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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式 一苇渡江 上(古怪画卷,吃阴枣)

    苏景安这一夜可以说是备受煎熬,苦不堪言,春情秘药带来的瘙痒和酸软直到天将破晓才勉强褪去,四肢关节处纵然有蹭蹭绸缎包裹防护,依然在不自觉的挣动中留下了痕迹,身下贵妃榻上铺着的锦缎软垫和遮蔽赤裸身躯的被单已经被汗水完全湿透,若不是有宫人整夜看护,数次喂苏景安喝下混杂了些许食盐的蜜糖水,恐怕撑不到天亮就非要脱水晕过去不可。

    临近破晓时候好不容易闭眼睡了一会儿,很快又被唤醒,简单吃了些奶冻鸡蛋等营养又容易饱腹的吃食后,便是沐浴更衣盛装出行。量体剪裁的皇后大婚礼服本是绝对贴合身体线条的,奈何如今苏景安前一晚上被灌了满满一子宫的催情药液,经过一晚上的药性洗礼又分泌了大量的淫水,却都被装着阴枣的银球塞子堵在了肚子里,此刻自然是小腹凸起,恍若是奉子成婚一般。

    负责换衣的宫人满脸为难之色,这宫中一举一动都有规矩,腰带系不紧严格来说也算得上是仪容不整,苏景安不会有事,她这伺候的却极有可能会被责罚,甚至是小命不保,可是要让她无视未来后宫之主的肚子下手将腰带勒紧,却又是万万不敢的。到了最后只得折中妥协一番,将腰带微微收紧到绝对不会松脱的程度,这才开始下一个步骤。

    苏景安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肚子里水液翻涌,受到压迫之后自然而然便朝着出口涌去,居然推着那银球塞子都向外退了半分,不得不立刻收紧下体以免塞子滑落体外,短短一瞬间居然硬是逼出了他一头的冷汗。好不容易挨过了整装环节,时辰也正好到了,只得强撑着酸软的腿脚,被几个身体强壮力气大的宫人从宁和宫搀扶出去,开始了大半天的折腾。

    皇帝大婚是家事,却也是重要的国事,重视的是步骤和礼仪,自然不会像是民间百姓一般,还会有什么闹洞房之类的步骤。在仪式的步骤上,北燕由于奉狼神为祖先,却又有自己独特的仪式,即是在外面的大典都结束后,要恭请已经被册封过的皇后捧着凤印单独进入皇家一间特殊的宗祠参拜,祈求祖先保佑王室子孙体魄强壮,血脉绵延不绝。

    苏景安身着华服,手捧凤印进入了这间宗祠,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这间宗祠在记录上只说地位特殊,但是究竟特殊在哪里,却是说得语焉不详令人摸不着头脑。此刻抬眼看去,只见香案后面摆放的并不是他以为的祖宗牌位,而是一副看上去年头相当久远的画卷,画卷的色彩已经有些黯淡甚至剥落,但是内容依旧清晰。画面正中是一位赤身裸体的女性,容貌称得上秀美但是不算艳丽,但是第一眼看上去就很是温柔可亲,别有一种说不出的动人之态,她身体舒展地侧卧在草地上,腹部硕大浑圆,显然是怀有身孕快要临盆了。

    倘若画面上只有裸女,倒也没什么太令人吃惊的,顶多就是个放错了位置的春宫图而已,可是这位女性的身后是一匹个头巨大皮毛浓密光亮的草原狼,像是靠垫一样卧在地上支撑着女子的后背,头部却从女子腋下穿过伸到了前面,让女性环着它的颈部,自己则吐出舌头去舔舐女子鼓胀饱满似乎轻轻一碰就能喷溅出奶水的乳房。女子双腿之间则是另一匹同样巨大的草原狼,虽然因为狼头和腿部的遮挡无法看清双腿之间的情景,但是结合女子痛苦又快活,仿佛下一瞬就要攀升到极乐巅峰的表情,完全不难想象第二匹狼正在做什么。

