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早晨

    沈云会刻意地比李明馥早起。实际上，李明馥有赖床的小毛病，虽说一天八个小时的睡眠足够令他保持一天的清醒，但能多睡一会，他一分钟都不肯放过。

    早上醒来后，沈云会趴在李明馥身侧，看他的睡着时候的模样，他已经看了快一年，但总也看不腻。李明馥闭着眼，沈云看不到那双让他心醉沉迷的蓝色钻石，但他会伸手轻轻扫着李明馥的睫毛。那像小扇子一般的眼睫毛不堪其扰地颤抖着，沈云翘起嘴角，凑上前吻着他的眼角，伸出舌尖在他的眼睛上舔过。

    李明馥不自觉地皱着眉头，手往旁边挥了挥，拍在沈云的脸上。并不疼，也有效地阻止了沈云对他的骚扰。

    沈云忍着笑，嘴唇拂过他的脸颊，这才往旁边挪开。

    但沈云并不打算就这么停止了，他转而跪在李明馥的身旁，轻手轻脚地扯下宽松的家居服。

    沈云趴在李明馥的小腹上，舌尖顺着腹肌细细地描过，水痕一路向下，直到含住趴伏着的性器。

    沈云热爱给李明馥口交，他尤其喜欢龟头捅在他的喉口的感觉，在事后的确会疼，但在这个过程间，沈云反而会有一种无言的满足与安全感。

    李明馥醒了，他的手掌盖着一只眼睛，还带着睡梦中的困顿，虚虚掩掩地看着沈云，“不开心吗？”他轻而易举地看穿了沈云。

    沈云吐出口中的性器，喃喃道：“我可以……再舔您的脚吗？”他换了称谓，显得怯怯的。

    李明馥抬手，沈云将脑袋凑过去，乖顺让他揉着自己的发顶。

    “Anything you uppy.”他宽容地答应了，声音缱绻。

    没有人比他还能够让我觉得安心，沈云想。

    他换了位置，跪在李明馥脚边，只是将脸凑过去，嘴唇覆在脚背上，在那一块不停地舔着。湿软的舌尖黏连着移往脚尖，在所有脚腹的肉上都吸吮，咬了一遍。

    李明馥等他玩够了以后，才抬脚踩了沈云的胯间，见那里软趴趴一团，却带着黏腻的液体，就知道他射了。

    “我去清理一下。”沈云手软脚软地去了浴室，简单地擦了擦大腿，漱完口以后又躺回李明馥的怀里。

    李明馥扯过他的腿横在胸前，又去揉他的胸。沈云吃吃笑着，将自己的乳肉送进李明馥嘴里。李明馥隔着布料咬他的奶头，手伸进沈云的裤子，将他卷成一条线的内裤拉下来。内裤挂在腿上，中间的布料都是精液和其他体液。

    沈云将睡意下摆往上扯，露出两团不大的白肉，红艳的奶头高高翘着。李明馥又去吃它，咬着白肉吮，奶头滑进他的嘴里，在他的舌头上被推来推去。李明馥吃他的奶子不够，还将手探到他的屁股上，抓住那两瓣大屁股抓着。

    沈云在李明馥的怀里像缺水的小鱼一样扭来扭去，直到将那在他的臀肉上捏揉的细长手指塞进自己的屁股里，才停了下来，换成撅着屁股，在空中一摆一晃，缩着后穴，让那根手指往他肠肉最里头钻，最好戳到那块软肉，将他操出水来。

    李明馥一把抱过沈云，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前头的两片小肉瓣挤压在宽厚的胸膛上，遮掩在后面的小洞一个激灵，流出一泡水来。

    这个姿势沈云只能往后仰着，将自己的肉逼送进李明馥的嘴里。他喘着气，去摸自己的阴茎，房间里响着一阵又一阵的水声。也许是自己身下的，也许是他的手撸过自己的阴茎传出来的，沈云分不清了。

    李明馥的舌头没舔进沈云的逼里，他只在外头舔过，也会舔过会阴，在外头转了一圈，将沈云逼里流出的水舔完以后，又去磨那两瓣颤抖不已的肉瓣。

    “啊！”沈云的身体往上耸着，下体往李明馥嘴上一下又一下地压，但李明馥仍然只是吸他的阴唇，咬他的阴蒂，就是不往里面再捅一捅。沈云的手撑在李明馥两旁，几乎就要全压在他身上了，他断断续续地求着，“操进来，老公，求你，求你，操我……”他呜呜地哭着，前面得不到满足，性器却越来越硬，龟头上不停地流出来黏稠的液体。

    李明馥终于将舌头捅进去了，他用舌头操进来了。沈云心下一松，险些又射了出来。李明馥的舌头在沈云的阴道里插了几下，就将位置让给自己的鸡巴，沈云软下腰，只是虚虚地伏着李明馥的肩膀，全然变成了一个柔软的布娃娃，攀在主人的身上起起伏伏。

    李明馥的手指抚过他的脖颈后面，将精液堵在他的阴道里，又很快将晨尿射了进去。沈云的阴道含不住，大部分都漏在了床单上。他这副模样，倒像极了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