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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共奸骚浪寡妇,两根鸡巴操烂双穴

    屋内身体交缠在一处的两人都是一惊,太素正要答话,未想黄知观便直接推了门进来。他愣了片刻,却并无意料之中的怒意,只是笑道:“好啊,看来你已经和郎君搭上线很久了。”

    太素见着师父总是还有几分恐惧,连忙将那肉根从穴里抽了出来,退到床的另一边说道:“师父……这……这是哪里的话?郎君这穴已经被徒儿好好通过了,师父那巨物也能轻易容下。”

    “是吗?”黄知观点了点头,也上床搂住吴风月,在他脖子后面吹了口热气:“郎君,我这孽徒手段如何,可有得我的一二分真传?”

    吴风月最眼馋的不过黄知观那根巨物,见他对自己与道童私通一事毫无厌弃之意,便也放开了心思说道:“你这小奴才再好,哪里又比得上你这根驴鞭呢?”

    黄知观低低笑着,又继续说道:“我已有数日未曾来过此,这几日实在忍不得,鸡巴都快要炸了,希望郎君看在小道的份上多多抚慰。”

    没想到今夜竟是可以三人一同欢好,吴风月简直兴奋得无法言喻,他的手直接摸向了男人的胯下,旋即掌心一热,那比婴儿手臂还要粗大的驴鞭便被他握在了掌心之中。

    “真大……”即便不知道这物什已经来来回回操过他成百上千次,吴风月仍然还是会被它所惊吓到,他的脸发了烧似的滚烫,还带着意犹未尽的春情,颤抖着握紧了手,勉强将那巨物握拢。他的手远比女子的修长,可即便如此,仍然无妨将鸡巴完全掌握住。

    干涩的摩擦让黄知观皱起眉来,吴风月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乖巧地换了个姿势,脸凑近那颗发亮的巨大龟头,眼中带着些许欣喜地伸出了小舌。黄知观阳根上的腥臊味让吴风月浑身发抖,他的气息与太素、刘达生的青涩感不同,而是另一种奇妙的味道。他分明该觉得厌恶,可每次闻到这种腥味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

    黄知观迫不及待地用龟头在他唇上摩挲着,吴风月捧着鸡巴,仔细地沿着沟壑舔弄了起来。

    “嗯,太久没伺候我这根东西,郎君的口技都生疏了不少。”他话虽如此,阴茎却在吴风月的口中猛然跳动了几下。

    “唔……等以后,道长就可以……唔……天天过来了……”吴风月卖力地用舌头舔舐着龟头,那腥气充斥在他鼻尖的同时也一并刺激着他的感官。润湿了整个鸡巴的前端后,他又用舌头贴住下方,努力地张大嘴将那玩意吞了进去。

    即便如此辛苦,可吴风月仍然只能勉力含了半根进去。仅仅是半根,他就觉得整个口腔都被填满了一样,牙齿努力地分开才不会咬到。虽是用心地伺候着,但吴风月的内心又不愿意这样粗大的肉棒就被自己这么轻易地舔射,黄知观的鸡巴光是这样塞在他的嘴里,他就觉得浑身发热,下方的女穴深处又体验到了久违的酥麻感觉。这也正是他无论如何也想置儿子于死地的原因了,只要尝过黄知观这物什,哪里还管他什么亲生血脉。

    黄知观轻轻捏着他的下巴,反问道:“郎君此话为何意?”

    吴风月费力地在嘴里所剩无几的空间内挪动着舌头,勾着舌尖拨弄着阴茎下面粗大的青筋,颤抖的双手也后挪到那男人的阴囊下,轻轻按揉着。好一会儿才吐出些许,喘着粗气缓缓说道:“那小业畜已醉倒在我房里了,我正要与你算计,趁此时了结了他,咱们岂不是无后患之忧了?”

    黄知观先前以为他有贼心没贼胆,杀害亲儿这种事情是断断做不出来的,当下见他面容狠辣,心中不禁一震,忙给旁边的太素使了个神色让他去房中瞧瞧,口中一并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常言虎毒不食子,你怎你那个亲手了结他?”