    之前就曾听说,北燕皇室的祖先是人与狼神结合后诞下的血脉,这幅图画恐怕描述的就是这件事了。只不过类似于神明血脉之类的说法,大多是穿凿附会给自己一个高贵的出身,却从来还没见过有谁真的为其专门作画流传下来的。

    这画卷画风写实,色彩使用也是极为浓烈大胆,细节处分毫毕现,再加上这画中同时出现的两匹巨狼共同亵玩一个美人,苏景安莫名就想到即将同时成为自己夫君的耶律兴和耶律博,心中感受自是不同,只是看上一眼就觉得浑身燥热,忍不住转移了目光,再不好意思仔细观瞧。好在这时候关闭的房门外面已经传来了唱礼官员的声音,苏景安便收敛了心神,随着声音躬身参拜,并且缓步退出,将房门重新关好,至此这大婚的所有仪式终于结束,将帝后和九千岁三个人送入椒房殿,高声称颂祈福跪拜后躬身退出,剩下的时间就专属于他们三人了。

    “景安今天辛苦了。”耶律兴和耶律博的外衣有在外头等着传唤的宫人伺候脱下,内衣却是要留给皇后动手的,至于皇后的衣物,除了最外层的礼服之外,其余中衣和贴身内衣则只有两位夫君才能触碰。耶律兴从背后将苏景安圈在怀里,扯落了最后的一件衣物,至此苏景安已经是彻底赤裸地站在了坤宁宫后殿的入口。耶律兴抚摸着怀中人凸起的肚腹,不由得畅想有朝一日苏景安真的怀上了自己的孩儿,那该是多美的情景。

    “唔,轻……轻一些。”苏景安只觉得肚子胀得难受,连丝毫的压力都经受不起,此刻被耶律兴轻轻一按,立刻忍不住呻吟出声。

    “很快就好了。”耶律博从旁边的架子上取来早就准备好的厚实软垫铺在苏景安脚下,说道:“景安现在要做的就是跪在垫子上,把塞子自己排出来,能做到吗?”

    说话的内容是商量,可是口吻却没有半点商量的意思,耶律兴和耶律博盯着全身赤裸的苏景安,眼里的光芒恨不得下一秒就要把人给活吃了。苏景安自然看懂了两个人的意思,只是他现在所处的位置虽然距离内殿很近,却到底还是在殿外,依旧算得上是幕天席地,若是再跪下来主动排出塞子,那大张的双腿和两处骚动的穴眼,却是要正对着外殿的入口的,即便心中清楚不得传唤就算那些宫人浑身都是胆子也不敢往里面看上一眼,可紧张和羞耻这种事情却并不是轻易就能为理智让步的。

    犹豫再三,苏景安还是涨红了脸,扶着耶律叔侄的手臂缓缓跪了下去,为了方便用力,只能将双腿大开,摆出了鸭子坐的姿势,同时尽力翘起后臀,开始竭力控制花穴软肉将体内的银球向外推。

    “景安再加把劲,已经能看到了。”耶律博话说出口立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仔细一想,这分明像是稳婆在接生时候说出来的话,忍不住就乐了出来。苏景安正用力到关键时刻,被耶律博这么一打岔,也忍不住想笑,下体的力道立时就卸了,本已经露出了头的银球立刻又被吞了回去。表面阴刻的纹路擦过被晾了一整天的淫浪媚肉,立刻让身体情欲翻涌,苏景安身体颤抖摇晃,若不是被耶律兴扶住,怕是直接就要趴在地上了。

    “我错了我错了,景安乖乖把枣子吐出来,我绝不再捣乱了。”耶律博相当光棍地张口认错。

    苏景安瞪了耶律博一眼,只是那漂亮的凤眼因为情欲而尾泛红,眼珠上更是笼着一层水光,哪有半点威慑之力,反而让人心里发痒,恨不得立刻肏翻了这妖精,让他痛痛快快哭出来才好。经过这么一打岔,苏景安几乎又要从头开始,好在已经掌握了一些规律和技巧,再次用力的时候,明显要顺畅很多,只是眼看着银球已经露出来一半,只要再有一下就能整个吐出,一根有力的手指却抵在了银球的外面,叫停了苏景安的努力。

    “耶律兴!”苏景安又气又急地喊着,“你,啊……你又要做什么?!”

