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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中ヌ鸟巴狂捅孒宫,边走边日被儿子征服

    暮春时节的江南依旧是一幅春江水暖的芳华景象,宫内浓郁花香萦绕不去,闻得久了,却总有些让人头晕目眩。

    这年是浅德四年,距离苏踏霜被虏寇带走,也已经过去了四年。起先,虏寇盘踞京都之后,兴许是为了先稳定军心,半年内未曾再进犯。而半年之后至今,虽有长江天险,那昔日的草原之主一统天下的宏愿却从未消失过,又数次挥兵南下,却都是无疾而返。

    贵妃娘娘轻轻地将御膳房熬好的冰镇莲子粥从食盒中端出来,轻声地劝着皇帝:“皇上,您多少喝些。”

    此时的楚泽刚过而立之年,对比尚在京都时的喜怒无常,他明显已经变得内敛了很多。此刻,他更是对着这位名门出身的贵妃娘娘温柔地笑了笑,唤了声她的小名:“朕看完这些折子就喝。”

    她入宫之前,也听说过那位天妃娘娘的事情。贵妃本是个与世无争的性子,也不奢求许多,只是听说这位皇帝喜怒无常,动不动便要将人斩首,总是有些害怕的。可如今她入宫三年,只深刻明白了一点,外人的传言真是不可全信。

    楚泽终于批改完那些奏折后,一旁伺候的贵妃娘娘却已无意间睡了过去,一只手撑着头正在打盹。他也不去打扰她,只静静地端起了那碗莲子粥。四年了,已经整整四年,他对苏踏霜的消息仍是一无所知。

    派到北边去的探子消息各异,有说苏踏霜趋炎附势,在虏寇打进关内的时候早就投向了新主的怀抱,也有的说他早已厌倦了宫廷生活,也不想以男子之身诞育子嗣,便趁乱逃离,还有的说,他早已在逃难的过程中死去了。

    听到这些传闻的时候,楚泽表情仍是淡淡的。他内心只是如此地坚信着,苏踏霜不是故意要离开自己的,他如今一定还活在这天下的某个地方。只是时机未到而已。他轻轻晃动着羹勺,那半融的冰块发出了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啊!皇上!”贵妃一惊,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失态至此连忙站起身来赔罪。

    楚泽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只是突然说道:“你来陪朕下盘棋吧。”

    贵妃自然欣然应允,外头烈阳如火,屋内却是一片静谧,宫人们蹑手蹑脚地往那水车里倒冰块,生怕惊扰了皇帝与贵妃的对弈。楚泽执白,贵妃执黑,正下到中盘拼杀之时,总管太监一路小跑地冲了进来,连行礼都忘了,大声喊道:“皇上,有天妃娘娘的消息了!”

    这句话如同搅动了一池春水,楚泽手一颤,那枚黑子便啪地一声落在了棋盘上。他缓缓开口,难抑激动的神情:“快说!”

    “是……是!方才正午突然有一位头戴纱帽之人与禁卫起了冲突,户部尚书大人正好路过,瞧见那纱帽之下的面容与天妃娘娘一般无二,便立即来通知奴才了。”

    楚泽站起身来,着急地问道:“那他现在人在哪?”

    “就在外头候着呢!”

    楚泽二话不说,人已如离弦箭一般冲了出去。

    苏踏霜在北地待了几个年头,苦楚之色尽显,可即便如此,也无法掩盖他身上那与众不同的气质。此时虽只是身着农家的粗布衣裳,却也让刚踏进门的楚泽看得呆了。

    “皇帝驾到!”苏踏霜也一时难掩心中激动,只怔怔地看着楚泽说不出话来。

    两人就如此站在那殿中四目相对,倒真真有了恍若隔世之感。殿内萦绕着丝丝冷香,那是楚泽特意撤去了皇帝专供的龙涎香,让下人依着他的回忆仿出苏踏霜身旁的气味来。四年了,在见到苏踏霜的一瞬,楚泽感觉这四年的痛苦折磨和思念仿佛都烟消云散了一半,再不复存在了。原来他就在那里,原来苏踏霜一直未曾离去过。

    宫人们及时地退了下去,替这对久别重逢的亲密爱人留下了独处空间。

    终于还是苏踏霜先忍不住,出声问道:“泽儿,这些年来,我听说你励精图治,将朝政管理地很好,可是与从前截然不同了。”

    楚泽亦难以抑制自己将面前人搂入怀中的冲动,一把抱住了苏踏霜,吸吮着他身上的香气:“母妃,母妃……你终于回来了。儿臣等了你,好久好久……”

    “傻泽儿……”苏踏霜温柔地望着楚泽,眼中一行清泪缓缓落下。

    楚泽将他紧紧抱在怀中,失去过一次的恐惧已经让他充满了不安全感,他又问道:“母妃这许多年,究竟是去了哪里?”

