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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藏 刺杀不成反遭春刑,针刺玉珠刮烂脚心

    酒儿给真珠开了门,把人让进来,笑道,“怎么?今天的客人这么不济事,这么快就完事儿了?”

    真珠未置可否,轻笑了一下,自己坐下倒了杯冰水喝,“怕你被昨天那位伤到了,过来关心一下后辈的心理状况。看样子你是没什么事。”

    酒儿摆弄着终端,摇了摇头,“我没事,好歹是爽到了。倒是我从医疗仓出来的时候看见一地的血。”他坐到真珠的旁边,“就这么个变态,他能帮你什么?”

    真珠默不作声,好像突然对杯子里的水产生了兴趣。

    “别跟我这儿装傻,花魁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出事不过是早晚的事。”酒儿沉下脸,他神色端正的时候没有太多风尘气,倒像一个学生似的,“那个没人性的红毛明摆着想把琚宛弄死,一天天派给他的客人都是些虎狼之辈。到时候花魁的位置一空,我是个没档次的骚货,小蜻蜓又稚嫩,你一旦成了花魁——”

    “哪有的事。”真珠摇晃着水杯里的冰块,安抚地笑了一下,黑眼睛润泽而温和,“阿宛相貌那么美,好好的害死他对老板有什么好处。我不是个长命的,到时候花魁做了没两天就要入土,哪有现在这样来钱快。”

    酒儿叹气,“你也是,琚宛也是,一个个的都在拼命。我却——”

    “行了。”真珠无奈地打断他,“我又不是来听你忆苦思甜的。你替阿宛拦的客也不少了,又一个劲儿地把贵客往青亭那孩子那儿推。差不多就行了,多顾着点你自己,真要是哪天我和阿宛都没用了,你得自己护着自己。”

    酒儿听进去了,却摇了摇头,“我好歹是位大人了,总不能永远被你们挡在后面。”他顿了顿,又恢复了那种风情万种的慵懒态度,“真珠哥哥,你的贵客要来了,春宵苦短,管好你自己吧。”

    将军连着来住了这么多天,玉楼虽然不许提客人的隐私,众接待却都听说了真珠大人最近得了贵客的宠爱,只怕是一口气提了不少业绩。军中人杰腰劲腿长,不知道能在床上把真珠大人摧残得多么欲仙欲死。

    然而他们想不到的是,真珠确实正躺在将军大人的床上,却不是欲仙欲死,而是酣睡不醒。

    赵辛坐在窗边的矮沙发上,借着灯的暖光翻看战报。他现在已经很习惯在处理私人空间休息的时候有一个男孩子陪在旁边。真珠很聪明,聊天的时候时常能说出些有意思的东西,却分寸感很强。混得熟了,将军干脆随便真珠替自己选择消费内容,他看得出来真珠很累,安静不说话的时候睫羽会在下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骨架子也一直是瘦得厉害。

    所以今天真珠从跪着的姿态起身,稍微踉跄了一下的时候,赵辛开了口,“等下如果没有别的工作的话,就在我这里睡一会儿吧。”

    赵辛看着真珠睡着睡着就蜷缩起来,皱着眉头喘息,好像呼吸不通似的。他收起终端,走到男孩对面,真珠额头上结了一层细细的汗珠,白着脸,急促地喘息。赵辛看他衬衫的领子一直扣到了最顶上,睡着的时候几乎勒到了脖子上,于是犹豫了一下,伸手替他解开了那颗紧绷绷的纽扣。

    真珠似乎好过了一点,呼吸放缓了,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小声呓语,“不要……”

    赵辛的手指好像被烫了一下,从解开了一颗扣子的领口,他看见真珠的脖颈下面有一枚扎眼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昭示着什么。他鬼使神差一般伸出手,捏住了第二粒纽扣。真珠细腻的皮肤有些凉,贴着赵辛的指甲柔顺地起伏,将军指尖一错,解开了那颗扣子。

    精美的锁骨若隐若现,锁骨上红艳艳地生着一颗红痣。在红痣的下方,隐隐可见一处青紫。

    赵辛沉默地替他盖好毯子,重新坐到了窗边。

    琚宛到底还是出事了。

    真珠急匆匆赶到,刷终端进门,看见琚宛四肢大开,下体抬起,被绑在刑床上,不断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酒儿和青亭已经到了,齐齐跪坐在下首。

