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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用ヌ鸟巴画舂宫图,鞭子抽B水流不止

    虽然陆合生身份卑微,但那公主乃是从小在皇家骄纵惯了的,从皇帝下了圣旨到下聘礼,几乎是以超常的速度在进行。陆合生自然是被赐了府邸,每日一大堆名为伺候实则监视的人围着他转,让他深切地感觉到了自己仿佛笼中鸟一般,以后的日子定然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子时刚过,陆合生便被人叫起来沐浴更衣。兴许是这段被软禁的日子过得不算太好,陆合生的脸色很是有些难看,那侍女又特意用胭脂替他上了妆,这下看起来气色才好了些。

    陆合生第一次弄这些女人家的玩意,更是烦闷不堪,可想着这些都不过是自己的选择,也只好默默忍了。

    待得穿戴整齐,陆合生只觉得那冠帽上繁复的装饰仿佛要将自己压垮似的,外头又是一阵吵闹,他总是忍不住去想谢解春还在的那些日子,他时常笑着逗弄自己,可自己也从不觉得他吵闹,反而是沉溺其中的。

    他被人簇拥着出门时,外头的太阳才刚刚升起,实话说,他连那个公主的面也未曾见过,不知生得是美是丑,脾气如何。不过无论如何,在他心目中总是美不过谢解春便是了。

    禁宫门前门庭若市,禁卫军和看热闹的百姓乌压压地围了一团,都是要来看新科状元郎和公主的秦晋之好。

    待得入了内堂,宫里头专门布置了一处任他们拜堂,便是天家,也少不得这些凡俗琐事。

    陆合生一片茫然,只瞧得那其中站了位红衣娇娘,想来便是他以后的妻子了,远远看过去,美则美矣,脸上却是带了无法忽略的骄纵之色。

    皇帝高高地坐在龙座上,看着两人不知如何心中竟也生出一种报仇的快感来。

    旁边的大太监用那尖锐的嗓音正要喊出礼成二字时,却听得宫外突地掠进来一道人影:“且慢!”

    陆合生浑身一震,脑中嗡地一声响,不自觉地回头看去。只见来人一身红衣,倒与他今日身上这喜服极为相配,不是谢解春又是谁。

    他惊慌不已,谁想皇帝却是冷笑道:“还不将这意图刺杀朕的逆贼拿下!”

    暗处不知潜伏了多少的禁卫顿时现出身影来,这好端端的喜事竟是莫名变成了惊心动魄的围杀场。

    只见谢解春衣袂纷飞间,竟是传来连声惨叫,原是几名禁卫的手臂被他一剑斩断,血肉翻飞之际更是为这场婚事添了几分意料之外的血色。

    “解春,你为何……”陆合生话音未落,便觉手中猛地握上了一物,却也是他从不离身的那柄剑,此剑分明当日被谢解春所折断,今日又为何?

    谢解春一把拉住他,低声道:“随我一同杀出去如何?”

    陆合生见他笑容张扬,心中不禁也陡然升起万分豪情来,何况这些日子他在皇帝控制下如同傀儡,实在是折磨他的心性。当下便携手同谢解春一齐,在这婚宴中尽情杀戮起来。

    “当场抢亲,扰乱皇家婚宴,谢解春,你可知晓这是何等的罪过?”

    谢解春浑身血迹斑斑,却仍不忘讥讽皇帝:“小民知晓,不过是诛灭九族罢了,皇上可莫要忘了,咱们可是出自同源呢。”

    “你……!”皇帝怒极攻心,长久以来的气郁之症竟是一朝爆发,蓦地吐出一大口血来。

    谢解春见状,便道:“我玩也玩得够了,便带着新郎官走了,官家,今日这一出若是写成话本,也该是个美救英雄的戏码啊。”

    陆合生担心他的伤势,也紧跟在他身后出了宫,谁想谢解春一切早有预备,宫外便是早安排了马车等候。如此一来,他们便在马车上一路跋涉,陆合生也不知此去何方,只默默随着谢解春去了便是。

    这日两人正行至一处繁华城镇,谢解春突然说道:“离了此处,便是昆仑雪山的入口了。”

    陆合生大惊,未想竟是来了这般遥远之地,要同谢解春一同隐居在他他自然是愿意的,只是他心中仍有一处疙瘩挥之不去,那便是他的父母族人。若是皇帝有心追查,只怕他们都逃不出生天。他一路上为此忧愁已久,到了此时才终于将话同谢解春说明白了。

    只见谢解春沉吟片刻,却突然道:“既然官家做如此想,那我也无话可说,便只有公平决斗一途了,也算是了偿官家最初来寻我的心愿。”

    陆合生一时愣了,他未曾料想谢解春竟会在此时提出这种事情来,只见谢解春又将两人的佩剑换了,走到那两人暂时居住的院内道:“官家,这便可以开始了。”

    陆合生手中提着剑,只觉平时轻而易举便能抬起的东西此刻重若千斤,他踌躇良久,终是缓缓开口道:“若是我赢了,你……你便如何?”