    苏踏霜神情一滞,缓缓说起了他在北地的经历来。原来那日他答应以自身换取暂时安定之后,军队们马不停蹄一路攻入京都,恰好也需要休养生息的时机,对方便轻而易举地答应了下来。那是苏踏霜有孕在身,草原之主也算对他倍加珍惜,便未曾碰过他的身子。结果那孩子兴许是命不可违,产下来便是死胎。苏踏霜伤心了数日,却又听闻南北战事将起,他心知自己与对方的盟约已无信用可言,便精心筹划了一番,在其余几人的帮助之下,竟是从禁宫内逃了出来。

    可南北两方本就势不两立,再加上战事吃紧,他单枪匹马想要来南方寻楚泽谈何容易,尤其是他这张容貌无双的脸,路上还不知会有多少遭遇。苏踏霜因着那孩子之故,身体早已比以前弱了许多,纵使他常年习武,却也弥补不上这精气亏损。如此,便又过了三年,这才终于有了机会,千里迢迢来到了楚泽面前。

    “是儿臣不孝,才会让母妃以身献国。”楚泽听到最后已是满面凄凉,突地便拿起旁边的匕首狠狠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刀,顿时鲜血如注,血如泉涌。

    苏踏霜大惊道:“泽儿,你……你何苦如此?”

    楚泽便苦笑道:“若不是我从前懒于政事,荒淫无道,也不会让虏寇进犯至京都,从而让母妃流落。我这样,便是要让自己永永远远地记住这件事情。”

    苏踏霜起身命宫人将物品拿来,仔仔细细地替他包扎好了,又道:“你这样伤害自己,我也是会心疼的。”

    楚泽四年情思一朝爆发,一阵狂乱的吻落在苏踏霜的面容之上,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地放纵过自己了。可今时不比往日,他胯下阳物虽是已经涨得发疼,楚泽却还是满头大汗地问道:“母妃,现下可以么?”

    苏踏霜骤然察觉到顶着自己的硬物,面色一红,咬唇道:“我刚从宫外进来,身子……身子脏得很,还是不要……”

    “无妨,”楚泽一把将他抱起来说道,“我这便带母妃去沐浴。”

    铜制的金龙口缓缓地吐着水,皇家浴池之内,此刻苏踏霜正脸色绯红,气喘吁吁地躺在楚泽的怀中。他抬头望着楚泽,语气中仿佛都带着湿意:“泽儿,我……我这些年在外颠沛流离,身子已经是……已经是残破不堪,你……你不要……”

    楚泽仔细地握住他的手,看出来那手上已是老茧丛生,显然是平日里经常做粗活才会生成的玩意。他心中难受得很,哪里还会有嫌弃他的心思:“我……我只是心疼,从母妃抄抄佛经,偶尔练武拔剑,我都怕伤到母妃纤细的手指,如今……我实在不敢想母妃这些年是怎么过去的。”

    苏踏霜回握住他的手,两人十指交缠间,他又笑道:“从前我还是佛门的时候,也天天挑水砍柴,不都是这样过来了。”

    楚泽再不言语,只是温柔地捧起了那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吻着。

    许久未逢滋润的身体在楚泽刻意的挑逗下又起了反应,苏踏霜却似乎还有些不适应,稍稍地偏过了脸去。楚泽轻轻安抚着他光裸的脊背,吻住了他的薄唇,舌头长驱直入地在苏踏霜口中四处舔舐。他舔弄地非常仔细,从上颚到丁香妙舌再到口腔,仿佛要将两人这分别的四年好好补回来似的。两人口中的涎液混合在一处,完全是不分彼此的。

    苏踏霜也不禁情动起来,两人的舌头情意绵绵地交缠在一起,如饥似渴地吸吮着对方的。在温泉水汽的蒸腾下,更显得苏踏霜肤如凝脂,透着一股贵妃醉酒式的艳红,无声地勾引着楚泽的欲望。

