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 记忆金属无孔不入 电流探针处处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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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快走,他们的已经到门口了,很快就会进来,你绝不能落在他们手里!”黑发的少年打开密道的入口,把年龄相仿的男孩推了下去,“快!下面有浮空船,上面有自动驾驶流程,会送你去安全的地方。” 被叫作小虎的男孩本已经进入了密道,听见一个“你”字骇然转身,“哥!你什么意思!”他伸手去扯哥哥的袖子,却被躲开了,黑发的少年温和地笑了,“父亲和母亲已经、已经遇害了,我被他们收养以来,暗中抚养了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小虎,少爷,你走吧,哥哥会替你——” “不!哥,你别,爸妈早就把你当成亲生骨肉了,他们根本已经不想让你替我去死了啊!”小虎拼命地想要推开密道的门,可是却被那少年从外面一点点关上了入口,“哥!你跟我一起走吧!不!” 密道的入口终于被关上,黑发的少年浑身颤抖,毁掉了入口的机关,打开终端,一一格式化所有的数据,然后熟练地替换成准备好的内容。 “就是因为你们把我当成真正的亲人,所以我才要这么选啊。”他苦笑一声,喘息着扯开白衬衫的领口,关掉宅邸的火警程序,信步走出房间,一路泼洒着汽油,幽灵似的走到餐厅。那里曾经有过多少次温馨的晚餐,还保留着复古的烛台,火苗微微闪烁。 少年乌黑的瞳孔在恐惧中震颤着,他急促地喘息着,闭上眼,将余下的汽油全部兜头浇下。 “啊啊啊啊啊啊!” 热!呼吸变成了惨烈的酷刑,除了剧痛一切都在烈焰中消散。 门口开锁的人听见凄厉的惨叫,复式的大宅火光熊熊。等他们终于破开门,只在餐厅找到了一具重度烧伤的身体。 “秦琥,秦翔和高玉希的独子,容貌无法辨认,但终端检测符合数据库的信息。可惜这里的东西都烧毁了,没找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收队!” “等等。这个小崽子,居然还有气……” 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死呢。要是能死就好了。 “是,我是秦琥。” “你不可能熬得过的,说吧,说出来就不疼了。” “呃啊啊!不要!求求你们!呃啊!我不知道!爸爸没跟我说过……啊啊啊!” “又不行了,送进医疗仓!没关系,他死不了的。” “不!你们杀了我!啊!杀了我吧!好痛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呃啊啊!” “说吧,要是能提供有效的线索,你就马上可以解脱。不然的话,你知道那位大人给你指定的地方是哪里吗?到时候你估计做梦都想死。” “痛……不要,不要了……” “电压推上去!” “啊啊啊!呃啊啊啊!” 痛,鲜血,没有止境的拷问。 最后有人掰开他的腿,“反正都要送去万人骑了,不如我们先试试滋味。” 剧痛把他从下方完全劈开,他的哭叫和反抗再也没有了意义。 “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你从今天起,就是真珠了。” “真……珠……我是,真珠……我听话,我听话,求求你,饶了我……真珠听话,给我,给我!呃!” 酷刑和极乐的倒错,天堂与地狱的交缠,剖开精神,重塑血肉,被魔鬼的烙印支配。原本就一无所有的人,再度失去一切。 “我不同意!”青亭压低了声音,“医疗仓,医疗仓!医疗仓根本就只是治标不治本!你看他的身体衰弱成什么样子,再隐瞒下去早晚要出事的。” “小蜻蜓,还是等真珠自己醒过来做决定吧。”酒儿一向轻曼的声线绷紧了,“他的情况不是那么简单的。” “唔……不要……” “真珠?真珠!”琚宛打开医疗仓的前盖,忧心忡忡,“你觉得怎么样?刚刚你昏睡了两个多小时。” 真珠勉强睁开眼睛,浑身一阵阵发软,“我没事。”他抬头看向焦躁不安的青亭,“多亏青亭发现,不然我估计就趴在地上睡着了。” “真珠哥。你这样不行的。你需要更专业的诊治,不然可能会——” “青亭。谢谢你。”真珠笑了笑,他看起来还是有些憔悴,但是精神已经振作起来,“酒儿说的没错,我的事情比较复杂,不能让老板和经理知道我身体的情况。”他顿了顿,抬头看向忧虑的琚宛。 琚宛叹了口气,“都散了吧,这件事不要说出去。真珠休息一下,青亭和酒儿先出去吧。今天的客人要是棘手的话就跟我说,我这花魁的面子总还是有点用。” 真珠感激地笑了一下,翻开终端,乌黑的眼眸中讶异一闪,继而露出温柔的神色,“没关系,今天是一位温柔的贵客呢。” 将军被真珠引入那间熟悉的包房,房间收拾的格外整洁,窗上纱帘微动,带着清爽的皂香。 真珠一进门就照例跪在赵辛的脚边,抬起头,柔顺的黑色短发扫在耳后,黑眼睛里盛着笑意,“将军大人很久没来了,最近一定是公务繁忙,不知道今天想吃点什么?”他第一次将终端完全打开,穿送给赵辛——所谓的“菜单”上,除了食物、酒水等物,还连篇累牍地陈列着权限之内的所有“行为”,从最简单的口交,到酷刑凌辱,甚至到各种虐杀的手段,赵辛身为帝国元帅的儿子,可以对真珠做的所有的事。 赵辛连头都没抬,直接选择了拒绝接收,“你点几个菜,吃点有营养的。”赵辛随手解开风衣的高领,露出性感的喉结,“你看看你,几天没见,又瘦成这样。”他抬手摸了摸真珠的头顶,“都说了让你叫我辛哥,怎么又生分上了。过来,坐你辛哥旁边,给辛哥看看你的小样儿。” 真珠照着赵辛的喜好下了单,坐在赵辛的手边。即使是在过去的接待中,他也从没这样依偎在将军的身边过。赵辛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舒服地向后靠过去,伸手搂住了真珠的肩膀。男人身上淡淡的皮革和烟草的气息钻入真珠的鼻孔,有那么一瞬间真珠似乎有点瑟缩,随后又坦然地靠在赵辛结实的手臂上。 真珠忍不住开始回忆自己身上是不是还有什么未遮挡的痕迹,好在今天进过医疗仓了,应该至少看起来是干净的吧。真珠垂眸一笑,“我就是瘦了点而已,辛哥倒是没有变。” 太好了,辛哥没有变。 赵辛捏了捏真珠瘦削的肩膀,不满地嘟囔,“都不好好吃饭吗?倒像是营养不良似的。给你看看辛哥收拾的房子,刚弄好的。”他翻出终端上的图纸和照片,一张张地指给真珠看。 客厅,餐厅,书房……卧室。 真珠钦羡地看着,他永远不会幻想能亲自走进这个地方,所以这样看着,听着赵辛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絮絮地介绍,好像这温暖真的有片刻属于他一样。 真珠忽然意识到,原来他一直都等着的。从他与将军平辈论交,他就一直把自己大部分的本来面目呈现在将军的面前,甚至在他故意把情欲的痕迹露出来给他看的时候,就在暗暗期盼着将军能够回来。 能够接受完整的他,还愿意跟他……跟他什么呢? 再多的,真珠不敢想了。 赵辛坐在他的旁边,那么近,两个人一起静静地吃一顿家常的套餐,切一点水果,这样就很温暖了。 就算是,这个世界对我最后的垂怜吧。 赵辛开着电视,随意地翻看着,投影的光斑洒在真珠白皙的皮肤上,有种怪异的绮丽。他僵了僵,发现真珠已经靠着他的手臂睡着了,睡得很安宁。