    一位客人阴毒地看着刑床上不住扭动的花魁,高级西装的前胸是一大片血迹。他看起来已经在医疗仓里治好了伤,脸色除了阴沉些并没有憔悴的迹象。他身后炸立着几个魁梧的仆从,剑拔弩张地与红发的少年对峙。

    “弘老板,你们的花魁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还有本事刺杀本王。”客人冷冷地摆弄着手里的终端,“你们这玉楼看来是不想开下去了。”

    “贵客,琚宛罪该万死,随您处置,但这玉楼也不是我一个人开的。我只是东家雇的一名小卒,若是撤了我能让您出气,我也愿意。”红发的少年微微眯着一双猫眼,恭敬道,“如果您能高抬贵手,今天这里的四位高级接待您可以随意享用。不过也许您会想先处置一下花魁琚宛,我向您保证,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客人捻着胸前的血迹,冷冷道,“我看他爽得很,刚刚这一会儿就水流成河了,这他妈的也算是惩罚?”

    琚宛的胸前插着一对金色的乳针,阴茎含着一条细长的珠串,女穴和后穴都绞着震动棒痉挛,全部性感带都承受着严苛的刺激。胸前还带着血迹的客人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掐着他的阴茎狠狠一撸,内侧的珠串把尿道硌得锐痛难当,琚宛仰着头惨哼一声,碧眼一眨,一串泪水滑入纷乱的金发,淡色的嘴唇颤了颤,虚弱道,“你杀了哥哥,我只恨自己的手不够快,没能一刀毙命。你杀了我吧!”

    红发的少年却走上前来,温柔地握住了琚宛的阴茎,不着痕迹地挡开了客人,笑道,“客人可曾听说过鬼藏?玉楼的花魁本就比常人更加敏感,但是我还可以让他更加敏感,而且是只针对客人你敏感。”他细致地抚摸着琚宛的龟头,稍稍按揉就逼迫那含着珠子的铃口从缝隙溢出白液,金发碧眼的花魁急促地呜咽着,被刻意拉长的阴茎高潮刺激得颤抖不已。

    “只要用了这个,以后您哪怕只是碰他一下,都能让琚宛受尽情欲的折磨。”红发的少年取出一只冷冻箱,咔哒一声打开,露出里面一色十只三寸长的细针,“鬼藏是鬼门十三针中最淫的一处穴位,不过玉楼的手段与古时不同,是用药液凝成细针,把您的生物信息导入他的体内。”少年恭敬地向客人鞠了一躬,“能否惠赐一点您身上的液体?”

    “液体?”客人皱起眉头,“要什么?”

    “都可以。”少年的猫眼熠熠发光,“使用唾液,可使渴求万分;使用血液,则欲发如狂;如果是精液的话,可以让花魁大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片刻后,一小杯精液导入了冷冻仓的凹槽,几枚药针吸收了之后,咔哒一声凹槽里弹出。少年取了一枚药针,分开琚宛湿滑的阴唇,“鬼藏男女有别,女为玉门头,就是阴蒂尖。”忽然一个使力,将三寸长的冰药针全部扎进红肿敏感的蒂头,琚宛厉声哀嚎,剧烈抽搐,手脚被铐在刑床上咣当乱撞,老板却恍若未闻,又拿起一枚冰药针,扶住琚宛的阴茎,露出根部的囊袋,讲解道,“男子则为阴下缝,也就是阴茎根部与两个阴囊交接的地方。”他手起针落,琚宛还没有从阴蒂的冷痛中回过神来,又被沿着阴囊中缝刺穿,惨叫声几乎破了音,手腕和脚腕被手铐磨得鲜血淋漓,被器物塞满的两穴却痉挛地喷了几道清液出来。

    “大约十分钟,药针就会被花魁的下体完全吸收,请客人观赏。”少年掰开琚宛的后穴,用力一扯,一根布满疣凸的按摩棒取了出来;又伸手握住女穴的淫器,抽出一根布满硬毛的假阳,“这两件都是花魁平日最惧怕的道具,刚刚一直伺候着,让花魁大人爽透了,等一会儿他就会想念这两样东西了。”紧接着他慢慢地抽出了琚宛阴茎内的那根珠串,琚宛不住地哆嗦,那珠串极长,一粒粒疙疙瘩瘩地按摩着敏感的尿道壁,十几秒的时间倒像是在不停地射精,一股股白灼黏附在珠子的表面被刮出肉棒,到了后来就是淅沥沥的黄色尿液,全抽出来的时候琚宛狠狠一颤,尿口一张,却再也没能流出什么东西。

    少年没去动琚宛胸口那一对乳针,只是看着时间,等待药针被完全吸收。

    琚宛身体空空荡荡,却渐渐扭动得厉害起来。金发男子的身体本就极为白皙,躺在漆黑的刑床上几乎是惊心动魄。他的脚腕精巧,却被铐子磨得血肉反卷,干涸的暗色混着鲜红的新血,衬得那双雪白的玉足更是可怜,蒜瓣似的脚趾蜷起又绷紧,带动修长的双腿痉挛着踢蹬。客人看得眼热,抓起挂在刑架旁边的铁爪子,对准琚宛的脚心就是一爪!

