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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皇帝野外打猎被老虎兽奸到怀孕

    那夜之后,韩安淳下定了决心不让自己徒弟再接触李涉筠,便推说陛下想来是已经怀有子嗣,待过两三个月才会显露孕象。李涉筠如此担心了几日,见身体并无异样,便也就此放下心来。

    恰好半个月后是秋季大猎,李涉筠往年都是宴请群臣出咸阳打猎,今年还特意带上了韩安淳。甚至还赏了他一匹与自己所骑相同的汗血宝马,这下倒是让韩安淳真真坐实了佞臣的名号。远远瞧着韩安淳与皇帝双人,后方的那些老臣都更加为皇嗣问题担忧起来,虽然韩安淳长得好看,皇帝也喜欢,可他毕竟是男人,怎能为皇家开枝散叶?何况他还是个有术法的,平常人都惹不得,这些老臣更是忧心了起来,在后面众说纷纭,到底也没讨论出个法子来。

    皇帝许久没有纵马于猎场的豪情,这下秋季围猎,让他心情也好上了不好,况且子嗣这最大的问题也已经解决,他实在是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最多就是再受一段时间那些老臣的唠叨。

    那围场中的猎物本来都是有专人饲养,待得每年秋季皇帝来时,才将这些鹿熊释放而出,供皇家贵族们捕猎。

    不多时,李涉筠便远远地瞧见了一只梅花鹿,他有心要在韩安淳面前展示他的男性雄风,当下便一夹马腹,奔驰向梅花鹿而去。身后侍卫见了,连忙慌忙跟上。

    众人将那梅花鹿团团围住,虽人人都已搭弓射箭,可大家都清楚这是皇帝的彩头,旁人哪敢轻易抢了。正当李涉筠以为这梅花鹿该是自己囊中之物时,却是突然从树丛中窜出一只通体雪白的老虎,那老虎不由分说便将梅花鹿硬生生从皇帝箭下抢走,重新奔入了林中。

    李涉筠乍见那白虎,大惊之下便起了抓捕之心,遂策马急追而去。

    那随侍的卫兵吃了一惊:“这……这猎场中从未曾有白虎啊,韩大人,这……”

    韩安淳神秘一笑道:“你们莫要惊扰灵兽,我去去就来,定会保护陛下安全。”

    众人将信将疑,可见着那等灵兽,却都有些后怕,不敢贸然前去,只看着韩安淳渐行渐远的身影。

    且说李涉筠渐渐追着那白虎入了密林,冷风袭来,天色渐暗,他这才发现自己早已不知不觉脱离了猎场,现下不知去往了何处。即便是李涉筠,此刻也不禁惊慌起来,他下意识地便往后望去,却是韩安淳也不在身后。

    突地前方一阵怒吼,却是虎啸之声。李涉筠座下的马被吓得不敢动弹,险些把他摔下马去,李涉筠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白虎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近。

    “韩安淳!救命!”李涉筠下意识地唤出了最亲近之人的名字,可耳边只有树叶的唰唰声,哪里有韩安淳的身影。

    那白虎的眼睛在阴暗的密林中闪着绿光,虎爪骤然前扑,一把将李涉筠拉下了马。那马更是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向着这神兽跪拜。

    李涉筠吓得大惊失色:“放开我!你这该死的白毛畜生,快放开我!”

    白虎冷冷地看着他,在他眼中,人类都是人类,什么皇帝乞丐,本来就没有半分区别,他叼着李涉筠的衣袍,硬生生地将他拽着向前缓缓走去。

    “唔……畜生!放开朕,等朕到时候让人来抓你这个畜生,把你的皮做成毯子天天坐!”

    白虎又是仰天长啸,如同是在大笑一般,密林中鸟兽皆惊,没有任何生物敢接近这正在发怒的万兽之王。

    等李涉筠都快骂到没力气了,白虎终于将他带回了洞内,那洞中甚至还特意为他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茅草,白虎随意地将李涉筠丢了上去,整个身体猛然押了上去,爪子不偏不倚地按在皇帝的下身上。

    “唔……混蛋!”李涉筠被它这样一按,敏感的双性器官没几下就变得潮湿起来,他心中猛地生出恐惧感来,这个白虎……不会要和他交配吧?李涉筠立时大声喊了起来:“放开我!我不是老虎!畜生!滚开!”

