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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寡妇蛇妖勾引男人,化身母狗发骚

    那顾长绝迎面在自己家里撞上一个如斯美人,端得是吃了一惊,连忙去问君拂衣缘故。君拂衣便把孟清秋与他说的家中事情,又同他说了一遍,只隐去了自己被他奸淫一事。

    顾长绝听了,又问道:“我瞧见他手中还拿着些碗筷,现下又是轻车熟路地去帮我儿做事了,倒是和气。听你这样说来,他已无了丈夫,儿子又不孝,无所归了,可怜!可怜!”

    孟清秋听自家公公的话,倒是大有想娶了孟清秋为续弦的意思。他心中一惊,且不知该如何是好,正要试探些许,丈夫却走过来同顾长绝低声说了几句话:“那美人看着细皮嫩肉,若非他自称已是三十有余,只怕没人敢相信的。”

    顾长绝自认模样不差,再加上儿子新娶妻,家里有个美媳妇,早是饥渴难耐的,但碍于人伦,总是不好下手的,如今天降佳人,岂不让他欢喜?只是君拂衣知晓其中内幕,只得劝解道:“不知那人到底是何来路,不可如此草率,不如留他住几日,再看看。”

    顾长绝自然是点头答应了,且说君拂衣心中也另有他想。自家丈夫是个不中用的,平时情欲来了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方才尝了那根东西的滋味,心头却觉得妙不可言,若是自家公公能将孟清秋留下来,自己平时也可与这位假冒的婆婆共享云雨之欢。

    到了晚上,顾长绝想着方才晚间用饭时孟清秋的一颦一笑,竟是心中狂跳不止,底下那物硬得生疼。他婆娘去得早,儿子小时便已去世,他多年来含辛茹苦把儿子养大成人,虽是娶不起女子,但有个男妻也算将就。如今闲了下来,倒是觉得孤单寂寞了起来。

    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知孟清秋到底作何想法,索性起了身去客房里寻他一问究竟。

    虽是深夜,孟清秋却还未睡,他正襟危坐着,眸子从顾长绝脸上闪过,顾长绝偶然瞥见了他妖艳面庞下的一丝冷厉,他一晃神,还以为是错觉,咳嗽了几声踏进门来说道:“咳咳,实不相瞒,你的事情我也听逍遥说了,我也非常同情……”他缓缓地走到了孟清秋的身旁,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丝:“如果你想从你那个不孝子身边离开,我倒是有办法……”

    他暧昧地抚摸着孟清秋那一头青丝,只觉得顺滑异常,更让人心神荡漾。

    孟清秋自然是听得懂他言下之意的,他抬起头来,一双黑眸瞧着顾长绝:“我……我已是个无用之人,不知还有什么……”

    “你有的好东西可多着呢,”顾长绝见他毫无抗拒之意,大手直接伸进了孟清秋的里衣里,粗糙而干燥的手指摩挲着孟清秋娇嫩的肌肤,另一只手则是伸入下摆肆意抚摸着他敏感的腿根处,寻了半晌却未曾摸到那花穴。他炽热的目光中满是惊讶:“你……你是个男人?!”

    有淡淡的粉色爬上孟清秋的脖颈,他咬着唇低声说道:“男子便不可么?”

    微弱的烛光下,孟清秋那透着妖艳的面容让顾长绝吞咽着口水,这张脸别说是男人,就算是妖怪他也认了,他喃喃自语地说道:“原来世上真有这么美貌的男子,你在家中夜夜孤枕难眠,实在是暴殄天物……”他揉捏着孟清秋平坦的胸脯,孟清秋失声叫道:“哎哟,相公……”

    见他已经出声喊自己相公,顾长绝心中更是得意无比,连忙把孟清秋的衣裳都脱了个干净。他的眼神中满是情欲的光辉,比羊脂玉还要雪白的身体让他下意识地合不拢嘴,连口中津液都掉在了衣襟上。

