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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儿子浴室逼奷养父|大ㄡ鸟巴强?婬父湿宍

    三

    穆承安喜欢泡澡,累了倦了生气了开心了都要去泡一泡。

    滚烫的热水能够带走身体的疲惫,也能让时时刻刻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放空大脑什么都不去想,安静地泡在暖洋洋的水中彻底休息一下。

    可今天穆承安躺在浴缸里,怎么都有些静不下心来。

    他的脑海里还回想着方才的画面,穆景宣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和他说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那副对爱情充满憧憬和向往的模样让穆承安心里不太好受。

    他自己并没有品尝过爱情这颗甜美果实的美妙滋味。在外人看来穆承安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仿佛除了钞票和权力之外不把任何东西放在心上,可说到底穆承安也是一个活生生的普通人,夜深人静时褪去了华贵外衣之后,也不过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级动物而已。

    穆承安不愿承认自己向往爱情,每每心底泛起冲动时都被他强行归结为性欲,长久以来见不得人的畸形身体让他的心理也跟着扭曲起来,强行把自己变成了一台不谈感情只论欲望的淫荡机器。

    因此穆承安得知大儿子心有所属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欣慰或者喜悦,而是难以言喻的嫉妒和愤怒。他甚至有些怨怼地想,凭什么他自己辛辛苦苦抚养长大的孩子要被别的女人抢走?凭什么自己最得意的儿子眼中竟然会对别的女人流露出那种狂热的迷恋?他穆承安才是善心大发给了穆景宣第二次生命的人,要论顺序,穆景宣也该把他放在心里第一位才是!

    穆承安想着想着就钻进了一百个人也拉不回来的牛角尖,脑袋里一阵一阵地嗡嗡作响,加之在浴缸里泡得太久难免有些缺氧,一时脸色涨得通红,呼吸也不甚顺畅,伏在浴缸边慢慢地喘着粗气,不多时就困倦了起来,索性直接闭了眼睛假寐。

    穆景宣就在这时蹑手蹑脚地溜进了他的房间。

    在此之前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先是认认真真洗了个澡,以免好洁的父亲嫌脏;然后又仔细地刮了胡子顺便拿发胶抓了抓头发,以便给父亲留下一个英俊逼人的好印象;出卧室之前特意换上一套干净宽松的衣服,待会儿脱起来方便;最后找到管家告诉他自己有很重要的秘密和父亲商量,所有佣人暂时都不要上楼打扰。

    尽管穆景宣已经尽力放轻了动作,可房门落锁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还是格外清晰,幸好穆承安这时已经陷入了浅眠之中,并没有意识到儿子已经偷偷摸摸进了自己房间准备强暴自己。

    穆承安的卧室隔音极好,就是为了在深夜放浪之时不至于传出声音,那天若不是一时大意没注意锁门,穆景宣可能到死都不会发现父亲的秘密。

    浴室并没有带锁的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磨砂玻璃做隔断,穆景宣站在门口,很轻易地就能将卧室内的一切收于眼底,自然也包括玻璃后面隐隐约约浮现出的父亲的赤裸身体。

    穆承安对外不苟言笑,只有在卧室里花点小心思发发骚,谁知最后竟要自己承受恶果。

    穆景宣脱了鞋赤足朝里走,猫儿似的没发出一点声音,等亲眼看见一丝不挂的父亲的身体后,饶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也还是忍不住发出了赞叹般的抽气声。

    那天夜里只是隔着门缝远远一瞥,且大部分精力还都集中在那两个被操开的骚穴上,根本没有好好观察父亲的身体,直到此刻穆承安毫不设防地昏睡在他眼前,穆景宣才得以仔细打量这具让自己做了一宿春梦的完美肉体。

    浸泡在水中的躯体皮肤白皙柔嫩,光滑得完全不像年近四十岁的男人,四肢修长匀停,肌肉削薄而紧致,细白的长腿松松地绞在一起,掩去了双腿之间令人着迷的大好春光,侧身趴伏在浴缸边缘的姿势却让优美的腰线暴露无虞,腰侧还留有浅淡的淤青,臀肉丰满而挺翘,流畅地衔接着纤瘦的腰身曲线,半长的碎发打湿些许,柔软地贴在两颊边上。

    穆景宣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伸手轻轻抚摸着父亲裸露的光洁脖颈。穆承安完全遗传了美人母亲的所有优点,且又因身体双性之故,五官格外精致而漂亮,漆黑的眼睫纤长如乌羽,薄软嫩红的唇瓣儿被蒸汽熏得润泽光亮,正微微张着,看上去就像正在等待王子亲吻的睡美人。