    两人的唇交缠了许久才终于分开,细长的银丝随着唇畔的分开而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如同两人这几年分处两地的思念。

    苏踏霜浑身酸软地倒在楚泽的怀中,娇嗔道:“泽儿……嗯……果然还是,这般勇猛。”

    楚泽看着怀中人的模样,只觉得口干舌燥,内心蠢蠢欲动。苏踏霜的身子一如往昔,楚泽伸手握住了那对奶子,只觉得它好似比记忆中的已小上一圈,料想定是母妃这些年流落民间,所受苦楚哪里是刚才三言两语说得完的。

    “嗯……那里……”苏踏霜被他突然的触碰弄得浑身一颤,即使两人早在水中赤裸相对,但那双有力的大手真正触碰到奶子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惊慌失措。楚泽浑然不觉,只享受着掌心中那充满弹性的丰腴,肆意抚弄着,将那两团物什捏出了各种形状来,“好久……好久没被碰过了……嗯,泽儿,轻些……”

    面容上虽然已经可以依稀看出岁月的痕迹,但苏踏霜的嫩乳却一如往昔,只是如此被轻轻揉捏,便现出了道道红痕。楚泽用两指捏住了乳头一阵摩挲,又轻声安慰道:“母妃别怕,待会就会舒服了。”他心中更是高兴起来,由此可见母妃这几年都未曾被野男人碰过,至于那位草原之主么,他来日必当亲自斩下他的首级,以消此心头之恨。

    “不……不舒服……嗯……疼……轻些……”

    楚泽感觉到那乳粒已硬如石子,便笑道:“母妃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可是诚实得很呢。这些年来,有没有想过儿臣?”

    苏踏霜一怔,眼神里仿佛有些茫然:“当然是……想过的,若我当时没有做出那个决定,或许……咱们现在还会有孩子。”

    楚泽神色一动,知晓他是又想到了那时的伤心事,便好声哄道:“只要母妃愿意,我们今后还可以有很多孩子,母妃喜欢谁,我就将谁立为太子。”

    苏踏霜被他的话语逗笑了:“我听说你这几年将内外事务都处理得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结果却还是这么孩子气。”

    楚泽难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只有在母妃身旁,我才会有这种时候。”他轻轻地抚弄着苏踏霜的乳头,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疑惑来。

    完全被对方所掌控的身体因为情欲而剧烈颤抖着,苏踏霜此刻只想忘记过去曾发生的一切,将全身心都投入这场与楚泽的交媾之中。他现在所能感受到的只有那双在他胸部不停玩弄的大手,其他的便再也感受不到了。

    饱满的胸脯怒挺着,奶头随着苏踏霜扭动的腰肢而晃动着,令人失魂落魄,楚泽恨不得立马便冲进那这世间唯一能让他感到满足的小穴中,直直插入子宫之内,将苏踏霜操得动弹不得。可他心底也清楚,许久没有承受过欢爱的身体哪里经得起他这等粗大阳物的摧残。在理智面前,他战胜了情欲,耐心地挑逗着苏踏霜,想让他的欲火烧得更旺盛一些。

    他轻轻俯下身去,含住了那雪白奶子上嫣红的花朵,只是舌尖的触碰,便惊得苏踏霜大声惊叫起来。他越是挣扎,楚泽的阳物便越是贴近他的大腿根部,顺着那淫水一路直上,抵在了那已经紧致如同处子的女穴上。

    敏感的私处被人如此挑逗,苏踏霜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只得软软地倚靠在池壁上,等待着楚泽的下一步动作。后者敏感的龟头在阴唇上不停地摩擦着,已经有越发膨胀的趋势。甬道内的蜜汁与温泉水混在一处,竟是让四周都起了暧昧的甜香。楚泽满头大汗地分开苏踏霜 的双腿,将那阴唇缓缓拨开,露出内里一点牡丹花蕊般的嫩肉来。他不敢将阳物轻易插入,便只能以手代替,狭窄的细缝瞬时被手指所撑了开来,即便他的力道已经足够轻微,但女穴被打开的疼痛还是让苏踏霜流下了泪水来。

    “母妃……”楚泽不敢再贸然进入,只是担心地看着苏踏霜,后者缓缓摇头道:“泽儿,我……我没事的……你……你继续吧。”