    “若是官家赢了,我自然将官家送去同亲人父母团聚,若是我赢了,官家这辈子都得陪我留在昆仑雪山隐居如何?”

    陆合生点点头,算是默认了,他心知自己未有可能赢过谢解春,却仍是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却见谢解春将那剑往外一抛,却是缓步向他走来,便如踏歌而行一般,任由陆合生将那剑尖抵在他的胸口。

    陆合生吓得连忙退后了几步,颤声问道:“你为何不拔剑?”

    此时正值中午,那阳光仿佛将光芒都集中在谢解春这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庞上,他伸手轻点,陆合生便感觉浑身气脉一阻,竟是被他点了穴道。

    谢解春却笑道:“官家,我所说的决斗,自然不是武功方面的了。论起武功,我高你许多,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所以自然是要选一个我们都擅长的方面决斗才好。”

    陆合生心中隐约生起了不好的预感,又问道:“你……你当如何?”

    谢解春红润的唇角含了一抹笑意,缓缓地朝陆合生走来,他每走一步,一件衣衫便脱身而落,等走到陆合生的面前时,谢解春的身上却只剩下了一个桃红色的肚兜。

    陆合生大窘,虽是同谢解春早有不知多少次肌肤之亲,但他对谢解春的放荡风流始终有些不习惯,此时光天化日之下,只得偏过头去问道:“这又是要做什么?”

    谢解春见他心中的纠结都写在了脸上,便更觉有趣,缓缓道:“自然是比较官家这处的能力了,官家平常与我做那事,阳物通常能坚挺半个多时辰不射,今日若是我不碰此处却让官家一个时辰内射出三次,便算我赢了如何?”

    陆合生一想,却觉得此事实在是大大便宜了自己,便又犹豫道:“可这样对你来说却是大大地不公平。”

    “哎,官家可莫要高看了自己。”谢解春轻笑一声,显是早有准备,他缓缓将陆合生身上的衣物一并脱了,又伸了小舌在他身上来回舔弄着,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彼此赤裸着身体的状态,谢解春一眼便看见陆合生身下的巨物已经有了勃起的趋势,便故意用牙齿在陆合生的大腿根部轻咬着,却偏偏不碰那最关键的部位,让陆合生掌心冒汗,突然对这场比试失了几分信心。

    见那处已然完全挺立,谢解春心思时机已到,便搬了椅子过来在陆合生面前坐下,那肚兜颜色极是抢眼,更显得他肤色白皙。他并没有将肚兜脱下来的打算,而是轻轻地撩开了下方,露出那粉嫩的小穴来。那处若隐若现,倒显得更加神秘起来。陆合生在阳根下清楚地看到他那光洁无毛的骚穴,粉嫩的肉缝紧闭着,全身还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幽香。

    他不禁咽了咽唾液,失声问道:“解春,我……我一直想问你,你那处到底是……为何一直是这般颜色?”

    谢解春眼底浮现起一丝笑意来:“自然是天生如此,不过我少年时期就被送入娼门,多少身子也是经过少许改造的,那时我的师傅说男子最爱处子这一套,便说我这处以后必定骗人一个比一个准,果不其然。”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说不清是自嘲或是讥讽,倒平白让陆合生心疼起来。

    “我……我从不曾怪你……何况你生得这么好看,若要有人当真以为你是处子才真真是瞎了眼。”

    谢解春眨了眨眼睛:“官家这话倒是稀奇,平常男子都恨不得我的处子之身乃是被他们所破,各个都心甘情愿地上当。”

    陆合生嗤笑道:“我从不在乎此节,你是不是处子,身份地位如何,都是毫不打紧的。”

    谢解春抚掌而笑,颇有几分感慨地说道:“这回我倒总算知道自己为何会对官家一见钟情了。”

    陆合生闻言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得道:“解春,你……你放心,待我将家人安置好了,自会来昆仑寻你。”

    谢解春瞪他一眼,眼神中似爱似恨:“等你来昆仑又不知是何年何月,说不准昆仑雪崩,我这身皮囊早该淹没在茫茫雪下了。”

    陆合生听得他此言,虽知只是戏言,但仍禁不住内心一疼:“你……你万万不可如此说自己,你武功那么高,怎又可能?”