    穆景宣不是会压抑自己欲望的人,从小到大穆承安教给他的都是侵占与掠夺的本领,地下世界强者为尊,只要拥有绝对强大的力量,无论什么东西都能轻而易举地得到。

    曾经穆景宣觉得穆家最后的继承人非自己莫属,穆承安建立起的地下王国,他的权力他的地位,终究会落在他穆景宣的手里。而到今天为止,穆景宣势在必得的东西又多了一样。

    那就是穆承安本人。

    穆景宣笑了笑,在养父耳边轻声道:“父亲,醒醒。”

    穆承安有点起床气,脑子被熏得昏昏沉沉的,再加上身在自己家中没什么防备,一时间竟没有立刻清醒,口中还发出了含糊的呢喃:“嗯……?”

    “别睡了,父亲,”穆景宣很有耐心,哄小孩似的低声细语,“会着凉的。”

    穆承安很不耐烦地睁开眼,眼前模模糊糊居然是自己的大儿子,登时就彻底醒了过来,恼怒道:“你怎么进来了,给我滚出去!”

    他原以为听话的儿子会在自己的怒斥之下乖乖出去并且主动认错,谁知穆景宣非但不走,还变本加厉地把手插进了水里,掬起一捧手戏耍似的扬在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上:“父亲,您泡澡泡得都睡不过去了,要不是我进来叫醒您,您恐怕明天就要发烧了。”

    穆承安愈发气恼地猛然直起身体,浴缸里满满的水随着他的动作“哗啦”一声,沿着边缘溢了出来。穆景宣就蹲在旁边,半边身体都被水淋透了还一动不动,穆承安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窘迫,同时也发现了穆景宣的神色兴奋得不同寻常。

    穆景宣的视线落在了养父胸前,肆无忌惮地审视着这具美好的肉体。穆承安的脖颈到锁骨都点缀着大小不一的暗红,两粒乳头比普通男人要大上很多,还微微红肿着,一看就是被玩弄过度的结果。

    察觉到养子灼热的目光紧盯着自己,且视线还有越滑越向下的趋势,穆承安心底一惊,慌张和羞耻一同涌上大脑,平日里杀伐决断的气势都一股脑地没了踪影。

    穆景宣可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直接伸手把他从浴缸里拽出来,自己则半坐半靠在浴缸边缘上,把养父牢牢抱在了怀里。

    “放肆!”穆承安下意识一斥,“你要干什么?!”

    紧抱着这具身体犹如温香软玉在怀,滋味比想象中的更为美妙。穆景宣满足地埋头在他脖颈间深深吸了口气,才不紧不慢地笑道:“父亲,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穆承安气得不行,哪里还顾得上他说什么,只冷冷道:“穆景宣,你翅膀硬了。”

    父子俩各说各的,简直驴唇不对马嘴。穆景宣接着问道:“父亲,我只是想知道,昨天那个男人是谁?”

    穆承安一愣,雪白脸皮片刻间就烧成了一片红霞。

    “你不会……”沙哑声线中带着耻辱和绝望,“景宣,你都……”

    “是的父亲,昨天我一不小心就目睹了一场好戏,”穆景宣饶有兴致地看着一向冷静自持的父亲面无表情的脸上现出裂痕,“您被男人的鸡巴操到淫乱发骚的样子,还有您下面多出来的那个会流水的小骚逼,我全都看到了。”

    穆承安如遭雷击,嘴唇剧烈地哆嗦起来,任谁见到这副茫然无措的模样,都不会相信这就是那个叱咤黑白两道的穆家大佬。穆景宣见他如此,征服欲更是翻倍膨胀起来,咬着他一侧小巧耳垂轻声道:“父亲,以我对您的了解,那个男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对吗?”

    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答,穆景宣权且当做是他默认,继续自说自话:“幸好您下手够快,父亲,否则我会让他连求死也不能的。”

    “以前还真没发现您这么下贱啊父亲,居然会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求男人操您,”说到这里他凭空发起火来,咬牙切齿道,“您想吃鸡巴,家里有这么多身强力壮的儿子,随便挑上谁都好,都能操得您合不拢腿爽到欲仙欲死,为什么偏偏去找那种粗俗的野男人操您?”