    他虽然也在竭力地放松着自己,但身体本能的反应却排斥着异物的进入。楚泽换了个法子,干脆便让手指旋转着进入,这样又能让苏踏霜感受到内壁媚肉传来的快感,又能将淫水撑满每一寸媚肉。

    “啊……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楚泽的辛苦拓张之下,苏踏霜的女穴终于缓缓地张了开来,温泉水缓缓涌入,也给楚泽的前戏带来了不少的方便。手指进入得越深,苏踏霜便感觉里头越痒,楚泽就意识到里面的媚肉箍得更紧,若是此刻插入的是自己的鸡巴的话……楚泽不敢再想下去,只得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手指之上。

    苏踏霜眼中犹自含着泪光,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似乎也在鼓励着他的进一步进入。

    “啊……那里……”不知是手指触碰到了哪一点,苏踏霜的女穴中瞬时喷出大股淫水,内里的激流狂喷而出,沿着楚泽的手指混入了温泉水之中,再不见踪影。他心中暗喜,知道这处乃是母妃的敏感点了,有了高潮一次的经历,苏踏霜对肉棒的进入应该不会再那么抵触才是。他觑准时机,迅速将自己硬挺的肉棒替换掉手指,雄赳赳气昂昂的龟头瞬时顶在了穴口处,让苏踏霜浑身一个哆嗦,颤声道:“不可,泽儿……太……太大了……”

    楚泽哪里还能再忍耐,还没等苏踏霜将话说完,那巨大的肉棒便强行分开了媚肉,硬生生地捅了大半进去。后者见事已至此,自己的抵抗也是徒劳,只得缓缓放松着身体以适应鸡巴的进入。

    “母妃,再忍一下,儿臣马上就……让你快活。”楚泽蹙眉将肉棒往里狠狠一送,刹那间苏踏霜感觉自己下身像被捅入了一根滚烫的烧火棍,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双眼翻白,几乎瞬时便要痛晕过去。他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温泉水悉数溅到到外面,将那华贵的地毯弄得湿了一大片。

    感觉到甬道里的紧致仿佛要将鸡巴硬生生咬断,楚泽显然也很不好受,他不过才享受了片刻小穴的美妙,便又将其骤然抽出,浅浅地抵在了穴口之上。

    “嗯……泽儿……”感觉到那物的离去,苏踏霜咬着嘴唇,以为是他怕伤害到自己所有才强忍欲望,便又勉强说道:“没关系……泽儿进来,我还……我还忍受得住。”

    楚泽心中一震,龟头携雷霆破军之势狂冲而入,将那狭窄的甬道强行撕开,娇嫩的女穴如同被他撕裂一般,缕缕鲜血从交合处溢出,迅速在水中消失不见。随着庞然巨物的再次进入,苏踏霜紧紧地咬住了嘴唇,连带着嘴角都留下了一抹刺目的鲜血。

    事已至此,楚泽也知道无法再回头,只能硬着头皮地在小穴内缓缓抽插起来,希望能尽快让苏踏霜舒服起来。与此同时,他还温柔地抚摸着苏踏霜的诸多敏感处,从耳垂、奶子到纤腰,屁股。苏踏霜似乎很喜欢他这样柔情的抚摸,很快楚泽便感觉到他的身体真正地放松了下来,夹着鸡巴的甬道也不像方才那样紧了。

    “母妃太久没有受过这物的侵犯,有所畏惧也是难免的。”他轻声说着,又问道:“母妃这些年来都在做些什么,把每一件事情都告诉儿臣好不好,儿臣想听。”

    苏踏霜才刚刚适应那巨物的尺寸,好容易开口答道:“都……都是些无聊的日常琐事,你……你现下日理万机,哪能听这些东西。”

    楚泽却答道:“母妃的事情,对我来说便与国事无异。”

    苏踏霜被他纠缠得无奈,只得断断续续地说了起来:“嗯……我从……我从那宫里逃了出来,刚失了那孩儿身体抱恙,武功又给废了,便只能同普通百姓一般混迹于市井之中。幸得京都之内佛寺尚存,我……我……啊……别……泽儿别碰那里……”他在这断断续续的抽插中终于软了身子,方才的痛楚悉数化为酥麻酸软,让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融化在了楚泽的身上。

    “好,母妃,我不碰,你继续说。”

    “嗯……啊……我……我到了佛寺之中,幸得那……那其中有个大师在入宫前乃与我有……有数面之缘。他将我认了出来,并允我在寺中养伤。”

    楚泽将苏踏霜牢牢地按在池壁上,精壮的腰身耸动着,不停地快速抽送起来:“那个时候,他们没抓你吗?”

