的身体……要是我能把他买下来带走,是不是他就不会出这样的事?” 酒儿静默了一会儿,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带上了一点寒意,“是你吗?”他几乎是逼视着将军,灰色的眼珠冷冷清清,“你就是真珠一直接待的那位将军大人吧?罚了他七天禁闭的人就是你吧?” 将军在酒儿审视的目光中愧疚不堪地深吸了一口气,“是。是我。是我害了他,我,我对不起真珠,让他受了那么多苦,最后……”赵辛的声音绷得死紧,几乎是自虐一般地剖开自己的痛苦,“我不肯买他出去,只带走了他的一个故交,把他留在这个地方……我要是早点答应他——” “买?”酒儿冷笑一声,按住了红苑添茶的手,“将军大人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酒儿在将军惊痛的目光中站起来,居高临下的逼视着身份高贵的客人,冷冷道,“这玉楼里头,人人都得有自己的盼头,不然早就疯了。我跟花魁大人都有自己的目标,青亭有个人要护着,唯独真珠没有。”他盯着将军,一字一句地说,“真珠他从进楼那一天,就只求一死。将军大人,你以为他想求你买下他吗?错了,真珠从来就没有过那种想法。” 将军震惊失语,一个可怕的想法从他的心底一点点浮现出来,使他发自内心地恐慌起来,甚至不敢去碰桌上的茶杯。 “真珠他从始至终就没有过任何希望,他曾经跟我说过,你的权限很高,死在你的手里也是好的。”酒儿的声音渐渐放轻了,有些伤感地叹息道,“他后来没有跟你提吧?毕竟真珠哥哥很喜欢你,他说不想弄脏你的手。” 赵辛的呼吸猛地一窒,下意识地扯住了自己的胸口。脏?为什么,怎么会呢,他怎么会这么想—— 啊,是我,是我说憎恶娼妓,所以他…… “喜欢我?”赵辛喃喃道,他已经被自厌和后悔压垮,不能置信地重复酒儿的话,“喜欢我?” “不然呢?”酒儿凄然一笑,看着将军颓丧的表情,近乎残忍地开口,“如果不喜欢你,为什么在没有得到当天交欢的情况下,还要强忍着芯片惩罚的折磨睡在你身旁?7级的情欲控制,你以为是那么好熬的吗?” 赵辛两眼通红,颤抖着捂住脸,他想起来了,那天他罚真珠禁闭,是因为发现有几个晚上,真珠抛下他去接客。 那……那没有接客的那些晚上呢?如果真珠白天也没有与人交欢,那到了晚上……赵辛忽然心口一悸,他想起来了,有几次真珠早上起来的时候身体很烫,脸很红,难道他…… 可是那么痛苦,这种惩罚那么痛苦,他怎么忍的? 然后赵辛想起来,在有一天早上,他看见过的那支镇静剂。 “镇静剂……”赵辛的眼泪终于溢出了眼眶,“镇静剂,会让他好过一点吗?” “不会。”酒儿立即道,“镇静剂只能强迫他昏睡、无力,不至于大哭着跪在地上求你上他。”酒儿冷笑一声,“您该不会以为强行催发的情欲就是发骚吧?芯片直接作用于神经,那种极度的痛苦不是靠想象就能理解的。玉楼那么多接待,没有一个承受得住这种折磨,就连花魁也不能。” “酒儿哥,将军大人,唔!”红苑忽然插话,身体渐渐哆嗦起来,“我的禁闭惩罚要发作了,呃!将军大人不如直接看我,我也是7级——啊!” 酒儿急忙把人搀起来,扶到床上,短短几秒钟功夫,红苑已经开始痛苦地撕扯自己的衣服,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揉弄自己的下体,却被酒儿绑在床头,只得尖声哭叫,“呃啊啊!给我!给我啊!酒儿哥!好难受!啊啊!” 赵辛猛地起身,踉跄几步,脑子里一片混乱,“他,他怎么?” “好热!好热!啊啊啊!我受不了,难受……”红苑第一次知道高级接待情欲发作的滋味,比他作公子时候的不知多了多少苦楚,根本忍耐不了,疯狂地夹腿挺腰,“想要……想要啊!痒死了,我好痒啊!” “他需要交欢。”酒儿简明扼要地对将军说,“将军大人如果再不离开,红苑就会跟真珠一样,哭着向你求欢的。” “呃!呃啊!”红苑浑身都被热汗湿透了,腿间一点点渗出淫液,小鹿似的眼睛痛苦地凝视着酒儿,“酒儿哥……救救我……” 赵辛夺门而出,几乎是懦弱地把红苑的哭喊声关在了门后,他死死地咬着牙关,坐上车,颤抖着手打开了自动驾驶。 “呜!”泪水从将军棱角分明的脸颊上流淌下来,赵辛无声地喘息着,压抑着喉咙里的哭腔。 真珠没有。他没有哭着向他求欢。 那种程度的痛苦,那个叫红苑的男孩一下子就崩溃了,真珠熬了四天。他没有跪,没有哭,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提出要交欢,明明他早就受不住了。 他只是在最后的最后,在我临走之前,小声的、难堪的、轻轻蜷缩着,试探我。 “不做么”“您不抱我吗?” 将军喘息得心口剧恸,他恨不得回到那个绝望的日子,抱住那个瘦弱的、痛苦的青年,他会用最温柔的手段安慰他,抚平他的痛苦,带他离开那个地方。 我要带他离开,带他回家,在自己家里安宁而温暖的卧室里,抚慰他伤痕累累的身体,跟他温柔地缠绵——是,我也想对真珠做这样的事。 可是我明白得太晚了。 赵辛痛苦地低吼了一声用手臂挡住了眼睛。 我没有帮他,没有抱他,那天他的状态——真珠只有跟别的客人交欢。 真珠喜欢我,却被我扔在原地,被迫与别的客人…… 太残酷了。 赵辛茫然地看着悬浮车窗外首都星璀璨的夜景,玉楼典雅而低调地消失在远方,就好像虚假的幻影。 真珠,我的真珠,再也不会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