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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沽酒看梅-7】哥哥把弟弟抱在窗台上猛操,前情人在窗底偷窥自慰,把精液涂满弟弟屁

    兄弟两人一路寻欢作乐,不过数日,便也到了京中。因着是要去面见父亲,郑高楼便也收敛了些,马车早已先行一步,带着行李物什朝府邸而去。只留下郑高楼与郑仁天二人骑在高头骏马上缓缓而行,因着快到年关,坊市间也因此格外热闹。

    路边的点心摊上各种精致糕点堆积如山,惹得人馋虫大起。有些闺阁中的少年少女难得出门,虽是裹得严实,可见着如郑高楼这等俊美男子,也不禁会心一笑。

    街道一如昨日,郑仁天甚至还记得清楚此处拐下去便是一家着名的烧饼店,王虹悬曾几何时是爱极了此处的烧饼。自己大清早便起来排队不说,还将那滚烫的烧饼捂在怀中生怕它凉了。郑仁天怔怔地瞧着那排队的人流,不知不觉竟是潸然泪下。

    郑高楼途中一路瞧去,与街旁女子眉来眼去好不快活,转头却见郑仁天神色有异,不禁诧异,忙驱马跟上,问道:“天弟你怎么了?”

    郑仁天这才幡然醒悟,连忙伸袖拂去了泪水道:“无事,不过有些触景生情罢了。”

    郑高楼闻言,自也敛了笑容,两人并骑回府。又是好一番拜会,郑仁天在蓟州差事办得极好,郑尚书大为欢喜,又向圣上讨了个一官半职赏赐予他。如此一来,上门道喜的,往来交际的,好不气概!

    此时王部郎也还在京中,恰巧要来拜访郑尚书。后者思虑片刻,终是将此事于郑仁天说了。

    郑仁天未想到自己与王虹悬竟是要以这种方式见面,他咬了咬嘴唇,又抬首道:“人不可忘本,我当时虽被王家赶了出来,他却也依然是我旧时之主。只因袁忠彻有妨碍主人一说,故此听信了他,原非本意,应该是要好好拜会他才是。”

    郑高楼在旁听了,也附和道:“此言不差,天弟来咱们家之后,不曾见妨碍了谁来,倒是瞧着府里有蒸蒸日上之气。想来这袁忠彻也不过如此,全是妄言罢了。”

    郑尚书瞪了他一眼,呵斥道:“不可胡说!”又转头称赞郑仁天道:“贵不忘账,新不忘旧,都是人生实受用好处。有何妨碍?古来多少王公大人,天子宰相,在尘埃中屠沽下贱起的,大丈夫正不可以此芥蒂。”

    郑仁天点头称是,正要去屋内换件衣服去拜会。郑高楼心中一紧,怕这两人再续前缘如何,便立即跟了上去。

    郑仁天未曾察觉他跟了上来,只在衣柜中挑挑捡捡寻了见素衣服穿上,郑高楼在门前将他身子看了个遍,此刻却又嘻嘻笑着上来摸了一把郑仁天的纤腰:“天弟这身虽然好看,但未免也太素了,依我看来,这个腰带倒是不错。”

    郑仁天吓了一跳,但这几日任他轻薄惯的,竟也没有躲避。再去瞧郑高楼手中那腰带,却是一条镶金带玉的贵重物,他连忙摇头道:“不可如此,这……这腰带不配我这身。”

    郑高楼不由分说,便替他系上了腰带,口中只道:“天弟说的是哪里话,从来只有衣服衬你,没有你衬衣服的。”

    郑仁天无奈,只得穿着这身去寻了王虹悬。那王虹悬在侧屋等候半晌,不见郑府有人前来相问,也正是疑惑,正想出门一问,正巧看见郑仁天徐徐朝己屋走来。他瞧不见郑仁天面容,只见他身着素衣,便下意识以为他是郑家家仆,便出声问道:“你方才前去通报了许久,郑尚书如何了?”

    郑仁天一怔,未想到王虹悬竟是认不出自己,当下只答道:“尚书尚有要事,让门下走卒的我前来叩见部郎大人。”

    王虹悬心下疑惑,想着他自称门下走卒,那自然是与自己见过的。可他与郑尚书也谈不上什么关系,怎会与他家中之人见过?

