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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死回生甜蜜做爱,下贱勾引被操到喷尿榨干

    第二日,罗扶疏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竟当真让圣上颁了一道指令,将常蕊先从牢内放出。

    常蕊先回了家,几位妹妹都是惊喜不已,却见自家哥哥满面愁容,没有半分喜色。众人惊疑不定,常莺莺想着此事绝非偶然,必然是另有他人在背后帮助,哥哥兴许正是答应了他的什么要求。

    于是她走上前去问道:“哥哥有何为难之事,可尽于我说了。”

    常蕊先不欲声张自己将与罗扶疏成亲一事,见自家小妹如此关切,不禁心中一软,将众人都遣散了,只留下常莺莺陪他坐着。

    常莺莺拉着自家哥哥的手,低声道:“哥,他们都散了,都是家里人,有什么事情竟是连他们也说不得的?”

    常蕊先叹息一声,将罗扶疏一事全盘托出,只省略了自己是双性之体兼被罗扶疏奸淫等事。

    常莺莺听得目瞪口呆:“什么?那人竟是有龙阳断袖的癖好,那日秋千会他不是看中了我们姐妹,而是看中了大哥?”

    常蕊先拉她一把,皱眉道:“你轻声些。”

    常莺莺连忙住了嘴,一双眼睛在常蕊先身上不住打量着:“那……大哥你打算怎么办?真要嫁给他不成?”

    常蕊先道:“这自然不成,届时不止是我,连咱们家恐怕在外面都要抬不起头来。”

    常莺莺亦点头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结亲结义,一与定盟,终不可改。大哥若是只因他是男子,便要毁诺,是否也有些……”

    常蕊先虽也觉得小妹所言有礼,却仍旧是跨不过这道坎,便咬牙道:“罢了,等成亲之日,我寻一名与我样貌身材相似之人代我成亲便也罢了,便是名声毁了,可这糊涂事实在做不得。”

    常莺莺不知哥哥真正的秘密,也只好答应下来当日成亲帮着遮掩。

    罗扶疏生怕常蕊先突然反悔,下聘之事当然是越快越好。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法子竟把自家父母也给说服了,竟也同意他娶一个男子为妻。

    眼见花轿已经上门,按照常蕊先的计划,自己先上去,中途再鱼目混珠地将掉包之人换上去。两名男子成亲已是大奇之事,吸引了无数京都百姓围观。常蕊先内心羞耻,却又觉得对不起罗扶疏,勉强上了轿后,常莺莺一路跟随,只等自己哥哥打暗号再来找人取而代之。

    谁想这一路上常蕊先竟是丝毫反应也无,轿子一路到了罗扶疏家中,傧相念了诗赋,启请新人出轿。伴娘开帘,等待再三,不见抬身。攒头轿内看时,叫声:“苦也!”

    原来常蕊先前些日子在天牢里落下的病根子竟是骤然爆发,突发心梗而死,竟是绝气了。众人惊骇之下慌忙报与罗扶疏,罗扶疏大惊之色,急忙将什么吊命的人参一下给常蕊先灌了下去,只是毫无反应,人已渐渐冰凉了下去。

    常莺莺见此人对哥哥用情至深,索性将以假乱真之事与罗扶疏说了,中途也不免哭晕了许多次,罗扶疏悲恸之下,只得买了一副重价的棺木,将自己同常蕊先的常用物件一齐放在棺内入殓,将棺木暂寄清安寺中。自己却是不肯走的,坚持要在这里陪着常蕊先度过头七。

    是夜众人皆散去,独留罗扶疏一人对着棺木。他想起两人过往,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却又是落得这般荒唐下场,不觉伤心,抚膺大恸,真是哭得三生诸佛都垂泪,满房禅侣尽长叮。哭罢,罗扶疏将双手扣棺道:“这一切全是我的过错,若不是我寻了由头将你关入牢中,再以此为要挟逼迫你作我的妻子,你也不会染上这等怪病,白白丢了性命去。”

    原来前些日子那一切全是罗扶疏安排好的,没想到竟会至此。他悲痛之下,却又听得那棺内传来人声:“你快开棺,我已是活了。”

    罗扶疏听得明白,欲要开时,将棺木四周一看,漆钉牢固,难以动手。他瞥见那放在棺木前闪着寒光金错刀,握在手中一刀劈下,只见那棺木轰然碎裂,其间所入殓的各色珠宝玉石,悉数落了一地。

    再抬头,却见常蕊先已在棺中坐了起来,神情有些古怪地瞧着罗扶疏。

    罗扶疏大喜,一把抱住了常蕊先道:“你此番再生,究竟是为何?”