    “你这样的美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怎么,你已经湿了吗,果然是……太久没有被操,一碰就湿透了,欠干的骚穴一定很痒吧,我马上就来帮你。”他说话的同时,手指已经伸入湿润的菊穴,掰开颤抖的穴口,有些难以抑制地将手指送入其中,白日才刚刚享受过处子穴乐趣的孟清秋晚上则是彻底化身了淫妇,在男人的手指下暧昧呻吟着,想要被鸡巴进入:“好,求你来干我……啊……”他的双腿大张着,配合着男人手指操穴的动作。

    “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什么被不孝子赶出家门其实也是骗人的吧,根本就是忍不住发骚去勾引了野男人才会这样……”顾长绝急忙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许多年都没有展现在人前的肉根露了出来。

    孟清秋眼角泛红,手也忍不住摸到男人的下身去开始取悦那根硬物。顾长绝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他那根粗壮的肉棒已经数十年没有暴露于人前了,没想到这一回却是上天赐予了他一个美人。

    他兴奋地吻住了孟清秋那不停浪叫的小嘴,手指也增加了两根,几乎要把整只手都塞入那菊穴中,与此同时,他心中还闪过一个巧妙的念头,为什么孟清秋的身体这么冷,连着穴内的体温都比自己的手指的温度更低?但体内情欲的高涨让他忽略了这一切。扑哧扑哧,淫荡的水声交织在昏暗的房间内。

    孟清秋胸前那初雪一样的白让他几乎有些眼花,张开嘴想要含住那饱满的乳头,孟清秋却不停地挣扎着,让他怎么也吃不到。顾长绝只得粗鲁地按住了他的腰身,将那红果吞入,细致地吸吮起那凸起的奶头。

    “啊……别吸了……”孟清秋被挑逗得忘记了矜持,弓起身子贴紧了顾长绝,让男人埋首在胸前,把他整个奶头玩得红肿不堪,原本白皙的胸脯此刻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顾长绝稍微缓了缓身,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索性一把在床边坐下,迫使孟清秋也蹲下来,用小嘴含住了他的龟头。他今年虽然已经四十岁上下,但此处仍是金枪不倒,尤其是那龟头的紫红色,深得发黑,一望即知是不可多得的宝器。

    孟清秋双手捧着那根鸡巴,又含又舔表情淫荡得像是吃到琼浆玉液一般,不停地发出啧啧的声响。

    村里的房子,隔音效果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更别说隔壁正是新婚夫妇君拂衣和丈夫的房间。他又羞又恼,暗骂孟清秋这个淫荡的男子,白天才操过自己完全就躺在了公公身下挨肏,不过听他叫得这么爽,莫非顾长绝那处……他正浮想联翩,身旁的丈夫显然也听见了隔壁的呻吟。作为一个在那方面不行的人,丈夫自然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听着父亲和隔壁那美人的淫叫,他的下身似乎也有了反应,抓着君拂衣就是一顿乱亲。

    后者虽然也很兴奋,但知道他肯定又是不行的,随便敷衍了一下丈夫果然射了出来,满脸疲惫地睡了过去,有些眼馋地仔细听着隔壁的对话。

    “骚货的小嘴可真厉害,想吃精液吗?”

    孟清秋还来不得说话,那紫红色的龟头便在他嘴中一抖,瞬时一股灼热的精元激射而出,孟清秋淫荡地将大部分精元吞了下去,那些含不住的都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滴落。可他还嫌弃不足似的,小嘴更加卖力地吸吮着那根鸡巴把残留的精液全部吸了出来。

    对于他们蛇族来说,人类男子的精元可是大补的东西,像顾长绝这种天生勇猛却多年没有发泄过元精的更是弥足珍贵。

    “骚货想要把我榨干吗?好,等下就把你操死!”顾长绝虽然料到了这个妖艳的美人内心肯定是个骚货,但没想到光是一张嘴就让自己射了,看来这个人无需调教也很合自己心意,他更是坚定了要将孟清秋留下来的念头。

    他极为满意地一把将孟清秋从地上抱了起来,搂在怀中不住地亲着,对他这副雪白的身子爱不释手:“看来你家那位果然是没这个福分,把你这样的美人孤零零地扔在人世……”