    “景安别急,夫君只是给你提个醒,再送上一个小建议。”耶律兴不紧不慢地说道,“把银球吐出来,喂两位夫君吃了枣子,今晚的好事可是刚刚才开始,若我是景安,就要努力把这一肚子的药液和淫水多留下一些,否则一会儿难受的可是景安自己。”

    苏景安就知道,这黑心的叔侄两个指不定准备了什么东西在等待自己,心中有些惧怕,可身体却完全背道而驰地兴奋起来,他知道自己那点说不出口的癖好,当下也不敢逆着耶律兴的意思,只能微微哽咽着点点头算是知道了,继续用力将银球往外推。这一回耶律兴不再阻挡银球的去向,片刻之后,只听“当啷”一声金属碰撞的脆响,表面泛着水光的湿漉漉的银球落在了双腿之间的描金镶玉的盘子里,同时落下的还是不少色泽淡红的水液。只是随即这水液喷出的势头就明显减缓成了小股的滴落,显然苏景安在耶律兴的提醒下努力地收紧了女穴的出入口,否则那满肚子的水液绝对不止这么少的一点。

    被银球撑开了整整十来个时辰的肉穴居然没有失了弹性,甚至能在第一时间触底闭合,光凭这一点,这口穴就算得上是个宝器了。

    被阴穴软肉捂了一整天的银球暴露在空气里,迅速失去了温度,苏景安颤抖着双手拧开了银球,将里面两枚已经泡得鼓胀饱满的青里泛红的枣子取了出来。抬头时,却发现耶律兴和耶律博已跪坐在椒房殿的内侧,隔着一道门槛微笑着看向自己,耶律兴老神在在,耶律博则是有些兴奋地说道:“景安,知道现在应该说什么吗?”

    苏景安深深呼吸,压下心中的羞赧,双手捧起金盘越过门槛送到两个人面前,颤声说道:“请两位……夫君吃了枣子,早点安歇。”

    耶律兴和耶律博并没有在这里为难苏景安,各自取了一枚青红色的枣子吃下,被药水也淫液浸泡了整整十来个时辰的枣子味道相当奇特,实在说不上好吃,但是只要一想到这枣子是从哪里取出来的,也不知是药性还是心理的原因,耶律叔侄只觉得一股热气迅速流便全身,胯下的肉棍直直竖起,隔着一层柔软的衣衫,仍旧可以清晰地呈现出巨大的鼓包,那大小倒的确是不输给草原上的巨狼了。

    两个人将苏景安从软垫上扶起跨过门槛,正式“入主”椒房殿的内殿,反手一推,大门随之关闭,天色已渐晚,内殿中却是灯火通明,不说亮如白昼,也是将一切照得分毫毕现。苏景安抬头看向床榻的方向,却发现从门口到床榻这一路上本应该有的诸如地毯、桌椅、屏风之类的事物全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平坦的砖石地面上铺着一条足有三丈长短的红绸,下方不知覆盖着什么;而红绸上方半人高的位置,则悬挂着一条绷得笔直的、看上去质地相当粗糙的麻绳。

    耶律兴用金质镶着玛瑙的杆子挑起红绸的一端,接着手腕一抖,向旁边一甩,就将那三丈多长的红绸彻底掀了开去,原来下面竟然是拼接而成的、同样有三丈长短的镜子,那镜子宽度不过一尺半,却并非此间常见的铜镜,而更像是苏景安在梦游华胥国时所见惯的玻璃镜,哪怕清晰度和梦中所见比不了,却怕也已经是此间绝无仅有的精品了。

    “景安,当初同游江湖时便知道你轻功卓绝,今夜便请你施展着‘一苇渡江’之法,让我和皇叔开开眼界,也好早点全了这夫妻的敦伦之礼啊!”耶律博将苏景安带到那半人高的麻绳边上,满怀期待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