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吊缚tj|香烟烫RT嫩b失控潮吹
乳环穿得不深,江川用的力道又很大,轻而易举地就把那小玩意儿从自己的身体上拽脱了下去。他额角冷汗涔涔,强忍着皮肉撕裂的剧痛,对身后的男人绽开了一个虚弱的笑容。 “……那这样呢?” 贺云沦面无表情,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冰冷的戾气,一手抓了满把江川的头发狠狠向后拉扯,逼迫他仰头看向自己。 “你和老子还真不对盘啊,是不是?” 褪去了方才的温柔伪装,低醇的声线如同淬了坚冰一般让人不寒而栗,江川看着他因愤怒而微微扭曲的脸,心里顿时畅快了不少。 “贺先生,”他的吐息急促而零乱,“我从来就没和你对过盘。” 贺云沦盯着他,形状姣好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鸷:“听话对于你来说就这么难吗,非要让老子不开心你才开心?” 江川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本就为数不多的体力所剩无几,过度的疲惫和疼痛让他的大脑有些晕沉,但还是勉强撑着对贺云沦点了点头。 “不识抬举。” 贺云沦的手移到了他后颈处,充满了危险意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既然你这么喜欢自己找罪受,老子就让你一次疼个够好了。” 江川心底顿时警铃大作,未及反应时贺云沦掐住他后颈用力一按,一阵尖锐的疼痛过后,他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修长赤裸的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地上,贺云沦起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末了冷笑着用足尖踢了踢他的侧脸:“老子还没碰到过驯不服的狗呢。” 江川是被冷水淋醒的,冰凉的水兜头浇在他不着寸缕的身体上,登时冷得他打了个寒颤。 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脑子还有些不听使唤,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这里已经不是贺家了,房间里的灯光阴沉昏暗,自己则被绑在一个十字刑架上,贺云沦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正处于灯光边缘与阴影的交汇处,英俊的面孔在半明半昧的光影下晦暗不明。 事已至此,江川反而生出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洒脱感,左右不过是肉体折磨而已,对于受过反俘训练的他来说,并非完全不可忍受。 只是他忽略了一点——反俘训练中并没有关于如何对抗快感的课程。 容不得江川多想,贺云沦已经起身慢慢朝他走了过来,和平日里的西装革履不同,男人换上了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裤,裤脚束进了短靴里,左手食中二指间夹着一根香烟,整个人看上去更多了几分狠厉的痞气。 他在江川身前站定,用夹着香烟的手拍了拍江川的脸:“醒了?” 江川闻到咫尺之间的烟草气息,不由得皱了皱眉。他在贺家也已经待了不少时日,从来没见过这两兄弟吸烟,衣服上也是干干净净从来不会染上香烟的味道,怎么今天—— 贺云沦似乎看穿了他的疑惑,夹着香烟的手平放在两人身体之间,漫不经心地用嘴呼气去吹燃烧着的烟身,让尽头处的火星在指间明灭闪烁。 “是不是很奇怪?”他慢悠悠道,“老子的确是不吸这玩意儿,不过,老子觉得你可能会喜欢。” 江川呼吸一顿:“你、你要……” “猜到了吗?没错,真是聪明的孩子,”贺云沦笑着把烟按在了江川的锁骨上,“这一下,就当做是给你的奖励吧。” 香烟燃烧的温度不算太高,但也足够灼伤表层的皮肤,江川闷哼一声,随即紧咬下唇一言不发,贺云沦见状赞叹地拍手鼓了鼓掌,右手中打火机一闪,再度点燃了那根香烟。 “这次要放在哪里呢?”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又像是在询问江川的意见,温热干燥的手指顺着锁骨一路下滑,落在了一侧乳头上。 被江川硬扯下乳环的那一头血已经止住了,上面还薄薄涂了层药膏,贺云沦用指腹轻轻蹭了蹭伤口,转而捏住另一侧掐按揉搓。 被调教过头的身体立刻给出了诚实的反应,乳头在男人指间迅速肿胀变大,只是被轻揉了几下就硬挺起来,酥麻的快感瞬间从胸前弥散到了全身。 这副身体似乎愈发敏感而放荡了,无论多么轻微的触碰都能激起极大的快感,乳头被抚慰到的时候花穴也已经湿润起来,穴肉空虚无比地收缩抽搐着,期待能有又粗又硬的东西进来填满它。 “……就这里好了。”贺云沦把玩了一会儿那嫣红的小肉粒,毫不犹豫地把烟按了上去。 敏感的乳头比不得正常皮肤,连指甲轻轻掐弄都能带来细微的痛意,更何况直接用烟头去烫,娇嫩的肉粒上霎时被烫出一个丑陋的焦痕,江川狠拧着眉,含糊不清的痛苦低哼被强行压在了喉间。 “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是很舒服?”贺云沦掐住他的下颌逼迫他抬起头,“怎么,不是很喜欢疼吗,老子现在让你疼了。” “哈,贺云沦,”江川倔强地和他对视,眼中满是不肯服软的狠劲儿,“你这点儿手段,也不过如此。” 贺云沦两根手指捏住打火机转着圈,听了他的话之后动作一顿:“宝贝儿,这可是你第一次叫老子的名字呢,不过老子希望下次再听到的时候是在床上。” “做梦吧你。” “还嘴硬?老子喜欢。”他边说边拨弄着被烫伤的乳头,满意地听见江川痛呼出声,“放心吧,等会儿就给你上药,保证一个疤都不会留,毕竟是老子的东西,搞得太丑做爱的时候看见也会影响心情。” 香烟又被点燃了,这一次落在肚脐下方,江川疼得小腹抽动,饱满匀称的腹肌起起伏伏,蜜色的皮肤上挂满了汗水,依稀竟有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贺云沦的手径直向下,绕过已经半硬的阴茎和湿润粘腻的花穴,轻柔地抚摸着他大腿内侧的烙印,那是江川最不愿意想起也不肯面对的永恒屈辱——像古代的囚犯一样被烙下了专属的印记,从此之后无论他逃脱与否,都只能一辈子带着贺氏兄弟的印记,作为贺家的专属物品活在世上。 被烙伤的皮肤已经完全愈合了,新生的嫩肉颜色浅淡触感细腻,印记浮凸在表皮上,指腹刮蹭过的时候能清晰地感知到凹凸不平的起伏。贺云沦拂过这个标记的时候脸色稍霁,重新点燃了香烟放在他双腿之间。 全身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香烟炙烤着,虽然温度不高,可还是让人情难自禁地感受到恐惧。江川第一次开始庆幸自己私处的毛发全部被剃净了,否则贺云沦万一手抖,无论他是主动还是被动都要承受性器官被灼烧的痛苦。 两条腿已经被强行分开搭在了侧面的架子上,贺云沦半蹲在他身下,一手举着香烟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花穴:“你这里……湿了啊?” 江川用尽全身力气绷紧了身体,可食髓知味的花穴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还在男人的注视下又兴奋地泌出了小股淫水,不偏不倚正滴落在贺云沦掌心里。 “老混蛋说得果然没错啊,你被粗暴对待的时候身体确实比平时更有感觉,是不是?”贺云沦调笑着并起双指捅进花穴里,寂寞多时的穴肉立刻热情地缠裹上来,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入侵的异物,“看来老子之前是对你太温柔了?” 江川屡次打起精神用尽最大程度的意志力来抵抗快感,又屡次被过分贪婪且坦诚的身体出卖,花穴已经在男人手指抠弄下变得水光淋漓,熟悉的快感自耻骨升腾而起,转瞬间就俘获了这具不知餍足的肉体。 贺云沦却在此刻把手抽了回去,酸痒的花穴骤然失了抚慰,江川拼尽了全力才克制住自己扭腰送胯去追赶手指的欲望,大腿因快感而微微颤抖着。 “这里不行啊,”贺云沦端详着他腿根儿上那个龙飞凤舞的“贺”字,“老子好不容易印上去了,烫花了就可惜了。” 他状似无奈地转过手,用香烟燃烧的部分轻点着另一条腿的内侧皮肤:“还是这边好了,正好左右对称,漂亮。” 大腿内侧被香烟烧灼的痛感已经完全被快感压了过去,就在烟尾接触到皮肤的同时,贺云沦伸手狠狠揉了一把他的阴蒂。快感来的猛烈而又猝不及防,江川惊叫一声,花唇痉挛着翕张蠕动,死死地咬紧了贺云沦的手指。 贺云沦手下动作不停,又快又重地揉着红肿涨大的阴蒂,江川双手被绑在架子上,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分不清是想迎合还是躲避。贺云沦又把手指插进湿得流水的穴道里,指腹按压着敏感点打着圈的揉动。 江川挣扎得更厉害了,被汗水濡湿的鬓发一缕缕地贴在颊边,眼中同时交错着茫然的恐惧和难耐的情欲。贺云沦把烟衔在齿间,空出一只手去拿打火机,只剩半截的香烟不知第几度被点燃,滚烫的火星直直按在了他湿滑的花唇上。 疼痛到了顶点就自然而然地转化为灭顶的快意,江川正沉浸在花穴被男人手指玩弄的快感里,敏感不堪的花唇被香烟一烫顿时疯狂抽搐收缩起来,柔嫩的穴肉合拢到极致包裹着贺云沦作恶的手指,内里失禁似的喷出大股淫水,竟然就这样攀上了高潮。 过载的快感令江川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周遭事物都已经逐渐淡去,唯有回荡周身的刻骨快感真切而又充实。他意识混沌不清,半合着眼急促地喘着粗气,直到脖颈感受到一阵冰冷的凉意才回过神来。 贺云沦手里拿着一条真正用来拴狗的链子,直径足有两指宽,金属颈圈上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直接套在了江川脖子上,锋利坚硬的边缘很快把他脖颈皮肤磨出了层叠的红痕。 “瞧瞧你这副贱样子,被烟头烫都能爽到喷水,”男人似笑非笑,一手拽紧了狗链,另一只手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当老子的小母狗不是正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