    见太素慌张跑出,吴风月却也不在意的,只冷笑道:“这小畜生做了怎样的事情,他自己心里清楚,我便是要当面杀他,他也不敢反抗一下的。我顾着些他的颜面,才使了此计,也算是看在生他养他的份上了。”

    黄知观连连摇头道:“我与你的事,须有人晓得。若摆布了儿子,你不过是‘故杀子孙’倘有对头根究到我同谋,我须偿他命去。”

    吴风月面有不悦,连带着松了手,坐起身来说道:“你若如此怕事,早些年便不该与我做这些勾当。”说到底,他也不过是馋黄知观的这根鸡巴,对他如此胆小怕事的模样实在不喜。

    黄知观干咳两声,又主动将自己的鸡巴送到了吴风月嘴边,舒服地低哼起来,前后摇摆起腰,缓缓说道:“这个么……我们可以另想他法,比如给小官人讨一门媳妇,他若是兴致来了,不但能理解你,兴许还乐不思蜀,不再干涉你我之事。”

    陡然间小嘴再度被巨物捅入,吴风月几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但那一下下撞到他喉咙口软肉的龟头尽管让他难受无比,却让他也同时回忆起了自己女穴里的骚点被撞击的感觉。随着这种想法,他下腹一阵热流涌过,那些黏稠的淫水沿着甬道缓缓流出。

    他并紧了双腿,想是痒得紧了,却偏还要断断续续地同黄知观说话:“啊……不可……切莫不可,他若是不愿讨媳妇,唔……那可就难说了。”

    黄知观见他下身蠢蠢欲动,心中得意,又将他抱在了自己腿上问道:“为何不可,他也已经到了这个年纪,哪里有不动春心的道理?”

    吴风月自然不好把自己与儿子乱伦一事说出,只能遮遮掩掩地答道:“娶来的女子……也不知心性如何,若是不与我同心合意,反而帮着那小孽畜,府里岂不是又多了个做眼的,那届时别说是你,我连你那两个徒儿的面也见不得了。”他急匆匆地想去吻黄知观的唇,后者知趣地低下头来,一口含住了他的唇瓣。

    吴风月浑身瘫软着,主动张口让那灵活的舌头缠住自己的,两人极尽缠绵地交换了一个热情的湿吻后,这才缓缓分开。吴风月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方才在脑海中想说的话也忘了大半,又调情似的用自己的肉根顶了黄知观的鸡巴一下:“啊……别闹了,快些进来……害得我……我都想不起来方才要说的话了……”

    黄知观一边捏着他的大奶子,一边从腿后方插入了他的女穴:“咱们好不容易有此时机欢爱,郎君又何苦要说这些事情扫兴?心里头只想着小道的这根大鸡巴不好么?”黄知观如此说来,也是心中暗自警觉,意识到吴风月杀子一事万万不可发生,否则到头来那刘达生可以原谅吴风月,但断断会要了自己的性命去。

    两人正交缠在一处时,太素也终于擦着汗推门进来,见着吴风月的骚浪模样,他也连吞了几口唾沫,口干舌燥地说道:“师父,确实……确实如郎君所言,小官人像是喝醉了酒昏睡在床上……”太素遮遮掩掩地未提及刘达生身上的异样,他有些害怕地看着床上的吴风月,但又无可自拔地被他的肉体所迷惑。

    吴风月此刻只感觉到那又热又硬的阳根毫不犹豫地往里深入着,他的双腿紧闭着,甬道里的嫩肉感觉尤其明显,双手紧紧攀附在男人的胳膊上,眼睛却挑逗地看着太素的方向,像是勾引着他来填满自己的另一个穴。

    沉醉在吴风月穴快感中的黄知观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徒儿话语中的异样,他正想中断这个糟糕的话题,连忙打断道:“傻徒儿,郎君后面那屁股也痒得紧了,今日便便宜你了。”

    心底的欲望终究是压倒了恐惧,太素还半硬的阳根耷拉着,迅速绕到吴风月后方,将那阴茎缓缓向里捅去,被鸡巴撑开的穴肉被带着一阵阵外翻,后穴远不如女穴那般汁液充沛,好似要把他整个人都插坏一样。那快感混合着痛楚一下子冲到吴风月的头顶,让他又是疼痛又是欢喜的叫出声来。