    常蕊先答道:“我亦不知,只是在轿中昏迷之后,在醒来便是在漆黑的棺木之中了。”

    罗扶疏也来不及问那许多,只与常蕊先商议道:“此事本该同你那几个妹妹得知,只是恐怕百变。况且你我二人已是足够引人注目,再闹出起死回生这回事来,恐怕会有更大的祸患,不如瞒着远去,只央寺僧买些漆来,把棺木仍旧漆好,不说出来。神不知,鬼不觉,此为上策。”

    那些僧人收了两人的贿赂,无有不依,照旧把棺木漆得光净牢固,并不露一些风声。

    罗扶疏便将常蕊先安置在自己的私宅之中,权当是夫妻生活了。两人你恩我爱,不觉已过一年。况且常蕊先此回重生将从前的事情一并想起来了,却也不再纠结于原先的痛楚,对罗扶疏更是大胆而放荡了起来。

    他近日事务繁杂,便有段时间没有来瞧常蕊先。这厢罗扶疏与友人喝酒到深夜,路过自家私宅,刚好从后门进去,一瞧,却是常蕊先正在饥渴地抚慰自己的骚逼。

    那特制的假鸡巴足有婴儿手臂的粗细,常蕊先整个人懒懒地躺在床上,沾满了白色浊液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罗扶疏甫接近,却闻到一股奶香,原是常蕊先用这马奶酒做精液,涂了自己满身。

    他走路脚步极轻,一直到了床边常蕊先也未觉有异。罗扶疏瞧着那绯红穴口里隐隐流淌着的马奶酒,竟是生出一种常蕊先私下与别的野男人私通的错觉来。这种被戴了绿帽的心情却让罗扶疏的鸡巴瞬间硬挺,这一年来,常蕊先对他是百依百顺,让他甚至怀疑是否重生的另有他人。可他无论怎么试探,常蕊先却是连两人之间最私密的小事也记得一清二楚。

    常蕊先像是刚到高潮,他把那假鸡巴一下从女穴里抽出来,懒懒地扔在一旁,那刚被操开的肉洞却是根本合不拢,还在微微蠕动着,像是在勾引真正的鸡巴来将他操穿。

    罗扶疏有如猛兽一般喘着粗气,未脱鞋就上了床,肮脏的马靴一脚踩在了常蕊先白嫩的屁股上。后者啊地一声,扭过头来见是他,这才放松了身子,对着罗扶疏的方向舔着自己红艳的嘴唇,无声地勾引着男人。

    他这脚一踩,那女穴中含着的马奶酒更是不住地往外流淌着,将周围都弄得湿哒哒的,不禁让人产生常蕊先整个人都躺在了精盆里的错觉。

    罗扶疏眯着眼,一把将赤裸的男人搂了起来,强硬地掰开他的屁股,就这样直接闯了进去。

    常蕊先轻声哼着,那声音像极了楚楚可怜的小兽。罗扶疏的那根真东西和方才的假东西自然不你相提并论,即便已经适应了异物的进入,可依旧感觉整个穴口要被鸡巴撑烂了似的。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屁股高高撅起,狭窄甬道将鸡巴吞得更深。

    “好大……好舒服,啊……再进来些……把我插死……啊……操死我吧用大鸡巴……”

    罗扶疏扣住他的腰,庞然大物在女穴里肆意进出,不断地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我两日没来,你就饥渴成这样了?”