    白虎见他挣扎不已,索性便用身下那可怖的虎鞭直接蹭了蹭李涉筠,希望他安静下来。

    李涉筠还是第一次看到老虎的生殖器,那玩意足有人的小臂那么粗,猫科动物的鸡巴上甚至还分布着程度不一的倒刺,光是看着就让李涉筠整个人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退:“不行……不可能的……”

    一想到自己身为皇帝,居然要被一只白毛畜生强奸,李涉筠心中的情感一时无法言喻。他狠狠地将牙齿抵在了舌头处,效仿着那谢谢吞舌自尽的女子,心想自己就算是死,也不能被畜生侮辱!

    白虎似有所感应,虎爪一下将他的嘴唇掰开,充满着野兽气息的舌头便伸入了进来,让李涉筠几乎窒息……

    “唔……”被兽类的奇异气息所侵占,但李涉筠的身体却并不感觉抵触,甚至他还有点沉迷地也缠住了白虎那同样生着倒刺的舌头。

    而且……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像……就像是……

    李涉筠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连忙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猛兽:“滚!畜生!离我远点!”

    白虎那冷厉的眼神始终没有从李涉筠的身体上移开过,它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又扑过去将李涉筠的衣袍撕得粉碎,露出了皇帝那美丽的双性身体来。

    “啊……”李涉筠一阵惊呼,手自动捂在了弹跳出来的两个奶子前。

    虽然白虎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但李涉筠竟然感觉自己从那张兽脸上看到了表情。白虎爪子按在李涉筠的奶子上,尖利的虎爪从细嫩的乳房上刮擦而过,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无数道红痕。

    “痛……唔……好痛……”白虎难得地停了手,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又看了看李涉筠那白皙的胸脯被自己玩得红红的,又有些无奈地趴了下来,用舌头在李涉筠的乳房上舔了舔。

    它舌头上的柔软的倒刺比爪子好得多,稍微两三下就把皇帝舔得汁水横流,恨不得这白虎再多舔几下。

    白虎正要抬起身来时,李涉筠却是出乎意料地将它的头又按了下去,羞耻地说道:“嗯……这下……很舒服,再……再舔舔。”反正他现在已经豁出去了,这破地方也不会有人知道,何况只要那玩意不插进来,自己还是挺舒服的。

    白虎就像是能听懂他说的话一样,愣了愣,然后竟将那可怖的虎鞭挤入了李涉筠双腿之中,咧着嘴朝李涉筠笑了一下。

    李涉筠确定这个笑容无比熟悉,就像是韩安淳在床上对他的那种轻笑一般,他瞬间反应过来,一定是这个该死的混蛋又在用什么术法来侮辱他。他怒吼道:“韩安淳!快变回去!放开我,不要这样!”

    白虎对这个名字却是毫无反应,他的那根虎鞭呈一个倒圆锥形,如同肉刺一样,深深地刺入了李涉筠的女穴之中,那里顿时鲜血直流,痛得李涉筠惊叫起来。

    “啊……好痛!韩安淳你这个混蛋!”李涉筠哭得跟个泪人一般,眼泪不停地沿着下巴往下落,白虎有所察觉,又强行停住了动作,凑身来舔去他的眼泪。

    即便这样,李涉筠下身的疼痛也不能缓解半分,何况白虎帮他舔干了眼泪之后,竟是狠狠地动作了起来,用那根粗大的虎鞭捣弄着皇帝的女穴。

    它能够听懂人类的话语,却对韩安淳这个名字毫无反应,难道这个白毛畜生和韩安淳真的没有关系?李涉筠想到这里,更觉得羞耻。他可是皇帝,居然沦落到了被一只老虎强奸的地步,而且自己的下身已经被虎鞭撕裂,到时候要是士兵赶来,他……他却也不得不将那些人一并杀了。

    白虎的动作还在继续,它看着李涉筠,如同看着一只能够交配的母老虎一般,生殖器尽情地在李涉筠体内抽动着,尖锐的顶端越来越深,在李涉筠的宫口处肆意顶撞。

    “啊……不行,那里不行……”李涉筠可没有忘记现在自己还处于可以受孕的状态,若是这老虎将精液射了进去,自己……自己怀上了这畜生的子嗣,也生下一个小畜生来可如何是好?

