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耽美小说 - 胭脂戏画(剧情肉合集)在线阅读 - 1.父亲自摸骚宍,儿子屋外偷窥

1.父亲自摸骚宍,儿子屋外偷窥

    且说不知几许年间,京城有个姓徐的生意人,平时就做些杂物买卖类的小本生意,除了糊口之外也还算是小有积蓄。他本是孤儿出生,打小也没读什么书,混到这般地步可以说是相当满足了。眼见着他年纪也上来了,街坊邻居的也乐意为他做媒,可不知怎的,一提起这事,徐烟雨平常的笑脸就没了,说自己不愿娶妻。

    大家都奇了怪了,各种传闻四起,有说他好男风,又说他阳痿的,反正话都说得很难听。有时候徐烟雨听到的,却也不甚在意。既然当事人都如此,街坊邻居们说多了也没什么意思,只随他去了。

    实话说,若能有娇妻美妾在怀,谁又可能不愿呢。徐烟雨这番,实在是因为他双性人的难言之隐。他心底清楚,自己从小就是因为这畸形的器官才被父母抛弃的,怎么能祸害别的女子,再生下一个如同自己一般痛苦的后代来呢。但他一个人生活也终究是孤独,便动了收养孤儿的念头,于是这五年间,徐烟雨竟是捡了三个七八岁的小乞丐回来当做儿子养。

    街坊邻居都默认了他身体上的隐疾,见他如今膝下有子,也都是为他开心。

    如此这般,他三个孩子到了弱冠之年时,徐烟雨自己也已是三十有五。按理说这个年岁的男人本该是精力充沛,可这日午后,徐烟雨才在柜台上坐了没多久,便莫名其妙地晕厥了过去,急得几个孩子手忙脚乱地去找大夫。

    那大夫一探查徐烟雨的脉象便觉得奇怪,这哪里是三十五岁人的身体,看着虚弱程度,若是跟他说已经年愈古稀他也是信的。大夫沉吟甚久没有言语,小儿子徐玉疏素来是个性急的,便问道:“父亲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无缘无故昏过去?”

    “这个么,”大夫沉吟已久,终究还是说道:“实不相瞒,老夫……”

    “我不过是劳累过度罢了,多休息就能好。”正当大夫准备道出实情的时候,徐烟雨却醒了过来,抢先答道,待他让三个儿子都出去后,才悠悠叹道:“谢谢您,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这是打从娘胎里便有的隐疾,药石罔医,您给我开些安神的药方便罢。”

    那大夫见他如此恳求,便也不再多问,只按照他的要求开了几记安神的药方便罢。

    徐烟雨年幼的时候就有大夫同他说过他身体的问题,说是双性人虽然少见,但他行医数十年还是见过一些的。兴许是因为身体天生畸形的缘故,他们的寿命都很短,大多也都没有妻子,就此孤独终老。徐烟雨猜想自己都活了这许多年,应当也是知天命的时候了。

    他的三个孩子中,大儿子徐戊知书达理,明年便要考取功名,想来是不用他担心的,二儿子徐关城天生神力,被他收养后就送到了武馆当徒弟,这些年来也闯出了些名堂来。最调皮的小儿子徐玉疏虽然天分极高,但性子易变,总是个静不下心来,徐烟雨便想着该将自己这间铺子留给小儿子。

    他这样想着是很有些交待后事的意思了,徐烟雨在床头摸索几下,又摸出三根造型奇特的银锭来。原来是他这些年总有些碎银,零零散散地堆积着,竟是越堆越多。几年前,他便起了心思,将这些碎银拿去熔了,重新做个东西出来。

    兴许是积压了多年的身体欲望难以自抑,徐烟雨竟是让那人帮自己溶了三根造型各异的男人阳物出来。若是要分给三个儿子,免不了又是要拿去重新溶成银锭的样子。他叹了口气,决定明日便拿去溶了。徐烟雨这般想着,却又有些舍不得。在这些年岁里,终究是这三根假鸡巴陪着他度过了孤独的晚上。

    他想着想着,女穴又开始分泌起淫水来。想吃鸡巴的渴望让徐烟雨双眼迷茫地将其中一根假鸡巴含进了嘴里,因为是专为房事所用,所以那假玩意并不算得太重,只不过略有些份量罢了。徐烟雨痴迷地含着其中一根,好像在舔着真实的鸡巴一般,冰凉的金属感并没有打破他的性幻想,他努力扭动着小舌,绕着假鸡巴的龟头来回打转。

    “啊……大鸡巴真好吃……”徐烟雨嘴里动作一下,努力将那偌大的阳物含了大半进去,几乎要抵到他的喉咙深处。

    “怎么……这么大……”徐烟雨有些难受,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反倒将小嘴缩得更紧了。那位雕刻师傅手艺确实了得,甚至连男根的包皮都雕刻得栩栩如生,除了没有温度之外,造型上和男人勃起的鸡巴几乎是一般无二。

    徐烟雨用舌头不停地舔弄着,顺着肉棒上的青筋缓缓舔下去,,口腔肌肉配合地收缩,神情荡漾极了,像是品味着美食一样,慢慢的,一口接一口地将男根的每一处都用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一边。唇齿间荡漾的水声,色情得很,让人很难想象平日里鲜少与人有身体接触且十分保守的人此刻竟然会有这种表情。

    他痴迷地舔着鸡巴,完全没有注意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徐玉疏被父亲劝出去之后,还是有些担心徐烟雨的身体状况,便再回头来看看父亲的情况。没想到却从房内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分不清性别,却听得他心里酥麻,下腹隐约有热潮浮起。这个声音……是父亲发出来的吗?