    孟清秋双眼含着水光,菊穴饥渴地一张一合开合着,显然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吃肉棒了:“啊……不要了……嗯,快点插进来……受不了了……”想要被鸡巴狠狠贯穿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不停地在顾长绝半硬的阳物上磨蹭着。

    “好,我这就来操你,干死你个骚婊子!”炽热的鸡巴狠狠地冲入菊穴,一次到底,中途甚至没有阻碍,顺畅无比。

    孟清秋全身一阵,撑不住男人那凶猛的力道,整个人被撞趴在床上,不听地高声浪叫着,好像故意要勾起君拂衣的情潮一般。

    “真紧啊,这里很久没有人干过了,难怪你儿子想把你卖到妓院去,操,这样的身子就该去当婊子,干死你!”顾长绝低吼着,因为常年干活而格外强壮而黝黑的身体在孟清秋体内横冲直撞,一边干着他的屁眼,手指一边掐着他的奶头,淫水洒了满床,空气中到处都是淫乱的气息。

    “啊……要被操坏了,轻点……轻一点……”奶头仿佛要被磨破一般,顾长绝起先还有些犹豫,现在却是全身大汗淋漓,没想到干屁股也是这么爽,难怪那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都不喜欢玩女子,改玩小倌了。

    “太爽了……”顾长绝感觉自己飘飘欲仙,数十年的欲望一朝发泄,几乎要把孟清秋操到失禁。

    “慢一点……相公,啊……不行了……”孟清秋身子一震,菊穴紧紧夹着鸡巴,如同潮吹一般前端喷出了淡黄色的液体,他整个人翻着白眼倒在那布满淫液的床上。顾长绝强忍欲望,突然将鸡巴狠狠抽出,把孟清秋双腿高高抬起,换了个姿势继续抽插着,这样的姿势能让孟清秋也看清楚那紫红色的鸡巴是如何在自己体内进出的。

    “都被操尿了,看来果然是平常没少勾引男人,说,到底被多少男人操过?”他狠狠吻着孟清秋的唇,狠狠地问道。

    “啊……没有,没有……没有人……”

    “说!”顾长绝的手狠狠掐着他的奶头,又吸又咬,加重力道逼迫他说出实话。

    “啊……真的没有,这些年来只被一个人操过……唔,他看我看得很紧,不让我……不让我给别人操……”

    顾长绝眯着眼睛,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来:“莫非……你说的这个人是你的儿子?”

    “啊……对……是我的继子,他……他逼迫我……”孟清秋带着哭腔被男人一边操一边哭诉着。

    顾长绝在他的菊穴里干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结束了这场让人精疲力尽的性爱,在美人的菊穴内喷出了滚烫的精液。

    那头君拂衣的丈夫终于也受不了父亲这老当益壮,与君拂衣商量道:“既然如此,何不让父亲将此人娶了,以后也好过些,省得又去别寻头脑,费了银子。”

    此事正合了君拂衣的心意,他自然也是同意的。于是次日清晨,君拂衣同孟清秋说了,丈夫同顾长绝说了,两人都同意下来,摆了个家筵席儿,欢欢喜喜,大家吃了几杯,两口儿成合。

    待得过了两日,只见一个模样俊秀的风流公子又上门来,只说是为了寻找孟清秋而来。君拂衣一开门,被那人的桃花眼瞧着,便不由自主红了脸,侧身答道:“孟相公正在家中做客,只是……另有一事还需告知阁下。”

    那公子眼睛在君拂衣身上看了半晌,似是呆了,好一会才笑道:“不知是何事?”

    君拂衣便将孟清秋同自己父亲成婚一事说了,又怕这公子发火,连忙说道:“我知他乃是你的继母,但是……他……也需要……”君拂衣自己才经过那事不久,说话也支支吾吾的,直把公子逗笑了:“我今日一来,正是要为自己往日不孝的言行赔罪的。”

    两人正言语间,孟清秋却也推了门出来,见着自己的儿子,也是一愣,转头却是要走,却被男子冲上来一把拉住了手,在他耳畔低声问道:“我出门这几日,你倒在外面同人夜夜春宵,怎么,你饥渴到连双性人也不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