    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双腿突然乱蹬起来,意图将白虎踢开。后者用爪子狠狠地压住他的腿根,让李涉筠只要稍微一动,白皙的腿根处便会被那尖锐的爪子划得鲜血飞溅。

    更可怕的是,随着疼痛感的消失,李涉筠渐渐感觉自己被这畜生的鸡巴操出了快感来。外面的阴唇虽然有些撕裂,可内里的媚肉毫发无伤,下意识地吸吮着进来的异物。

    “该死的畜生!”他低低咒骂着,却也怨恨着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被一只老虎强奸也能有反应,他的身体轻轻颤抖着,汗水将身下的茅草沾湿,子宫内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以方便虎鞭的进入。

    白虎可是万兽之王,它见顶撞了半天都没能进入李涉筠的子宫腔内,索性张开了生殖器上的倒刺,牢牢地阻止子宫内里的淫水流出,以确保身下人能够彻底怀上他的子嗣。

    “啊……不要,那是什么……”如同绒毛一般柔软的倒刺将李涉筠弄得麻痒不堪,赤裸的身子在茅草上淫荡不堪地扭动着,“畜生,你要干什么?别……别进去……求你……”

    白虎此刻本该是绿色的双瞳却已经变得血红了起来,它所释放的倒刺将整根虎鞭牢牢固定在了李涉筠女穴内,现下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不停地用力将李涉筠的子宫腔撞开。他怒吼一声,一下又一下地朝那柔软的宫肉处进攻,庞大的兽身疯狂耸动着,用它引以为豪的生殖器在皇帝体内冲撞。

    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李涉筠的宫口终于朝着这只猛兽打开,那圆锥形的鸡巴猛然刺入子宫,将内里的淫水搅动得翻天覆地。片刻之后,白虎似是有所感应,他狠狠地狂插着,将足能够将大碗装满的兽精射入了皇帝的体内。

    “啊啊啊啊……射进去了,好烫……啊啊啊啊!”李涉筠放肆地大叫了起来,就在白虎将精液射进他子宫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成了正在发情的母老虎,打从心底渴望着这样的一场交配。

    李涉筠缓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他想挪动身子,却惊觉白虎那可怖的性器仍然堵在自己体内,而且因为倒刺的缘故,被灌入子宫的精液竟然一滴也射不出来。

    这个畜生!李涉筠怒极,虽然想把同样睡在自己旁边的白虎推开,可他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何况天色已晚,他现下在密林中还不知该遇到多少毒蛇猛兽,现下,还是待在这白毛畜生身旁最安全。

    李涉筠再度睡了过去,睡前还在想着,等明天士兵们来了,他一定要将这白毛畜生剁成肉泥,骨头拿来泡酒,虎皮拿来做,虎鞭剁碎喂狗!

    次日清晨,李涉筠干净到仿佛有一双手正在替自己按摩着酸痛的身体,让他十分受用,甚至有些舍不得睁开眼睛。等下,自己昨晚……他猛然惊醒,映入眼帘的却是韩安淳那张如斯俊美的面容。

    “陛下,你终于醒了。”

    李涉筠大口喘着气,意识到两人此刻还是在山洞之中,又问道:“那只畜生呢?”

    韩安淳愣了一下,指了指仍在一旁酣睡的白虎。

    “好呀,你马上带人过来,我要将这白毛畜生碎尸万段!”

    韩安淳忙道:“不可啊,陛下,此乃神兽,早已满了千岁。昔日汉武帝元狩五年,臣便已见过此虎。后来不忍杀之,便将其放生了。”

    李涉筠本就怀疑韩安淳同这白虎之间有什么关系,如今听他如此说来,却又问道:“白虎虽是稀有罕见,却也不是龙凤那般的异物,你怎知和当年汉武帝时乃是同一只白虎?”

    韩安淳缓缓站起身来,在那白虎颈下细细摸索,却是解下来一物,递给李涉筠道:“陛下请看。”

    李涉筠仔细看去,只见那铜牌有二寸长短,两行小字,已模糊黑暗,辨不出了。

    他将信将疑地问道:“元狩五年,是何甲子?到今多少年代了?”

    韩安淳道:“元狩五年,岁在癸亥。武帝始开昆明池,到今甲戌岁,八百五十二年矣。”

    现下并无史官在侧,李涉筠一时也分辨不得真假,他猛地想起一事,终是忍不住问出口道:“仙长,我……我昨日被这畜生……射在了里头,会不会?”

    韩安淳一愣,凑过身来查探了一下李涉筠的脉象,笑眯眯地答道:“恭喜陛下,这次是真的有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