    徐玉疏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用沾了口水的手指将窗户戳了个小洞出来,仔细地看着内里的场景,只见一个白花花的肉体映入他的眼帘,让他险些流出鼻血来。父亲……父亲为什么会这么白?徐玉疏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着,却发现徐烟雨的口中好像还含着什么东西,可惜被床旁边的帷帐挡住了,看得很不清楚,徐玉疏恨不得此刻推门进去好好观赏父亲的肉体,眼睛几乎要贴在了窗户上。

    此时,突然一个人拍了他一下:“看什么呢,父亲不在?”

    “嘘!”徐玉疏对着大哥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房间里面:“大哥,父亲这是在……”

    徐戊闻言有些奇怪,实不相瞒,他也是因为那阵奇怪的淫叫声而过来的,没想到刚来就看到自己弟弟正在朝父亲的房里偷窥。他迫不及待地凑近了窗户,果不其然,父亲正在房内自慰。不仅如此,徐烟雨此刻舔着的,不正是男人的阳物吗?

    他看得口干舌燥,立马把弟弟拉了下来:“你都这般年岁了,还不知道父亲在里面干什么吗?”

    徐玉疏摸了摸脑袋,他也已经十七八岁,狐朋狗友不少,这种风月之事自然是知晓的。只是父亲看上去好像不仅是在自慰而已,他不禁疑惑道:“知道是知道啦,可是……爹他的嘴里……”

    “多嘴!”徐戊呵斥道,“父亲不过就是喜欢男人而已,少见多怪。快走,别看了,等下让父亲知道我们在这里……”

    徐玉疏哦地点了点头,还恋恋不舍地朝房间里多看了一眼。谁知这下倒是让他看出了不对劲来,徐烟雨女穴饥渴不已,不禁又取了一根阳具朝自己的下身捅去。徐玉疏瞧见他身下两处软化的孔窍,差点惊呼出来:“大哥,你……你快看,我是不是眼花了,父亲那里怎么……怎么会有两个洞?!”

    徐戊脸色一变,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只见父亲那如白玉般的阳根之下,竟是还潜藏着一处隐秘的花穴,这不该是女人才有的东西吗?徐戊同诧异的弟弟面面相觑,好一会才想起来什么,低声说道:“我之前曾在书里瞧过,说是有些人体质特殊,有着男女两套生殖器官,是为双性人也。”

    徐玉疏啊的一声,恍然大悟道:“原来……原来这就是父亲不愿意娶妻的缘故了,所以才把我们捡了回来。”

    徐戊叹了一口气:“这想必也是父亲一辈子都不愿说出来的痛吧,我们不要再打扰他了。”

    徐玉疏点了点头,跟随着大哥走到院门前时,突然又说道:“大哥,你说父亲对我们大恩大德,我们是不是也该报答他,况且他最近那么累,都病倒了。”

    徐戊心中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你少在外面惹些事就算对得起父亲了。”

    “不是啦,”徐玉疏咽着口水,脑海里还回荡着徐烟雨那身嫩如新雪的肌肤,“我们……我们也是男子,如果父亲需要的话……”

    “胡说八道!”徐戊想也不想直接打了弟弟一下,“那可是父亲,你小子可别想些有的没的。”

    徐玉疏委屈地摸着脑袋,看着大哥离去的背影暗自腹诽着:大哥的那里明明也已经有反应了,还说对父亲没有欲望,切,假正经。

    沉溺于欲望之中的徐烟雨完全不知道外头所发生的一切,他光是努力地把假鸡巴塞进屁眼里就已经费劲了全力,好不容易捅进去了,却又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操纵它动起来。徐烟雨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不知道自己这副发骚的模样早已被自己的两个儿子看了个完全。

    银质的鸡巴被他舔得闪闪发亮,而大腿根部的鸡巴还冷冰冰地躺在女穴中,让他愈发饥渴起来。“啊……动一动……求你……”在他的幻想中,似乎有一个男人正在无情地肏弄着他,将他的阴唇狠狠扒开,龟头狠狠地刺入他的子宫之中。

    但现实总是如此残酷,他只能依靠着手动来让假鸡巴在女穴中不断进出。这根鸡巴的龟头处与其他两根不同,它的龟头是微微弯曲的,可以用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钻入徐烟雨的宫口,肆无忌惮地顶撞着更深的地方。

    徐烟雨狠狠地用假鸡巴操着自己,冲撞着那淫水泛滥的女穴,力气之大仿佛要让这冰冷的器物一路破开子宫口,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

    才动作了一小会,徐烟雨的手便有些酸痛起来,他的双腿张开到了极致,淫水顺着银质的鸡巴流下来,将整个床单都弄得湿漉漉的。

    “啊……”徐烟雨低低地呻吟着,其实他内心一直有一个渴望,要是……要是他的儿子们能够……不行,绝对不行,虽然只是养父子的关系,但这样也算得上是乱了伦常。何况,何况他收养的儿子们都是正常人,不应该……不应该被他这个将死之人拖入罪恶的深渊。

    他清醒地意识到这件事情是错误的,但仍是忍不住抱着对儿子们的性幻想叫喊起来:“徐戊……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好大,啊……顶到了……顶得父亲好爽……”

    仿佛此刻在他身后的男人正是他的大儿子徐戊,鸡巴疯狂磨蹭着阴唇,将那嫣红的玩意肏得红肿不堪,淫水四溅,流得到处都是。徐烟雨在这种幻想中骚点处传来一阵一阵快慰的刺激感,不一会儿便忍无可忍,女穴深处激射出了一大股的淫水来。那淫水如同洪水一般,甚至激射到了墙壁上,足足喷射了十多秒才停下,徐烟雨累得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假鸡巴仍旧深含在骚穴之内,大股的淫水用里面涌出来,阴唇外翻着,看上去十分可怜,也十分有让人蹂躏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