    嫩穴拼命地绞紧了鸡巴,常蕊先哀声说道:“是……想让你日日都来操贱货的骚逼,啊……让贱货早日怀上孩子,等到孩子长大,他也可以和你一起来操我……”

    罗扶疏浑身一震,强行按捺住心下的震惊。他这段日子鲜少来常蕊先居所,即使来了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日未与他交合,原因便是罗扶疏早已疑心此人并非真正的常蕊先,而是什么孤魂野鬼所代替的。他生怕常蕊先确实未死,也不知这寄生之人是否有什么威胁他的手段,故此才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打草惊蛇。

    他听了常蕊先这般淫叫,胯部的动作更加猛烈了起来,把那本就湿软的甬道插地滑腻不已,肉花楚楚可怜地紧缩着,倒真像是要插烂的模样。龟头深深地刺入子宫,狠狠撞击在常蕊先的子宫内壁上,还很配合地说道:“骚婊子,我今天就要操上你一整夜,把你操得一滴水都流不出来,一直操到你怀孕为止!”

    “好……啊,喜欢……喜欢大鸡巴……啊……好舒服……子宫被插满了……唔,好棒,大鸡巴太深了……”

    常蕊先被他插得不住胡言乱语着,象征着快感的泪水不住流下,两条腿紧紧缠在罗扶疏的腰间:“啊……要出来了,要被干射了……啊,不行……”随着他的呻吟,突然一道白色浊液从前端肉棒喷涌而出,与那一团干涸的马奶混在一处。

    罗扶疏像是毫无察觉,仍旧在他的臀瓣间粗暴地进入,那精液断断续续地从龟头上溢出,如同失禁一般甩了出去。即使可能这个身体里的人不是常蕊先,他也无法抵抗这具身体对他的诱惑力。

    常蕊先被罗扶疏深入浅出地弄了几百余抽,早已迷醉得人事不知,只觉得自己被罗扶疏不住进出着,一次次在情欲的深渊中沉沦。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从罗扶疏的身上汲取一点可怜的温度,那样猛烈的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畅快得令常蕊先也不知道被操晕了几次,偏偏每一次又能在罗扶疏的呼唤中醒来。

    果真如罗扶疏所言,他前端的肉棒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只有一些稀薄的水液渗出。可明明已经是这样的身体,却还是忍不住投身在这热烈的欢愉中,再也无法自拔。

    眼见着常蕊先已经再流不出一滴精液来,那处畸形的女性尿孔反倒是洒落了几滴淡黄的尿液出来。罗扶疏目不转睛地盯着常蕊先,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却突觉腰间一阵酥软,一股止不住的射精欲望涌了上来,令他全身上下都颤抖起来。那股强烈的快感,在他身上每一处都炸裂开来,比从前的都要强烈百倍。

    罗扶疏顿时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去想,只知道跟随着本能的驱动将阳具深深地顶入了常蕊先的子宫之中,紧紧地抵在里头,将这股精液悉数射了进去。

    他长舒了一口气,心中却冷不防地又冒出一个疑问来,他这一年来同常蕊先交合皆是内射,即便是雌雄同体,在这样的情况下常蕊先竟然没有怀孕的迹象,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常蕊先完全没有注意到罗扶疏奇怪的神情,只感觉那滚烫的精液射在他的子宫深处,那种超越极限的快乐令他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甚至还觉得不够似的,高声喊道:“啊……射进来了,不够……还不够,全部尿进来吧……啊……”

    罗扶疏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如他所愿地将膀胱中的尿液也射入了其中。那最直接的刺激登时让常蕊先整个人好像都被融化在那股洪流当中,整个子宫都有着热流涌动,舒服得他简直痴了。

    “舒服吗?”罗扶疏一边问,一边亲吻着常蕊先带着薄汗的脖颈,昔日的宣徽院使此刻和那些低贱的妓女没有什么不同,他卧倒在一滩精水中,睫毛都被黏稠的液体糊得睁不开眼睛。

    “啊……舒服……好棒,好舒服……”常蕊先动弹不得,感觉自己好像真正地臣服于罗扶疏的身下,再也反抗不了,心中涌出一种奇妙的刺激感来:“以后,以后你天天来……天天这样操我好吗,我是……我是你的肉便器……啊……”

    这样乖巧的常蕊先,却不是他要的那个常蕊先。罗扶疏知道自己不得不做出割舍了,他冷冷地站起身来,推开了眼前人,反而从刀架上将那金错刀牢牢地握在了手中:“说吧,你到底是哪路孤魂野鬼,占据了常蕊先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