他把熟睡的男孩抱起来,放在床上,真珠离了他的气息,好像有些不安,丝滑的被单拉过小腿的时候,男孩神经质地颤抖了一下,“唔,不……蛇……” “哪来的蛇,是被单。”赵辛失笑,轻轻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对上真珠迷迷糊糊半睁的眼神,“睡吧。” 终端轻轻震了一下,真珠下意识翻看,垂下眼帘,看了一眼睡在旁边的赵辛。 “我马上来。”他回复道。 出了电梯,真珠的小仆豆子和琚宛的小仆玉米已经都等在门口,“真珠大人,您可来了,另外两位大人都被别的客人缠着来不了,花魁大人他……”玉米眼睛红的跟小兔子似的,急得只掉眼泪,“又是那些人,大人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们把我赶出来,已经好半天了!” 真珠安抚地摸了摸玉米的头,刷卡进了门。 血腥味。 琚宛浑身汗湿,金发湿漉漉黏在肩颈上。他被绑在一架性爱机器上,前后两穴都被粗大的假阳不停地贯穿,眼神全涣散了,身体不能自助地震颤着,阳茎已经立不起来,软垂在一边,上面布满了红痕。 显而易见,那些人玩累了,就把虚弱的花魁固定在性爱机器上玩,直到人完全没了力气。 “哟,这不是真珠嘛,本王还当是谁来救场。你们花魁这身子也太不济了,我们花了钱买他五个小时,这才三个多小时就累得跟条死狗似的。”客人笑吟吟走到被折磨得神智不清的琚宛身边,用手指挠了挠琚宛的阴蒂,鬼藏悍然发作,琚宛惨声嘶叫,眼中又落下泪来。 真珠温顺地跪在客人面前,“花魁大人脱了力,也不会挣扎叫唤,恐怕扫了贵客的兴。不如真珠替花魁大人服侍您,客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哦?是了,真珠……”客人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挥手道,“快把花魁大人塞进医疗仓,我怎么没想到,今天还有一套有意思的东西呢。” “真珠……”琚宛虚弱不堪,冰冷的手指抓着真珠的手臂,“你的身体……那畜生带了电刑针,你……” “无事。”真珠把伤痕累累的花魁放进医疗仓,“你好好休息,我熬得过。” 真珠被架在那张性爱机器上,手脚固定,双腿打开,喘息慢慢急促起来。刚刚他的腹股沟被注入了一管药剂,现在血液热腾腾地沸着,眼前一阵阵重影。 机器的机械臂上果然安装了细长的探针,真珠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一簇探针对准了左侧的乳首,轻轻拨弄乳孔。他心下一凛,这不是一根探针,而是一小簇极细的记忆金属,这个东西拿来淫亵他一个小小的接待,也不知道这客人是财大气粗还是脑子有病。 不过这东西造成的痛苦的确是足够强烈。这么细的金属丝,从乳孔插入进去,异物感仍然强烈得可怕。纤细的金属纤维一碰到乳管,就分散开来,一一顺着乳管往神经密集的内侧钻爬。真珠连片刻也忍不了,挺着胸尖叫起来,抓心挠肝的酸痒从乳肉深处炸开,根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又胀又痛,然后被刚刚注射的那管可怕的药物放大成非人的快感刺激。 “啊啊啊!难受!客人,真珠受不了!难受啊!”真珠哭叫着,绝望地在禁锢中小幅度地扭动身体,那机械臂还在不断调整角度,把金属丝一点点往乳肉里头送,激得他冷汗一身一身地出。 真珠虽是双性之身,却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被强迫服药改造,胸部只是酥软的两团,并不硕大,乳管也较他人的更细,被这么刺进去根本受不得。等第二根机械臂对准他的右乳穿刺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崩溃,摇着头在机器上乱挣,一会儿求饶一会儿求死。