    “呃啊啊!”琚宛本就被敏感部位冰冷的药针折磨得疼痛难忍,脚心被划出道道血痕,更是痛痒难当,绝望地扭着纤细的腰身,试图把双脚从铁爪子上解放出来。

    客人见他反应如此之大,更觉痛快,狠狠地把那铁爪子往琚宛的脚心上刮。琚宛哭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脚心本是神经极为敏锐的地方,抓烂皮肉的痛楚之中掺杂着可怖的官能刺激,那是痒,是麻,是疼痛也无法消解的酥软。铁爪每挠下一次,剧痛就加重一分,那种摧心灼肺的官能刺激就越残酷,就好像全身的麻筋被刀子一一剐蹭,类似缺血麻木般的刺痒爬上了整根小腿。客人似乎有意要刺激他崩溃,每当他觉得自己似乎可以克制住这种钻心的痛麻,铁爪就会忽然换到另一只脚,用尽了手段刮挠血淋淋的脚心。

    “唔!呃啊啊,啊!不啊啊啊!”平时柔神经和澄澈的蓝眼睛完全涣散开了,汗水浸透了发丝,凌乱地搭在琚宛精致的锁骨上。脚心传来的剧烈刺激使他的身体不住地弹跳,可是更加惨烈的折磨来源于两根冰冷的鬼藏针。

    刚刚刺入时那种直劈脑海的寒意随着药液的融化而渐渐灼烧起来,越来越残酷的热度沿着密布的神经爬满了整个下体。空无一物的女穴最先抽搐着瘙痒起来,刚刚被硬毛刮擦得软烂无比的媚肉空绞着,沁着水。后穴的腺体从内部开始浸透了酸麻,被焦渴的穴肉一绞就是一个激灵,整条甬道好似爬满了虫蚁,万千触须扫得人苦闷欲死。阴茎早就被先前的刺激泄尽了,连尿水都流不出来,只能在痒得狠了的时候吐出一点透明的粘液,可就算这样也会牵动阴茎根部那根不断融化的药针,于是又是新一轮的酷刑。

    可这才第一次下针。

    “呃啊啊啊!杀了我!你杀了我吧!”花魁一向温柔亲和,很照顾同事,现在却连声音都叫哑了,脸上泪水混着唾液,在锁骨的上方积成一窝水,骨肉匀亭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痛苦而癫狂地扭动,好似一条通体雪白的淫蛇。

    可是不论如何绝望地挣扎,都阻挡不了药针沿着刚刚刺入的伤口再次贯穿。

    “冷啊!冰、好冰啊!啊啊啊!哈啊……”琚宛几乎把自己形状优美的嘴唇生生咬烂,动人的美貌因为痛苦而扭曲,却并不骇人,反而有些惹人怜爱的凌虐美。

    然而此刻的琚宛根本没有精力了解自己身上迸发出来的脆弱美感,他全部的心神都被集中在鬼藏双针上。在高昂情欲中滚烫如沸的身体,突然被刺骨的冰冷贯穿,巨大的反差带来难以忍受的官能刺激,琚宛空荡荡的两穴绝望地绞紧了,熬得通红的阴茎抖了抖,痒到了骨子里,可是当然没能获得任何解脱。

    “琚宛,你不如跟客人认个错。”红发的少年温柔地撩开琚宛额前的碎发,注视着他空洞的蓝眼睛,“服个软,我就把按摩棒插回你的穴里好不好?”

    琚宛浑身狠狠地一弹,渴疯了的身体扭动着磨蹭着刑床,幻想着能被插进来痛快地磨蹭几下。他咬紧牙关,却看见少年近在咫尺的猫儿眼眸光流转,诱惑道,“我这里还有你最喜欢的款式,又粗又热,钉在G点和前列腺上一边震动一边打转,你知道会有多爽。磕个头,道个歉,你一向很乖的,我让人给你口,你的阴蒂现在肯定又疼又冷,很想被舔吧?”