    “抓我……当然……他们当时……将京都都封锁了起来,到处……到处寻我的踪迹。”

    楚泽似是不经意地又问道:“他们既知晓你是佛门出身,怎的没将寺院搜查个遍。”

    苏踏霜笑了起来,答道:“啊……他们……他们当然第一个搜查的便是寺庙,我当时……躲在……躲在后院的枯井之中,每日便靠着他们吊下来的食物与水过活。”

    楚泽光是听他如此叙述,便是有些后悔起让苏踏霜提这些往事了,他骤然以唇将面前人的红唇封住,将那小舌吮入口中,将接下来的话语都淹没在了唇齿之间。

    苏踏霜被他的鸡巴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一股异样的兴奋和刺激感如同潮水一般从他的下体缓缓升起,他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屁股往前凑,骚穴里被操得又痒又麻,雪白的身体上分不清是淫水、汗水、泪水,抑或是温泉之水。

    楚泽整个人几乎都趴在苏踏霜的身体之上,品尝着独属于苏踏霜的那份包容和慈悲。他那样无私的佛门僧人,在自己胯下如此快乐地回应着,销魂的甬道紧紧咬着自己的鸡巴,像是永永远远舍不得分离。

    “轻点……泽儿……啊……太大了……不行……要受不住了……”苏踏霜欲拒还迎地呻吟着,突然被楚泽一把从池中抱起,就着交合的姿势踏入了岸上。龟头以一种奇异的方式搅动着内壁,惹得他又是一阵尖叫起来:“啊……要……要到了……泽儿,要去哪里……”

    楚泽毫无畏惧地将赤裸着身子的苏踏霜就这样抱了出去,一路上随侍的宫人们都匍匐跪在地上,没有人敢抬头。因为他们知道,若是不小心看见了皇上和天妃娘娘的身体,都必将受剜眼之刑。

    “带母妃看看,我这几年为你所准备的东西。”

    他们就这样一路走出了浴池,楚泽的阳物在苏踏霜体内跳动着,后者高潮的时候射出的精液将那扇红漆宫门弄得一片泥泞,楚泽笑了笑却说道:“无妨,他们会处理干净的。”

    “啊……泽儿……”一路的宫人不少,这让苏踏霜更加羞耻难堪起来,他将头紧紧地埋在楚泽胸前,如同鸵鸟一般,好像在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母妃,我们到了。”不知走了多久,楚泽终于抱着他来到了一座宫门之前。他握着苏踏霜的手,轻轻推开了那扇宫门。

    宫门之内,是一处才修缮不久的婚房,推开门去,只见桌上赫然放着一顶只有皇后才佩戴的凤冠。

    苏踏霜吃了一惊,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喜悦:“泽儿你……”

    楚泽缓慢而坚定地点头道:“朕说过要将母妃封为皇后,母妃的儿子封为太子,朕说到做到。”

    苏踏霜内心兴奋难当,女穴也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还深埋在他体内的大鸡巴感受到,便又继续在涌出大量淫液的骚穴中抽插起来。

    “母妃,你看,这个是咱们大婚那天的婚服。”楚泽带着他走到了一间屋子里,屋内密密麻麻挂了几十件封后大典的服侍,光看那织工针脚,便可猜想到是耗费不知多少人的心血才制造出来的东西。

    “母妃,这个便是我们的婚房了。”楚泽声音温柔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等到那天,我会让他们在床上撒上民间所用的红枣等物,母妃若还觉得不够,待我收复失地之后,我们大可再去民间举办一次喜宴。”

    苏踏霜的纤腰来回摆动着,哪里还说得出来话。楚泽便又伸手将那凤冠旁的盒子打开,里头更是放着自本朝开国之初便传承下来的皇后印记授玺等物。他内心隐藏着的欲念在此刻爆发出来,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猛地又被楚泽按压在了那桌子上、

    “啊……泽儿……泽儿……好舒服……操得母妃好舒服……啊……”

    苏踏霜身体那股美妙滋味和此时此地自己所为他做得一切混合在一处,使楚泽也意识到自己即将射精,他不禁奋起余威。将鸡巴深深顶入了子宫口之内,向着朝思暮想的母妃子宫口猛烈地射出了一道滚烫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