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工坊
七、精液工坊 我心急如焚！我赶紧编了个借口说有个电话要接，让HR就送到这里吧，我先自己走了，没想到他还有话说，时间很紧迫地在流逝，我担心错过再遇见又是很久之后了！我跟HR又虚假地客套了一会儿后，我才敢忙加快步伐去追那个身影，离开地不敢太快，怕被察觉异常，但心越来越焦急，我加快了步行的频率，果然是上了年纪，这么几步都气喘吁吁了。我小步紧追着，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只有十步！五步！我心跳得飞快，他就近在咫尺了，我却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我难道要叫住他吗？我该说些什么呢？我恨我自己，在关键时刻，突然乱了方寸，就在我还游移不定的时候，他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又转了过去。 不是。 是另一个人，我认错了，心情一下失望了下去，也恢复了平静。所以我来应聘这里是为了找他吗？如果找不到该怎么办？找到了又如何呢？我在心里冷笑，我什么都做不了吧，像是推着巨石上山的西西弗斯，只有一次次看着美酒干涸，看着苹果树上的果实化为灰烬，然后巨石从自己身上碾过，一次又一次进行悲惨的循环。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没有丝毫选择的权利。 如果我还年轻，我会挑剔。挑剔一个人的长相、身材，更进一步还有他的知识涵养。而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年轻就是一切，年轻就是一切美好的代名词，这些东西都微不足道可以忽略掉，那些年轻的肉体，摆在面前，就像是案板上的一块鲜肉，可以任我鱼肉。年轻的孩子一个个的，有时候我甚至没有觉得他们是一个人，就是一块鲜嫩的肉。紧致的脸蛋，嫩滑的皮肤，茂密的头发，还有敏感的性器官。没有比这些更美好的事物了，那些年轻的孩子，就像是花园里的花朵，相似又不同，每年都有更鲜艳的花朵开放，而曾经的花朵，只会逐渐枯萎腐烂，没人能私藏这些花，他们属于广阔天地间。 我汗津津地在校门口回望了一下，低着头，孤零零往公交车站走去。我看着成群结队、欢声笑语离开的孩子们，想起了无数个高中放学，我都是独自都在这条路上。真是讽刺，人到中年，我依然回来，重复之前走过的路。 接下来一周我都没再去过那个公共厕所，一来是太远了，二来是上个单位还有离职和交接的工作要做，连最后临走的时候还看了很多脸色，真的很让人丧气，不过想到自己终于可以离开了，回到镇上，还是安心。 我收拾好了东西，满心期待着入职的那一天。该入职的前两天我就叫了个小车，装了些生活必需品就准备去学校，整理了一下发现也没几样东西是需要带的，这么多年了，依然可以说走就走，真是悲凉。 打算直接去学校的，走到半路突然知会司机去另一个地方。我生活了好多年的地方，我真正的家。自从母亲走后我再也没回来过了，远远看过去，红白条纹相间的老房子，像是一块腐败的千层蛋糕，被遗忘了在了岁月里。我缓慢走上楼，扭开锁，所有东西还是原样，一点都没变过。我在皮沙发上坐下，回想起了过去生活的点点滴滴。我总觉得窗帘的颜色很恶心，像是我母亲穿过的那种卡其色丝袜。太阳明晃晃的，风透过窗户的间隙吹进来，阳光也一点点透进来，落在我母亲常坐的那把椅子上，像是她在招呼我：“回来了啊？” 有时候真的很恍惚，以为母亲从没离去。以为我还是可以不管什么时候回到家，依然有碗热腾腾的摆面在桌子上。 人懂得珍惜的时候，总是很晚。 我离开家，拿着行李徒步走向学校，穿过冷清的街道，走得满头大汗。 