    “呜——”琚宛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绮念,他的身体本就惯于情事,食髓知味,哪里熬得住。只能喘息着撇过头去,任凭药针在身体里勾起无度的渴望。

    那客人却不怒反笑,把铁爪子随意往地上一扔,咣当一声,笑道,“他这个样子倒是有点像他那个短命的哥哥了,一副冷骚的模样,可惜琚羽没福气,只是流了点血就没命了。”

    琚宛浑身热痒如沸,空落落的眼神聚拢起来,狠狠地瞪着那客人。

    “就是这个样子,美人儿,你恨我吗?”那客人舒服地坐在沙发上,用仆从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手上沾的鲜血,“什么花魁,不还是个婊子。骚逼肿得比女人都大,你也算是个男人吗?”

    琚宛恨得牙关紧咬,却无论如何都忍不下喉中翻滚的哽咽。他的身体已经全都酥了,钻心的淫痒顺着神经逡巡,即使拼命忍耐也还是会在一波一波滔天的欲浪中哭喘出声。洁白的胴体起伏如海浪的波峰,把绷成细线的理智拍碎,然后崩溃地瘫软下来。

    第三套针刺进去的时候琚宛再也支持不住,忍得血迹斑斑的唇齿间发出绝望的痛吼。他向来清润温柔的嗓音完全破碎,几乎是在嘶哑地哭嚎,手臂在酷烈的折磨中生生挣扎到脱臼,可是脱臼的痛对他已经不算什么了。情欲煎熬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这使得第三对药针的刺激残酷至极,神智渐渐离他而去,只剩下无边的欲海没过头顶。

    酒儿和真珠看得一头冷汗,生怕琚宛这一回撑不过去。实际上,常年的接待已经使琚宛对性虐的忍耐力很强了,他几乎很少会完全失态,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在折磨中完全失去理智了。青亭成为高级接待并不久,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几乎跪坐不住,被酒儿暗地里用手撑着,硬逼着自己继续看下去。

    十分钟到,第四套鬼藏针刺入肿胀充血的阴蒂和囊袋中缝。琚宛这回甚至没能立即叫出声来,只是绝望地抽搐着,任凭冰冷的药针渐渐融化,把剧烈的药剂和仇敌的生物信息刻入脆弱不堪的神经。

    若是能死就好了。

    我本以为身在地狱,没想到还有更深的深渊。

    不过还好,琚宛茫然地想,还好先死去的是哥哥。要是我死了,哥哥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呢。

    还好是我。

    第五对药针入体,琚宛基本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他喉咙嘶哑,精疲力竭,连精神都被逼迫到了极限,如果不是太过于痛苦,他甚至会完全失去意识。

    好疼……好痒……想要……

    四肢百骸如被万千毒虫撕咬,连骨头都被啃食干净。琚宛凭借仅有的力气,意识到这是神经性的刺激,药针每融化一分,地狱就更深一丈,最后他渐渐取回了理智,发现痛苦已经安然蛰伏,红发的少年指挥机器人把他从医疗仓里抱出来,把他金色的长发在身后绑好,推到不怀好意的客人眼前。

    已经,结束了吗?琚宛茫然地想,他还没有从刚刚的痛苦中回过神来,赤裸地站在那儿。

    少年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既怜悯又兴奋地看着他,“这才刚刚开始呢,花魁大人。”他转向客人,轻轻一笑,“您可以试着碰琚宛一下。”

    于是那男人伸手,指尖碰触了一下琚宛光洁的小腹。

    “呃!”琚宛颓然跪倒在地,小腹被碰到的地方炸开一朵快感的烟花,半边身子都麻了,他惊愕地喘息,然后又被扶住了肩膀。

    “哈啊!”琚宛浑身发软地往。男人身上倒,眼前一片斑斓,心里却渐渐绝望,“不,别碰,别碰我!”

    “哈哈哈,好!真是好!”那男人满意地脱下衣服,急吼吼地抱住琚宛美丽的身体,大面积皮肤的接触刺激得琚宛哭叫着挣扎,一边用手去推拒绝,一边又不能自控地把身体贴在仇敌的身体上摩擦。男人毫不犹豫地刺入了琚宛的女穴,在花魁绝望的迎合中咬住他的耳朵,“本王杀了你哥哥,哈哈哈,那又如何,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吸我吸得多紧!”