    郑仁天进了门,下意识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整整齐齐地磕了三个头,也算是还王虹悬当年收留自己的恩情了。王虹悬虽是旧主,今见如此冠带换扮了,一时那里遂认得,慌忙扶住道:“非是统属,如何行此礼?”

    郑仁天这才抬头道:“主人已经忘记了那年的天儿了么?”

    王虹悬仔细一看,面容虽是相似,身子却似健壮了些许,吃了一惊道:“这……天儿怎么是你……你现下如何在此地?”他话音刚落,郑高楼也随后走入,缓缓行礼道:“部郎大人,这位是舍弟郑仁天,听说他曾是贵府家仆,今儿正巧您来拜会,因不忘昔日之恩,特来见您一面。”

    王虹悬知晓郑尚书膝下唯有一子名唤郑高楼的,想必正是眼前之人了。他连忙起身还礼,口中连连说道:“不敢,不敢,天儿……仁天有现在的造化,都是他命数使然。至于我……我先前那点微不足道的恩情,谈不上如此大礼。”

    郑仁天便将认了郑尚书做义父,讨得官职,不时便要迁来京师做游击指挥的事情一并与王虹悬说了。王虹悬见他站着许久,连忙请他坐下。郑仁天只是不肯,答道:“部郎虽是旧主,可我也没有在旧主面前坐下的资格。”

    王虹悬便道:“今足下已是朝廷之官,如何拘得旧事?”

    郑仁天不得已,便在旁坐了。郑高楼自然同他坐在了一块,王虹悬瞧见他年轻俊美,又是尚书独子,不禁有些自行惭秽起来,叹息道:“足下有如此后步,自非家下所能留。只可惜袁尚宝妄言误我,致得罪于足下,以此无颜。”

    郑仁天何曾见过王虹悬此等谦卑态度,如今瞧来,却是说不出的荒唐可笑:“事虽如此,只是袁尚宝相术可笑,可见向来浪得虚名耳。”

    郑高楼点头称是:“正是如此,不过此人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他若是不将天弟从部郎大人府中遣走,我岂不是一辈子都遇不到天弟了?”他这话说得颇有几分轻薄,瞧着郑仁天的眼神更是露骨,王虹悬哪里瞧不出来,心中又痛又恨。原是郑仁天走后,他身边倒也少不了几个佳人相陪,可不是在床笫之事上少了几分风情,便是在寻常做事时笨手笨脚,想要再寻得如郑仁天这般得力之人,却是再也难得了。

    郑高楼见他面色难看,心中更是得意,自以为是帮天弟出了好一口恶气,又笑言道:“部郎大人难得来一趟,又逢新年佳节,我已吩咐人备好了宴席,只等大人入席了。”

    王虹悬光是看着郑仁天的面容心里便阵痛不已,哪里还愿停留在此,连忙告辞想走,无奈郑高楼径直搬出了郑尚书的名头,这下逼得王虹悬不得不入席了。席间觥筹交错,杯盏相迎,王虹悬被灌了几杯已是有些晕乎乎的了,郑高楼见状,忙让人将他扶到了一旁屋内醒酒安眠。

    王虹悬迷迷糊糊中被下人搀扶到了侧屋,接下来浮浮沉沉之感不停,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等到他睁眼之时,只见窗外星辰漫天,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他口中干渴难耐,头晕目眩地撑起身子来想倒茶来喝,未想从隔壁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引得他手一抖,那茶盏啪嗒一声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绝不可能听错,这个断断续续的淫叫声,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天儿所发出的。

    王虹悬的酒意瞬时散去了大半,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缓缓走到隔壁屋子的窗前,抬眼望内看去。只见内里红烛明灭,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子正拥抱在一处,郑高楼将郑仁天整个人抱了起来抬到腰上开始进出着。

    郑仁天的屁股高高耸起,白嫩的臀尖上沾满了淫荡的水渍。只看了一小会,王虹悬的下身就瞬时挺立,撑起了一个偌大的帐篷来。郑仁天叫得声音并不大,王虹悬想这可能是害怕将自己吵醒的缘故,他很清楚这种姿势鸡巴能够进入到最深处,也是郑仁天最喜欢的姿势。

    屋内的郑高楼早已听到了隔壁屋传来的那声茶盏摔碎的声音,他故意挑在此处与郑仁天交媾,明里暗里也都是为了警告王虹悬不要再打郑仁天的主意。另外一方面,郑高楼也觉得王虹悬这人简直是傻到底了,竟然为了一个相士的胡言乱语,竟然放走了这样一个淫物,更别提郑仁天在寻常人看来也是老实可靠,实属不可多得的人才。