    “这是你能过问的事么。”穆承安逐渐找回了自己平稳的声线,漠然地把头偏向一边,“穆景宣,你不过是我捡回来的一条流浪狗而已,看在你当年快要饿死的份上才给你点吃的穿的,怎么好日子过久了就真把自己当少爷了,还敢反过来对我说教?”

    穆景宣环绕在他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眼中浮现一抹愠怒,又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父亲,虽然知道您说的都是气话,可儿子我还是很伤心。”

    穆承安漂亮的脸上露出嘲弄的表情,轻声道:“给我滚。”

    “父亲,”穆景宣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我是真的喜欢您。”

    “我教了你这么多年,还是听不懂人话么。”穆承安神色丝毫不变。

    “……听懂了。”穆景宣像平时一样点点头,而后猛然起身发力把穆承安拽出浴缸掼到墙上,“穆承安,你也不过就是个不男不女的骚货而已,见到男人鸡巴的时候那屁股扭得比婊子还欢,跟我在这儿装什么清高!”

    穆承安脑子灵光,论武力却远不是养子的对手,被穆景宣抓着头发摔到墙上的时候后脑狠磕了一下,疼得他眼前一黑,滑坐到地上半天没动。

    穆景宣对于自己卑劣的出身最是忌讳,自从到了穆家之后就发疯似的拼命学习提升自己,为的就是出门不被人看轻,也给穆承安脸上增光。这时被养父一语戳中痛处,恼羞成怒之下直接对穆承安动了粗,可还没过一秒就为自己的冲动和口不择言而后悔不迭,半跪到穆承安身前把人搂紧了怀里。

    “我错了,父亲,您别生我的气,要不您也打我吧,打死我也没关系,”他边揉着穆承安的后脑边喃喃自语,“我不是故意伤害您的,我真的被您迷住了……”

    穆承安疼得耳边嗡嗡直响,并没有听清他在嘟囔什么,而穆景宣自言自语嘀咕了半天,忽然像回过神儿来似的低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差点都忘了正事了,父亲,我不是来惹您生气的,我是来让您快乐的。”他单手抱着穆承安,另一只手艰难地把自己的裤子扯了下去,露出已经勃得坚硬的阴茎,“您看我这根鸡巴,绝对够大够硬能把您操得爽上天,而且还随叫随到,保证喂饱你下面那张骚嘴,您吃了我这根鸡巴以后就不许去找别的男人了。”

    他就这么坐在冰凉湿冷的防滑瓷砖上,箍着穆承安腰身朝自己身下压,让阴茎紧贴着养父柔嫩敏感的女穴磨蹭。穆承安被养子这一番如同小学生的幼稚发言气得想笑,冷不防被硕大的龟头顶着花穴重重顶弄了一下,电流般的酥麻快感迅速流窜过周身,唇边不由得泄出一声含糊的低喘。

    这一声可大大鼓励了穆景宣,让他讨好似的挺腰用鸡巴不断去蹭那软嫩的花唇:“您也很想被大鸡巴操了吧?儿子这就满足您。”

    穆承安的身体经过这些年的放纵,早已不知被多少鸡巴操得烂熟,花穴半分禁不得触碰,被坚硬滚烫的肉棒一蹭,顿时舒服得不住收缩,内部泛起难以启齿的麻痒,催促着他主动吃进儿子的鸡巴,好好地磨一磨痒透了的穴洞。

    可残存的半分理智告诉他必须克制住自己,无论如此都不能踏上这条深不见底的下坡路,穆承安咬牙捱过穴心里钻心噬骨的酸痒,抬手扇了穆景宣一巴掌。

    “畜生,我是你父亲。”

    这一下半点没留手,穆景宣的脸被他打得歪向一旁,唇角开裂渗出血来。穆承安看在眼里有点心疼,可又不好多说什么,自己支撑着身体勉强站起来往外走。

    还没走出两步,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抓着他的胳膊反压到身后,穆承安整个人被按在了湿滑的墙面上,身后比他高了半头的男人吐息灼热,硬梆梆的阴茎在臀缝到花穴之间蹭了几下,龟头寻到软乎乎的花穴入口,随体重一压轻松整根顶了进去。

    饥渴的女穴已经被鸡巴完全调教好了,无论何时被插入都会不可自抑地体会到快感。穆承安没能及时压制住舒爽到极致的呻吟,身后的穆景宣听到之后轻声笑了笑,低头咬住了他的后脖颈。

    “畜生儿子的鸡巴操母狗父亲的骚逼,不是刚刚好么?”