    “啊啊啊!不要!啊啊,你杀了我,杀了我吧!”琚宛的女穴兴奋地蠕动着去吮吸仇敌的肉棒,仅仅是插进去就爽得好像高潮了好几次。他不停地流着水,任何触碰都好像穿过皮肉,直接摸到了神经,稍一抽插就激动得心脏震颤。

    “恨我吗?嗯?你哥哥被我弄死的时候,流了一地的血,你那时候还在木马上浪叫呢!”男人狠狠地顶进琚宛剧烈抽缩的宫口,在他无助的呻吟中哈哈大笑,“你就是一个婊子,懦夫,废物,不过不要紧,你的骚逼还是可以爽啊!”

    “不!呃啊啊啊!混蛋,你放开我,畜生!唔啊啊!杀了我!啊啊啊,我受不了,受不了了……”琚宛湛蓝色的眼睛坏掉了似的不断涌出泪水,他的挣扎没有任何意义,这具被鬼藏处理过的身体顺从而浪荡地向仇人献媚,他近乎哀求地转过头去看红发的少年,“老板,求求你,求求你让我死吧,你让我死吧!”

    红发的少年却向贵客鞠了一躬,“您觉得怎么样,花魁现在生不如死,您是不是愿意高抬贵手?”

    客人被琚宛热情的穴肉包裹得爽利无比,自然是点头笑道,“确实不错。阿葵,你过来操他的后面!”一个魁梧的仆从应声过来,露出粗黑的巨根,猛地捅进了琚宛的后穴。这具身体鬼藏的主人只有一个,仆从捅进来的时候琚宛拼命挣扎,金色的长发披散开了,被客人揪着头发咬住了脆弱的喉结。

    “唔!滚!……不要,不要……”琚宛哽咽着,却根本做不出像样的挣扎,客人残酷地掐住了他肿胀的阴蒂,他只能尖叫着挺身去蹭仇人的身体,却听见那恶魔兴奋地说道,“你哥哥真是漂亮,雪白的身子躺在血液里头,一直挣扎呢。哦,对了,割开琚羽血管的,就是阿葵呢,你看你把他夹得多紧,贱货!”

    “啊啊啊!”琚宛痛哭失声,疯狂地挣扎,他再也受不了,快感又把他抛上了一次高潮。他连话也说不清楚,凄切的哀鸣听得人心里发寒,“不!呃啊啊啊……死、死!啊!不要……哥哥,阿羽……救……给、杀、呃啊!”

    那客人兴奋地耳语,“琚羽流了好多血,不过你流的水更多。”他揉着琚宛的乳首,“你说他死的时候,知不知道你在隔壁高潮呢?哈哈哈,来人啊,随便玩!”剩下的两个仆从也凑上来,在花魁崩溃的身体上抚摸,把腥膻的肉棒送到他的手里。

    青亭看得浑身颤抖,泪流满面,踉跄着就要起身,却被真珠摁在了原地。酒儿媚笑着站起来,一把扯开衬衫的衣襟,抱住其中一个仆从,“花魁就那么好吗?哥哥也疼疼酒儿吧!”他把一对雪乳往那男人手里送,下身毫不犹豫地贴上去,湿漉漉的穴口直接往那人的龟头上蹭,“来,操我。”

    青亭抹了眼泪,有样学样地拉住了另一个仆从,清清冷冷地俯下身,用牙齿咬开了那人的裤链。

    真珠从后面抱住正在狠狠插弄着琚宛的阿葵,咬住大汉的耳垂,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他的腰间爱抚,“葵哥,葵哥!”阿葵本就箭在弦上,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泄了出来。琚宛发出一声破碎的惨叫。

    阿葵两眼通红,回过头来把真珠摁倒在地,力气大得差点掰断了真珠的手腕,立刻就是一道青紫的瘀痕。真珠两手抱着阿葵的脖子,黑眸浸了水似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迎接他的是残暴的贯穿。

    不知过了多久,雨覆云收,经理跟在红发的少年身后,笑着送客,“鬼藏是永久性的,欢迎您下次再来指名我们的花魁,玉楼会给您最优质的服务。”

    次日,真珠与将军沉默地用过早餐,把人送到了门外。赵辛的目光在他手腕的淤青上停留了一瞬,道,“我今日有些公务,暂时不过来了。”

    真珠微笑着点头应了,礼数周全地送人出去。

    小仆豆子有些疑惑地凑过来,“真珠大人,贵客今日怎么没预约晚上的指名啊?”

    真珠扯了扯袖口,盖住被阿葵折磨时留下的淤青,垂眸低笑。

    “将军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