    “天弟,你说部郎大人会不会已经正在瞧咱们两人?”郑高楼满怀恶意地问道。

    “啊……不会……不会的……你……都是你……为什么……非要在这里……唔……”他话音未落,郑高楼就迫不及待地将郑仁天转了个方向,让他那白嫩的大屁股对准王虹悬所在的窗户,又将他的双腿大开,让那粗黑的大鸡巴插穴的模样完全暴露在王虹悬的视线之下。

    “我刚刚都听到部郎大人房间的声音了,他说不定已经醒来了,此刻正在窗台下听你浪叫呢。”郑高楼故意示意郑仁天看向窗户的方向,王虹悬不敢再看,只能蹲下身去以免被发现端倪。

    郑高楼的言语让郑仁天切实地感受到王虹悬仿佛真在视奸他们二人的交媾,脸不禁红了,同时小穴却咬得更紧,好似期望着郑高楼进入得更深更猛。后者满意地大笑起来,故意高声说道:“天弟这么想让部郎大人看到你现在的淫态么?浪穴都快要把兄长的鸡巴夹断了。”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刺激,郑仁天的声音终于冲破了禁锢一般地变得更大声了,郑高楼早已瞧见了窗户外的那抹人影,更是乐不可支地用一根大鸡巴插得风生水起。

    夜明星稀,在这安静的晚上,除去风吹动树叶的声音,王虹悬便只能听得到郑高楼的鸡巴撞在郑仁天屁股上发出的啪啪声,郑仁天的淫叫断断续续的,不必看也听得出他此刻的享受。王虹悬起先还觉得难受,听得久了,却是渐渐麻木了下去。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继续窥视着内里的春情。郑高楼很大力地插着郑仁天,王虹悬只能看到郑仁天那艳红的乳头被郑高楼干得前后摇晃,看到郑高楼那根又粗又黑的大屌不停进出郑仁天的屁股,平坦的胸脯上满是红痕,甚至都被捏得变形了。

    郑仁天半眯着双眼,脸上露出非常陶醉的表情,十分享受大鸡巴的抽插。看着这样的景象,王虹悬只觉得此刻自己裤裆里的那物硬得发疼。

    “啊……兄长,要……要到了……唔……天儿不行了……”郑高楼闻言,更是将郑仁天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将他的上半身拉得笔直,更加快速地插着那浪穴。从他僵直的大腿来看,郑高楼显然也已经到了紧要关头。

    “啊啊啊……兄长……再快一点……啊啊……插坏天儿……快……”过了好一会儿,那阵疯狂的撞击声终于停止了下来,郑高楼低吼一声,将精液灌满了郑仁天的甬道。

    此刻的王虹悬已经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手不自觉地伸入了裤裆里,握住了自己那硬挺的阳根。他靠着墙望着天上高悬的月亮,正以为屋内的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一滴水液却突然落在了他的头顶。

    下雨了么?王虹悬抬头望去,却只看到一对白嫩的臀尖。

    原是郑高楼故意将郑仁天抱到此处,让他整个人双腿大开地坐在了窗台上。

    郑仁天吓得面色惨白,连忙伸手紧握住窗棂以免自己掉下去,未想这一侧头却瞧见了窗下正在自慰的王虹悬。他瞳孔陡然睁大,王虹悬却是做了个捂嘴的手势,示意他冷静下来。郑仁天惊魂未定地回过头去,正想让郑高楼将他抱回床上,未想他那兄长已然将头埋入他的胯间,用舌头将郑仁天的男根到合不拢的穴眼全舔了个遍。

    “啊啊啊……不要……兄长!求你……放过我吧……”郑仁天的淫叫声几乎要使人融化,让窗台下的王虹悬也更加卖力地望着他光裸的脊背自慰了起来。

    郑高楼置若罔闻,一会用舌头舔着郑仁天的龟头,一会又吮吸着他的小穴,还时不时捏捏他的奶头。等过得片刻,他的鸡巴再度硬挺之时,他又兴奋地提枪猛干,很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操着郑仁天的屁股,他自然知道此刻王虹悬正在窗台之下,他做的这一切也不过是向对方宣示郑仁天的所有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