    黄知观见徒儿进来了,连忙也顺势狠狠一顶,龟头破空而入,闯入了吴风月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两根鸡巴……都进来了!”吴风月兴奋地叫喊着,为了前后两师徒的进出方便,他更是大大地张开双腿,大开的肉穴饱满而多汁,任由两个男子顺畅地进出起来。

    “郎君的身子真是……太舒服了,咬得好紧……”太素早已把刚才的发现抛到了后脑勺,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吴风月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一会被前面的鸡巴挤到后面,一会又被后面的鸡巴推到前面,实在是美得难以言喻。尤其是两根鸡巴一起插到尽头的时候。他都浑身发抖,柔软的腰肢疯狂地摆动着,迎合着男人们的侵入,两条腿肌肉绷得笔直,子宫和肠道都适应了巨大的阴茎,完全被肏熟了的身体包容地吸吮着男人的鸡巴。

    “啊啊啊……再快些!一起用力操我!要到了……啊……”还嫌不够似的,肥美的双穴都沾满了兴奋的汁液,穴口软肉不断地被翻进翻出,顺势带出了更多的淫水,子宫和肠道都被撞击地有些麻痹,媚肉舒服得好像要被融化一样。

    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顶在一处,师徒两人的感觉也非常奇特,因为害怕太清受伤无法交待,太素从来没有和师父一起分享过师弟,但他们今天居然有机会一起肏干吴风月这样绝妙的双性人,黄知观两眼放光,察觉到吴风月马上就要高潮,立马俯身一口叼住了他左边的奶头,耸动的下体如同打桩一样凶猛地抽插起来。

    太素有些支撑不住,动作也越来越快,尤其是吴风月奶头被咬得疼痛不已,肠道受到刺激越发紧缩起来。他的双腿缠住黄知观的腰,整个身子则是倒在太素的怀中,洁白丰满的屁股被撞击得满是红痕,淫水四处飞溅,在淫荡的呻吟声中一滴滴融入了被褥之中。

    “不行了啊……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脑海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混沌,只有身体本能在迎合着男人们的撞击。在最后的一击中,前后两根鸡巴同时击中了吴风月的骚点和穴心。精液如同岩浆一般猛然喷发,感觉自己灵魂都要出窍的吴风月流着泪,到达了高潮。

    三个人仍旧抱作一团喘气,此刻已是月近中天,吴风月缓过神来,才想起今夜最要紧的事情来:“无论如何,今夜定要想个法子来,若是没了那小孽畜,我虽是不好嫁得你出家人,只是认做兄弟往来,谁禁得我?这便是可以日久岁长的了。”

    黄知观听他卷土重来提起这事,正是头疼,却听那边太素开口道:“若如此,我有一计,当官做罢。”

    吴风月问道:“怎的计较?”

    太素答道:“此间开封官府,平日最恨的是忤逆之子,告着的不是打死,便是问重罪坐牢。你如今只出一状,告他不孝,他须没处辨!你是亲生的,又不是前亲晚后,自然是你说得话是,别无疑端。就不得他打死,等他坐坐监,也就性急不得出来,省了许多碍眼。况且你若舍得他,执意要打死,官府也无有不依做父亲说话的。”

    吴风月闻言,心下一喜,不禁夸赞了太素几句:“你倒是比你这师父聪颖。”

    黄知观却是皱眉道:“不可如此,若是官人急了,将这些事情说出来,那可怎生是好?”

    吴风月心中自有把握,刘达生既然对自己做出了那等忤逆人伦之事,便不可轻易说出,遂笑道:“此间你可放心,他极为孝顺,自然不会将此等话说出。何况今日便有个极好的由头,我让他去上父坟,他却不去,反到观里来。只这件不肯拜父坟,便是一件不孝实迹,就好坐他了。只是要瞒着他做。”

    太素也拍手笑道:“官人在郎君身边不好做手脚的,师父与衙门人熟络,等暗投文时,设法准了状,差了人来拿他,郎君再出头作证,便是神鬼不觉。”

    吴风月亦笑了起来,如此三人淫兴勃发,又在那刘达生的床间弄了一回接一回,直弄得这骚浪的寡妇心满意足,两人才匆匆离去准备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