    “武功再高又如何,还不是照样生老病死,也不见得那位武林高手能与自然之道相抗衡了。官家,我看咱们还是珍惜当下,好好享受才对。”说罢,他一扫脸上的悲观神色,伸手将自己那后穴分开,并了两根手指缓缓插了进去。

    陆合生瞧得清楚,额头早已汗如雨下,只见那其中媚肉紧紧收缩着吸吮手指,不住张合翕动,任谁只要看上一眼都浮想联翩,开始幻想起肉棒被那小穴包裹的美好景致来。心上人在眼前摸穴自慰,自己却被他点了穴道扔在一旁,试问这天下间还有比这更折磨人的事情吗,多半是没有了。

    只见谢解春手指速度愈发快了起来,他感受着陆合生视奸般的目光,想象着此刻却是对方的手指在玩弄自己,不一会便被弄得神魂颠倒,口中浪叫道:“啊……官家,好舒服,你弄得解春好舒服……”

    陆合生看得目瞪口呆,连忙哄道:“好解春,你将我穴道解开,我马上将这肉棒同你止止痒。”

    谢解春却笑道:“官家在我这穴里可是坚挺无比,一个时辰泄上两回都已经算多了,我怎能如官家的愿,自然是要让你看得见摸不着才好。”说罢,却是拾起了地上陆合生的佩剑,将那剑柄缓缓吞吃入骚穴之中。

    “啊……官家日日……握着此剑,倒是比我还亲密些,连剑柄上……都带了官家的气味……”谢解春高高撅起屁股,将那剑柄完全松了进去,便只剩下闪着寒芒的剑身还留在外头,在阳光下泛着冷冷寒光。

    陆合生见他这等痴迷神态,却是要连佩剑这等死物的醋也吃,不禁也笑了起来:“我的手可比这剑舒服百倍,解春,你仔细些,可别伤到自己了。”

    他的关心让谢解春心中一暖,又将那剑柄当做了龟头,牢牢顶在自己后穴的高潮点上:“唔……不会的……啊……”那冰冷的器物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在他的后穴内缓缓动作,谢解春一股欲火再也按捺不住,一连几个哆嗦,后穴淫水如潮喷般涌出。陆合生的佩剑落在地上,悉数被淫水沾染,他不禁又调笑道:“这剑上染了你的淫液,指不定以后我用起来便都是一股骚味。”

    谢解春难得愣了一下,说道:“官家这么说,岂不是把我当成狐狸精了?”说罢,又缓缓贴紧了陆合生的身子,在他身上轻轻磨蹭着。

    陆合生心跳如雷,只见面前绝代佳人稍稍侧着脸紧贴着自己,脸上染着一丝绯红,痴迷的眼眸中尽是挡不住的爱慕神色,神情凄婉,像是在埋怨自己的无情无义,着实令他心疼不已。他那肉棒高高耸着抵在谢解春的小腹处,后者却又挺了胸膛将那红果送入陆合生的口中:“官家……嗯,帮解春舔舔。”

    陆合生哪里拒绝得了,才舔了几口,阳物磨蹭在柔软的肌肤上,哪里还忍耐得了,只觉得腰眼酥麻,精关大开,随是射得不多,但也可以说是到了高潮。

    谁想谢解春见他突然射精,连忙转过身去调整好角度,使得那白浊的精液有大半落在了他白皙的臀瓣之上,他轻轻摇晃着白嫩的屁股,那液体便随之下流,竟是落入了粉嫩的细缝之中,看得陆合生欲念横生,刚刚才发泄过的鸡巴又挺立了起来:“解春,你……你这是又要做什么?”

    谢解春喘着粗气,感受到那渐渐丧失温度的液体流入自己体内,为了保持住不让内里的精液流出来,他高高撅着屁股,缓缓地向前移动着步伐走到了石桌之前。此时陆合生方才看清,那石桌之下的阴影之中,不知何时竟是放了一方小墨台,他不解其意,又凝神看去。

    只见谢解春一摇一摆地扭着身子来到了那墨台面前,缓缓恢复了站立的状态,那细缝陡然张开,让浓稠的精液流进了墨台之中去,随着淫水的冲刷,那精液也被稀释了大半。如此一炷香的时间,谢解春这才站起身来,朝着陆合生笑道:“为了等官家这浓精,我可是等了许久呢。”

    说罢,他竟是蓦地咬破了手指,往那墨台的精液中滴了几滴鲜红的血液,又缓缓地在石桌上铺开宣纸,大有要用此作画的姿态。

    陆合生疑道:“你……你竟是要在此画画?”