到宿舍门口了，我给宿管张大爷塞了一条烟，大爷很自然地就接了过去，跟我点了一下头就摆手让我上去，依然眯着眼睛，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我说了句“谢谢”，他也没回音。 对于我这个身体和年龄来说，一口气上五楼已经足够让我气喘吁吁了，身体开始吃不消。 这栋楼一共有六层，下面三楼是初中生的，上面三楼是高中生的，六楼中间有个连接处，可以通向女寝，但早已被锁住了，不让通行，也不知道设计者当初想的是什么。 我拿出钥匙，把宿舍门打开，却发现里面跟之前的完全不同，被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没有什么灰尘了。我打开衣柜，里面也空空如也。书架上我在意的那些草稿纸也不见了。看来公司还算好，派人帮忙打扫了这里，我也可以安心住下了。我整理了一下行李，听到铃声响了一次，外面开始喧嚣起来。 学生又下课了。 一想到要跟学生一起挤食堂，我就自己带了吃的，好在宿舍里吃了。吃过饭，夜幕渐渐降下来，铃声又响了一次。我慢慢走下楼，走向操场。 我从没这个时间到过操场，学生时代这个时间已经上晚自习了，我一直都按部就班，从不迟到，规规矩矩做一个好学生。说起来真的很讽刺，我现在不也就这个样子吗，有什么好坏之分呢？ 操场上还有些退休的老师，两两三三走着，还有些讨厌的小孩，一直在疯跑。在夜幕下我感叹了好一会儿，然后在操场边找了个单杠靠着，欣赏着暮色。感叹着韶华易逝，感叹着生活无常，感叹着人情冷暖。想起了很多之前的事情，再次回过神来，天都彻底黑了，诺大的操场，漆黑一片，只有靠近教学楼的那边亮起了灯。这么多年过去了学校依然这么抠，没舍得给操场多装几盏路灯。 我慢悠悠回到宿舍，没坐一会儿，我就听到隔壁有人回来了，我带了些吃的，想着给他也拿一点，顺便认识一下，便去敲门。 敲了好一会儿，里面都无声响，但是我确定听到有人回来了，正在狐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才来开门，感觉有点慌张，门就开了个缝，他光着上身，露出一身腱子肉。 我一下有点尴尬，没想到这么快就看到他的身体了，但立刻装作直男的样子说：“那个，李老师，我买了些零食，也给你拿一点。” “哦哦，好，谢谢啊。”他笑了一下拿了东西就关上门了，“噔”地一声锁门声，像是要把我拒之千里。我心里有点失落，以为还能聊两句，那个老师看起来也就27、8的样子，果然身材很好，唉，全是自己吃不到的肉。 我有点心灰意冷，灰溜溜回到自己宿舍，我躺在床上玩着手机，不时间听到几声声响，声音有些奇怪，但却越来越大，我放下手机坐起来，去找寻声音的来源，越离墙壁越近，声音就越清晰。我贴耳在墙上，发现这个墙真的薄，不是很个隔音，隔壁传来“嗷嗷”的轻微呻吟声和撞击声，像是女人的声音。我一下脸一红，所以刚才是那个老师在看片打飞机吗，是我打扰了，觉得有些好笑，也觉得安慰了很多，看来都是有原因的，不是故意疏远我。 声音持续了很久才消失，果然是年轻人，可以这么久，我心里感叹，同时觉得很刺激，果然不管是什么人，欲望都是相同的。 过了很久隔壁门响了一下，看来是出去了。外面铃声又响了起来，宿舍楼一下闹热了起来，学生在走廊上追逐打跳着，感觉楼板都在震动，到处都是吵闹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依然很吵。我打开门，楼道上全是刚下晚自习的学生，串着寝室和进出着，好几个学生都只穿了内裤抱着水盆往浴室走去。我的心狂跳，这些蛮是青春荷尔蒙的画面，我在梦里都没见过，我没想过会有这样的眼福，哪怕只是看一眼，我也心满意足了，我心跳得飞快。我终于可以实现我的梦想了吗！？ 我迅速回到寝室，开始我的计划。