他以前也不是没受过猪鬃穿乳之刑,可是那个太痛了,与这种被细丝操弄乳房深处的酷刑完全不同。 待到双乳都入了探针,真珠已是意识涣散,俊秀的面容泪痕遍布,口角流涎,下身乌糟糟泄了一地的白浊跟黄汤,一副不成了的样子。 “怪不得当不了花魁,就插了两个奶子就不行了。”那客人冷笑一声,“上次还不知死活地勾引阿葵呢,不知道你的鸡巴受不受得了。” 机械臂抽出一根极长的探针,扶起红肿未消的阴茎,对准铃口插了进去。细细的探针破开尿道,从内部直接刺到了前列腺上。真珠神志不清地哭喊了一声,呜呜咽咽地扭着雪白的腰臀挣扎,浸透了汗水的身体更是白得晃眼,像是一条濒死的白鱼,无助地弹动着身体。 那客人没什么耐性,直接调出终端,用扩阴器撑开湿淋淋的花穴,机械臂弹出两枚探针,飞快地射入宫口和G点。真珠被惨烈的剧痛从昏昏沉中唤醒,下体一片锥心的酸痛,扩阴器猛地一收,他又是声嘶力竭地一声哭叫,急喘着抖作一团,被机器上的束缚强行拉开固定。 “看来还是要疼啊。你这不是又有反应了么。”客人伸手拍了拍真珠苍白的脸颊,“精神点儿,这还没怎么你呢。刚刚那一针催情剂被你吃到狗肚子里去了?没一点效果,再给他来一针。” 又是一针药剂推进血管,真珠脑中阵阵昏沉,被刺了探针的地方火烧火燎地热了起来,花穴苦苦蠕动了一会儿,滴滴答答地淌起了水。 扩肛器蘸了蘸他泌出来的淫水,插进后穴,一寸一寸地张开。真珠闭了闭眼睛,咬牙等着那一刻的到来。然而—— “呜啊啊!不!不要啊……”真珠小腹剧烈抽搐,花穴一阵张合,吐出一股股清汁,一根探针从花穴上方的细小尿眼儿扎了进去,红艳艳地滴着血珠。 “哈哈哈,你看他,还以为要扎他的屁眼儿呢!”那客人一乐,几个仆从都跟着嬉笑起来,一时间污言秽语直往真珠的耳朵里钻。客人笑了笑,“行了,真珠,小真珠,你急什么,马上就轮到你的屁眼儿啦!” 没事,我没事。真珠浑身剧颤,后穴的腺体被尖锐的探针刺入,痛得人眼前发黑,偏偏又因为那过激的淫药而产生了一种苦闷至极的快感。扩肛器一抽出,真珠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吼。 没事,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玩意儿,就是一粒随意玩弄的珍珠,可是没关系,我还能忍。我知道我不是,我是—— “呃啊啊啊啊!” 非人的剧痛从身体各处插了探针的地方炸裂开来,电流从探针残虐地流入体内,一时间真珠全没了神智。只有痛,只有不断从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钻进骨髓的剧痛。 他哭着,惨叫着,被催情剂激发到了极处的身体却抽搐着产生了极端的刺激噶,乳肉翻着雪浪,痛疯了的乳孔一点点溢出乳黄的枝叶,染得乳首一片狼藉。下体的孔洞胡乱吐着水,阴茎早射尽了,两处凄惨的尿道哆嗦着,滴滴答答地淌出骚黄的尿水。 地狱般的刑罚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但是却已经让真珠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他瘫软在那张可怕的椅子上,明明电流已经停止,他却还是觉得有无数劈啪作响的火舌在舔着体内的神经末梢。 真珠眼前昏黄一片,朦胧中有人伏在他的身上,根本不顾他体内还插着针,急吼吼地捅了进去。难以忍受的剧痛从刺着探针的地方传来,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惨叫,也许只是嘶哑的喘息。无边的痛楚里有人咒骂着什么,然后又是一支药剂被推入血管。 