    谢解春便答道:“官家有所不知,我从前还不能接客的时候,便跟随着青楼里的先生学了些画技,常常便是画些春宫图之内以供消遣,如今多年未曾提笔,倒也是忘了。”他话才说完,看见墨台中那浓得散不开的液体,又是轻叹一声:“此处竟是连研墨的器具也无,不得已我便只能亲身而为了。”

    陆合生心中一凛,又见谢解春轻轻抓住自己胸前肌肉,硬生生挤出了犹如少女乳房般的大小,又低头将它浸入墨台之中搅动起来,可谓是酥乳研墨是也。

    “你……你早就准备好了,是也不是?”陆合生被这淫靡至极的一幕刺激得血脉贲张,立时便想弃权认输,好好将面前美人操上一轮才好。

    谢解春弯着身子,口中不停淫叫着:“啊……若是解春当真有奶子,官家便会……天天摸着揉着捏着,根本放不开手了。”

    陆合生看得欲火焚身,胯下巨物兀自抖动不已,再仔细看去,只见那浑浊的精液混了鲜血,竟呈现出一种奇妙至极的浅红色来,他恍惚中感觉,谢解春那饱满的胸肌好像在挤压着自己下身的肉棒,用那挤出来的沟壑将自己的鸡巴牢牢包裹在其中……

    谢解春一边浪叫着,一边也没有忘记抬起头来朝陆合生微笑:“官家,嗯……这墨水恐怕还不够呢,官家多射一点给解春好不好?”

    他尽力扭着上半身,乳粒被那墨台底部凹凸的摩擦弄得兴奋不已,每一次划过都如同过电一般,下身的骚穴不知不觉又被淫水浸得湿透。

    “好,你要多少,我都……我都会射给你!”这种充满豪情壮志的话在此时听来颇为滑稽可笑,谢解春微微笑着,终于是将那沾了浊物的奶头从墨台里拿了出来,反而是用抹布擦净了身子,感叹道:“解春对于画技实在生疏,不知官家可擅长此道?”

    陆合生不知他又要弄何玄虚,只得老实答道:“少年时曾学过一段时日,多是画些山鸟虫鱼,对于人物却是极为不擅长的。”

    谢解春笑道:“那便也够了,这春府海棠图,便交给官家亲自来画吧。”

    陆合生以为他要将自己穴道解了,没想到谢解春竟是将那宣纸在他脚下铺开,又伸手扶住他,陆合生便疑道:“你……你这是要我用什么来画?”

    谢解春答道:“官家自认身上还有哪处比较像笔呢?”他目光流转,眼神不经意地从陆合生下身那根硬挺上扫过。

    “莫非……”陆合生哪里见过这等新奇的玩法,脸红了大半,却也觉得有趣,内心不禁有些跃跃欲试的意思。谢解春低笑一声,又捧了那墨台让他的阳物能够沾染到那浊液:“官家这便开始吧,由我辅导你作画,必定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陆合生只觉得龟头一阵刺激,又瞧见谢解春胸膛上那点点红痕,这才知晓原来这墨台中另有机关,乃是凹凸不平的。

    他皱着眉,一张俊脸通红着说道:“解春,这……这春府海棠……该是何等模样?我……我此前却是从未听过这等品种的。”

    谢解春摇了摇头:“官家真是个痴人,谁说这春府海棠倒当真是海棠了?这画的关键,分明是在一个春字上。”

    陆合生恍然大悟,才知晓原来谢解春让他所画本就是春宫图,他这下却又陷入了难关:“可……这春宫图,我统共便没瞧过几次,怎么……怎么能画得出来?”

    谢解春答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与官家日日里那么多姿势体位,官家竟是如此薄情,全忘了不成?”

    “这……”陆合生想起两人这一路来在马车之上,几乎是将各种姿势体位都试了个遍,又道:“不知解春最喜欢的是什么姿势?”

    谢解春想了想又道:“我也不为难官家了,绘一张观音坐莲便是。”

    所谓观音坐莲,便是寻常的骑乘体位,这样的体位能够使陆合生的鸡巴进入得更深,也使谢解春更方便达到高潮。

    陆合生思考片刻,竟是以龟头轻点,在宣纸四周先行画上了点点绯红。

    谢解春不解道:“官家这是何意?”