我也拿了我的洗漱用品，往浴室走去。浴室在走廊的另一头，而厕所，就在我住的这一头。 越靠近浴室心跳越快，越觉得刺激。走到门口其实我有点犹豫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么进去吗？我身边迅速穿梭着几个赤条条的学生，皮肤是象牙白。我一咬牙，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里面水汽蒸腾，雾蒙蒙的一片里，全是白嫩嫩的肉，学生都赤裸着身子洗着澡，还互相打闹着。我的心狂跳，找了个长凳坐下来，脱着衣服，有几个学生在盯着我看，大概是没见过我吧。我心里有点紧张，暗自给自己打气“我是来看他们身体的，又不是展露我身体的；我只需要看，什么都不用做。” 我索性脱光了。突然两个在我面前的高中生打跳了起来，走在后面一把把前面的内裤脱到了脚底，前面那个一惊转过去，就跟他打闹起来，扯着他衣服。我大着胆子往下看，被脱掉裤子那个高中生，阴毛茂密，嫩嫩的鸡巴就在阴毛丛中甩来甩去，我都快窒息了，这种血脉喷张的场面，还能在哪里肆无忌惮地看见？另一个男生的裤子也被扒掉了，我看着他们压在地上打成一团，屁股被狠狠地拍打着。我咽着口水，那个高中生屁股上的肉也是紧紧的一团、入手一定很紧致有弹性。我克制着自己，不敢再去看，我把东西放好，找了个位置站着，接着把花洒打开。 热水落在我的头上，难以抑制的欢欣在心里炸开了花。 他们都毫无遮掩地洗着，我本来还不好意思，洗着洗着就越发大胆地看着学生赤裸的身体。 我发现他们并不在乎。 在一片水汽里，满眼都是赤条条的男孩，我一个个地看过去，盯着他们的下体，一丛茂密的阴毛里，粗条的鸡巴甩来甩去。我的心也跟着在摆动。明明只是高中生，现在的小孩发育也太好了。 学生的手洗过鸡巴，好些都会翘起来一点。果然是年轻的身体！稍微的一点刺激，都能这样。更让我惊讶的是我对面站着的一个高个子男生洗着洗着，鸡巴竟然已经勃起了！他尴尬地掩饰着，可跟他说话的男生一下就发现了，马上冲过去撸着他鸡巴，并且叫喊着，惹得周围的男生都来看他，那个被撸的男生笑着推着他的手说：“诶呀，别弄！哈哈哈哈！” 这就是青春的男生吧，他们闹过了过后那个男生鸡巴还是一柱擎天，我好羡慕，看着这种坚挺的鸡巴，就很咽口水、想起了那天在厕所吃的那一根。可能我目光太过炙热了，那个男生终于注意到我了，我赶紧避开目光，转了过去。 而我看着自己软软的屌，像是睡着了一样，无可奈何。 已经有好几波学生洗完了进进出出了，我还在洗，实在有点缺氧了才决定出去。想着每天都能看到这样的景色，又开心了许多，也不在意这么一会儿，再冲洗了一下就决定回我的房间。 正坐下擦身体的时候，看着那些年轻的身体也一个个洗好了出来，水珠从他们光滑的皮肤上抖落，漆黑的头发湿哒哒地淌水，都嬉笑着。那么多年轻的身体都毫无顾忌地站着我面前擦着身体，那么多鸡巴都展露在我眼前，简直近在咫尺，我好想扑上去就摸一把。眼前的无数年轻身体，却没一个属于我。为了一饱眼福，我又磨蹭了好久才回去。 到寝室坐在床上，我还回味着刚才的场景，好久都没感觉这么刺激了，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我也才20岁。 突然肚子一阵绞痛，我赶紧拿了手纸就去厕所，大概是刚才吃坏了肚子，唉，真的是很烦。急急忙忙出去的时候，刚好撞见体育老师也出去，他来回的速度真的很快，现在又出门吗？我心里想。 一阵释放完了之后我还蹲着继续玩手机，想着要不要下一个同志软件，看看周围有没有其他的基佬。 我才刚打开应用商店，我左边隔间的门迅速被打开又关上，我听到一个急促的脚步，但半天过去了，却没撒尿的声音。只是很清晰的，我听到了校服摩擦的声音。这个声音让我一阵警觉，从窸窸窣窣的摩擦到“啪啪”地撸动声越来越响，我还没来得及起身，我听到了像大雨点一样滴落的声音。 