痒,热,让人发狂的交合里掺杂着剧痛。真珠动不了,他努力想要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清楚,影影幢幢俱是鬼影。可怕的快感把他逼上高潮,粗大的蠢物退了出去,体内处处黏腻酸痒,然后又是非人的电刑。 恍惚中,他好像又看到了那座大宅里熊熊燃烧的火光,把他的自我完全烧毁的那场烈火。剧痛沿着喉管向下灼烧,血腥气浓重欲呕。有人哭着,有人笑着,酷刑停下,他迷迷糊糊听见琚宛在求饶。 “他会死的,求求您高抬贵手——” “这血倒是红艳,配他锁骨上那颗红痣,哈哈哈,难怪人说‘双琚动静宜,酒醉真珠红’,确实有点意思……” 我是……唔…… 喧闹的潮水褪去,真珠从剧烈的痛苦中渐渐回神,只觉得胸口剧痛,浑身酸软。琚宛束着头发,伏在他的腿间,用镊子一寸寸将他后穴的探针退出来。 “阿宛……”真珠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完全哑了,“我要进医疗仓。” 琚宛当啷一声把最后一根探针扔在铁盘里,小心地把真珠搀起来,“你也有主动要进医疗仓的时候?傻子,他们来就是冲我,你何必上杆子给他们折磨。” 真珠勉强勾了勾嘴角,在医疗仓里躺好,“怕你死了。要让我天天应付这群变态,我可受不了。” 真珠洗净了身体,再三确认没有露出的红痕或是什么味道,才悄悄地开门进屋。房间里面干干净净的皂香使他微微松弛下来,他从侧面上了床,静静地卧在床角的阴影里。 将军应该察觉到他进来了,却没有睁眼,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今天将军起得早,早餐过后的时间有些充裕。真珠收拾了餐具,坐在将军身边翻看着昨天的装修图,笑了笑,“辛哥弄这个还挺行的,你既然早有认识的设计师,怎么不早点装修起来,弄得现在又要着急。” “我急什么。”赵辛若有所思的把玩着真珠细长的指尖,顿了顿,道,“这点家丑不足为外人道,真珠弟弟,我那房子最开始被继母拿去收拾了,她碰过的东西我是一点都不想碰,所以才重新折腾。” 真珠直觉这不是他该听的话题,迟疑着想岔开话题,却听见赵辛低声说道,“我的生母是难产而死,你能想象吗,在这个时代,还有人因为难产而母子双亡的。她那时候其实是受了刺激,因为我父亲把那个女人买了回来。” 真珠的手指颤抖了起来,几乎不敢再听,轻声道,“辛哥,我不该知道这些,你——” “真珠弟弟。”赵辛垂下头,看着真珠苍白的侧脸,“我不是不知道风尘中人也有他们的难处,但是因为那个妓女害死了我的母亲和弟弟,娼妓在我眼里就是——”他忍了忍,一个“脏”字被压下了喉咙,转而道,“总之,我不愿意碰这些东西,也完全不想了解。” 东西。 真珠借着抬手撩开头发的动作把手指从赵辛手里抽了出来,脑海中一片茫茫然。他不能开口,也不能起身避开,只是安静地垂下眼睫。 将军起了身,似乎有些不忍地看着真珠失魂落魄的样子,柔声道,“不过真珠弟弟,你是个好孩子,我那个弟弟要是能活下来,也会是你这个样子吧。” 什么,什么意思?真珠茫然地抬头,“将军?” “晚上我还会过来住。”将军摸了摸真珠的头顶,“你们这里的酒店条件很好,我也很愿意认你这个弟弟。你不要让我失望。”将军对真珠笑了笑,披上风衣离开了房间。 真珠这孩子,我果然还是放不下呢。将军走出了玉楼的大门,迎着清晨的阳光走入了人流中。 真珠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酒店,弟弟。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辛哥,你想要的,果然也不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