    陆合生便答道:“幕天席地空无一物终是不妥,我以此作为红梅,也……也增添几分情趣。”

    谢解春不禁大笑道:“想不到官家竟还是如此知情识趣之人,倒是我满心想的便是那等淫秽之事,实在是失礼了。”

    陆合生结结巴巴地答道:“我……我见着你的面容,也……也只会想起你的身子,并非只有你一人如此……”

    谢解春被他这话撩拨地满心欲火,也恨不得此刻放弃这赌约,让那粗壮的鸡巴好好进入自己体内捅个酣畅淋漓才好。他强忍心中绮念,又道:“官家若是再多说几句,怕是这一个时辰便要这样过了。”

    陆合生看看日头,终是又沾了几滴浊液,用鸡巴在那宣纸上作起画来。

    那宣纸料想也是由特殊材质所制成,龟头摩擦的时候发出了阵阵细微的声响,让陆合生更加敏感起来,再加上身旁阵阵幽香扑鼻,又怎能让他还有心思放在这画上。

    只见那阳物随意挥散几笔,好不容易勾勒出一个仰卧的人形来,谢解春见状,便提议道:“官家此处必定要画上一根粗长的鸡巴才是,否则便失了真。”

    这样的作画哪里还有半分真可言,谢解春此语,纯粹是来戏耍陆合生的罢了。后者喘着粗气,极力抑制着射精的欲望,好不容易又将骑乘姿态的谢解春画了出来,那画作歪歪扭扭,哪里还看得出半分形态,谢解春却非是笑言道:“这画作可当真是活灵活现,我光是看着,就想起了官家这物是如何一寸一寸捅开我的骚穴,进入到最里面疯狂研磨的。”他说话的时候整个湿软的舌头都伸入了陆合生的耳廓中,模仿着交合的姿势不断进出,直把这位青年侠客逼得忍无可忍,滚烫精液汹涌而出,倒是将这画作悉数毁了。

    谢解春哎呀一声,连忙将地上的画作又放回了石桌之上,偏还当着陆合生的面在那上头一阵舔弄,将刚刚射上去的新鲜精液又吃入了嘴中。

    “官家的味道还是这般浓,真真让解春忍耐不住。”

    陆合生半晌才缓过神来,抬头瞧见一个时辰之限已过了四分之三,只要自己再忍上一会,此赌约便算是自己赢了、

    谢解春却也不急,又瞧见那石桌旁立了几块装饰用的石头,突发奇想道:“都说誓言易变,年华易老,古人便常将盟约刻在这石壁上以证天长地久的心思,如今官家已经射了两次,我便也当在这石头上刻上两道,以作为咱们今日赌约的见证。”

    说罢,他手中气劲陡然升起,竟是硬生生在那石头上划出了两道清晰的痕迹。

    正当陆合生全神戒备谢解春还会使出什么招式的时候,后者笑着吹了一声口哨,只见门外陡然进来了一名全身黑衣的蒙面人,陆合生吃了一惊,却又听谢解春道:“官家,虽然我不知晓你是否会有这样的癖好,但看着美人在面前被蹂躏抽打,想来大家都会有欲望吧?”

    陆合生震惊之余才发现原来那黑衣人手中竟是拿了一根粗黑的鞭子,难道说……

    他心神电转之间,谢解春已经对那黑衣人撅起了屁股,将粉嫩的骚穴暴露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只见蒙面人狠狠地往那股间缝隙里吐了几口唾沫,扬起手中长鞭狠狠地打了下去。一身沉闷的声响,谢解春充满弹性的屁股随之弹跳了几下,他啊地一声浪叫,反而更加兴奋了起来。

    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鞭声划破沉闷的空气接踵而至,将那白皙的屁股打得满是红痕。谢解春的身体乱晃,像是要逃离又像是极为迷恋这种感觉。

    那黑衣人看出了他的兴奋,每一鞭更是准确无误地打在了他的骚穴之上,谢解春自己也未曾想到身子竟会是如此敏感,直舒服地浑身战栗,快感一浪接一浪,最终仍是抵受不住,身子连连哆嗦,看似又要攀上极乐的高峰。

    看着他已经骚浪成了如此模样,陆合生恨不得立时将那黑衣人赶出去,让自己来亲手调教凌虐面前的美人,虽然有违礼法,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的凌虐欲望的确被谢解春完全激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