隔壁射了。 抽水马桶的声音响了起来，脚步急促地出去了，我穿起裤子起身，想打开门去隔壁看一眼，突然又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声进了我左边隔间，右边也进来了一个人，我看着中间隔板露出的空隙，两个人的脚都是朝着水箱站着，背紧贴着厕所门。我一下被点燃了，我现在该怎么办。一种熟悉的感觉升上心头，像是在鸟洞偷拍的我，那种刺激和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我颤巍巍地掏出手机，小心翼翼地伸过隔板去拍左边的人，慢慢镜头有了画面，一下就拍进了那个男生仰起的脸。 我赶紧收了回来，心里狂跳。不会被发现了吧！不会这么快吧！ 隔壁依然在继续，没有什么异常。我打开手机看着刚才偷拍的画面，映入眼帘的是那个男生赤裸的上半身，他仰着头，闭着眼，正投入地撸着下面那一根，刚才太快了，我还没录到下面。 再一次地，我又把手机伸了过去，画面一点点变多，那个男生撸得很陶醉，舌头还不时伸了出来，不知道意淫什么色情的画面。他锁骨好销魂，伴随着撸动而摇晃的身体，显得更加诱人了。他撸得越来越快，连喘气声都越来越大，毫不避讳，他的鸡巴在手心中冲刺着。舌头还不时伸出来舔着嘴唇，骚骚地咬着嘴。突然！好几股白色的液体喷了出来，他往前走了两步，却直接喷到了水箱上。乳白的液体，挂了一水箱。真是好活力啊，在他睁开眼的前一秒我才收回了手机。 太刺激了！太刺激了！我刚拍下了一个高中生意淫撸管的画面，还完整地射了出来，没有比这个更色情的画面了。没想到我只是来上个厕所而已，会有这样的收获，比刚才在浴室里刺激更多了，我看着手机里的视频，像是瑰宝一般。才拍完这边，我又去拍那边，那边那个男生，个子矮矮的，没想到鸡巴比刚才那个还大，有点胖胖的，刚好拍到了射出来的画面。 我心满意足地收回手机，左边隔间的人没冲厕所就出去了，我紧随其后，打开门看了一眼没人进来，火速进去。 一股刺鼻的精液味，充斥着我的鼻腔。白色的水箱上，挂满了刚才两个男生射出的精液，都还没化掉，白嫩嫩地一摊，正往下流着，水箱上还有已经泛黄干掉的痕迹。我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贴了上去，伸出舌头全部吃掉，全是年轻人的精液啊！两个男生的精液混在一起，想到都让我欲火中烧，实在太刺激了。我竟然还有机会吃到这么年轻男孩的精液，他们真的太浪费了，我多么希望、我能含住他们的鸡巴，帮他们一口一口吸出精液。他们年轻的身体像是盛放精液的容器，鸡巴就是吸管，好想为他们服务，品尝他们射出的所有精华。 我知道我有点病态了！可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抗拒这些年轻的身体，如果我能再年轻一次，我愿意放弃所有！拿一切来换！ 我好激动，这比在鸟洞厕所吃到的好一百倍！这简直就是个天堂！无数年轻的男孩进进出出，在厕所里喷射，释放着年轻的欲望，这个厕所，像是一个精液工坊，宿舍里的男生都在此处打飞机，射得到处都是。我感觉到了满满的荷尔蒙，我旁边的隔间，又有男生走了进来，我只听到了拉下裤子的声音。 这次我是有选择的。我可以选择我想偷拍的对象，这就是个宝库！一个取之不尽的宝库！我的心在狂跳，我知道，我来对了地方。我压抑住狂喜，朝着旁边隔间的男孩伸出魔爪。我刚举起我的手机缓缓伸过去，画面开始逐步推进，就在我快要看到男孩下体的那一瞬间，震耳欲聋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我感觉气氛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